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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此夜梦中闻折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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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骊歌知他说的是霍成曦的原班人马,嘴里含着粥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吃过饭,骊歌去了趟刑部大牢,拉着刑部的部堂高官把那些梁王余孽又审了遍,最后闹得两个老大人齐齐感叹,还是年轻人精力好啊!

从刑部出来都快到吃晚饭的,骊歌伸了个懒腰,吩咐姜淮:“驾车,回府!”

马车辚辚,骊歌挑开车帘向外看去。华灯初上,烟雨楼前人声鼎沸,数串红灯笼于风中摇曳,彩带飘舞,红幡飞扬,门前一溜大红地毯,就差没鲜花铺地了。

骊歌疑惑,今天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吗?思索了下,伸脚在姜淮屁股上踢了一下,吩咐道:“去,给你家少爷我打听打听去!”

姜淮不满地瞪他一眼,拍了拍屁股,跳下车去随手拉了个小厮问询。不过片刻,姜淮一脸无奈地回来了,道:“少爷,我劝您还是别去了。今晚是为兰若姑娘登台献艺设的专场。”

“登台献艺?”骊歌诧异,“献的什么艺?”

姜淮心里骂着骊歌龌龊,嘴里漫不经心地道:“还能有什么,歌舞表演呗!”

骊歌看了一下灯火通明的烟雨楼,吩咐道:“走,进去看看!”

姜淮露出一个我想死的表情,道:“少爷,别啊,您才消停了两天。要是让关叔知道了……”

“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骊歌一句话给他顶回去,姜淮被噎个半死。

两人找了个不起眼的位子坐下,要了茶水瓜果,静待景兰若登场。

“当——”戌时整,悠扬的钟声响起,而后就是飘渺的仙乐,笛声悠悠,弦声不绝,半圆形的舞台上升腾起一团白雾,雾中隐约可见几个绰约仙子,倏忽,一团蓝色的光影在雾中逐渐显现出来……

“日晚凭栏,秋意渐浓,望天涯,何处是吾家?袅袅芳魂无处寻,残花惜落叶。

骤雨初歇,寂寞箜篌,碎琉璃,魂断归来处。良辰美景应何在,寂寞红颜殇。”

一字一句,吐字如珠,却又重重敲打在骊歌心间,让他喘不过气来。骊歌看着台上堪称惊艳的景兰若,心不可遏止地抽痛起来。

素手芊芊,豆蔻鲜艳,纤腰不堪一握,湖蓝色舞裙随舞翩飞,素颜略施粉黛,花黄选用梅花妆,朱唇一开一合间就是一串婉转的唱词。骊歌看着台上尽情挥霍青春的景兰若,忽然觉得他离她是那样的遥远又那样亲近,咫尺天涯,不外如是。

景兰若在笑,她的笑是那样的美,灿若夏花,可是她的眼里殊无笑意。

青葱岁月,究竟谁负了谁,那一池的春水又因谁而吹皱?

起承转合,景兰若折腰而起,螓首微抬,如惊鸿般翩然若飞。

骊歌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喃喃道:“我们走……”

骊歌人在马车上,心里想的却是景兰若盛装登场的那一刻,那样惊艳,那样凄美,那样的——盛世芳华……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见你这个样子会心痛?为什么,为什么我接受不了你对别人巧笑嫣然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你那盛世芳华下会掩藏着深深的悲伤?

