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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葬礼之后的葬礼-鬼马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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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看见两支烟对接着闪动出火苗和一股烟雾时,她的心忽然猛烈地跳动起来。她用手擎住自己的那根香烟,快速扫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她冷淡地问道。
  他嘴里咬着香烟,一只手撑在她旁边的墙上,笑着说:“我想死你了。乔。”
  她看了他一会儿,将香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
  “我要回家了。”她直截了当地说。
  他站在她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并用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臂。
  “跟你结婚怎么样?”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结婚?她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他。一时都忘了甩开他的手。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点突然。所以你先考虑三天,三天后我听你的答复。”他表情严肃地说。
  “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她禁不住大笑起来,“结婚?这对我来说就他妈的跟跳粪坑差不多。一跳进去,就什么都变臭了。”
  他越发贴近她。
  “不会吧。你曾经很爱你的老公,不是吗?”他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他还不是自己先滚蛋了?!”她脱口而出,心情禁不住越发烦躁起来,真烦人,干吗要莫名其妙勾起我的伤心事?
  她真想推开他,但他像座山似地靠在她身上,脸对着她的脸,她企图抬起腿攻击他,但他的腿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压住了她的腿。
  “妈的,你想干吗?!想强奸我吗?!”她朝他大吼。
  他凑近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说话太粗鲁了,该刷牙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嘴唇已经贴了过来,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而且他好像一边是在用全身力气控制她的四肢,不让她挣扎,另一边却又是热情似火地深吻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心两用的。虽然,因为被突然袭击,她感到又惊又怒,但她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非常有技巧,而且很擅长勾引人,有好几次,她都想用牙齿咬碎他的舌头,但不知为什么,几次都没干成,反而,她自己的心却像个不倒翁似地乱摇起来。
  最后,她终于推开了他。
  “你……你真是……”她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他。
  “只要你以后再说粗话,我就亲你。”他冷冷地说着,“不分场合。”他说完,朝她扬了扬眉毛。
  “去你妈的!”她气得大叫,但话一出口,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他的脸马上又凑了上来,但这次他凑到她跟前的时候,只是轻轻啄了她一下便让开了,并哈哈笑起来。
  她气得哑口无言。
  “乔,尽快给我答复,别让我失望。”他深情地摸了摸她的爆炸头,忽然又笑道,“你的头发真像鸡窝,如果我扔个烟头进去,不知你要过几分钟后才发现着火了。”
  居然笑话我的头发!这死猪!
  “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没门!”她奋力推开他,站直身体说道。现在,她要注意,今天不能再爆粗口了。
  “现在我送你回家。”他说着,拉着她的手臂,向车走去。
  “我说没门!你听到了没有?”她又说了一遍。
  “听到了,以后卧室不装门,我们来个敞开式。。”
  “我不会跟你上床!”
  “那就打地铺。在桌上、沙发上、地上随便你!行了吧?”
  “妈……”她刚想骂妈的,就立刻收口,她心里愤愤不平地想,妈的,我先回家,等我找过我的表妹后,再来找你算账。我表妹永远有鬼点子。
  这时候,她听到他身上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9。突发命案
  
