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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凰啸九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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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中占据主导位置。仪式最后在蒸功夫全体员工的集体大合唱店歌《飞得更高》中结束:飞的更高,一直在飞一直在找,可我发现无法找到,若真想要是一次解放,要想剪碎这有过的网,我要的这生命更灿烂,我要的一片天空更蔚蓝,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我要飞的更高;飞的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的更高,飞的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声呼啸!
  
  蒸功夫的成功让竺卿宛更加自信,二十一世纪的头脑随便COPY一下都抵得过进化没那么发达的古人。当然,这古人不包括荣成臻凉。
  
  “路虎!”太师椅上的竺卿宛咆哮道。
  
  “在!”
  
  “下一个目标,开妓院!”
  
  “得令!”
  
  收到命令的路虎倒退几步,“董事长,你确定?”
  
  “当然。”竺卿宛看着自己透明的指甲盖,暴利的行业,怎可不涉足,如果有可能,她都乐意去做军火供应商或者黑市毒品走私贩卖商。
  
  多劳多得制的妓院悄然兴趣。凡是竺老板的妓院,名字一律为“凤舞九天”。
  
  失足卖到凤舞九天的,全部四六开,店六个人四,除去一切杂物费,只要你攒够钱给自己赎身即可,若想留也不强求。以此避免姑娘们寻死觅活。凡是身怀才艺的,提高薪酬。店面全部按照舞台设计,安装威压,营造唯美气氛。
  
  最主要的是,全城最大的凤舞九天开在城主府周围!
  
  竺老板豪言:我丫的不但要赚你苏暮的钱,还要让你精尽人亡!
  
  凡是接待苏暮的姑娘,收到的小费一律不分成,全部个人接受,竹杠敲得越多越好,还能直接受到竺老板的嘉奖。
  
  冬去春来,竺卿宛对着湖面时而发呆,时而练功,常子御遣了人经常给她送来各种强筋健体的药物,她来着不拒,至少,看着这些瓶瓶罐罐,证明了她没有与常子御失去联系。
  
  竺卿宛的日子在赚钱与练功中平平淡淡地过着。
  
  但心里的梦想仍在坚持着,鸦洒的嘱托她不会忘记,如今,最重要的练成水凝针!
  
  流传甚广的大老板名为洪旖悄,也好,竺卿宛看着自己,这是我占据你的身体给你的最大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破茧成蝶

  正德十八年冬,荣成臻清向荣成独醉逼位,老庄主荣成独醉痛彻心扉,子不孝!
  
  正德十九年春,死了近半年的荣成臻凉突然现身幽冥山庄,打破荣成臻清与荣成独醉的僵持!并道破荣成臻清的阴谋以及假死的原因。
  
  正德十九年夏,江湖失踪已久的寒魄剑现身,此剑出现在荣成臻凉手中,寒魄秘笈亦是。
  
  正德十九年秋,荣成臻清被荣成臻凉软禁,世人皆叹荣成臻凉因血缘不忍杀其兄,谓其心善,有大才大德。
  
  正德十九年冬,荣成独醉将幽冥山庄交予荣成臻凉,至此,幽冥境的新主产生!
  
  竺卿宛立于水中央的荷叶之上,静静地听着江湖传言。
  
  你,还好吗?还记得我吗?
  
  足尖轻点水面,似飞燕彩蝶,未留下一点痕迹。
  
  “嘀”一滴水珠从从指间滑落,在水面晕染点点波纹。
  
  正德二十年春,三月桃花,桃红复含宿雨,满树玲珑,是春之魂灵地演绎。
  
  烟雨朦胧桃花眼,浅笑勾勒婉转眉,似温山软水,要将人深深溶化。
  
  空中妖娆而舞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在竺卿宛眼中盛开,一夕桃花雨下。
  
  凡尘俗世,不过一场春梦,如这春桃色迷人眼,春风拨人心。
  
  许久不见,我好想你。
  
  倾国倾城是红颜,风口浪尖弄缠绵。扶摇梦廻荫花处,竹帛尽载思君言。
  
  你婉转而言:敢问姑娘挫名?
  
  你轻念一声:会很疼,忍忍。
  
  你柔柔呼唤:小猪啊。
  
  你调笑着:你什么时候去杀了你的情敌们,毕竟,我也不人心伤了她们的心。
  
  你掷地有声: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凭什么要保护别人,这个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一个只能自己等死的女人你连同情都不配!
  
  还有你谆谆教诲:好好学习鸦洒的武功,强者才有话语权,强者才能改变现状,才能替死者报仇替亲人好好活着。
  
  你让我面对缘生死面对爱别离,叫我水凝针,我心存感激。
  
  现在,我学会了很多,虽不是浑然天成,却以能挤入江湖。
  
  飞花摘叶,滴水穿石!
  
  水凝针,不是针,而是随意捏来,皆成武器。
  
  武字,一在身,一在心。
  
  “砰”水面穿起巨大的水柱,绽放,如盛世烟花,湮灭,如花开,荼蘼。
  
  指尖的一颗水珠,纯净透明,宛如祁梦湖中我的泪。
  
  “嗖”一声轻响,水珠脱手而去,跳跃着音符,奏一曲潺潺醉梦,舞一段泠泠相思。
  
  “叮”水珠落于湖面,掀起千翻巨浪,将镜水湖畔演绎成深海骤雨,劈天盖地的磅礴。
  
  洪府大院被竺卿宛改成了私家花园,假山假水湖心亭,这气场,不会逊色于王府。赚进来的钱,怎么花都是花。
  
  “哆哆哆”,那卖糖葫芦的大叔每天准点到,而竺卿宛亦每日准点去买一串糖葫芦。
  
  你给我留下的星魑卫。
  
  你看,我多聪明,你没说,我都懂。
  
  一年多,说长不长。
  
  那长明街卖煎包的老林还在卖着煎包。
  
  那王麻子家的大黄狗还在追着街角的老鼠。
  
  那桃花开了又开,落了又落。
  
  那思念悠悠转转,萦绕心头。
  
  一年多,说短不短。
  
  那柳汀街的张瘸子娶了媳妇还生了娃。
  
  那锦阳城城主得了花柳病快要挂了。
  
  那连锁快餐厅妓院已经开到了其他地境。
  
  那湖边的人儿从懵懂少女变成隐世高手。
  
  “大叔!”竺卿宛喊了那1年多只买糖葫芦从未说过话的小贩。
  
  “姑娘什么事?”
  
