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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德]约阿希姆斯塔勒 -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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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狡诈地企图自杀。这下好了,她成功了。因为作为政治家希特勒再也承受不了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第二次自杀事件。我再重复一遍,他所爱的唯一女人是他的外甥女格莉·劳巴尔,如果她不死,他肯定会与她结婚。
希特勒同爱娃·布劳恩保持那样的关系是基于如下考虑的。他进一步把爱娃·布劳恩纳入他的生活轨道,不仅防止了她再次自杀的危险,同时她的存在也为希特勒防止别的女人纠缠树起的一块挡箭牌。
爱娃·布劳恩曾向她的理发师透露,希特勒同她没发生过两性关系。妇科医生朔尔特大夫的夫人内利·朔尔特向20年代曾与希特勒要好的阿达·克莱因女士也透露过这些事。希特勒与阿达·克莱因也从未发生过两性关系,与格雷特尔·斯勒察克也是如此。
阿达·克莱因
1925年2月27日,希特勒在贝格勃劳凯勒啤酒馆里召开的纳粹党重建大会上首次认识了阿达·克莱因。她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格莉类型的姑娘,坐在位子上十分显眼,她像大家一样倾听着希特勒的讲话。希特勒一眼望见了她,并在发表完讲话之后向埃米尔·莫里斯询问她的情况,可是莫里斯对她也不了解。
阿达·克莱因在一家地方报社工作,她利用工作之便,为马克斯·阿曼办好《人民观察家报》提供了很多帮助。有一天她刚一走出坐落在席林大街的报社的门,就碰上了正要进入报社的希特勒。希特勒高兴地说:“哎,你在这儿!”自那以后,他们在开完大会后常常见面。有一次她曾单独与希特勒呆在上萨尔茨堡的瓦亨费尔德古老的房子里,希特勒亲自为她煮咖啡,他发现绍布把饼干吃得一干二净。
还有一次,希特勒邀请她到埃米尔·莫里斯住处作客,莫里斯住着两间房,在他们到来之前莫里斯就离开了自己的住所。通往第二间房子的门是敞开的,阿达发现里边摆了一张床。据她告诉我,她与希特勒从未发生过两性关系。他对她说:“……我不能结婚。”他还说:“你搞得我神魂颠倒,好像喝了掺进度数最高的朗姆酒的茶一样,”“你教会了我接吻!”阿达·克莱因与希特勒好了两年(1925至1926年)。希特勒称呼她为“戴莉”!并且曾给她写过几封短信。这些信至今她还保存着。
1936年,当她的一个外甥女(埃普家两个俊俏的姑娘都是舞蹈演员,有时也被希特勒请到摄政王广场他的住所去)告诉希特勒阿达将要与舒尔策大夫结婚时,希特勒说:“舒尔策大夫将赢得一位好伙伴!”舒尔策大夫后来当了教授并担任了巴伐利亚内政部卫生局的局长。
1930年我在卡洛林广场一侧的体操训练班里见到了阿达·克莱因,她当时在埃尔报社工作,她参加了这个训练班的学习,“褐色大厦”里也有许多职员参加。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她。直到70年代末我们才又相会。有一天她到我的住所来看我,我告诉她,1979年复活节时,我认识了让—马里耶·洛雷,他希望我证实他就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和一位名叫夏洛特·洛布茹瓦的法国女人生的儿子。由于我们之间存在着语言上的障碍,所以不可能认出他是希特勒的儿子。只是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他走在我的前面,我发现他走路的姿势与希特勒相似,但是这往往也会弄错的。
格雷特尔·斯勒察克
