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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三国猎艳录-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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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不理你兵力多么雄厚,只集中力量狂攻一点,清除挡路所有障碍,车轮碾螳螂,一往无前直指心脏的战术,使我军以快打慢,速战速决,完全掌握了主动。不过这里面也很凶险,如果不是乌桓兵士气低落疲乏不堪,加上蹋顿并没有看穿我的战术。集中一定的力量以强碰强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黑龙已经深入腹地,使无敌,武略堪比冒顿的蹋顿再难以挽回颓势。

    后方指挥的田丰,在望台上看到这一切,立即命人快马传令给张绣周仓,让二人的佯攻,变为实攻全力冲击敌阵,力压敌人两翼阵地,让他们无法分shen攻击迫入敌阵中央的黑龙骑主力骑兵。张绣和周仓同时发动,放弃射箭,挥刀挺枪,向寨中奔去,就在一片火海中,和两翼敌军杀在一起,成功的牵制了敌人的兵力。对,无奈迎敌的敌人展开毫不留情的歼灭战,杀的对方尸横遍地血染草原。

    我和文丑管承,冲入军帐,把挡在帐外的士兵杀尽杀绝,却扑了个空,蹋顿和他的一众大臣,全都不在。文丑第一个从千军万马中发现,蹋顿的狼旗正在暗影中向远处逃遁,准备过河,截指大喝道:“追。”

    我趁机大喊道;“蹋顿小儿,想逃到那里去。”声震全场,可惜我不会说鲜卑语,不然这一下子,可以瓦解他一半军心。饶是如此,有些可以听懂汉语的乌桓兵,也吓了一跳。目光纷纷朝移动的狼旗看去。文丑狂喝一声,怒道;“蹋顿,纳命来。”带头从后寨杀出营,向即将渡河的蹋顿一千亲兵冲去。我带着后面的黑龙骑,不顾一起的跟着杀去,想要摘取这枚胜利果实。身后喊杀声震天,惨叫声更加震天,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马下肉搏战阶段。张绣周仓赵犊无不受伤浴血,指挥的左右攻击五千骑兵,折损将近两千,不过乌桓人死的更多,两万也不只呢。虽然如此,我还是惊诧于乌桓人的强悍战斗力。战斗惨烈异常。许多士兵都觉得,宁可去和曹cao作战,也不愿意,捏乌桓人的虎须。

    不过此时,无论是中军还是翼军都知道胜利在望,士气高涨到极点,一个个勇不可挡。蹋顿无法逃走,只能弃卒保帅,让难楼殿后挡住勇猛无敌的文丑。难楼也是一员勇将,乌桓人不怕流血牺牲的特性,在他身上曾经得到过最好的体现。可这次他没办法了,因为他太累了太困了,一点jing神也欠奉。文丑冲过来和难楼接上手,就听到蹋顿在河中央喊道;“难楼大人,快撤,我在河对岸等你。”文丑和难楼同时从齿缝中迸出一句;“无耻。”十招一过,难楼一个失神,被文丑一枪刺中xiong口,枪尖的穿透力,使得铠甲失去作用。难楼但觉xiong口凉,灵魂顿时飞升,无边的黑暗向他袭来,他看到文丑把血红的枪头,抽出去,然后露出一丝惨笑,就跌落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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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 第七十七全军溃败

    文丑连看也不看,想继续追击蹋顿,却见这个不要脸的,和楼班能臣抵之苏朴延已经渡河而去,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乌桓军失去主帅,兵败如山倒,纷纷的向四面八方散逃。我在文丑身后看到蹋顿等人渡河逃走,又见到大批乌桓兵做鸟兽散,立即帅大队人马杀回营寨。乌桓军立即全面崩溃,从战无不胜的劲旅变成亡命逃窜的丧家之犬。

    胜负已定,我也不想多做杀戮,命令军中有懂得鲜卑语的辽东士兵高声呐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乌桓兵本来都是悍不畏死挺有骨气,可是他们老大蹋顿没骨气,也怪不得手下了,顿时十之八九都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剩下一二成不肯投降的,都被杀红眼的我军士兵剁成肉酱。

