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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77章

小说: 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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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楚雁回眼睛一亮,“景大哥你稍等。”
  丢下这话,楚雁回就回了休息室里,刘子棠还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
  楚雁回以脚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她,“刘子棠,你知道我是谁吗?”
  刘子棠机械的摇摇头。
  楚雁回狐假虎威的道:“我叫楚雁回,茗香居的花果茶乃是我的创意,我还与上官誉合作开了冰室,香飘楼的生意也因为我的加入生意翻了好几倍。所以上官公子说了,我是他们家的财神爷,谁敢惹我,他替我灭了他!”
  里头的声音虽然几不可闻,贺连决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嘴角因为楚雁回口中自吹自擂的“财神爷”而狠狠的抽搐着。不过想到她狐假虎威的可爱样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又被温柔取代。忽地想到什么,又一脸的郁卒。表情可谓是变化莫测。
  他贺连决的女人,居然是以别的男人的名头来吓人,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不行,他要“恢复记忆”,他要他的女人顶着他贺连决的身份和姓氏耀武扬威!
  楚雁回自然不知道贺连决的想法,但是她的话却是吓到刘子棠了。
  上官家乃是大昭的名门望族,哪里是他们平民百姓得罪的起的?
  楚雁回从刘子棠畏怯的眼神中看出自己的话起到了震慑的作用,趁热打铁道:“刘子棠,今儿我就放过你了。不过这茶楼有我楚雁回的一份,你若是再敢来闹事或者骚扰许姐姐,想必姐取了你的小命,上官公子也能为我摆平的!”说着她看向许雁娘,“许姐姐,你可想与他们脱离关系?”
  许雁娘眼睛铮亮,虽然从楚雁回的话中得知了她和上官家有合作的事,但是她并没有完全相信,是以不敢确定的问:“可以吗?”
  楚雁回鼓励她道:“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
  “呜呜,雁回妹妹,我做梦都想摆脱这个畜生和他那贪得无厌、蛮不讲理的娘啊!你要是能为我摆脱他们,我这辈子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许姐姐,报答就不必了,你是我在这镇上第一个认可的朋友。”楚雁回真诚的道:“朋友之间是不需要那么见外的。”
  “嗯。”许雁娘含着泪点了点头。
  楚雁回才又转到刘子棠身上,“小子,一会回去告诉你老娘,明天和许姐姐去县衙把许姐姐的户头给分出来,除了留下这间茶楼傍身以外,许姐姐什么都不要,从今往后她和你们刘家再没关系了,你们若是敢来讹她一文钱的银子,我绝不放过你们!听见没?”
  刘子棠似乎不甘心,涨着脸道:“可是这茶楼是我大哥开的,是我们刘家的……”
  “啪!”楚雁回一巴掌重重的拍到他的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这茶楼是人家夫妻两个开起来,你大哥走了后濒临关闭,是许姐姐将茶楼给弄活了,你再敢说是你们刘家的试试?看我不打扁你!再说这些年许姐姐挣的银子都被你拿去了,你还敢要?你的脸到哪里去了?”
  刘子棠皮肤细细嫩嫩的,早便受不得楚雁回这般打了,心中虽有怨言,可为了不再受皮肉之苦,不敢多说什么。
  “怎么,喜欢上姐的拳脚了是不?还不穿好衣裳,给本姑娘滚出去!”
  刘子棠忍着浑身疼痛,翻身爬起来,穿了衣裳就朝门口走去。
  “等等。”
  …本章完结…

  ☆、118。人比花娇(为亲爱的风丨轻灵加更3000)