格雷特尔·斯勒察克是倍受人们欢迎的著名男高音歌唱家莱奥·斯勒察克的女儿。20年代,希特勒在慕尼黑园丁广场剧院里结识了她。当时她在《幽默的的女子》中饰演女主角——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她的表演使所有的人都着了迷,因此希特勒并不在乎她是有1/4犹太血统的人。在此,我必须再次对皮克尔博士在1976年由泽瓦尔特出版社出版的《希特勒秘密谈话录》(经过增补和全部修订后第三次出版)一书中第288页上的内容加以驳斥。书中讲到:“希特勒经过考虑决定自1932年圣诞节开始停止与受欢迎的柏林女高音歌唱家格雷特尔·斯勒察克特别热情的交往。”
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希特勒掌权之后,始终与这位可爱的歌唱家保持着联系。她继承了她父亲所具有的令人开心的幽默,希特勒每次见到她都很高兴。如果没有希特勒的认可,她在30年代作为一个有着1/4犹太血统的室内歌唱家无论如何是不可能长期在柏林歌剧院演出的。
1938年3月,在奥地利并入德国前的一个星期日,希特勒请我和格雷特尔·斯勒察克到拉德齐维尔宫内他的柏林住所里喝茶。在所谓的音乐厅里,靠近壁炉的桌子上已备好了菜。这个厅是晚上放电影的地方,看电影的人除了希特勒参谋班子里的人以外,还有元首护卫队成员和内勤人员。希特勒爱听文艺界的“花边新闻”,十分欣赏格雷特尔·斯勒察克讲述的故事,她善于使用既动听又尖刻的语言。
直到那个星期日,尚无人知晓希特勒在下周的打算。没有料到,就在这一天希特勒那颗激动的心已悄悄地到了奥地利,我认为他在尽量以某种方式来消磨时间,调解自己不耐烦的心境。
茶已经喝了很长时间。一方面因为壁炉前不是我们的久呆之地,另一方面希特勒早就说要到我的住所看看,我便起身告辞了。我问他,今天晚上是否有兴趣到我那儿去看看,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晚上他在仆人的陪同下来到我的住所,它坐落在总理府公园内。希特勒送给我一瓶葡萄酒之后,很快就离去了。
1936年,希特勒让施佩尔在公园内临赫尔曼一戈林大街建造了两栋英国乡间风格的房子,本来只打算给元首护卫队成员及其家属住的,在房子竣工前夕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要是我们女秘书也能住到那儿该有多方便啊。外出旅行都是遵循他“没有必要知道的事就不要知道,必须知道的事都是在最后的时刻才让知道”的格言安排的,所以在得到出差的通知到启程的这段时间往往很短。我得赶紧回到萨维尼广场一侧的住所去,不只是简单地取个箱子,而是要从头至尾收拾行装,所以每次都搞得我手忙脚乱。
有一天,我忙完了希特勒的口授之后,问他,我们女秘书是否也可以得到赫尔曼一戈林大街上的住房。他同意了我的意见并且说:“孩子,这好啊,这样我一旦有事可以随时叫你们!”于是希特勒让人把带着房子设计图纸的施佩尔找来,吩咐他在设计图中再加进三套女秘书住房。当这些住房建好之后,希特勒让绍布转给了我所需的3000马克房屋购置费并允诺不久将参观一下我的新居。
格雷特尔·斯勒家克在拉德齐维尔宫喝完茶之后,很快就回到坐落在库尔费尔斯滕达姆大街上他的住所,她要换衣服,因为晚上还有别的活动。换好衣服之后,她带着两个高高的五个分枝的银烛台在希特勒到来之前及时找到了我,以便为它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她希望通过蜡烛的微光来影响希特勒,使他有一种神秘感。无论如何她要施展浑身解数!她紧靠着希特勒坐在英国式的沙发上,试着去抚摸他的双手,但希特勒温柔地挡了过去:“格雷特尔,你知道我不愿意这样!”尽管我几次悄悄地离开房间,但希特勒始终保持克制。过了几小时,希特勒便返回他的住所去了。
但是,格雷特尔还是不死心,仍然希望进一步密切与希特勒的关系。她始终认为,她能够使希特勒拜倒在她的脚下。她在柏林德国歌剧院上演的《叶卡特琳娜女皇》中饰演女主角,曾送给我一张身穿洛可可式服装的剧照,照片上面写着:“赠给我的第一位宫女:小廷(她是这样称呼我的)。”字既大又斜,且十分挺劲有力。