兰若,你告诉我为什么。

夏风习习,吹散了一日的炎热,也吹皱了一池春水。是谁负了谁,抑或谁伤了谁,都只是年少。

马车渐渐远去,景兰若那凄美的歌声仿佛还绕在耳边,三千青丝如情丝,剪不断理还乱,断不了芳华,理不清相思。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

很美的词,只是长江一边的某人目前处于纠结中,姑且不提。

台上的景兰若顾盼生姿,眼波流转,妩媚动人,但是那眼神却是空洞的。心思百转,舞步蹁跹,说不清道不明那心中千千结。

小主,我所求不多,只求您能多看我一眼,兰若不会给您找麻烦,兰若只想知道自己在您心中与其他欢场女子不同。

我如飞蛾扑火般飞向你,得到的却是心如死灰。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难道,这就是我的一生?可我想要的只是赌书泼茶,红袖添香般的平淡啊。

海誓山盟,情定终生,于我只是浮云,我只求您那一刻的眷顾。

骊歌落寞地靠坐在马车上,想着他与景兰若相识以来的种种,眼里满是茫然。

忽然,夏风骤紧,骊歌心中警铃大作,只一瞬,眼里就恢复了清明,眸色深深,霍然望向路边。

晚上还有一章哦。

兰若的那段唱词是小璃随手写的,格律平仄不太讲究,小璃姑且写之,大家姑且看之,不必深究,只一笑而过就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飞刀,又见飞刀

更新2011…12…3019:10:04字数:1830

“嗖”一柄蓝汪汪的小巧飞刀旋转着射向马车,那厢,姜淮狠狠甩出一个鞭花,催促骏马快跑。

而周围黑暗处也先后闪出几名暗影,自从上次骊歌遇刺后,熙王就加强了防卫,晚上不带一个队的护卫别想出门。(某人偷溜出去不算)现在骊歌身边的六名暗影齐聚,再加上熙王拨给他的两名,总共八名暗影。还有一个功夫不弱的姜淮,一个神出鬼没的姜生。最最重要的是,骊歌用顺手的刀就在身侧!摸着刀鞘上古朴的花纹,某人略略安心,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窗外。

“呛!”闪着黝黑暗芒的金钱镖与飞刀相交,擦出一溜儿火花,先后落地。

“啪!啪!”姜淮扬鞭甩开两柄飞刀,从容不迫地继续驾车。

“嗖!嗖!嗖!”箭羽破空声自车外传来,骊歌抓着刀的手微微出汗,“呛”“啪!”暗影挥剑格开几枝羽箭,姜淮狠狠甩鞭抽开一溜儿利箭,马车继续前行。

“闪开!”姜生忽然大喊。

骊歌不及思考,带着刀合身跃出车外,就在他打着滚儿落地的那一刻,“轰!”一记流星锤携雷霆万钧之势重重轰在马车上,马车应声碎成千万片。骊歌暗道好险,在两名暗影的掩护下猫着腰快速移向巷口。

离巷口还有几步远时,一个黑影携一柄出鞘长剑破空而来,感觉到背后的杀机,骊歌咬咬牙,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大家,自己则继续向巷口扑去。那些人的目标是自己,只要自己逃出生天,他们必不会对这些手下穷追猛打!

果然,“呛!”黑影人还在半空中,姜生已现出身来,这柄雪藏数年的宝剑终于再次出鞘!

眼看路口就在眼前,前方忽然转出几名黑衣人,骊歌二话不说,拔刀出鞘,生死时刻,一路刀法使得是酣畅淋漓。

泼天刀光,漫天剑雨,交织成一幅绚烂瑰丽的奇卷。骊歌的刀法大开大合,威势尽显,而那些刺客则走小巧腾挪的路子,剑法讲究快狠准。再加上骊歌那方的两名暗影,一两拨人在巷口斗了个旗鼓相当。

“啪!”姜淮一记马鞭甩在一名刺客身上,绽开一溜儿血花,“嗖!”几支羽箭带着腥红的火焰朝着姜淮射来,姜淮后退一步,长鞭顺势一卷,将几枝火箭囊括其中,只是刚刚逞威的长鞭已开始冒火。姜淮将最后一记鞭子狠狠砸在一名刺客身上,在他身上冒火的瞬间,抖手甩开了长鞭,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长剑。

“呛!”姜生用力格开一柄苗刀,点地后撤,看着对方冒出来的长枪手暗暗叫苦。

骊歌那边凭着三人的默契配合,已牢牢压制了对方。骊歌小腿发力,从地上跃起,雪亮刀光划过,眼看就要劈开一名刺客的脑袋“嗖!”羽箭破空,骊歌心中警铃大作,却苦于招式已老,关键时刻,离他最近的一名暗影一刀劈开对手,顺势抓住某人的脚踝,将他拉了下来。羽箭落空,飘飘悠悠地落到地上。

骊歌抽空看了看其他几处,不由气结,每当己方要取得胜利时,那些神出鬼没的羽箭总是及时的出现,还真是“及时羽”啊!

