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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万历十八年-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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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脑子。但是再看这祖承训,他便知道,自己那想法还是别有了。连人家善意的提醒都看不到,自己要是跟他说那边的真实情况,他到时候会怎么想自己。虽说自己是李如梅给推荐过去的,但毕竟之前自己的生意和这祖家还是有冲撞的。难说那时候这家伙会公报私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魏刚现在倒是庆幸,幸亏自己没让女真人也同时过江,而是让他们延后十天在过江。这要是过了江,自己这边跟着这祖承训打的还不知道什么样呢,那边在那预定好的集结地死等,天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自己要是出不来,那可不就是乌龙了。

“大人放心,倭寇并没有撤兵,来呀,给大人满上,我等祝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兵曹李恒福看到祖承训如此骄纵,便不再劝阻,反倒是敬起酒来。

“嘿嘿,没跑就好,这些倭寇还在,那就是老天让我建立功业了,好,来,诸位,我等满饮此杯。”说完,仰头一口把酒给干了。

魏刚冷眼旁观,象征性的跟着喝了点酒。他突然之间想到,这李家莫不是从上到下都以为来这朝鲜就是白赚功绩的吧。要不然,这祖承训怎么会这样。看来李如梅虽然有心帮着自己,这次还真是帮倒忙了。上次出边墙就是这样,这次看来仍旧是如此了。

第二天,魏刚一早上起来后还特意跑到祖承训的兵营里边看了一遍,结果还真是和朝鲜大臣说的一般模样,竟然还真有马匹的马掌要掉了。可是兵士们竟然没有人管。看来祖承训自己的傲慢轻敌已经沾染给了他的亲兵。这样一群骄兵,若是还能打胜仗,那对手该是多垃圾啊。

和其他辽镇出来的兵马不一样,魏刚带来的五百人马,可都是一直保持着临战的状态。一早上号角一响,兵士们便快的收拾起来。喂马的喂马,收拾行装的收拾行装。就连跟着魏刚来的那一连女真营的兵士也是颇为谨慎。

魏刚对自己的人马做了一下调配,自己的亲兵现下正是起了个名号,叫苍狼军。精锐的则是被称为狼牙战士。规模仍旧五百人,四个连,一个连一百二十人。剩余的二十人便是魏刚的亲卫,自然都是精锐的狼牙战士了。

李虎带着的那个连要守卫牛毛寨,毕竟那里对魏刚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所以他就从女真营里抽调出一个连补充到他的苍狼军里边。女真营剩余人马一共是三百八十人,留下八十人继续守卫牛毛寨子,剩余的三百人和借来的那六百女真勇士一道由穆泰和李虎领着从董鄂部那边靠近朝鲜的地方过江。李虎那个连虽然留在了牛毛寨子,但是指挥这么多女真人,魏刚还是怕穆泰应付不过来,再说,侦查后获取的地图也是要李虎来看的,所以那支队伍实际的指挥是李虎。有了这支队伍,魏刚这边便有了个接应,到时候一旦战事不利,还能有人过来救他,他也能跑的出去。

而李熊则是留在了牛毛寨守卫。做出这个决定,倒是让二连的士卒好一顿不高兴。后来还是魏刚出面,才说通了这其中的厉害。牛毛寨里可是有那做福寿膏的机器的,还有那些从山洞里搬出来的东西。这些可都是魏刚最大的秘密的。虽然董鄂部有一部分人生活在牛毛寨,但是他们到现在还都是不知道的。

女真营的人马都是给配上了魏刚开的工坊里做出的那皮甲,连头盔都是和自己亲兵一样,那种和后世二战时德人的头盔一样的头盔。虽然钢号达不到人家那档次,但是形状却是一样的。也因为如此,调过来的那一个连的女真人还真是没有被别的人看出来。他们的辫已经在归顺的时候就被勒令剪掉了。女真人不像汉人,对头看的那么重,剪掉便剪掉了,反正还能再长。这样的光头,反倒是很合适戴那大耳沿头盔了。

