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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南城,无旧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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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至此,本文也没有几章就结束了。
周末晚安。

  ☆、三十二

  三十二
  遇见赵毅,是十二月的时候、我同素心正在逛街。素心那月去面试了一家小有名气的外企,面试人对她印象不错,当场确定,只待她考略考略,签三方协议。素心心情很好,说要请我吃大餐,我们去西单。就在那时候,遇到赵毅和他的新女友。
  我和他两年多不见、如他不见我、决计认不出来。换了时髦的发型、衣着时尚、身边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孩。
  “林江茗,好久不见。”
  站街上、冷风中寒暄几分钟。他向我介绍女友、说我是他高中同学,那女孩对我微笑,不过我记不住名字,素心站我身后、她长得漂亮,赵毅多看她两眼,但我没有要把素心介绍给他的意思。
  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说有空约这样的话然后分别。当着他新女友的面、我没有问李苏棉的事,但我在九月与她联系的时候,两人分明还好。
  我回头看着赵毅亲密的挽着新女友、不住叹息,素心问我,我就如实说了两人高中的爱情故事。素心安慰我说,世上完美的事,总是一半一半,好比爱情,太过美好大多存在于故事里,当然现实生活中也有,一半一半,可能你遇到的那个故事恰不是那一半,他没办法一生一代一双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和她过得不好,你看到的,你揣测的,只是你以为的,但你不是别人。大多数人,一生不会只爱一个人的。
  那我呢?那陆以安呢?我默默问自己。但为了搅了素心的兴致,我迅速转了话题,问着她我们今晚要如何让她大出血,吃一顿好的。她说一切随我,我便挽着她的胳膊,东逛西逛。
  晚上的时候,给李苏绵打了电话,怕她难过,我尽量隐晦委婉的说在街上遇到赵毅和他漂亮女友的事。但,她远没有我想的那么难过。
  哇!原来是这样,那女孩真的很漂亮吗?那小子眼光真好。
  “苏绵,你真的没事吗?”我分不清真假。
  “江茗,异地恋太辛苦了,那段时间我们苦苦维持,本就无法继续下去,偏巧一个有了新女友、一个有了新男友,你说是幸还是不幸呢?等到后来,慢慢的我们才明白,爱情哪有小说里那么简单,那时候就是看了太多电视小说,才会相信爱一个人愿意为他翻山越岭,不远千里。但,到自己身上才发现,原来买一张机票都那么拮据。”
  “苏绵,那是你没有那么喜欢了,再加上身边有了更合适的才会如此。”我反驳到。但她未与我争锋相对。
  “江茗,或许你说得对。没那么喜欢了,我们分隔两地,每次打电话、视频总是说自己的生活、但是对方一点也不了解,他认识的人,他说的事,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还要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慢慢地我开始厌烦与他这样的通话,反倒觉得这些时间,我可以去做些我摸得着看得见的事情。”
  “可能是我不懂,毕竟我还没有好好谈过恋爱。”
  “又或许是你书看多了,太相信爱情。”她在那边接道。
  不过才二十一二,就忘记了十七八岁的心情,倘若是二十五六,又该怎办?
  “你还喜欢陆老师吗?”
  “嗯?”我沉吟片刻说“不喜欢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过电话那边的她看不见。
  “这样就好,这样的路太过艰难,还是不喜为好。”
  她在电话那端,说了些关于她的新对象,这一点倒和她十七岁那会天天与我说起赵毅一般,我一直听她说,到大概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挂了电话。那时候素心已经睡着,我偷偷摸摸溜进屋子,窜进被窝。看一眼她隆起的被子,一动不动,也就放心入睡。
  2011年跨年那天,我本来是要与素心一起过的,我们甚至早在一周前计划,31日那天晚上去□□,与一堆人一起迎接2012的到来,或者就我们两,简简单单的,或者我们去地下铁卖唱,她负责唱歌,我负责收钱,到时候所得收益请我吃大餐,多余的还可以在元旦的时候去疯狂几天,我们定下后者,因为我相信肯定有人愿意为素心的嗓子驻足。我们一起倒数,期待那天的到来。
  然而。
  世事。
  永远没有我们喜的那么简单,有时候不幸来得像场戏,突如其来,使人恍恍惚惚,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噩梦还是真实。
  在地上坐了不过片刻,泪还没有流干,迅速起身收拾了必要行李,电话订了去往上海最近的高铁,只剩下站票。那时候不过中午,素心去酒吧帮忙了,我去找她,那天的素心真是漂亮,化了精致的妆,带着我圣诞送给她的碧玉复古耳坠,穿的是华丽的紫色长裙,外面套了长羽绒服,尽管这样,她仍是冻得瑟瑟发抖,一把拉了我进去酒吧,大家正在为晚上的活动挂彩灯和气球。
  素心以为我来帮忙。
  “江茗,我们可以下午去地铁站唱歌,晚一点来这里,他们可是准备了好多活动,我们两可以白吃白喝哦。”
  素心笑起来真好看,她今晚涂了唇彩,十分诱人。她还在说话的时候,我扶着她的头吻了上去,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一个女孩。但对素心,只是贴着她的唇,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一些惊讶,她的唇膏印在我的唇上黏乎,在周围的呼声中,我放开了她,却没有擦去唇膏。
  “素心,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今晚上没办法一起过了,但是等我回来好吗?”
  “非走不可吗?”
  她拉着我的衣袖,眼神里突生忧伤。
  “因为陆以安吗?”
