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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庶门-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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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于是金饭碗,还是银饭碗,又或是铁饭碗泥饭碗,有时候也不好界定。对于立下少许功劳的,他们还是贪心得到更多,对于立下大功的,他们又怕自己的功劳被别人掠夺。又怕朝廷事后不认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犒赏三军下

天下未定,朝廷这面已经开始犒赏三军,士兵们浮躁的情绪也就起来了。

大军随时准备着向南彻底平定南淮一地,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因为现在军中的风气太过于散乱,甚至有些军不成军。

刘愈将朝廷犒赏三军的物资从扬州运到了建康城,随即建康城的朝廷军中也开始热闹起来。刘愈将所有的物资分配给军中负责后勤的一些军将,他自己则到淮王宫的门口看霍病。

霍病已经被捆在木头柱子上超过十天,这十天虽然每天给他一个时辰活动筋骨上厕所的时间,其他时候还是要在柱子上吹冷风,一到后半夜便杀猪般的嚎叫,整个人的气势都快磨没了。见到刘愈,霍病的眼睛里总算有点光芒,道:“那个谁,你还是把我放了!我感谢你全家!”

“我们全家不用你挂心。”刘愈找人搬张椅子,他就坐在霍病的身前,让霍病看着腿就发软,这些天连睡觉都是站着,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

“我是奉天子之命,犒赏三军,哦,犒赏三军的意思就是给有功劳的军将发钱的。”

“这么好?”霍病哭丧着脸,“有没有我的?”

“有,但你那份……”刘愈考虑了一下,“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份交出来,我放你,不用让你在这遭罪!”

霍病本来气势已经没了,闻言挺起腰杆道:“不行!就是死,我那份也不能少,大不了给三虎他们。我替三虎他们收着,不对,是三虎他们替我收着,要是你敢不发我的,我就找天王老子,要不就找阎王告你的状。”

本来什么都不在乎的霍病,在金钱的面前也变成吝啬鬼。刘愈觉得这样不好,如果霍病很在乎金钱的话,rì后岂不是容易被人收买?

“看来你还应该在这里多吹两天的寒风。”刘愈道。

见到刘愈起身要走,霍病紧忙道:“别啊,我答应,大不了,我那份分你一般。这样可以了?我这几天,吃喝拉撒都要在柱子上……要么,你还是一刀把我杀了。”

“我杀有功之臣,以后大顺朝的众臣岂不是要戳我脊梁?”

刘愈凑上前,低声道,“要不这样。你出去帮我办件事,办好了,你的那份我一个子不会少,办不好……”

霍病忙道:“放心,一定办成!”

现在只要能让他离开这鬼地方,就是让他死他也乐意了。

然后霍病就被人从柱子上卸了下来,然后整个人活动了下筋骨。竟然还是活蹦乱跳的,刘愈觉得不太对劲,这小子身子板这么好?再看旁边那些看守的侍卫个个神sè不安,刘愈登时有些明白过来,感情是兵士都佩服霍病这小子的本事,没人时暗自里将他放下来休息。

刘愈心知肚明,此时也只好装糊涂。霍病已经一脸笑嘻嘻地跑过来,整个人还是从前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说。叫我去干嘛?”

光是他的口气就让刘愈很不爽,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丝毫不见是上下级的关系在对话。

刘愈在霍病耳边吩咐了两声,霍病瞪大眼,刘愈皱眉问道:“不行?”

“行!瞧好!”

然后霍病心急火燎地去点兵了。

柴锦摇摇晃晃地到了淮王宫门口,手上拿着木托,上面有鸡鸭鱼肉和酒水。都是原本说准备给霍病的,见到只有刘愈一个人,问道:“刘兄,不对呀!”