    战后,田畴带人清点了一下人数,是役,我军阵亡五千将士,杀敌四万余,俘获一万五千乌桓jing锐控弦战士。可谓是用最小的牺牲,换取了大的胜利。只可惜此际已经人困马乏,无法立即追袭敌人过河,未能乘势扩大战果。

    我军用一整天的时间,处理死伤狼藉的战场。收集乌桓军遗留下来的粮食,兵器,马匹,营帐等丰富的战利品。敌人的尸骸集中起来,用柴火加高点燃烧成灰烬,伤者则一律成为俘虏。我方的士兵被集中到一起,,于黄昏时分举行公祭,杀马供于帐前,以奠亡灵,骑兵在文丑的带领下绕尸两圈,以刀击臂而哭,再把死者的日用品衣物一起火化,然后收集骨灰,带回故乡安葬。我亲自垂泪祭奠,念诵郭嘉写好的悼词,真挚感人的悼词,让所有人潸然泪下。

    收集战利品这光荣的任务交给周仓大哥去执行,他有心想违抗将令的,可是我跟他说了,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收缴的战利品中有吃的,全部归他,他就不说话了。周仓搬尸体累的汗流浃背,看着我和田丰贾诩从远处走来,就扯着嗓子喊;“公子,你骗俺,这,哪有吃的,啥也没有,连一块干粮也没见影子吗。”我隔远笑道;“等攻入柳城,不但给你吃的,连蹋顿的老婆,也送给你糟ta,这总可以了吧。”周仓愤然道;“她老婆,俺不要,那玩意又不能吃,我要她干嘛,你要给就把汉人mei女给我一个。”我和田丰贾诩都大笑出声。田丰骂道:“这狗熊怀春呢。”贾诩手摇着折扇发酸;“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田丰笑了一下,突然苦着脸道;“公子,你说我们捉了这么多乌桓俘虏要怎么处置。收编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害怕他们日后谋反反戈相向,放回去吧,更不可能,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贾诩tuo口而出道;“那边有块空地——”我和田丰一起失声道;“坑杀——”

    “这——我也想过,可是柳城还没有攻破,此刻大开杀戒,必定会使得乌桓人民,奋起反抗死战到底,不太好。”为了给贾诩面子,我尽量说的委婉。贾诩笑道;“公子不必介怀,诩戏言相试耳,公子宅心仁厚,真乃仁主也。”心想,这小子还算可以,心眼不错。我心里却想,不是我宅心仁厚,实在是贾先生你的计谋太狠毒了。

    我想了想道;“其实这些乌桓兵是可以收编的。”田丰大惊失色,冷汗流出来,连脖子都粗了,大声道;“我宁可同意贾诩先生的意见,把这些人坑杀,也不能让公子收编这些反复无常的豺狼。”贾诩心想,怎么样,还是我的计策好吧,一了百了,连老田都站在我这一边。他拍了拍田丰的肩膀示意同盟友好。

    “田先生,这是为何?”我苦笑道。

    田丰义正词严,厉声道:“这些乌桓兵平日里军纪很差,而且见利忘义,最喜欢烧杀掳掠,军纪坏的无以复加,不对,这不是军纪的问题,而是乌桓人的作战传统,他们作战就是为了抢夺物资,以战养战。你说,这样的一只队伍,若带回冀州去,那中原岂不大乱了。而且,此时蹋顿未灭,柳城遥远,若不斩草除根,假若蹋顿那天东山再起,只需登高望远振臂一呼,或者来个飞鸽传书什么的,通知这些乌桓余孽,群起造反,里应外合,那时别说幽州——我的公子,连冀州都他娘的完了。”

    我和贾诩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目瞪口呆,不是惊讶于他的说辞,而是惊讶平素里衣冠楚楚,最重形象的田先生,竟然说了句‘他娘的’厉害厉害。

