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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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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阿哥同曹颐常见的。倒也没什么话说,看着李氏上了马车,就同曹颐别过。

    曹颐的侍卫腰牌,早在离职守孝时,就交回侍卫处。因此。他想要回户部衙门,就要绕远。

    不过,他担心母亲。没心思去衙门,早已同衙门那边安排妥当,直接回府。

    马车直接赶到二门外。曹颗亲自扶着李氏下马车。

    看到自己熟悉的垂花门。李氏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精神,才总算是放松下来。

    “母亲”见她素素淡淡的,曹颗怕她心中难过,低声唤道。

    李氏仰起头,拍了拍儿子的胳膊,道:“无事

    这会儿功夫,初瑜也的了消息,带着两个丫头快步往二门来。

    李氏已见了二门。见媳妇匆忙,忙道:“慢行,别惊了肚里的孩

    初瑜顺从地放缓脚步。道:“一直等着二门的消息,竟是睡过去了。”

    李氏已经近前,扶了媳妇的胳膊,道:“已经显怀,正是渴睡的时候,巴巴地出来做甚?”说话间,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满脸慈爱。

    初瑜与曹颐对视一眼。对于李氏这般平静的反应觉得诧异。

    回到兰院,初瑜就避了下去,将屋子留给她们母子说话。

    “母亲,在宫里”曹颗开口问道。

    李氏抬起头,道:“见着皇上了”皇上瞅着比前些年看着显老,”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我原以为他会问我求什么恩典,我都寻思好了。他要问,咱们就将科尔沁那些东西,还有太后当年赐下的如意交回去,省得留在手中惹祸,到老他什么也没说”我便也没多嘴”

    说完这些,她竟没怎么难过,反而担心起儿子来,道:“这些金子,搁家里太平么?会不会生出是非?”

    “当初十六阿哥放出话,将金子说成了五千两,剩下的都是银子。只是金银重量大小不同。若是有心人探查,怕是也瞒不过去。不过没什么。这是太后名正言顺赐下来的,母亲就安心收着吧。只是太后娘家那两座亲王府,咱们当预备些礼过去。他们在京城也建有王府,倒是的不用送到关外。”曹颐想了想说道:“再有就是太后那边,再有一个多月,就到太后祭日。母亲拿出几百两金子,舍给寺里,为太后祈福也好。其他的财物,暂且就不动为好,左右咱们家也不缺这个。”

    李氏听儿子安排的妥当。自是点头道好。

    她从外头回来,还没更衣梳洗,曹颐

    初瑜本还提心吊胆。听曹颇说了,才算安下心来。

    曹颗还要去前院寻郑受。就换了补服,穿着半旧的家常衣服,往前院书斋来。

    书斋中,郑叟正教授孩子们画技。

    早先钱陈群在曹府时。最喜欢的弟子是妞妞;如今郑受在曹府就馆,最得意的学生是双生子中的弟弟左成。

    原因无他,只因左成在画画上颇为天分,入了郑叟的眼。

    从这也能看出,这两位确实自有儒家风骨。不会因坐席曹府,就巴结天估、恒生这几个曹姓弟子,轻慢他人。

    曹颗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俯身作画的小萝卜头。

    自打长生来上过一段学后。东府的天护也开始启蒙。

    按照曹颐的本意,并不想将自己的孩子分出三六九等来,想让他们安安稳稳的长大。

    不过,却是事与愿违。

    就拿八旗官学来说。只有爵位或者世袭爵位的八旗子弟才能入学,要文官五品、武官三品以上子弟才能入学。

    那边收学生的限制。十岁到十八岁。每年每旗只收四十到六十人,这其中满旗、蒙旗、包衣都有定数,竞争可谓激烈。

    曹慎当年就勉强入学。不过是因为曹家正风光,那一辈又只有他一个入八旗官学。

    等到孙礼入学,则是占了包衣旗的光。就像他的庶弟孙初,就没有资格进八旗官学,就在八旗官学附近外的一处私学就。

    曹颗本想明年将天佑他们都送到官学,让他们也能接触些同龄的伙伴朋友,省得养在宅门中不网强。但是,这入学却成了一道坎。

    天佑有爵位,又是伯爵府嫡长子,身份是够的。恒生没爵,但是以曹颐的身份,走动走动多送个儿子入官学也非难事。这左住、左成两个,却是难办。

    不仅他们两个”等天护长大些,也是没资格入官学的。

    想到这些,曹颗不禁皱眉。但是又不能为了一个“公平”就将天估、但生也束在府里。

    这些间,哪里又有真正的公平可言?

    这会儿功夫,郑坐已经看见曹颐。交孩子们先画,他出来同曹颗

    。

    听说已经补了实缺。七品知县,他激动不已,望着曹腼,这感谢的话,不知当如何宣之于口了。

    客居京城数载,他也晓的补官不易。纳捐容易,补实缺却是得用银子砸的。

    不说这些杂牌子捐官,就是正途出身的进士,要是没有银子打点,候个三、五年也是寻常。

    这七品知县,又是正印官,按照规矩只授进士的。杂牌子出身的,想要补上,更是难上加难。

    就算有曹府出面,这补官的各项银钱,也是少不得。

    想到这些,他已经肃容。给曹颐做了个长揖,道:“大人恩义,学生铭感五内。能得大人周旋。就是学生的福气,所费银钱几何,还请大人告之。有朝一日,学坐定如数归还。”

