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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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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去吧!”刘铭祺点了点头,“等等,回来回来?”转念一想,他又把张管家给叫了回来。沉着脸道:“交给老爷就成了,你回去就跟大夫人说送过了!”

“是,老爷。”张管家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心里猜想,肯定是他自己嘴馋了,找个借口大快朵颐去了。

其实刘铭祺倒是真的喜好这口,不过当听到张管家一提到紫云格格,岂能轻易放过这大献殷勤的事呢!于是,打发掉张管家,亲自将葡萄送过去,联系联系彼此间的感情也好。

阔步来到紫云格格的院门前,吩咐警卫们在院门口等守,他则缓步踏进院内;那一刻,他的内心不禁充盈着一种感觉——胆怯。不是说刘铭祺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吗?怎么进了紫云格格的院就胆怯呢?

说来人也奇怪,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就如同老鼠怕猫,兔子怕鹰一样,属于天敌。尽管纳兰紫云原谅了他,并答应给他一次补偿赎罪的机会,但那种恐惧感总还是让他不由得胆战心惊一番。

刘铭祺手里端着盆篓,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正欲抬手敲门,听见房里响动异常,并且伴有瓷器落地的声音。刘铭祺一怔,轻轻推门虚掩的房门一看,原来是紫云格格正在房里练剑,只见她手握青靓宝剑,脚步轻松自如,柔中带钢;身飞似燕转动,羚羊挂角;一招一式,神出鬼没,寒光闪烁,欣赏起来确实好看。

刘铭祺默默地站在房门口观看,这种感觉他很喜欢,更喜欢看的是那妙曼的玉体在房中接连变换的不同诱魅姿势,那叫一个赏心悦目,望的他两眼直放亮光。

紫云格格一个转身过去,忽然发现刘铭祺傻呵呵地站在门口,一副色迷迷地模样。紫云格格面露不悦,当即收起宝剑,插入剑鞘,顺手放在桌边,转身正欲朝房内走去。

“紫云,练得好好的,怎么不练了呀?”刘铭祺上前几步,追问道。看样子他还没看够似的。刘铭祺善于与人搭讪,这刚一开口,连称呼都改了,如此称呼感觉亲近了不少,极力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累了!”纳兰紫云冷冷地回了一句,躬身坐在桌边不再理睬他。

“俗话说的好啊!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本老爷见紫云妹妹剑法精妙纯熟,想必平日里也是闻鸡起舞,勤练武功,真是令在下佩服之至啊!”刚才把紫云格格称呼成紫云,两句话没过,又改成紫云妹妹了,这张嘴那可不是一般的嘴,从小都是灌蜜水长大的。

纳兰紫云斜睨了他一眼,并未搭腔,甭管是恭维也好,奉承也罢,总之一句话,沉默是金。

“自从离开京城,一路上兵荒马乱,也没得空来看望紫云妹妹。到今才抽出些空闲时间,就迫不及待地过来坐坐,特意前来看望。”看得出,刘铭祺这话里话外可是时时惦记着这个他曾经伤害过的纳兰紫云。

“谢谢刘老爷!”纳兰紫云微微点头道。见他一脸的诚恳的样子,与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刘大老爷判若两人。

“都是一家人,客气啥!总感觉有点生分似的。”刘铭祺笑了笑,半开玩笑地道。

一说起一家人,纳兰紫云神色怔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她一直还没把自己当成刘府的一家人的缘故吧!表情显得极为地不自在。

说真的,刘铭祺还是很了解纳兰紫云的性情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感化或者改变的,特别是遭到刘铭祺的“摧残”过后,那心里的结仍没有彻底的解开,也就是说她与刘铭祺之间还存在了隔阂。

