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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

苗疆道事-第7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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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道理,韩远馨就像是浮萍,我们倘若今天放她离开,明天就不会再见到这么一个人。

有舍有得,不外如此。

韩远馨被带回去之后,交由小白狐儿看押,而在此过程中。她交代了自己并不算丰富的修行生涯。

韩远馨原名韩圆妞,来自西北某贫困山区,穷山恶水出美女,她从小就生得白净,少女时期,便是十里八乡的美人儿;然而再美的容貌,都不能当饭吃,因为穷,初中便辍学了的韩远馨被父亲强行逼着嫁给隔壁乡一个四十好几岁的老光棍,为了就是一千多块钱的彩礼。

有了这笔钱,父亲便能够让弟弟上学了,说不定以后能够读大学,离开这个山窝窝子。

然而韩远馨却并不愿意屈服于命运,她听说那个老光棍是个老混子,平日里整天没干啥事儿,就是胡混,他能有这一千块钱的彩礼,指不定就是那天赌博赢到的。

赌博这东西,今天赢,明天输,说不定后天就能将自己给转手卖了。

韩远馨不肯认命,于是就偷了家里面的三十块钱,离开了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家。

她走的时候,头也不回,觉得这一步走出,海阔天空。

然而命运从来都是坎坷而多难的,身无分文的她几经辗转、流落街头,没有身份证,又不够合法年龄,连工作都没办法找到,一直到快要饿死的时候,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肯帮助她的人。

可惜那个人,是个老鸨子。

这是一条不归路,不过那老鸨子倒不是什么急功近利之人,感觉韩远馨的资质比一般人强太多,就一直好好养着,给她吃、给她穿,给她上学,一直等到了她十八岁的时候,才将她的初夜高价卖给了一个富商。

然而命运是如此的神奇,那个富商,却正好是魅族一门的外门弟子,就这般,将她给引入了门中。

因为引荐人的地位并不高,所以韩远馨一直都在外围晃荡,知道的也不多,后来跟着富商来到了京都,慢慢地混出了点名堂来,没想到居然栽倒在了这里。

这就是韩远馨跟我们交代的过往,当真是事无巨细。

至于她是如何牵扯进这场风波里面来的,她的交代,却是来自那个领路人的指示,让她尝试着接近张圣坤,将其拉拢住,至于后面的事情,则是由张圣坤和领路人交流的。

领路人叫做王波,是韩远馨所在商厦大老板的亲戚,她能够进那里面,就是他的安排。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尽管那王波是韩远馨的领路人,但是她对那男人,总是有着一种难以讲述的怨恨。

后来我想明白了,作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韩远馨对于王波的感情十分复杂,爱慕应该还是有一些的,不过当王波把她当做了工具,不断地用她的肉体去获取自己需要的筹码时,这爱就转变成了恨。

爱越深,恨越浓。

说道最后,那韩远馨却是有一种莫名的释然,对我们说道:“一股脑儿都说出来了,从此以后,不再有人逼着我去跟男人睡觉了,不再有人强迫我做任何恶心的事情了,就算是死,我也无所谓了。”

尊严,这就是她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因为无畏,所以释然。

这故事听得小白狐儿眼眶泛红,颇为感动,然而我和布鱼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像韩远馨这种专门琢磨别人心思的女人,阅尽世间百态,她说的话,未必是真,指不定有多少假话在哪儿掺着呢,不过我们倒也不急,将那个王波的信息打听清楚之后,便不再多言。

我们得养精蓄锐,等待第二天的大戏。

第二日清晨的早会,大佬们研究的其中一项议题,就有林齐鸣和董仲明在总局大楼之中的蓄意伤人案。

这事儿若是获得了通过,政治处就会移交手续到司法处。

然而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先前被放出来的张圣坤,居然自己跑到政治处去坦白,说那天之所以引发搏斗,主要的问题,其实是因为他故意在林、董两人的面前肆意污蔑陈志程同志。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是他有错在先,不该图一个嘴痛快。

张圣坤的这举动让想着推波助澜的政治处完全就傻掉了,就好像准备着一拳打出来,猪队友却在后面挠痒痒,完全就使不出力气了。

要晓得,有着阎副局长的指使,政治处是准备不管怎样,都要将林、董办成典型。

结果最后才发现,始作俑者,居然不是他俩。

气疯了的政治处立刻将张圣坤也给关了禁闭,不过早会的提案却也给撤销了下来,说还需要仔细调查一段时间。

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太妙了,惊掉了无数人的眼镜。

而就在一众等着看热闹的家伙面面相觑的时候,我却是出了门。

有了底牌,我就不再等待,带着布鱼,稍微改变了一点儿容貌,接着驱车前方大兴亦庄的一处高档别墅区,找到了猝不及防的王波。

此时的王波还没有睡醒,躺在豪华卧室的大床上面,旁边还有两个肌白似雪的三线小嫩模。

瞧见这四处散乱的内衣和一片狼藉的房间,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苦战。

夜夜春宵,并没有降低王波的警觉性,在我们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他就醒了过来,痴肥的身子就像灵活的猿猴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抬手就朝着布鱼的脸上扇了过来。

这一巴掌,风声呼呼。

很重。

于是布鱼也还了他一个更重的大耳刮子,将这胖子给甩成了陀螺,在土耳其纯羊毛地毯上转了好几圈,方才摇摇晃晃地倒下。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床上两个大妞的注意,不过还没等她们起床来看,就被布鱼在脖子上轻轻一掐,再次昏死过去。

处理好了女人,布鱼一把将趴在地上吐血的王波给揪了起来,拉到我的面前来。

我看着左脸一片乌黑的王波,笑着说道:“认识我吧?”

