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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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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把吴文钰睡了……啥?”朱跃忽然惊得一骨碌从椅子上站起来,咽了口口水道:“吴文泰真把吴文钰给睡了?”
  “我特意进去看了一下,吴文钰正在穿衣裳,吴文泰则捂着裆部在榻上死去活来的打滚,想来是那个地方受伤了,至于吴夫人嘛,则坐在地上完全没了主意,连大夫都忘了给叫吴文泰叫,如此反常,你说这事是真是假?!”朱县令抚了抚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须道:“他们的房间有烧了一半的檀香,是被水给淋湿的,还有香味没有散得完全,闻着和咱们平时用的不大一样,我寻摸了一路,才想到那香中定是加了料了的。”
  他虽然是个男人,还是个妻妾成群的男人,后宅那一套争宠的手段他还是知道的。
  “不对啊,老东西,楚雁回虽然心狠,但是看起来不像是那样恶毒的人,怎么会这样害人家吴文钰呢?”朱跃蹙眉问道,“再说她一个闺中女子,哪里去寻得那加了料的檀香?”
  朱县令摇头道:“儿子,你说你老爹如此精明,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单纯的家伙呢?”
  “什么意……哎呀妈呀!”朱跃原本还想问他老爹啥意思,忽地一拍手道:“我明白了,这个香定然是吴文泰想害楚雁回的,想必吴文钰那屋里也少不得有这样的香呢!当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老爹,这样的人家,咱们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儿子你这话说得太对了!”朱县令深以为然的道:“你爹我虽然贪,却是没有坏心的,何时为了得到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这般害人过?所以你老爹适才就对吴启寿说了,吴文钰那样的媳妇,咱们朱家要不起……”
  “老爷,吴老爷来了,你见还是不见?”朱县令的话还没说完,管家便敲门问道。
  朱县令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看向朱跃道:“这太阳都落山了,吴启寿这老家伙这会子不是该在家里处理那些腌臜事吗,往我这里跑是什么意思?”
  “人都来了,你总不得不见吧?”朱跃起身往外走道:“我回避一下吧。”
  朱县令等朱跃出门后,才让官家将吴启寿给迎进了书房,他自己则坐在朱跃刚刚坐的太师椅上动也不动,态度比起上次嘛,自然是差了许多,只是脸上还是挂着客气的笑,“吴老哥你这个点来寒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如果是那件事,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外传的。”
  吴启寿也不在意朱县令的态度,自己为自己倒了杯茶道:“老弟误会了,我来是想谈咱们两家的亲事的。”
  朱跃躲在书房的后窗处,将吴启寿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就不爽了,暗道,这老东西会不会太不要脸了?当他朱跃是王八吗?还是专门捡漏的?
  “咱们两家的亲事?”朱县令脸色凝重的道:“老兄,我刚刚离开吴家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像文钰那样……开放的儿媳妇,我们朱家可要不起。”
  “老弟你误会了。”吴启寿道:“你们走后我问过钰儿了,她和泰儿是被人陷害给关在一起,并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来。”
  “呵呵。”朱县令乐道:“吴老哥,你这是在蒙谁呢?还是说你当我朱南生是个傻子不成?你一双儿女在你吴家被人陷害,这事说出去谁信?另外你儿子的子孙根都断了,还叫没发生那种事?好吧,就算没发生那种事,可以他们光着身子独处一室的事,那么多人都知道了,跃儿要是娶了她,我朱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吴启寿见朱县令说话混不客气,也不打算和他虚与委蛇了,直言道:“朱老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朱跃将我女儿给睡了,难道就这样算了?就算我女儿发生今天的事,也不是她自愿的,比起你那个只知道拈花惹草的儿子可要好太多了。”
  “呵,你那女儿见个男人就想睡,能怪谁?我还说她把我跃儿给玷污了呢!还有我跃儿既然这么不堪,你又何以非要咬住他不放?”朱县令也不和他假客气了,嗖地站起来,冷冷的道:“吴启寿你当你们那龌龊的心思我不知道吗?你上次来这,无意中听我说起楚姑娘的未婚夫是京城来的,又得知楚姑娘和上官家合作赚了大钱,便将心思给打到了他们身上,于是才将跃儿和文钰的婚事往后延。你们今儿设计人家被人家反摆一道,自己下的药没害到别人反把自己给害了,却让我家跃儿来收你女儿那个破烂币,世上没这样的道理!”
  一直以来,朱县令在朱跃的心目中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何时这般硬气过?这会子见他为了自己和吴启寿说上这样一番话,心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他真想站出去狠狠的亲他老爹一口,可是他知道这会子不能站出去。
  “哐嗤——”
  吴启寿没想到朱县令平时看起来是个糊涂的,却是将事情看的这般透彻,一时间恼羞成怒,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顿时茶叶茶水和着碎瓷四溅。他指着朱县令的鼻子道:“姓朱的,你骂谁是破烂币?”
  “谁特么的不要脸想着勾男人,我特么的就骂谁!”朱县令的儿子都要被人当活王八欺负了,索性也豁出去了,“你那下贱的女儿,就是送给我跃儿也不会要!没得什么事都不做,尽想着给我儿子缝绿帽子了。”
  “好……好好好,真是好得很啦!”吴启寿手都在颤抖了,“朱南生,你以为我泰儿发生这样的事做不了知府了,你才无所畏惧吧?实话告诉你,我泰儿能做上宜城郡的知府,乃是得太子看重的,你以为真的那么容易就下去吗?今儿这事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的!这亲事你莫想退,一个月后,让跃儿乖乖的将钰儿给迎回来,两万两,是我给钰儿的嫁妆。否则嘛,这县令你也别想做了,至于其他有什么麻烦事,那就不是我能说的准的了。”
  “吴启寿你在威胁我?”朱县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哼,那又怎么样?就当我威胁你好了!”吴启寿冷冷一笑,“时候不早,我就不多留了,不用送了。”
  看着吴启寿自说自话的离去,朱县令只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算得上无耻的人了,却是没见过吴启寿这么无耻的!