解铃还须系铃人,刘铭祺自然明白这一点,要想让纳兰紫云快快乐乐的生活在刘府,不但要扶平她的伤口,而且还要恢复她往日的心态,不论如何,都得让她从阴影里走出来。

想到此,刘铭祺手捧着装着水灵灵天外飞仙大葡萄的盆篓来到纳兰紫云的面前,笑嘻嘻地道:“紫云妹妹,尝尝本老爷专程给你带来的新鲜葡萄,方才我尝了几颗,味道好极了。不信,你也来尝尝。”

见刘铭祺殷勤备至地将手里的盆篓放在她的面前,纳兰紫云悠悠一笑,唇角依然噙着冷意:“让刘老爷费心了,只可惜本格格不喜欢吃葡萄,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哎呀!该死该死,老爷我真不知紫云妹妹不喜欢吃,既然你不吃,本老爷也没胃口了。”刘铭祺极力的用他的实际行动感动着紫云格格内心深处的敌视和冷漠。随后又斜眼瞄了一下纳兰紫云放在桌边的宝剑,开口道:“早就听闻紫云妹妹是大清唯一一位武功高强的女状元,正巧在下一心想学个一招半式的用来防身,不知紫云妹妹能否赏脸赐教一二。”

纳兰紫云见刘铭祺一个劲在这磨来磨去的不肯走,像是专门到自己这里来装乖讨好的,藏在心里那爱作弄人的个性蠢蠢欲动起来。眼珠一动,爽快的答应道:“好吧!那本格格就教你两招,不过,习武之前,总是要学些基本的动作来检验一下你的根基,你可不要怕苦哦。”

“怕苦怕累还是男人吗!嘿嘿,俺可是真心诚意地想提高一下自己的竞技水平啊!太好了,太好了。”刘铭祺高兴的手舞足蹈,一阵兴奋。当下,突然往地上一跪,大声呼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刘铭祺的举动倒是令纳兰紫云有点发懵,见他放下架子和尊严的样子傻得可爱,甚是觉得好笑。他这个人啊!凶起来比谁都凶都坏都狠,要说讨女人喜欢的手段倒是花样百出,足足满足和安慰了纳兰紫云内心的冷酷之心。

纳兰紫云耐看的俏脸上的乌云散开些许,蠕动起又红又薄的小嘴道:“起来吧!什么师傅不师傅的,本格格就顺便教教你罢了,不必这么认真。”

“能不认真嘛!一日为师终生为?”说话间,顿然感觉后面的一个字说出来一定很别扭,当即改口道:“终生为……为妻,来世我还愿咱俩共同变成一对蝴蝶呢!成双成对,永不分开。”刘铭祺趁机大发情痴。

纳兰紫云心里早就打好了主意,道:“俗话说,严师出高徒,本格格从未收过徒弟,既然刘老爷想做本格格的徒弟,可不准打退堂鼓啊!”

“啀,怎么会呢!来吧!请紫云妹妹赐教!” 热情洋溢的刘铭祺做好了虚心请教的姿态,摆了摆手道。心与心的交换与沟通,爱情的火花必会永远的盛开不熄,刘铭祺心里想得美滋滋的。

纳兰紫云暗中瞪了他一眼,黑亮的眸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像是藏着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学艺开始了,纳兰紫云并没有手把手地教刘铭祺一招半式的,而是先从习武者的基本动作扎马步学起。

话已经说出口了,师傅也拜了,再收就收不回去了。刘铭祺硬着头皮当场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只见他两腿分开等肩宽,然后臀部慢慢下放,使得小腿,大腿,上体所成的角度是90度。

“像不像三分样,要想学武得从根基上练起,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纳兰紫云倒真像师傅教徒弟一般从基本功教起,话语中带着严师般的口气。

刘铭祺马步扎牢,半蹲了一会儿,便开始觉得脚后跟发麻,腿肚子转筋,全身筋脉震动,哭丧着脸问道:“紫云妹妹,这要扎到什么时候啊!”