朝鲜君臣见劝解没有用,便只得一早上起来相送了。先期入朝的史儒现下已经在嘉山那边等着了,祖承训一想到这里还真是着急,他还真是害怕这功绩让史儒抢去了。

不过临走的时候,朝鲜君臣又出了一招。说是他们现下也有一些兵马,天朝大军对于这朝鲜情况不甚明了,是不是可以把军马教给他们的将官来统帅。

祖承训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说什么也不让。心道这些高丽棒子,还这是会耍心眼子,闹了半天是要夺自己的兵权。

朝鲜军臣见这样不行,便让自家的兵马跟着祖承训向平壤开去。好歹也算是个带路的了。

祖承训见如此,便也应允了。朝鲜人说的也对,有个带路的,总比两眼一抹黑强。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魏刚跟随这大军来到了嘉山。早就驻守在那里的史儒自然是要出城相迎的。

第七十六章感慨

嘉山就在清川江边上,祖承训大军到了嘉山城外的时候,游击史儒已经迎了出来。

从义州到清川江边上的嘉山这一路上,魏刚就看到不少逃难的朝鲜百姓。祖承训他们倒是不当回事,有的辽镇兵卒还纵马戏谑那些逃难的百姓,这要说起来还是因为朝鲜女人给闹的。这个时候的朝鲜妇女,不知道怎么竟然秉承了这样一个习俗,那就是靠胸附近的衣服是裸露的,两个就这样露在外边。辽镇兵丁那都是老兵油子居多,看到这样的场景,若是不上前调戏,那就不是辽镇兵丁了。这又正好赶上夏天,衣服穿得本来就少,这更加刺激了辽镇兵丁们的了。

祖承训也不加阻拦,这些事情,在大明,那都是见怪不怪了。只要一打仗,不管是官兵还是土匪,抑或是什么叛军,对于老百姓来讲,那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人会注意保护百姓,当官的要是不纵兵劫掠,那就是好不错的了。这些年来,也就戚少保的军兵这方面管的严一些,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戚少保现下早就进土里了,他是怎么死的,大家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代将才,还不是因为站错了队,最后落了个凄惨收场。

不过魏刚带着的苍狼军却是规矩很多,就连着跟来的那一个连的女真营也是没敢乱动。一路上魏刚压在整个军阵的最后,虽然看到辽镇其他兵丁在那里胡闹,但是自己这边去是很规矩。

不过在这行军过程中,魏刚也是注意观察那些朝鲜难民。天知道这些人到底是真的朝鲜难民,还是有倭寇假扮的,毕竟,现下辽镇兵马对于这里的情形并不是很清楚。倭寇虽然矮小,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判断标志。朝鲜难民也一样有矮小的,这个时代的营养水平,个子长高的人还真是不多。

说来还真是巧了,祖承训让魏刚压阵,反倒是让魏刚抓到了一个倭国奸细。这个时候,前边的大队已经快到嘉山城了。

当时魏刚看到路边上有几个朝鲜难民跪在那里,头上戴着斗笠,本想叫过来问一问情况的。可是那几个难民看到魏刚叫他们过去,竟然不知为什么从眼中露出了慌乱。魏刚当时不在眼前,反倒是冷飞看出来的。既然有所怀疑,那更要叫到眼前来问问了。

那几个难民知道跑不了,便只得来到魏刚的马前。魏刚的营中没有朝鲜兵马,所以问话只得魏刚自己来问。

“喂,你们几个,从哪里跑来的,可知道平壤那边现下有多少倭国人马。”魏刚是用汉话来问的,他倒是忘了应该用朝鲜话来问。

“我等不知道上官说什么。”跪着的一个朝鲜流民惊恐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那意思是听不懂汉话。当然,他说的是朝鲜话。