    我一看田丰真急了,又要来跟我老爹来过的那一套死谏,慌忙劝阻;“先生息怒,先生息怒,你听我说完,如果我说的没道理,那么就依贾诩先生之言,尽皆坑杀倒也省心。”贾诩心想,装了半天纯真少女,最好还要当biao子,何苦来哉呢。田丰脸红脖子粗,勉强道;“那好,请公子说出想法。”我一看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终于有点同情老爹了。不过,田丰虽然刚而犯上,但忠心也和他的刚直成正比,丝毫不差。所以我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两位先生,袁熙考虑,这些乌桓兵的骑射功夫,和单兵战斗力,都远胜过中原士兵,有这样一支队伍,可以大大增强我军实力。田先生方才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乌桓兵军纪败坏的原因,我也考虑过,觉得可以解决——”

    “如何解决,这些人嗜血成性,根本改不了。”田丰不服。我笑道;“他们是人又不是狼,怎么会天生爱杀人的,不过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草原法则,造就了他们的残酷罢了。至于抢劫物资军纪败坏,这里面有个吃饭问题。乌桓人没有俸禄和粮饷发给士兵,要钱的话,就要自己动手去抢,这样才造就了他们烧杀掳掠的恶习。只要我们对其严明军纪,而且按时发给俸禄,让他们吃饱穿暖。过一阵子,赶都赶不走了。”我心想,似乎明朝的朵颜三卫,就是用蒙古人打蒙古人,当兵的对付同胞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中国人管饭,蒙古人不管饭。所以我有信心,收编并且把这一万多乌桓骑兵,tiao教成一只战斗力强悍,军纪严明,忠心耿耿的三好部队。

    田丰虽然固执,但很讲道理,只要你说得对,他会立即认错,毫不掩饰自己的过失。田丰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下,沉吟道;“公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些人一定要找个,军纪严明的将军统帅,而且要把他们编入不同的分队,分而治之,这样才能使用。”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人是定时炸弹,用好了,就大吉大利,用不好就成了尾大不掉,自己倒霉。点头道:“把他们编入文丑的黑龙骑,由文丑亲自指挥。”文丑的军纪一向很严,在河北军中是出了名的,田丰缓缓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还不是很放心。

    繁星满天,大草原的天空很高,很亮,贾诩吸了口气,突然指着身后的大营笑道;“公子,你看。”

    营寨中,把一切善后事宜,都做完的士兵们,正在大事庆祝胜利。身后篝火处处,战士舞刀弄枪,把臂高歌跳舞,烤肉的香气弥漫整个营地,充满胜利的气氛。周仓手里拿着一只从乌桓营中找到的羊腿,放到火上烤,一边站起来,向我们三人招手;“公子,公子,你快过来,我考了肉给你留一半。”朱灵、袁胤、管承、赵犊、田畴还有辽东参军宿舒、胡车儿、张绣、文丑等大将都围坐在一起喝酒。我突然想起个人来,叫道;“昌豨呢?”周仓一愣,敲敲脑门道;“这小子受了伤,没出来,我把他忘了。公子你帮我烤肉,我去找他。”我摆手道;“算了,你还是自己来,我去找他。”

    昌豨的左臂受了很严重的伤,用前生的话说,就是韧带被砍断了。今天一天苦战,把他给忘了。我进去的时候,昌豨正躺在chuang上,头,扭向内侧。脚步声,把他惊醒了。昌豨很不友善的转过头,想发火。一看是我,脸色立即缓和下来。

    “公子,你来啦”说着就坐起来。昌豨脸色蜡黄,很难看。嘴唇发白,两条眉毛拧在一起,看样子挺痛苦。我关切的问道:“老昌,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伤口有问题。”昌豨脸色一变,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说,今天军医告诉我了,说我的这条左臂可能就废了,只怕以后昌豨再也不能跟着公子冲锋陷阵了。”他很沮丧,眼圈微红。我不知道昌豨的伤这么重,立即道;“手臂废了?谁说的,你过来给我看看。”昌豨知道我是郎中,立即就靠过去。我解开他的绷带一看,只见韧带有一处撕裂,这要是在麻沸散没有发明之前,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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