  
  莫兰只比乔纳先到家一步。
  她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原因很简单,她在高竞家遇见了她最不想碰到的人,高洁。
  今天晚上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她为高竞做了他吵了好多天想吃的韭菜摊蛋饼,还炖了一锅浓浓的骨头黄豆汤,两人正乐滋滋地一边就着抹了辣酱的蛋饼,喝着浓浓的汤,一边商量着晚饭后的活动,房门却突然开了,高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拉着一个崭新的LV行李厢。
  更要命的是,高洁进来时,高竞坐在她身边,正亲亲热热地俯在她耳边轻声叫他“小妈妈”,她正在享受他的柔情,却不料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她觉得真扫兴。而高竞更是被妹妹的突然闯入搞得措手不及。
  “你怎么会来?”高竞吃惊地站起身她问道。
  “哥,永胜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我想回来住几天。”高洁假装没看见两人的浓情蜜意,用很平常的口吻说道。同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莫兰。
  “姐姐,最近好吗?”她微笑地问莫兰,好像她们是多年的好朋友。
  “还不错。”莫兰微笑地回答。
  莫兰真佩服高洁,在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后,居然还能一直在对方面前保持高姿态出现,而且对方还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人家一直对你笑眯眯的,你即使心里有怨气,还真的当面说不出口,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个孕妇,那就更碰不得了。当然,她这样闯回来,她哥哥刚刚跟她定的断交盟约也就自然作废了。
  “哥,我还没吃过饭呢。”高洁优雅地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高竞看了一眼莫兰,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我们也才开始,要不你一起吃吧。”莫兰只得说。
  高竞马上转身去给妹妹拿来了一副碗筷来。
  讨厌!每次回来都让哥哥伺候她,从上大学起就这样。莫兰以前对这点就非常看不惯。后来知道她的痛苦往事后,她怀疑高洁仗着哥哥自己有歉疚心理,故意这么做的。她只要甜甜地叫几声哥,她的哥哥就会为她做一切事,她心安理得地认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每次想到这些,莫兰就觉得心里非常难过,也越发觉得高竞可怜。
  这顿晚饭莫兰吃得很不是滋味。
  因为高洁一直在跟高竞谈自己怀孕的感受、孩子的状况、以及上次梁永胜帶她去香港玩时她的疯狂购物经历。可是,她逛了好几天,好像也没给哥哥买回什么礼物来,只因为她打了个电话问高竞,高竞说什么都不需要,结果她就真的什么都没买,虽然这些小事高竞一点都不在意,但莫兰还是觉得心理很不舒服。
  更让莫兰感到生气的是,在吃晚饭的时候,高洁居然三次作出要呕吐的模样,虽然她明知道这可能是妊娠反应,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一会儿要吐,一会儿又要吐,感觉好像是我做的晚餐有多恶心似的,莫兰恼火地想,怀个孩子就这么了不起吗?更可恶的是,她这么一恶心,就把高竞搞得手忙脚乱,一会儿替她拿毛巾,一会儿又替她拍背,一会儿又给她倒水,看着就恼火。
   “你不必送我,你还是回去照顾你妹妹吧。”他送她下楼的时候,她冷冷地说。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问道。
  对,我是很不高兴,但是我要是这么说,你又会觉得我小心眼了。
  “不是说了不必送了吗?如果你下来这会儿,她突然要生了怎么办?” 
  他知道莫兰是在故意讽刺他,高洁才怀孕4个月。
  “别啰唆,我送你回家。”高竞笑着说。
  “你干吗老是伺候她?难道她碗筷也拿不动吗?她手断了吗?”在车上,她终于忍不住质问道。
  “以前照顾她,是因为她小,我这当哥哥的照顾她是应该的,现在这样,是因为把她当客人。我等会儿回去就给梁永胜打电话,叫他尽快把她接回去,我的确也是没能力照顾她。莫兰,你放心,我会妥善解决的。”高竞的回答让她有些吃惊,没想到他突然变成熟了,做起事来终于不再感情用事了。
  “你不是跟她绝交了吗?”
  “我想真正割断这份亲情大概也不可能,但是,妹妹终究只是妹妹。”他冷静地说。
  “你今天是怎么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怎么说话这么成熟?”她困惑地看着他。当天晚上,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就是他说的这几句话了。
  “我本来就很成熟。以后你另外再给我摊次饼吧,分了一半给她,我都没吃饱。”他脸上现出遗憾的表情,“本来还想跟你一起去看电影,现在只好算了。”
  莫兰觉得好笑,刚说他成熟,他马上就冒出两句小孩话来。
  
莫兰刚进门没两分钟,就见表姐乔纳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表姐很少会出现这样的异样表情。
  “你怎么了?”莫兰问道。
  “资料被郑恒松没收了。”乔纳丢下这句后,便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突然叫他郑恒松,而不是腐败猪了?而且,连苹果也没吃就进房间了,一定有问题。
  “你到底怎么了?”她跟着乔纳进房间问道。
  “没什么。”乔纳表情严肃,跟往常很不一样。
  “你晚饭吃了吗?”
  “吃了。”乔纳简短地回答。
  “你真的没什么?你刚刚是不是跟他见过面了?”
  乔纳抬起头正视她,很正经地说:“没有。”
  “你刚刚还说资料被他没收了。”
  “那是在警察局里。我刚刚去外面逛了逛,现在累了,你快点出去。”乔纳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是有人死了吗?”看着表姐的脸色,莫兰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妈的,谁死了?!”
  “看你这脸色,谁都会这么想。”
  “快出去,我要睡觉了!”乔纳瞪了她一眼,把她推了出去。
  莫兰可以肯定,当天晚上,表姐乔纳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但是她知道,如果表姐不想说,别人休想知道从她嘴里听到真相,因为表姐固执起来比石头还硬。
  
  
   
  次日清晨,莫兰还在梦乡里,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打开一看,原来是高竞。
  “什么事啊?”她迷迷糊糊地问道。
  “莫兰,今天我不能陪你了。”高竞急促地说,“我要归队了。”
  “你不是在休假吗?”
  “有案子。齐海波死了。”他简短地说。
  齐海波!死了!莫兰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什么?你说海波姐死了?”她觉得背脊发凉,昨天白天她们还一起骑马呢,她精神是不好,但是谁知道她会突然……
  “莫兰,我先去局里报道,因为齐海波死在我负责的区域,所以这个案子我准备接下来。这样郑冰那边,我到时候就可以以合作的名义向她要资料了。”高竞说。莫兰听出来,他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所以口吻特别稳重沉着。
  “她死在哪里?”她趁他挂电话前问道。
  “她被勒死在自己租的公寓里。我还没去过现场,现在只知道这么多,我们晚上再联系,现在我要走了。”他急匆匆地说着挂了电话。
  莫兰挂上电话后坐在床边发了好一阵呆。
  随后,她赶紧穿好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间。
  “爸,海波姐死了!”她在客厅抓到正在看报纸的父亲莫中医。
  “施永安的儿媳齐海波死了?”莫中医很是惊讶。
  “是啊,听说是死在她自己租的公寓里。”莫兰瞪大眼睛看着父亲,“爸,我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离奇了。”
  “嗯,有趣。”莫中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报纸里抬起脸,看了一眼女儿,“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对,等洗完脸,我再问你。” 莫兰一边说,一边走进了盥洗室。
  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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