魏刚听了之后先是一愣,接着眉头便皱了起来。好歹他在那个时空可是专门在那这群高丽棒子中间混的,要不就在倭国那边混的,对于这朝鲜话和倭国话,那可是非常熟的。他起先听到这流民的辩白,知道自己忘了说朝鲜话,可是旋即他就觉着不对劲了,因为那流民说的朝鲜话一点也不流畅,而且隐约有种日本九州方言在其中的感觉。

这个时代,朝鲜人是否和倭国来往魏刚是不知道的,但是一个在平壤的朝鲜人说起话来不流畅不说,还有股子九州方言的味道,这就值得人玩味了。

“拿下”魏刚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声音,而是轻描淡写的说着。跟在他一边上的狼牙战士那都是配合老熟练的手了,听到自家大人这么一说,在动作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夸张的模样,等到都靠的近了,便忽然一下子扑上去,让那几个朝鲜难民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等到他们被绑的像粽子一样扔在魏刚眼前的时候,他们还纳闷呢,自己在什么地方泄露了身份呢?

“唰”魏刚二话不说,直接抽出了马刀,一下子就挑飞了那朝鲜难民头上戴着的斗笠。

这时候再看那被掀开了斗笠的朝鲜难民,头上中间那一处竟然是刮得干干净净,周边的头都被集中在后边,挽成一个髻头,这样的式,魏刚的亲兵们可能不知道。但是魏刚却是清楚了,这是倭国的武士标准的式。中间刮的干净了,是为了打仗的时候更加方便戴头盔。

“嘿嘿,九州现在也应该和平壤一样的暖和吧”魏刚似笑非笑的对这那三个跪在他马前的“朝鲜难民”说道,而且他说的是日本九州方言。

此时再看那几个“朝鲜难民”,满脸的惊讶和绝望。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大明的军将竟然还有会说他们倭国言语的,而且这九州的方言说的反倒是比他们还溜到。

“搜身,弄干净了,先扔到马背上,别让他们死了。”魏刚接着便对狼牙战士吩咐道。

“大人,有暗器,还有倭刀,但是是小的,不是那种长刀。这些人是倭国密探。”冷飞把搜来的兵刃拿到魏刚眼前。

“嘿嘿,手里剑,肋差。该是个忍者了吧,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遇到忍者,这样就可以简单的拿下这些忍者,嘿嘿,看来咱们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记住,这些都是这倭国武士中忍者的东西,咱们以后少不得要和这些家伙打交道。莫要小看他们,他们还是有两下子的,只不过都是些小道罢了。只要弄明白了,他们便自然不可怕了。先押下去,还是那句话,别死了。我留着他们有用。”魏刚对冷分吩咐了一番,其中顺带着还给冷飞介绍了一番这倭国的忍者。

此时前队的祖承训已经遇到史儒了,魏刚寻思先压过去审问,等问清楚了在跟那祖承训说。就这样,这三个倭国密探被五花大绑,连嘴里都塞上了抹布,防着他们自杀,然后扔到了马背上了。

史儒迎来了祖承训,自然是要有一番酒宴的。虽然清川江对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还没有人知道,但是最起码这清川江北边还是安全的。喝酒也不耽搁事。

魏刚好歹是个千总,而且还自领一军,一到这喝酒的饭局来了,自然也是要去的。这边安营扎寨的事情自然有下边人操心,那几个倭国密探也是被严加看管起来。魏刚见自己这边没什么问题了,便去赴那祖承训的酒宴。

没了朝鲜人的干扰,祖承训这酒喝的也是格外的高兴。魏刚坐在下位,自然是浅尝辄止的。史儒和王守官是早就来了的,呆在这嘉山城也是有一段日子了。倭国的武士他们没有看到,但是朝鲜的难民和那些自顾自逃跑的官员却是看了不少。喝酒的时候,自然是要以这些作为酒桌上的谈资的。武人喝酒,喝着喝着,便会把自己看不惯的事情说出来,史儒也是如此。

“祖大人,你来的路上可曾看过朝鲜国王?”史儒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起了祖承训这件事。

“哦,那是自然。嘿嘿,这些个高丽棒子,一些矬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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