同样的话语,王波却比韩远馨奸猾多了,眼睛一转,哭丧着脸说道:“你们到底是谁啊,怎么突然就闯到我这里来了,我要报警,我要……”

啪!

布鱼反手一巴掌将这个家伙给打闭嘴了。

我瞧了一眼这一片凌乱的卧室,眉头皱起,对布鱼说道:“这屋子太闷,我们换个地方。”

布鱼驾着王波离开卧室,我们往二楼书房的方向走去,而走廊上则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昏死过去的家伙。

瞧见这些人,王波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书房中,依旧是逼问,王波却是个嘴硬的家伙,否定一切指控,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张圣坤,我必须威逼利诱,稳扎稳打,韩远馨主动坦白,倒是免受了许多皮肉之苦,而对于王波这样绝对有着案底、一查一屁股屎的家伙,我们却是绝对不会客气。

很快,被折腾得不成模样的王波对指使韩远馨勾结张圣坤的事情,供认不讳。

我没有乘热打铁,追问更多的东西,而是将王波给带回了宗教局,找给地方将他给塞着,然后拿好一系列的材料,拨通了阎副局长秘书的电话。

是时候王对王了。

第十二章王对王的资格

当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阎副局长的秘书表现得并不意外,他告诉我,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阎局长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那个时候直接过来见他。

我要见阎副局长,他自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拜见阎副局长。

然而这时间的前后,其实代表着很多的意义。

我一开始去找阎副局长,那就是服软。就是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过去跟那位极有可能是幕后庄家的大佬表示臣服。

而此我过去,却是跟他摊牌的。

所谓摊牌,也就代表着我已经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资格。

我不用臣服于豪门,因为我本身就是豪门。

得到局长秘书的回复之后,我抬手看了一下表,时间是下午三点半,也就是还有一个小时。

事实上,真正到了那个级别,只要不用算计太多,其实比我们还闲。

闲到上班的时候露个面。然后找一个地方埋头睡一觉,都没有人知道的情况,都有。

之所以约在四点半,是有意晾我一个钟头,也是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

就跟叫人到办公室,自己无所事事地读十分钟文件。装作很忙的样子一般,这个叫做施加心理压力。

我在机关混迹多年,对于这一套,深恶痛绝,不过却不得不承认,倘若是没有底气的人,被这时间一磨,满腹的话语都烟消云散了,接下来,就只有等着别人来牵自己的鼻子了。

不过我不同,因为我心中有底。

有底就不会有任何畏惧。

于是我叫欧阳涵雪给我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不加糖,慢慢地品味着,而一直等到了四点二十二分的时候,方才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走到阎副局长的办公室,需要七分钟。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本身就是练这个的,不会有半点的误差,而一路上的人,瞧见我的时候,表面上都笑吟吟地招呼。不过估计脑子里都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黑手双城这是要去向阎副局长服软了么?

我不敢那些不相干之人的心情如何,挟着公文包,缓步踱了过去,一直来到了阎副局长的办公室门口来,平静敲门。

阎副局长比王总年轻许多,所以并没有在那栋苏式红砖楼办公,而是在新落成的大楼顶部。

居高而望远,的确是个不错的风水之地。

高级领导的办公室都是套间,阎副局长的秘书是个带着黑框眼镜、一丝不苟的中年人,起身与我握手寒暄,而且余光处,还下意识地望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

一分不差。

看来这人不是强迫症,就是来意不善啊,要不然过来见领导,哪有这么掐表的?

双方都不是愚蠢之人,眼神交换了一下,便不再多言,秘书来到了套间的内门,恭敬地敲了三下,然后朗声说道:“阎局,二司副司长陈志程过来了。”

“请进!”

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秘书将门给推开,抬手,示意我走进去。

我跨步向前走,瞧见一个头发略微有些发白的中年人果然坐在厚重的大办公桌后面,正在奋笔疾书,于是开口喊道:“阎副局长。”

听到我的这话,旁边的秘书顿时就是脸色微微一变,而那中年人也抬起了头来,朝着我点了点头道:“嗯,坐!”

简单的一句对话,就表达了双方的立场。

这里面其实是有一个潜规则的,因为一般来讲,下属在私下场合见到副职领导的时候,只要正职领导不在场,都会默认地将那一个“副”字去掉。

这个规矩,基本上混过机关的人都懂,而一旦你不这么做,就代表着两件事情。

要么就是你跟这副职领导有嫌隙,要么就是你的地位,并不比对方低多少。

所以我这么说,那秘书的脸色有些微微僵硬。

一句话点燃战火,秘书关门离去,而我则坐在了阎副局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前,坦然自若。

别人在领导面前坐着,都是半边屁股挨着,表达自己诚惶诚恐的心情,然而我却从来没有这般做过,就连我师父面前,我都是四平八稳,而这位阎副局长,也未必能够威慑得了我。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阎副局长也没有想在我面前玩什么心理暗示的招数,而是将笔一扔,表情温和地说道:“志程同志,虽然我并不分管二司的工作,不过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不要拘束啊。对了,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说句真心话,年仅五十二岁的阎副局长,因为修行者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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