1938年除夕前她转给我一封信让我再转给希特勒。我并不了解这封由我转给希特勒的信的内容,但是格雷特尔肯定为得到希特勒做了进一步的努力。这里需要补充的是,希特勒上台之后从未与任何一位女演员过于密切地交往过,因为这样做风险太大。大家都想借他的光往上爬。他认为处在他的地位上保持谨慎是必要的。
还有一点,外界传说希特勒曾为格雷特尔·斯勒察克画过肖像。实际上希特勒在20年代就没再回过水彩画,只画过一些建筑设计之类的草图。1932年,即所谓他为格雷特尔·斯勒察克画肖像的这年,他应人们的要求每天在不同的地点发表三次演说,他既没有时间也不再有兴趣作画。过去他画水彩画为的是挣钱谋生。自1919年起他就再也没有必要这样做,他已在国防军里当了教官。然后调到德雷克斯勒先生重新组建的党里当了观察员。自那时起,他的一生就奉献给了党和政治。
还要讲一点有关玛加蕾特·斯勒察克的情况。自1935年以来。我与她关系一直非常密切。如果希特勒为她画过肖像,我是不会不知道的。因为我们的往来非常频繁。所谓希特勒致玛加蕾特·斯勒察克的信纯属捏造。玛加蕾特·斯勒察克结过婚并离过婚,生过一个女儿。所有这一切希特勒是知道的。他不是没有教养的人,他怎么会称呼一位离了婚的女人为“斯勒察克小姐”呢。另外,他从来都称呼她“格雷特尔”或者“您”,而从未称呼她“恰佩尔”即“小笨蛋”。这是贬低人的。
我曾拜访过希特勒过去的一位女友阿达·克莱因。她在20年代也常到蒂尔施大街希特勒的住所去作客,也知道希特勒当时就已不再作画了。这位女士和我都认为,希特勒不作画,只是画一些建筑设计草图和风景速写画。有人企图捏造事实,真是厚颜无耻。
爱娃·布劳恩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前,多数人不了解有关爱娃·布劳恩的情况。我是1933年夏天在上萨尔茨堡认识她的。她出生在慕尼黑一个职业教师的家庭里,曾在英国女子中学学习,后进入商业学校,毕业后在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机行里当了一名售货员。尽管她看上去身体纤弱,谈黄头发,并且很腼腆,但她却有很强的毅力,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爱娃·布劳恩十分爱好体育运动,根会滑雪,“游泳也很出色,尤其迷恋跳舞,这是希特勒从来不干的。
1929年,希特勒在海因里希·霍夫曼那里认识了爱娃·布劳恩,她认为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的名字不断地出现在报刊杂志上,出门有人陪,并且还有一辆由专职司机驾驶的高级奔驰轿车。她的老板海因里希.霍夫曼揣测希特勒将前程似锦。
1931年9月在格莉·劳巴尔去世半年之后,希特勒的朋友们终于成功地使希特勒摆脱了冷漠心境。有一天,海因里希·霍夫曼带他去看电影,希特勒“纯属偶然地”坐到了爱娃·布劳恩旁边,格莉在世时,希特勒有时也请爱娃去吃冰激凌。希特勒后来时常碰见她,但并未把她放在心上。可是,爱娃·布劳恩却对她的朋友们说,希特勒已爱上了她,他们相处很融洽。
希特勒丝毫不了解布劳恩的意图,所以当海因里希·霍夫曼在1932年11月的一天告诉他,爱娃·布劳恩为了他试图自杀时,希特勒大吃一惊。霍夫曼出于其商业经营的考虑,对维护由他一手促成的这种关系是很有兴趣的。就这样,在瓦瑟堡大街海团里希·霍夫曼的家中,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恩进行了布劳恩自杀未遂后的第一次接触。
当时在场的马里翁·舍恩曼60年代曾向我讲起过这一骗局。她说:“在希特勒进入楼上的房间之前,埃纳故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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