  太子的人,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搞垮的,但是他并不后悔说出刚刚那些话来,他的儿子再不好也是一个真正的男儿,怎么娶那样不要脸的女人?他也不是担心做不了这个芝麻官,虽说不愁吃喝也得人敬着,但是放到京城去给人提鞋都不配,没什么可留恋的!
  只是,吴启寿最后一句话却是吓到他了。他可以什么都不怕,但是他的孩子妻妾呢?跃儿呢?
  “老爹。”朱跃踏进门,面色沉重的唤道。
  朱县令回过神来,蹙眉问道:“跃儿,刚刚他的话你都听到了?”
  朱跃点点头道:“不但他的话儿子听到了,你的话儿子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说着对朱县令竖起了大拇指,“爹,今天的你真爷们!”
  朱县令一怔,忽而没好气的道:“你个臭小子,你爹现在都愁死了,你还打趣你爹?!”
  “爹,有什么好愁的?大不了我就娶了她就是了,然后搁家里供起来。两万两的嫁妆,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呢,够她挥霍一辈子了。”朱跃带着嘲讽的说完这席话,只是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心里堵得慌,隐隐还有些疼。
  他混账了许多年,如今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想要对一个女孩子好的时候,却是不得不娶某个人。最可怜的是,他连表白的机会也没有,那份刚刚萌芽的感情就这样被扼杀了。
  朱县令亦是发现了,他儿子说这话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心中一惊,问道:“跃儿你是不是喜欢哪家姑娘了?”
  “哪能呢?”朱跃矢口否认道:“你儿子常年混迹花丛中,对情之一字最是看得开了,怎么会喜欢谁呢?情之一字是毒药,会伤人的。”说着故作无事的摆摆手,“好了爹,你别烦了,我娶她,就这么说定了,我肚子饿了,去吃东西了。”
  知子莫若父,朱县令如何看不出来?颓然的坐回太师椅里,他此时后悔得不得了,要是当初他没有看上吴文钰的家世,从而应下这门亲事,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
  “嘣!”朱县令一拳砸在书桌上,眼角竟是盈出两滴清泪来。
  跃儿,对不起,是爹没用啊!要是爹有能力护住你娘和你的弟妹们,哪里需要你委屈娶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破货?
  贺连决到了镇上后,直奔镇上最大的药房。
  他神情很不自在的将掌柜的给叫道了僻静处,直接甩给了掌柜的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本公子抓一副避子汤药,煎好后,本公子一会来取。”
  其实他大可以前去上官誉那里配药,可是那样一来,那小子便知道他和小回哼唧哼唧了,对小回的影响不好。
  “对了掌柜的,这避子汤里加多些黄连会不会有问题?”贺连决都准备走了,忽而又停下脚步问道。
  “多加黄连是没问题的,”掌柜的真诚的道:“不过避子汤服多了却是不好的。”
  贺连决心中一紧,紧张的问道:“会怎样?”
  “避子汤里面会加一味红花,当然,这个量很少。”掌柜的很负责任的道:“不过日积月累却是足够造成不孕的,为了避免不孕,所以公子务必让你家娘子少服食的好。”
  “知道了,多谢掌柜的。”贺连决很是难得的对掌柜的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等等公子。”掌柜的叫住走到大堂的贺连决,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避子汤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后面的话,直接被贺连决一道冷厉的视线给堵了回去。
  贺连决没有理他,闪身便离开了。
  掌柜的感到莫名其妙,看了眼手中的银票,这位公子也忒大方呢,一副避子汤不过两钱银子,他居然给了五十两之多!不过刚刚他那眼神也太吓人了,简直能冷到人的骨子里。
  抬头时看见满堂的客人,掌柜的顿时恍然大悟,那公子定是脸皮薄,否则哪里会悄悄默默的把他给叫到僻静处呢?亏他大嘴巴的还大喊避子汤,活该拎不清被瞪了!
  得,掌柜我亲自抓药熬药,来弥补过错吧。
  那公子也真是的,一碗避子汤而已,至于么?每天来他这里抓避子汤药的男子多不胜数,谁会在意你抓这个药啊?要是每个都因为这样瞪他一眼,他岂不是早被瞪死了?
  贺连决离开药房后,便到了镇子的西侧无人的地方,并祭出了一枚信号弹。
  不多时,两道黑影前来,单膝跪于他的身后,恭敬的唤道:“爷。”
  贺连决徐徐转身面向他们,直接的道:“轻扬,轻陌,你们可知道定北侯还是世子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爷曾听闻他的妻子阮青曾以一曲如泣如诉的《离殇》风靡上京,后便不知所踪,这又是为何?定北侯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妻子离开呢?”
  二人相视一眼,轻陌摇头道:“爷,那事发生在十几年前,我们也就四五岁,还不曾跟着爷你呢,咱们平日也不喜欢打听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是以并不清楚,要不要属下回去问问阮二爷?”
  “不,暂时别让阮二知道。”贺连决果断的道:“轻陌,你一会便启程回京去给爷这件事,记住千万别惊动了定北侯。”
  “是,属下这便回去!”轻陌没有问为什么,立即起身离去。
  “轻扬,你让人将吴文泰吴状元与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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