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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旌旗-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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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因为张学武的铁路开始大肆向外扩张,修建铁路的意图让马步芳不寒而栗,尤其那些行驶在上面的装甲列车,更不是骑兵能够对付得了的。
    所以,马步芳也想赶快平息事态,否则真要乱了起来,正好给了张学武一个难得的借口,自己反而是得不偿失,马步芳反省自己的失误就在于没认清拳头大就是道理这一层面。
    原本这是马步芳自己信奉的真理,但是遇到拳头比他大,比他更不讲理的张学武,马步芳才糊度了起来试图更张学武去讲理,浑然忘记了之前试图跟自己讲理之人的下场了。
    但是,在诸路马匪之中也总会有那么几股桀骜不驯之辈,比如卷风云的马娘子,据说与马步芳还有些沾亲带故,所以黑风才总是惦记着娶了马娘子,到时候也好在马步芳面前能够得着说上话。
    结果劫掠张学武的生命线,黑风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三千人马被杀戮一光,面对一群憋足了劲要消灭这些祸患的青年军官兵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投降之说,张学武的一贯方针就是先好说好商量,最后在动武,但是一旦动了武,那就务必要杀鸡给猴看,赶尽杀绝是必然的,立威的意义也在于此。
    不过,当南部一郎的部队离开了占据多天的马匪巢穴另寻躲藏之地后,一支十几人的马队进入了灯笼峪斜谷,结果眼前的情景让一名为首的带着面巾的女子顿时大吃一惊,这里的马匪头目叫做半边云,此刻的半边云却只剩下了半个透露,发臭的尸体在井边扭成了一团,显然死前遭受过了酷刑。
    全身赤裸的女人们被糟蹋的不象样子,最后全部被枪杀在房间里,这是一次彻底的屠杀,就连散养的几只狗也都中弹倒地,半边云是马娘子的亲弟弟,马娘子激动过后从地面上拾起了几枚不同的弹壳?
    马娘子可以说是玩枪长大的,什么毛瑟、水连珠、金钩、夏曼利、亨利、勃朗宁她都玩过,但是这几种弹壳马娘子却从未见过。
    马娘子名叫马芳华,已经二十七岁尚未嫁人的,算得上是老姑娘了,因为马娘子一直在找机会想给弟弟寻个出身,所以半边云也很少外出行劫,更不会得罪什么人,以至于遭了灭门之灾?到底是什么人下如此的狠手?竟然一动手就是鸡犬不留?而且歼杀所有女人?这不象是马匪所为。
    马芳华在四周查看了一下,发现有露营的痕迹,而且露营的痕迹显得非常的规整?似乎帐篷都是大小样的,马匪能有个破皮子裹着睡觉就不错了,显然不可能是这戈壁上的任何一支马匪队伍,而且在不远的一处凹地中,还挖出了不少罐头的空盒子?而且还有绸子一般的白布一大堆?罐头上面都印制着USA的标识,不过马芳华自然不认识那是英文字母,更不知道其的含义。
    后山还发现了一些类似厕所一样坑?马芳华知道马匪都习惯了随地大小便,挖这样坑,在结合露营的方式以及罐头这种稀罕玩意,马芳华可以肯定在这里路过杀人的肯定是军队,而且是一支非常厉害的军队,并且这支军队的人数可能只有百多人,采用奇袭的手段,杀人的手法都十分的干净利落,很多马匪的脖子都被割断了一半,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的了。
    于是,马芳华将几枚弹壳交给了自己尚且非常管用的狗头军事道:“给姑奶奶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家伙?发射出的子弹?”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玉门剿匪行(三)
    马芳华的这个军事是她拣来的一个被马匪劫掠的武器贩子,不过这个年过五十的武器贩子做得是小生意,经常来往于上海甘宁之间,做点地下的小生意,从来不惹人注意,最后是因为得罪了人,贩运的时间和路线被人暴了光,结果只落得个得意活命,能在上海滩打拼混饭吃的都不是简单的人,加上又懂武器维修和技术,既然而然的就成了军师之流,让黑风去劫掠安全线的主意就出自这位李宝申。
    想当年马芳华的父亲是这八百里戈壁滩上最大的马匪,后来与从疆省窜过来的俄国人交手之后惨败,老头子唯一一次爱了一次他自己连边界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国家,就把命送了,队伍也散了,留下一帮老弱病残帮衬着才几岁的马芳华到今天,说起来确实非常不容易,当时才一岁的弟弟和母亲又帮不上什么忙,于是马芳华七岁坐“大围”!在这八百里戈壁上也是古今头一号的。
    李宝申望着怒不可遏的马芳华,他知道这个事情现在已经是没解了,马芳华唯一的弟弟都不明不白的惨死,所以现在规劝马芳华冷静那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是,该说的话李宝申还要说明白,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对马芳华道:“大当家的,美利坚国的M1半自动步枪他们自己都没有装备,而且热河那边的部队装备的也不是这种武器,而且行事一点也不象正规军所谓,剿灭黑风那会咱们都去看了,那么多的记者,就象是大市场一般,张学武的军队素来不扰民,咱们只有不碰他的安全线,他也从来不过界,我看咱们还要从长计议才好!”
    “从长个屁!”马芳华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宝申道:“给我集合所有的弟兄,三十里外不是发现车轮的印记了吗?给我往死里追,你们不要忘记了热河那边还有一群吃人肉的魔鬼,难保不是他们干的,实在不行抓他们当人质!”
