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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逆人顺兽+番外 作者:唐颜加(19楼2014.01.05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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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夏天热的有些反常,路亚的体温很低,比异形的体温稍高,比人类的体温又低很多。

  她抱着路亚,却觉得热的一阵一阵的眩晕,额头上的汗一直往外冒。

  亚当把路亚抱过去,不管那个孩子想要大人抱抱的愿望,把他放进摇篮里。

  自己走过去把开衫解开,将常薇抱在怀里,薄薄的  着她的脸颊跟额头,关切的问她:“有没有觉得舒服点?”

  “原来冷血还能有这样的用处。”她笑着搂紧了他的腰。

  两个身体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亚当温柔的垂下眼睛, 她的发丝。

  常薇很快睡过去,那个孩子在摇篮里哭闹,他把奶嘴往孩子的嘴巴上一放,止住他的哭声,抱着常薇回房休息。

  常薇开始睡得很沉,以前那种浅眠再也不复存在。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从以前的睡六个小时,逐渐增加,八小时,十一个小时,十四个小时,十九个小时,二十一个小时……渐渐的,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路亚只有嘶声大哭才能惊动她睁开眼睛。

  这一年的秋天,落叶纷飞,常薇偶尔会在木廊上披着衣服被亚当抱着望望天。

  实际上,亚当能感受到,她连仰头撑十秒都已经做不到。

  冬天的时候,雪下的很大。

  常薇却很冷,亚当把棉被都盖在常薇的身上,壁炉暖的整个房间里都有些灼人。

  常薇却依旧察觉不到任何暖意,亚当守在床前,常薇这天出奇的清醒了几十分钟,眼睛睁开告诉他:“三凤换回女装的样子真好看,还有叶妙,她笑起来还是那么温柔。”

  她语调平坦,仿佛忘记了那些人已经早就死去,闲话家常一样告诉他。

  亚当心头蓦地重重的一跳,握住她的手,惶恐的看她:“阿薇……”

  “亚当?”常薇眼角弯起,从未有过的温柔闪现在苍白的如花的脸颊上,神态平和,“好冷,抱抱我。”

  亚当惊慌失措的想要把身体弄得暖和一点:“我弄暖一点抱你。”

  常薇淡淡的微笑:“我等你。”

  眼睛却缓缓的闭上,因为长久病痛而失去的精神力仿佛重新汇聚在身体上,她苍白的脸颊宛如在水中舒展的茶叶,一点点红润起来。

  整个人在沉睡里美丽的仿佛要将时间永永远远的定格在这一刻。

  她的美丽,惊艳的无与伦比。

  在摇篮里 奶嘴的路亚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忽然一呆,吐掉奶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的整个世界都为之迸裂颤动。

  亚当从壁炉前回过身,熊熊 的烈焰明灭忽闪,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床上的常薇已经闭着眼睛安详的睡过去。

  他轻轻唤她:“阿薇……”

  那女人的嘴角仍旧保持着睡前微笑的弧度。

  有些不可思议的,双瞳惊怕的颤动着,亚当再次唤她:“……阿薇?”

  常薇一动不动,他走过去,跪倒在地上捧起她的手。

  那手,已经一片冰冷。

  再也不具备任何生命延续的温度。

  他终于掩饰不住,眼泪一下 眼眶。

  他连她最后的愿望都没有实现,他没能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抱着她安然度过。

  这一年,常薇二十四岁。

  她死后被葬在山后的海里,未能设碑,消失的没有任何可以寻找的踪迹。

  亚当在常薇居住的这栋房子里独自抚养儿子两年后,带着三岁的路亚离开地球,回到故乡。

  对他来说,没有常薇,漫长的生命变得比死去更痛苦。

  常薇所遗留下来的,除了那些让他每每记起就心如刀割的回忆。

  只剩他们的儿子,路亚。

番外一——忆少年【上】
异形之星又被换做H星球。

  距离太阳系有三亿光年的距离。

  我不喜欢这个距离,更不喜欢飞行器航行的漫长时间,转头看着飞行器椭圆形的窗户。

  光洁如镜的玻璃面上映出我绝美的容貌。

  微微挑眉,薄唇抿直。

  身后的西米马上看出我的不耐烦,恭敬的出声:“殿下,还有六个小时的航程,我们就到蔚蓝之星了。”

  蔚蓝之星,这是我父亲对地球的称呼。

  我的父亲是帝国的至高统治者太阳之君——路亚。

  他是个很冷漠而且严厉的人,并不喜欢与人亲近,但是却拥有一张让整个星际都为之倾倒的容颜。

  他的美貌位列星际美男排行榜的榜首,而且,三百年不变。

  不过还好,我也在前三。

  想想看,优秀的异形人本就已经是美人筛选后的杰作,而一个位列榜首三百年不变的人,是不是已经美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没错,是的。

  我父亲已经变成H星球的一个神话,几百年来没有人可以超越。

  可惜,他已经‘死去’。

  因为对漫长的生命感到绝望,而陷入了无意识的沉睡,两百年不曾醒来。

  我稍微觉得遗憾,想想还有六个小时的航程,慢慢合上眼睛。

  一片黑暗里,飞行器向着那颗蔚蓝色的星球缓缓逼近,相较与人类,我们异形的记忆力十分强大。

  从出生那一刻的懵懂到幼年时代的牢固,再到少年时代的岁月,我们的记忆就像是一台搜索器,只要生命还在,就没有遗忘消失。

  婴孩时期的记忆很模糊,我只记得母亲模糊的轮廓,还有父亲整天冲奶粉试水温甚至是换尿布时候的英姿。

  再深刻一点追溯的话,我还能记起父亲穿着围裙洗碗的模样。

  忍不住了一下嘴角,我努力的搜索脑海深处的记忆——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晚上我的父亲在长期备受母亲的调教欺压之后终于听从西法叔叔的建议打算奋起反抗。

  父亲很潇洒的把我抱起来做挡箭牌:“为什么我这个一家之主要给孩子换尿布冲奶粉?”