    这七品知县的俸禄不过几十两银子,曹颗这些为郑叟补缺,却花费了两千多两。只因今年不是纳捐年,又有新进士,所以这补缺的费用也水涨船高。

    不过,曹颗却不打算同郑坐细说。

    他斟酌一下,说道:“克柔,我早年也任过外官。外官不易,“三节两寿。的上官孝敬,各项往来,都要抛费银子。朝廷体禄又低,官场上贪污成风。京城有些破落户,家中实在缺银子了,就典借些银子,捐一任官,三年后就攒下一份丰厚的家底。以克柔的品行,怎会如此行事?我确实为克柔抛费些银子,但是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克柔若是想要归还,就挑几副字画与我。克柔大才,总有扬名天下之时,到时我还占了克柔的便宜。

    说到最后,他脸上已经带了笑意。

    不待半点轻慢,眼睛中是笃定。看着郑叟的眼神,不像是看着个破落的秀才,而像是看着士林大家似的。

    郑叟当然不知自己曾经在历史上留下一笔,还以为曹颐是“慧眼识珠”不仅相信自己的人品,还肯定自己的画作。

    他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鼻子酸酸的,深深地做了个长揖。

    多少年后,他名扬天下,也始终对曹颊恭敬如父兄,不曾有变”

    长春宫中,十六阿哥听王嫔讲述完这出“父女”相会,也说不出什么,倒是想到自己的麻烦。道:“额娘,儿子身边侍候的人够了,求额娘常往储秀宫溜达溜达,省得哪位在想起儿子,给儿子指两个下来。”

    王嫔犹豫了一下,道:“昨日,德主子倒是提了一次。她不是有两个侄孙女候选么,听宫里的风声,弘明那边怕是没戏。瞧着那意思,若是不指给弘明,就要给你同你哥哥。那两个姑娘,前些日子被德主子带到热河,我也见过的。虽说容貌不十分出色,但是瞧着性子温柔,也是不错的孩子。”

    十六阿哥冷笑一声,道:“她到是爱操心。”

    自打李氏病故,十六阿哥身边除了嫡福晋,其他的侍妾通房,一个侧福晋都没有。所以,这次选秀就有风声出来。

    德妃与宜妃明争暗斗半辈子,十六阿哥可不想殃及己身,怎么会乐意同德妃的娘家人沾边。

    “她也没法子,好好的两个姑娘,送进宫来调理了一年,要是都撂了牌子,这德主子的颜面何在?”王嫔道。

    “额娘能拦就拦下,实是拦不下,额娘就请宜母妃先下手,指两个寻常人家的下来,省得不安分,闹腾得儿子头疼。”十六阿哥退而居其次。

    王嫔晓得,儿子面上自己嫌烦,实际上是心疼媳妇呢。

    她也不恼,只是想起两个孙子都是庶出,多少有些遗憾:“听说七阿哥府上有求子的方子。你也打听打听,给你媳妇的张罗张罗。”

    十六阿哥听了,点头应了。心中却是苦笑。

    十六福晋上次生产后血崩。送了半条性命不说,也再也不能生育

    西直门外,风尘仆仆的十四阿哥骑在马背上,望着前面的城墙,低声道:“终于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九百二十九章绝杀令

    平素稳如泰山的德妃,此刻已是如坐针毡。

    从早起,她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挑,她还以为是这几晚没睡好的缘故。自从皇帝追封“孝齐皇后”她就有些失眠。

    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缘故。老是想起早天的儿女,精神很是不足。

    对于李氏,她也是好奇的,少不得使人在长春宫跟前守着。

    听说圣驾在长春宫滞留将近一个时辰,德妃少不得胡思乱想。

    没想到,过了不久,就,有小太监传来消息,十四阿哥回京了,现下正在乾清宫见驾。

    这个幼子可是德妃的心头肉,她忙使人去乾清宫外守着。

    早先儿子能得偿心愿,领兵出征,德妃虽担忧,但是也为儿子欢喜。谁想,这一去,就是四、五年的功夫。

    听说西北苦寒。战事艰难,已经折了好几个都统、提督、总兵官,德妃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全部的心思都用在祈祷儿子平安上。

    虽说晓得有圣旨。儿子年前会进京,但是他还以为最早也要冬月,没想到这就到了。

    她坐立难安。使人吩咐内膳房添菜,又将十四阿哥这几年使人从西藏送回来金玉法器拿在手中把玩。

    少一时,先前打发去乾清宫前守着的小太监已经回来,后边委没有十四阿哥。

    灿已在坐上。脸色已经阴下来。

    十四阿哥确实已经从御前下来,但是并没有往东六宫来,而是直接回了阿哥所。

    皇帝前几日过来时,说起弘明嫡妻人选,属意完颜氏。因这个缘故,德妃对十四福晋已经是一百个不待见,如今儿子回来了,又不先来看望她这个做娘的,她真是怒火中烧。

    她是极为护短的性子,自是怪不得自家儿子身上,只有越发恨媳妇不良。辖制了十四阿哥。这是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已经瞎了眼,才会觉得小儿媳妇好,,

    阿哥所,十四阿哥处,上房。

    屋子里只有夫妻二人,宫女与内侍都退了下去。

    夫妻一别数载。十四福晋却没有重逢的喜悦,只觉得满心接恐。她对面。站着的就是刀锋已经出鞘的十四阿哥。

    “说,吴氏之事,是不是同你相干?”十四阿哥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

    瞧着那模样。十四福晋要是说谎或是有胆子隐瞒,他就不吝啬给妻子一剑。

    对着杀气腾腾的丈夫,她终是跪倒在地。拉着十四阿哥的衣衫,含泪道:“爷,爷。真不干妾身之事。妾身晓得吴氏是爷心尖上的人,就算嘴上敢酸两句,却生不出胆子害人啊。”说到最后,已是委屈无限。忍不住嘤嘤地哭起来。

    她只是想要刨白自己,却是弄巧成拙。

    十四阿哥慢慢的腰刀入鞘,嘴角露出几分讥讽,眼神晦暗。他不是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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