跟柴锦说话。有时候要思索一下他的意思,刘愈想了想,柴锦大概是以为霍病畏罪潜逃。

“没事,我让那小子去办点事。”

刘愈走过去,跟柴锦坐在淮王宫门口,两个人自斟自饮喝上了。柴锦酒力本来就很一般,喝点酒,整个人脸sè通红的,脑袋也摇晃的更加厉害。

“想你家内子不?”刘愈问道。

“想?”柴锦傻乎乎地笑着,“我家内子总说我有本事,可我这么多年来,也就这次做的事还有点轰烈,回去了,给她长脸。”

这次柴锦作为讨逆大元帅平定淮地的叛乱,居功至伟,回头一定会封侯拜相前途不可限量。但谁都知道他那点本事,回头能封个官,有个爵禄颐养天年已经不错了,至于再深一层次的对他来说就是奢念。

刘愈跟柴锦有一句每一句说着,连乎生匆忙过来禀告道:“刘将军,柴将军,霍病他……带兵出城了。拦不住他。”

“哦。不用拦,是我派他出去的。”刘愈看连乎生那般紧张,也肯定是以为霍病畏罪潜逃,还可能想霍病是带着兵叛变,听到刘愈的话,连乎生才松口气。

“财帛发的如何?”

连乎生勉强一笑道:“这次咱六路军发的犒赏最丰厚,士兵们个个欢欢喜喜,不过其他军中的将士,似乎有些怨言。”

“有怨言是他们的,也不看看你们的功劳。回头跟将士说,回到长安城,还有更丰厚的封赏!”

这才是发钱财,还没到真正加官进爵的时候,士兵们还感觉不到巨大的利益。为朝廷卖命,谁不图个光宗耀祖福荫于子孙?

对连乎生刘愈是这样说,但对其他军中的将士,刘愈便要以一种更加公平的心态来对待,让他们感觉到他这个总将军能一碗水端平,否则下面肯定会认为他亲疏有别,质疑他的为人。

当个领袖难,当个带兵的领袖更难。在皇帝面前,他还要放下原本的说教心态,变得谦卑而恭谨,慢慢培养起苏彦的王者之心。刘愈倒不是太担心兔死狗烹的事情,他想的是,只要能回长安城,他就可以暂且放下军中和朝廷的大事,安心做一个闲人。

柴锦一壶酒喝完,似乎还不过瘾,一个闷sāo的老男人,借着酒劲仿佛心中也有了底气,喝一壶来劲。起身蹒跚着便要往淮王宫去找酒过来,刘愈一把拉住他道:“还有个人,你要见见,是你家内子吩咐来给你带个平安的。”

说话间,马车也过来了,一个很秀气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对刘愈和柴锦行了一礼,然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柴锦。因为是四公主苏碧亲自吩咐她送过来的,她也没让刘愈转交。

“谢谢啊!”柴锦很客气地谢了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

醉的不省人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搞事的闷葫芦

一壶酒,刘愈跟柴锦对半喝,一人不过两杯,柴锦就已经像个醉猫一样躺在冰天雪地里,嘴里发着呓语。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他醉也心满意足。

“扶他进去。”刘愈对一边的侍卫吩咐了一声,侍卫们搀扶着柴锦往淮王宫行去。

那送信的女子刘愈也不认得,对他也爱搭不理,此时女子行了个礼,跟着进门去,看样子是要端茶送水的照顾一下柴锦。

刘愈心中好奇,要说这女子,婢女不像婢女,还有一股大家小姐的气质,仪容带着一股卓尔不凡的傲慢,知书达理应该是出自书香门第。四公主苏碧为何要让她大老远来送信给柴锦?想不明白刘愈也就不想了,本来他还想在入夜前回扬州去跟家人团聚,现在眼看黄昏,回去来不及,索xìng就在建康城等霍病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柴锦便匆匆忙忙来找刘愈,见到刘愈,便乌拉哇呀地哭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葫芦,有话好好说,咋回事?”刘愈安慰道。

“刘兄,我……我对不起我家内子,我……我……”

刘愈闻言一惊不老小,对不起苏碧?那就是——

“你跟昨rì那女子,那啥了?”