  “你等我回来。”
  我拎着包,迅速走出了酒吧。就这样,去结束一切吧,回来的时候,是新的一年。
  我打电话叫陆江去车站接我,站六个小时的车过去。上海与北京之间,这是第三次走,这是这几次都是同陆以安,到没有真的如高三那会所说,要专门去看陆江。
  陆江和她的女友过来接我,她女友微微眼熟,大概是见过了她人人里的照片。陆江的头发长了,扎在后面,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文质彬彬的,但又衣着时尚,真有几分像搞艺术的人。
  “你还是来了。”
  我笑道:“陆姐姐对我那么好,我应该过来照顾她一下,年底回家找李阿姨要回来。”
  陆以安,那样的陆以安让我心疼,我们喜欢的人,为别人变成那么糟糕的模样。在她公司的员工宿舍,看到她,2011年最后一天晚上,缩在被子里。
  陆江前去叫醒她,她睡眼朦胧的,揉揉眼睛看向我。一年未见,她那娃娃脸迅速消瘦,倒有了几分成熟,二十四岁的陆以安。她看着我,脸上迅速咧开一个浅薄的笑:“咦,江茗,好久不见。”
  “有一年了,陆姐姐起床请我吃饭吧,站了几个小时的车,累死我了,还没有吃饭呢。”
  “好呀,你先和小江去厅里等我。”
  陆以安完全变了个人,过去那个单纯孩子样的人,渐渐看不到了影子。她披散着头发,发梢烫波浪,板栗色的,穿粉红的呢子大衣,高跟鞋穿起来熟溜,举手投足,多了七八分女人的味道。或许,真的是二十四岁了吧,整个人瘦了一圈的陆以安,像一个娇小文静的女孩,这样的她该有许多男性喜欢。这样的她,再不能去球场了吧,现在即便是我,也能把她撞开。
  我们一行人往外走,那晚上海下了毛毛细雨,街上不太热闹,陆以安怕冷,整个身子躬着,我同她并排走,陆江和女友走在后面。
  “陆姐姐,对不起,这声对不起欠了一年。这一年多也没去看过你,你的伤还好吗?”
  “江茗,我知道你去看过我,虽然那时意识不清,但迷糊中我知道你来过,后来清涵也告诉过我。至于那伤,没啥大事,反正我以后也不会打球了,再说那不怪你,人在球场飘,哪能不受伤,是吧?”
  我侧头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恬静的笑。
  “倒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清涵责怪你的事,但她那时候正在气头上,我没有为你辩白。”
  “没关系。”
  “对了。。。陆姐姐。”
  “嗯,怎么了?”
  “没事,我饿了,我们快去吃的地方吧。我坐高铁过来,可是穷了,吃住靠你了。”
  陆以安点头,看着我的时候带笑,有一些宠溺。
  我想问她,为什么从来没用联系过我,来了上海也不告诉我一声,一整年完全断了联系,即便我只是普通朋友、只是一个老家的邻居,但也不是可有可无的。
  陆以安双手插衣服包里,缩着身子发抖,我伸手挽住她的胳膊。我们去一家上海菜馆,点了白斩鸡和五香熏鱼,陆以安爱吃的菜,陆江说她已经食欲不振很久了,看似患了厌食症。
  我往陆以安的碗里夹菜,她说谢谢,让我不要客气,挨着给我介绍每一道菜,问声细语的。再次见到的陆以安,越发温和有礼,不过脸色苍白、身子虚弱,向古代的多病的世家公子,原谅我用公子来形容,虽然是越发女人的陆以安,但身上的书生气也越发浓重,以前初识她的时候,她身上还多些活泼气息,没有那么安静,但现在,书生气,越发浓重了,像三十年代的人,刚刚接触新的文化思想,又带着旧时候的礼仪。如果多了几分轻佻,她一定很王祖贤像游园惊梦里荣兰,陆以安很适合穿复古青灰色长袍。
  “江茗,江茗,想什么呢?”
  陆以安伸出手在我面前轻轻的晃,我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呢,就是一年没见陆姐姐,瘦了这么多,怪让人心疼。”
  我夹给她的菜,就动了一点点,想起以前,陆以安面对餐桌美食,常是大快朵颐。
  “没胃口吗?”
  “最近总是吃不下,吃得稍微多一点就想吐。小江和葛芸不要客气,帮我照看一下江茗,我最近就是这样,你们知道的。”
  饭后,四人沿路着街走。晚一点的时候,雨歇了,每年跨年外滩都很漂亮,陆江的女友拉着她,说要去外滩看烟火,向我盛情介绍邀我同去,我看向陆以安,她让我与陆江他们去,烟花太吵她一向不喜欢。她侧着身子,看起来很落寞。我笑着说:“一向害怕烟花,胆儿小,小时候一直以为那东西会掉我头上,我还是和陆姐姐回去吧,再说,我今天很累了。”
  陆以安的房间,一室一卫一厅,卧室简洁,一张双人床、衣柜和桌子,书柜放在厅里。鞋柜里有两双同款式的鞋,还有几双酒店里的一次性鞋,我拿了一双换,坐沙发上看电视等陆以安洗澡,顺带与素心打电话。
  晚上十一点,她那边很热闹,声音里也尽是喜悦。
  “江茗,今晚和阿杏在地铁唱歌赚了很多钱,我们大吃了一吨,现在在酒吧玩,我留了你的那份,等你回来。”
  素心的喜悦感染着我,我笑着说:“怎么就确信我会回来,万一我不会来了呢。”
  她那边先是一阵沉默,接着说:“不会的,陆以安看不上你,还是回来我怀抱吧。江茗,他们叫我了,拜拜,我等你回来。”她飞快挂了电话,留我在沙发上看湖南卫视的跨年演出,刚好是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世界可以,忽然什么都没有。”
  我抱着腿蜷在沙发上,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很大,但是屋子里静悄悄的,我调低了电视的声音,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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