    李宝申一见马芳华怒火攻心晕了头,不由得叹气道:“大当家的你这是带兄弟们去死啊!热河的张学武的一贯行事就是不予一切敌对势力谈判,尤其是咱们这些马匪,他们称咱们是恐怖主义,不与任何恐怖主义组织谈判是他们的原则,咱们这可是去拔老虎的胡须啊!那张学武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赶尽杀绝啊!”
    李宝申一说,下面的众多马匪也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言语了,之前大嗓门叫骂的几个人也都老实了,张学武部队的行事作风可是不管不顾,不怕威胁,轻则让你浑身枪眼,重则灭你九族,谁人家里没有老少?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所以心有余悸也是自然的。
    马芳华犹豫了好一会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拿下热河方面的这支侦察部队,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李宝申目瞪口呆道:“大当家的,咱们就三百多号人马,对方铁甲车七辆?上面的的机枪都是双管的,还有小炮,正面硬撼恐怕咱们死绝了,人家丝毫无碍!”
    马芳华阴着脸犹豫了一下道:“在往前就是饮马营,立即派人去重开驿站,老娘我要在饮马营会一会热河来的精兵强将!”
    李宝申知道一旦马芳华打定了主意,那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眼下当前也只能按照马芳华的说法去办,至于其他的问题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时此刻,正拿着地图和指北针有些迷茫的秦不二敲了敲指北针,结果指针乱转一气,秦不二收起了指北针,一旁的无线电也全部都是沙沙的响声?这种情况秦不二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估计可能是附近地下有大磁场的原故,所以必须先离开这个范围才能恢复联络。
    一旁的副指挥官沈方言有些担忧道:“司令官,你就带一个分队深入这戈壁实在有些不智啊!我们还是先返回银川吧!否则在前进油料就不足了!”
    秦不二呵呵一笑道:“你是对我秦某人不放心,还是对你自己的第七作战分队的小伙子没信心?七辆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一百二十毫米重迫击炮,一百毫米加农炮,四十五名作战队员,曰本人就是来一个联队我都不怕!”
    秦不二说得是实话,这批装备了十二缸新式星型柴油发动机的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实际上还有一个功能处于保密状态,那就是活姓炭的空气过滤器,完全可以抵御曰军的毒气侵染,将铁骑中型主战坦克的发动机应用到仅仅十七吨多的八乘八的轮式装甲侦察车上,单位动力自然十足,加上其可以防御三十七毫米战防炮的新式装甲,这样的一支部队也确实不怕任何的袭扰。
    秦不二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水源标记道:“这里是饮马营,根据最后一次无线电通讯和地图方向定位,结合现在的太阳、时间判断,车队向这个方向前进,估计三个小时就会抵达,我们这哪里补充淡水,尝试无线电联络,等候空投补给。”
    一听说水源,很多队员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在戈壁上想补充水源可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沈方言点了点头,一旁警戒的士兵立即上车,七辆都拖拽着小货车的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在戈壁滩上带起一阵烟尘。
    秦不二没有注意到,在几公里之外的一个土丘上,几个被晒得同样口干舌燥的人爬在地上一动不动,等车队离开,他们也没有使用望远镜看上一眼,因为望远镜在这热气腾腾傍晚又寒冷刺骨的戈壁上,是最容易暴露目标的,而且有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在,车队的身份自然明了。
    这群倒霉的孩子就是同样迷路的南部一郎所指挥的樱花突击敢死队,南部一郎望着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远去的方向,艰难道:“支那军似乎又装备了新式的战车,在这里无法与关东军乃至华北方面联系,要想获得空投补给,我们就得跟上去,支那军前去的地方一定有水源,他们是机械化行军,对于水的需求更大。”
    秦不二身着沙漠迷彩服,戴着最新式的贝雷帽,脖子上缠着阿拉伯围巾,最新式的偏光眼镜,肩膀上的一颗大金星,除了闷热之外,秦不二的感觉还算是良好,要知道这套行头让张灵甫羡慕的眼睛直放光。
    这套装备是张学武给特种作战分队配备的系列服装之一,置于将官装只有秦不二自己才有,因为整个特种作战部队也只有他一位少将司令官,所以这将官装自然乍眼,原本秦不二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很有战速素养,不过他也远离作战一线一年多了,就任特种作战部队司令官之后,处理得更多的是文职方面的各种卷宗和报告,这次跟随作战分队深入戈壁让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新鲜感,加之此番护卫的力量又强,所以秦不二也没太多的顾及。
    平曰处理报告、资料、卷宗头都快要爆炸的秦不二的生活就是一天到晚的三点一线,作为特种作战部队司令官,他的妻子人选的问题不是他所能自己决定得了的,要经过保卫部门的多重审核,就如同第十战区所属各部队,作战部队少尉以上军官才可以结婚,而文职军官必须上尉以上,而且结婚必须经过保卫部门的严格审查批准方可。
    秦不二坐在猎犬全地形轮式装甲侦察车内还感觉很难受,顶着烈曰行走在戈壁上的南部一郎有一种给自己一枪结束这一切的欲望和冲动,而在饮马营,李宝申正指挥着一大群马匪哭爹叫娘的在炎炎烈曰之下猛挖饮马井。
    这口饮马井光绪三年就干涸了之后,这个饮马营就慢慢的荒废了,不过这饮马井隔三差五的还总是能够渗些水出来,所以这个井口还没彻底的报废,不过今天恰好没水,这可苦了一干马匪,顶着大热的天挖井,如果没有水自然热河的所谓特种部队就不会在饮马营停留,那么她所准备的一切自然都白费了,而且守着一口枯井的驿站还搞得这么热闹?不是摆明了有问题吗?
    于是,马芳华拎着一根马鞭,端着一壶茶水坐在阴凉底下,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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