柴锦无法听出刘愈的弦外之音,哭诉道:“今rì醒来,发现与凌姑娘不穿衣服在床上,她……还被我占了身子。”

刘愈傻了眼,柴锦这闷sāo男居然狼xìng大发,趁着夫妻天涯离散夫人还有孕在身的时候,在外搞了个女人?如果是别人还好说,大不了花点银子隐瞒下去,那可是苏碧找来送信的,事后能隐瞒住?

别人家夫妻出了事,吵吵闹闹也就算了,柴锦身后那位是谁?那可是朝中无人敢惹的苏碧。想想刘愈的头就大了。

“坏了,坏了!”

刘愈这下有些乱套,昨rì就觉得让那女子进去照顾柴锦不合适,没想到柴锦居然敢酒后乱xìng。换做是昨rì,打死刘愈他也不相信柴锦敢对不起强势的四公主。可谁没有酒后失德的时候?

“刘兄,你可给我想个办法,要是被我家内子知道。我……”

“你就不用活了!”刘愈替柴锦作了补充,转念一想问道,“那个凌姑娘,现身在何处?”

柴锦一愣:“她她她……”

“她什么她,你不会醒来发现不妥,直接穿上衣服开溜。人都没管?”

柴锦想了想,点头道:“大致……如此。我醒来以后,就穿衣服,她也在穿衣服,我穿好衣服,她……她……”

刘愈点点头算是彻底明白,柴锦发现自己铸成大错。本能地逃窜,来寻找他的帮助,身上也是衣衫不整,明显来路上也顾不得整理衣冠,更顾不上故事女主人公的行踪。至于那送信的凌姑娘,到底是自己勾引柴锦,还是被柴锦强行那啥,事后柴锦都逃脱不了干系。刘愈难以想象四公主苏碧得知以后会如何惩治这个负心汉。

刘愈也想过这凌姑娘可能是苏碧千里之外送来“慰夫”的,另一想,以四公主的为人,扯淡。

“赶紧先找到人再说!”刘愈说着便往门口行去,这要是被凌姑娘回去跟四公主告一状,说不定他也会被当作yín媒被苏碧大卸八块;要是这凌姑娘想不开了一头扎井里,事情一闹大柴锦定然会被问罪。强jiān良家妇女导致其羞愤自尽,罪无可赦,肯定要被当街斩首,回头四公主还是要拿他刘愈算账。

“他娘的。早知道昨天跟进去就好了。”

刘愈说着,到了门口,差点跟一个人撞了满怀,正是从外面愣头愣脑连路都不看闯进门的吕楚儿,此时吕楚儿手上拿着糖人吃的痛快,见到刘愈,吓得赶紧将糖人藏在身后,支吾道:“姑……姑爷……”

被刘愈一瞪,吕楚儿心虚地将糖人拿出来道:“姑爷,您听属下解释,这东西是外面买来的,不是抢百姓的,属下没做欺压百姓之事……”

“谁管你这个!赶紧去,将昨rì护送来送信的女子,寻找到,拿住她找人过来报信!”

吕楚儿见刘愈不追究,撒开腿便领命去了。

刘愈见柴锦一脸的紧张,安慰道:“别紧张,事情总有转机。”

柴锦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神魂都好像从身体上剥离了,然后一个劲抹眼泪,好像小媳妇被人玷污昨rì被占便宜的是他。口中还喃喃自语对不起内子云云,他越絮叨,刘愈越烦躁。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同床共枕了?”

柴锦抬起头,抽泣一声道:“不……不知道。”

“你不知道?酒后乱xìng也就算了,就算先主动那个不是你,这事要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成事?”刘愈一想不对,马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占了她身子?”

“她……她那里有……”

刘愈摆手阻止了柴锦说下去,他已经明白柴锦的意思,这说明柴锦在实事求是上还是很尽心的,没有被人白占了便宜当冤大头鸡公。

“何事你都想不起来?”刘愈再问。

柴锦傻乎乎地点点头。

刘愈心说这事不太好办,心说一良家女子,好端端的为何要进去照顾一个喝醉酒的有妇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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