  母亲头发已经稍微有点长,吃的饱饱的还打了一个饱嗝,她从来不做饭,她说做完饭就不想吃了。

  为此,我的父亲为了把母亲养的白胖而死心塌地的做着家庭煮夫。

  但是,这天晚上,我父亲终于想要找回一个男人的尊严了,特别大声的向母亲宣战:“今晚我给儿子换尿布,不洗碗了。”

  你觉得换尿布更像是男子汉该干的活儿吗?粑粑。

  他真的很有勇气,而且是勇气爆棚,还敢对我母亲要求:“今晚你洗碗。”

  我母亲用牙签剔牙,听到这样的话,讶异的看着他,十分关切:“你发烧了?”

  他迅速的回答:“我是冷血的,不会发烧。”

  “……”母亲慎重的思考了一下,“这样吧,我们玩争上游,三局两胜,你要是能赢我就洗碗。”

  我就知道,母亲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争上游这种扑克牌,大概我母亲教过父亲很多次了。

  第一局,我母亲赢了。

  第二局,我母亲毫无疑问的又赢了。

  第三局,总之我父亲她根本就不可能赢。

  我父亲打算放下我去洗碗,却被我母亲跳着健身操命令:“换完尿布再去洗碗。”

  “……”

  我觉得我父亲根本就没有翻身之日。

  不过我父亲却没有死心,又一天晚上,父亲毛毛躁躁的围着母亲转了两圈,我母亲很不耐烦:“一边去,我都快被你转晕了。”

  “那我帮你抱一会儿路亚。”说完就把我从母亲的手中抢过去,但是谁能想到他会转个身就把我扔在摇篮里,然后去一把抱起我母亲踢开卧室的门冲进去吗?

  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我抓住父亲临走前给我扔到脸上的奶嘴,把他 嘴巴里。

  刚吸了两口,就听见我父亲冷冷对我母亲说:“让我滚出去睡客厅可以,但是你要洗碗。”

  ……他还没有忘记洗碗。

  我母亲想要说话,还没出声就被我父亲截住:“别跟我玩争上游,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要不洗碗,今晚我就罢工,路亚的奶粉跟尿布都是你来。”

  我母亲没说话,拉开门就往厨房里走。

  我母亲吃饭很挑剔,我父亲每次做饭都给她做六个菜。

  真浪费……

  我父亲好像今天早有让她洗碗的计划,早中晚三顿饭十八个盘子,像是山一样堆在水池里。

  他只能用洗碗来报复我母亲了。

  我母亲很淡定,我没有听见她骂一个字,她挽起袖子,将手伸进水池,然后拿起盘子,啪一下砸在地上……

番外——忆少年【下】
我父亲像是火箭一样冲出来,然后看见她蹲在地上捡盘子的碎片,严肃的把她抱起来,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问我母亲:“阿薇,手割到了吗,哪里流血了?!”

  然后在我母亲的淡定不语中把我母亲的整只手都仔细的 了一遍。

  我母亲就嫌弃的说了两个字:“禽兽。”

  我父亲居然还愧疚万分的接口:“我是禽兽,我不该让阿薇你洗碗的,以后的碗我全都包了,再也不让阿薇你洗碗了,阿薇你现在去睡觉,我一定把盘子洗的干干净净,可以让你当镜子照。”

  我母亲没动,我父亲把她抱起来:“我送你进房,你要相信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母亲究竟怎么调教他的?

  就这样,洗碗这件事我父亲还是自作自受毫无怨言的全部包揽下来。

  西法叔叔偶尔来我家串门,看见我父亲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恨铁不成钢:“殿下,洗菜做饭是女人的义务……”

  “你来的正好,帮我把香菜洗干净。”

  西法叔叔一边洗菜,一边继续跟我父亲说:“就算是人类中的男人也不是用来洗碗做饭换尿布的,你会宠坏她的。”

  “把猪脚上的毛剃干净,我要阿薇加个汤补一下,猪脚汤最好了。”

  “天天这么吃你会把她养的很胖,那样摸起来会倒胃口。”

  我父亲没理会,只是提醒她:“动作快点,饿到阿薇就不好了。”

  “……”我想,西法叔叔也跟我一样觉得我父亲没有救了。

  我弯起唇角,好像能记起母亲半抬眼帘的模样,即使记忆算不上清晰,但是仍旧能判定,她是个美丽的女人。

  有人推推我的肩膀:“殿下,朝海深山到了,我们已经着陆,可以准备出仓了。”

  朝海深山……

  我慢慢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珠望着外面的碧海白云,丛密的大山上,一处若隐若现的民房露出屋脊,一切仿若三百年前离开的模样,唯一变了的只是当年的人已经不复存在。

  我的心里有某种情绪仿若丝线一样罩住心脏,随着出仓,抬头,距离那间民房越近,心脏被拉扯的感觉就越明显。

  我母亲在我出生之后跟我的父亲定居在这个地方,面朝大海,背靠山林,那时候出山的路很好走,并且交通便利。

  几百年之后,这个房子百里之内仍旧保持原样,山没有被开发。

  海,没有变港口。

  我的父亲即便是离开这个地方,仍旧拒绝任何人来改变我母亲存在过居住过的地方。

  或许他的内心里依旧执着的相信着,某一天,我的母亲会用鲜活的生命再度出现在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实际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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