  “陪我去海边!”
  
  那糖葫芦小贩寸步不离地跟着竺卿宛来到海边。
  
  海,能容纳百川,它胸怀的博大;海,有潮起潮落,它沸腾的理想;海,有波峰涛谷,它引傲的作品;海,有惊涛骇浪,它对生命极限的考验。
  
  竺卿宛拥抱着大海,荡漾着笑脸。海风拂面,扬起青丝漫天飞舞,波涛汹涌,是她对生命和恐惧的挑战。她,竺卿宛,不会再惧怕任何!
  
  世事如棋,让一着不为污我,心田似海,纳百川亦可容人。
  
  “啊——”她呼喊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我想你啦——”。
  
  海风习习,回应着她,撩起裙角,飞身向那片滩涂。
  
  听说,海螺能传音。
  
  金灿灿的滩涂地,海螺一个一个躺着,奇形怪状。
  
  竺卿宛弯腰,捡起一个海螺,“喂——”,她冲着海螺呼喊。
  
  “喂——”海螺壳内声音一遍一遍地循环播放。
  
  竺卿宛很满意,扔掉手中的海螺,她要寻一个大点的,寄托满满的思念。
  
  明媚的春光,明媚的女子,明媚的笑容。
  
  竺卿宛对着大海螺想了很久很久,满腔心酸却突然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思前想后,对着海螺,唱出一首曾经最爱听的魏新雨的习惯:是耳边的风,提醒我这一刻心跳都暂停。对不起恕难从命,错过你忘了你没那么容易。我学会忘了痛,却让爱更加承重,在我心中,谢绝彩虹。在下一秒钟我不懂,还有谁值得去惦记。因为你每个声音,都是你在掠夺曾经的回忆。我只想告诉你,你在我心中无法代替,交错的梦境你是否也会有感应。请原谅我已习惯有你,夜越是安静越填满你身影,有多少美景我想陪你走下去,不怕旅途有多艰辛。请原谅我是忘不了你,我用尽全力是想得到你的回应,需要多少勇气才相信,我的世界一定会有你陪我一起前行。
  
  原来,那么符合心境。
  
  我要成为你的,单曲循环!你不能,也不许,随机播放!
  
  “大叔!”
  
  “姑娘。”
  
  “把这个交给荣成臻凉。”
  
  “姑娘?”
  
  “别以为我不知道荣成臻凉留了一部分的星魑卫在我身边,你就是其中一个。喏,接好了,替我交给他。我已不是原来的竺卿宛,现在,我不需要被保护!”竺卿宛对着阳光,留给糖葫芦大叔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会,交给主人的。”糖葫芦大叔看着竺卿宛熟悉的背影。这一年多来,时不时给荣成臻凉传递竺卿宛的消息,他不知竺卿宛如何知道他是星魑卫,也许,是自己演技太差了。每天等竺卿宛来买糖葫芦,已经成了既定的规则,她不来,他开始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故。但她总是让人意外,她的一切进步他都看在眼里,她的洒脱乐观,她的奇思妙想,她的桀骜不驯,她的玩世不恭,她的喜怒哀乐,这个让人挂念的女孩,怪不得主人对她心心念念。
  
  **
  
  幽冥境,幽冥山庄。
  鎏金宝座,气势恢弘。
  
  唯一与之格格不入的,是荣成臻凉面前一只长得怪异的海螺。
  
  荣成臻凉将海螺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看了百八十遍,看到那殿前跪着的星魑卫糖葫芦大叔忍受不住,弱弱的说:“好像是拿来听的。”
  
  荣成臻凉未语,拿起海螺放到耳边。
  
  海螺里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女子清丽的声线和歌。
  
  需要多少勇气才相信,我的世界一定会有你陪我一起前行。歌词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是海边的风和空洞的回想,与大翼国的民歌如此不同。强烈的节奏感,和带着她心声的词。
  
  荣成臻凉放下海螺,若有所思:“是她,家乡的歌?”
  
  糖葫芦大叔只是静静的跪着,在海边,他听着她唱歌,那与众不同的曲调,原来想念可以这么快乐而非惆怅。
  
  “你知道吗?这首歌叫《习惯》,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呼之不来,挥之不去。习惯一辈子跟着一个人,像磐石巍然而立,占据了内心小小的空间。可习惯又是一件美好的东西,习惯想念,就不会寂寞。比起那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故事,和还未盛开便已荼糜的花,有时间变成一种习惯也是上天的恩赐。”那是海边的女孩笑着对糖葫芦大叔说着。
  
  “姑娘说,这歌叫习惯。”糖葫芦大叔轻轻开口。
  
  蓦地,荣成臻凉站起,直径走向那囚禁荣成臻清的密室。
  
  石壁的水滴滴答答的挂在墙柱上,幽暗的烛光跳耀着,是魂灵之舞,演一曲战场旌歌。
  
  顺着石阶下行,却变得豁然开朗。屋子里的一切整齐干净,像是普通的居所,而非牢笼。
  
  一人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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