“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个时辰,只有马步扎的稳如磐石,才能练好精深武功,明白吗?”纳兰紫云一脸严肃地道。

“明……白。”刘铭祺咬牙切齿地吭出两个字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滚。

“看你那个难受的样子,是不是不想学了?”纳兰紫云见刘铭祺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语气严厉地呵斥道。

“想想想。”刘铭祺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连连答道。趁机装做提裤脚的样子,身子挺了挺,缓了缓劲头,又重新将马步扎好。

女人天生就是容易记仇的,特别是大清格格纳兰紫云,从小就娇宠任性,占尽了上风,唯独在刘铭祺的身上却占尽了下风。因此,若使她重新回到当初的性情,也算是为他疗伤的一种手段吧!男人吗!被自己的女人欺负,也不算太糗,只要别上瘾就行。

“哎,功夫要想提高,就要吃的起苦……”纳兰紫云煞有介事地道。指点完过后,瞧刘铭祺半蹲在哪里摇头尾巴晃的,总是没个耐心烦,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转身,正瞧见摆放在桌子上的白瓷茶壶,几步上前,端起那只装满水的白瓷茶壶,回头朝刘铭祺郑重其事地道:“想要学真功夫,就要下苦功夫,来,把这个放你头上,要是你能稳住半个时辰不掉下来的话,就算过关。”

“啊!不是吧!你以为我这脑袋是茶几吗?”刘铭祺心里不情愿嘴上又不好说什么?玩吧!要是不让她玩个够,恐怕也不会罢休。

“过关有什么奖励?”这个时候刘铭祺还不忘贫嘴,脸上挤出少许笑容。

“你想要什么奖励啊?”纳兰紫云斜睨了他一眼,问道。

“我要是能坚持半个时辰的话,晚上就留下来陪你,怎么样?”刘铭祺无耻地提出条件道。脑子里早就把子夜攻城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行!”纳兰紫云干脆地道。不是行家不敢如此轻易的应允,半个时辰的马步,没个三二年的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纳兰紫云走到刘铭祺的近前,抬手将茶壶平放在刘铭祺的脑袋上,这下可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朝鲜人呢,脑袋上顶茶壶,简直就是在玩杂技一般。

头上顶着个十多斤中的大茶壶,能受得了吗?别说半个时辰,二十分钟他都坚持不下来。刘铭祺咬牙坚持一阵,身子颤巍巍地开始打颤,连脑袋上的茶壶也开始微微摇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纳兰紫云此时甚是得意,脸上从始致终都挂著“跟我玩;还嫩点”的神情,见刘铭祺在吃苦受罪难熬的边缘挣扎时的痛苦表情,心里也着实爽了一把,压在心头的一口怨气同时也化解掉不少。

“累了吧!坚持不住就算了。” 纳兰紫云微微一笑,假装关心道。

“不累,为了紫云妹妹,值!”打肿脸充胖子的刘铭祺微微坚定地道。始终不肯放弃,她要为留下来而战,顾名思义:他要为征服女人而战。

“不累?那继续啊!”纳兰紫云淡淡地道,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又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刘铭祺终于达到了极限,实在是熬不住了,便开始自己给自己打气,只见他闷声闷气地大声歌唱道:“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唱腔厚重,充满力量,令人奋发图强。不过,体力的不支不是一首歌就能帮他度过去的。还没等刘铭祺把歌唱完,只听砰地一声炸响。

白瓷茶壶应声落地,当即摔得瓷片四溅,茶水铺了一地……

筋疲力尽的刘铭祺身子一歪,也栽摔在地上。

“哎呀!”一声痛叫,摔倒在地上的刘铭祺十分倒霉,手臂正压在锋利的瓷片上,顿时鲜血直流,洇透衣袖。

纳兰紫云见她的恶作剧以刘铭祺落马受伤而大获成功,也不忍再行作弄,望着刘铭祺流血的血臂小声问道:“疼吗?”这是纳兰紫云第一次用关心的词语和刘铭祺对话,足以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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