  楚雁回唤住刘子棠,“别不把我的话不当话,你老娘明儿要是不愿意去,想必朱县令定会愿意前往你家里亲自办理这事的,只不过到时候就不是分户这么简单了。你欺负许姐姐这么些年,怎么也得收点利息,想必坐个十年八年的牢还是可以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刘子棠连连点着头。
  “滚吧。”
  刘子棠不敢再停留,匆匆打开屋门便闪了出去。哪知到了门外便迎上一双满含杀意的眼,吓得他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了。
  “雁回妹妹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直到现在,许雁娘还不敢相信明天她就能和没了她夫君的刘家断了关系。
  楚雁回笑着握住她的手,“许姐姐,是真的。明天他们若是不去,你便去朱县令那报上我和上官大哥的名字,想必朱县令会知道怎么做的。”
  许雁娘见楚雁回说得肯定,心里终于相信上官家和她的关系斐然,狠狠的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以往温和的笑容。
  “可是许姐姐,我想要告诉你,那个刘子棠我是不会放过的,到时候你若听到他出了什么意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楚雁回想了想还是告诉她自己的决定,“我这会子放过他,是不想牵连到你。”
  “雁回妹妹,他的死活我不关心。”许雁娘道:“只要不能牵连到你就好。”
  楚雁回自信一笑,“放心吧,我就算是取了他的狗命,也不可能有人查得到我身上,何况只是给他些教训?”
  “那我便放心了。”
  “许姐姐,你这里有衣裳吗?快换一换,我带你见个人。”
  “有的有的,因为有时候不注意就会碰到茶水打湿衣裳,我时常会在这里备上两套换洗的衣裳,只是雁回妹妹你要让我见谁啊?莫不是你的情郎?”解决了一件大事,许雁娘心情也轻松了起来,曾经那些不愉快的遭遇,也将随风飘散,或许午夜梦回时会让她惊愕,可是今后的日子里,她的人生里再无那对恶心的母子。
  被许雁娘打趣,楚雁回也没不好意思,大方的道:“是我未婚夫,我们或许就要成亲了。”
  “恭喜你,雁回妹妹。”
  从茗香居出来,已经快酉时了,楚雁回去酒坊买了好大几坛度数高的老白干。轻弦接了明玉正好过来载着他们回了家里。
  明秀和阮氏已经做好饭菜,看见楚雁回,明秀欲言又止。
  楚雁回知道明秀想要问什么,却是装着不知道。直到一家人吃过晚饭洗漱好,明秀才终于忍不住道:“姐,你和我来。”
  “等等,我还有事要做呢。”楚雁回漫不经心的取了白酒,将已经沥干水分的蚕豆浸泡好,才漫不经心的跟着明秀去了屋外。
  “这是咋滴了?”楚雁回好整以暇的问道:“搞得神神秘秘的,有话在家不好说吗?还把我给喊出来。”
  “姐……”明秀嗫嚅着嘴,喊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
  “呵呵。”楚雁回抱臂调侃道:“平时不是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这会支支吾吾的了?”
  “姐!”明秀看着楚雁回,心里已然肯定她姐根本就是在和她装,不由跺了跺脚,羞恼的道:“你那么聪明,别说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也别和我装傻,娘今儿白天没有在家里烧过火,柴堆里的盒子是不是你拿走了?”
  “盒子?什么盒子?”楚雁回继续装。
  “就是一个黑漆木的盒子,上面雕着梅花,里面装着一支白玉梅花簪。”明秀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你敢说不是你拿的?”
  “哦,你说的那个啊……”楚雁回将尾音拖得长长的,看到明秀希冀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淡淡的道:“的确是我拿了,不过我瞧着那东西不顺眼,给扔了。”
  “扔了?”明秀傻眼,“大姐,那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扔了呢?”
  楚雁回饶有兴致的问道:“既然是你的东西,为何会放柴堆里?难道见不得人?”
  明秀总算从楚雁回的反应看出她根本就猜到是谁送的了,是以也不再隐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就是朱跃昨儿过来,放在我手上就跑了,我想着下次见了他把银子给他就是了。”
  楚雁回眸底一寒,不过很快便隐藏了起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平白送你东西做什么?”
  “就在你们从镇上回来之前没多久。”明秀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在她姐面前就不能藏着掖着,到头来还是得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所以她也不再隐瞒,“至于他为何送我东西,他没说,所以我也不知道啊。”
  “嗯,我知道了。”楚雁回道:“以后他过来,我要是不在,你别理他,那个簪子我会帮你还给他,姐给你买更好的。”
  她现在才想起来明秀已然是个大姑娘,正是需要打扮的年纪,她不能自己忙了没时间打扮,就剥夺妹妹爱美的权利。
  明秀舒了口气道:“那就再好不过了,反正我还觉得拿了他的东西心里别扭极了,又怕你们问起是谁送的,所以我才藏到柴堆里。姐,东西你就别买了,反正你给了我那么多钱,等什么时候你给我一天假,我自个儿去首饰店选去。”
  “傻妮子,新河镇的东西有什么好的?”楚雁回看出她对朱跃没那个心思,也就放下心来,不过朱跃那边她得看好了,否则那臭东西把她妹妹给拐跑了,后悔都来不及,“等咱们的屋子建好了,姐带你去府城买去。”
  “真的吗?”到底是小孩子,一听说能去府城,明秀高兴得不得了,“我还没去过府城呢。”
  楚雁回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自然是真的,到时候带娘和小弟一起。”
  “嗯。”
  “好了,咱们回屋吧,今晚早些睡,明儿一早咱们就帮着把工匠的饭菜做好,晌午要去吴家参宴呢。”
  明秀明媚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姐,我不想去他们家,他们家就没一个好人。”
  “没事的,不过就是去吃一顿饭而已,姐和你保证,过了明天,咱们再不理他们了。”楚雁回虽然知道这顿饭一定不简单,不过她的兴致都被提了起来,怎么能不去呢?!
  大昭,上京。
  城内一个雅致的小院里,满园的芙蓉花开得正艳,芬芳的香气袭人。
  亮着灯光的窗前,女子手扶瑶琴,延绵的音符自她纤纤玉指下倾泻而出,似流水淙淙,端的是美妙极了。幽静的小院里,此时只余琴声潺潺,平日里呱呱乱叫的青蛙似乎也被琴声所吸引,闭上了自己聒噪的嘴巴。
  由于女子半垂着头,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但是从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和秀挺的鼻梁来看,以及凝脂般的肌肤来看,必定是个姿容绝色的大美人。
  忽然,一只白鸽落在窗台前,女子如玉手指压在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她缓缓抬起头来,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倾国倾城的脸顿时让满园的芙蓉花也为之失色。
  漂亮的眼睛看向窗台上的鸽子,女子薄唇轻轻一勾,凝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缓缓的站起身来,玉立婷婷,纤腰不盈一握,淡绿的纱衣完美的罩在她的身上,仿似人间仙子。
  左手朝着朝着白鸽伸去,白鸽便轻轻飞起落在她的手腕上。右手取下鸽子腿上的铜管后,左手轻轻一扬,白鸽便飞身离去,显然训练有素。
  女子以修得圆润的指甲刮掉铜管上的白腊,取出里面的纸笺走到灯前,展开纸笺一瞧,秀气的眉毛顿时蹙在了一起,贝齿亦在嘴唇上留下一道轻微的白痕。
  待看完纸笺上的内容后,女子左手一握,便将纸笺给握进了手心,若细看,可以发现她的眼中氲着深深的不甘、嫉妒以及一丝不明显的怒意。
  “为何,为何……”
  女子喃喃自语,声音若黄莺出谷,却是没有说明为何什么。想了想,女子走到一盘的桌前,取了笔墨纸砚,以左手书写了一行字后,便走进了屏风后。
  再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夜行衣,头上的发簪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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