而一边的角落里,两名熙王拨过来的暗影并未直接动手,他们隐藏在角落里,已暗暗锁定了两名弓箭手,等待机会以给他们雷霆一击!

“嗖——啪——啪”骊歌扬手甩出信号弹,绚丽烟花划破长空,二连响意味着皇灵有重要人物遇险,附近成员必须尽快赴援。

对方显然没料到骊歌居然那么干脆,正在与骊歌交手的刺客忽然诡异一笑,骊歌隔着面罩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眼里的那抹冷笑骊歌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名刺客虚晃一招,脚步一错,甩出一颗烟雾弹,趁机飘身离去。

待烟雾散去,皇灵的援手也赶到了,可是刺客也在撂下几具尸体后成功逃窜。姜生草草检查了下尸体,在骊歌身边耳语几句,又隐入了黑暗中。

骊歌用手帕包着手从地上掂起一柄飞刀,凑近火光看了看,皱皱眉,让姜淮收了起来。

吩咐众人处理好现场,骊歌很无奈地和姜淮衣衫不整地徒步回府。

骊歌回去后问熙王要了上一次遇刺时刺客留在现场的飞刀,把自己关在房间和这次的里细细比对。

姜生看周围没外人,也现出身形来,紧张地问:“怎么样?”

骊歌皱着眉道:“差不多,连上面淬的毒都一样。只是这一次的有些新。”

姜生笑笑:“不是一批出来的当然会有些不同了。”

骊歌脑子总是闪现出那名刺客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总觉得哪不对劲,于是放下两柄飞刀道:“不是这个,我总觉得这次的刺杀有问题。你想,以林承的性格,他会选择同样的事情做两次吗?”

姜生思索了下,试探着道:“你是说,有可能是栽赃?”

骊歌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林承这个人,很难懂。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始终都不清楚。他也许不会做同样的事,但是也不排除他想迷惑众人的心态。”

姜生无奈道:“少爷,您到底有多少仇人啊?”

骊歌真诚地看着他,腼腆地道:“不多,也就大半个京城。”

姜生;“……”

“呼”夏风吹进纱窗,烛光摇曳不定,映得骊歌脸上忽明忽暗,光影斑驳,寝宫里到处透着一股诡异气息。

第一百二十五章谋划

更新2011…12…3117:45:45字数:2036

姜生走出骊歌的寝宫,轻轻关好了门,还没下台阶就看见一个绿衣女子袅袅婷婷地带着几名宫女朝这边走来。

那是一个高挑的女子,乌云堆积,梳成垂挂髻,一袭碧色纱裙,头上步摇在莲步轻移间微微摇动。走得近了,女子微微蹲身:“绿绮见过姜护卫。”

绿绮螓首略低,露出一小截如凝脂般的后颈,身上袅袅散发着茶香。

姜生怔愣了下,才下意识地轻轻道:“姑娘不必客气。”

绿绮袅袅起身,如雪皓腕轻抬,拂去散落的发丝,嫣然笑道:“姜护卫还没休息么?”

有的女子仍是处子,但是不妨碍她成熟,绿绮如此,兰若也是如此。只是景兰若给人的感觉是精明有才气,蕙质兰心不外如是。而绿绮不同,她就那么一站,就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韵味,一颦一笑都带着婉约的味道,所为宜室宜家,就是如此。

姜生敛了心神,退开一步,抱剑垂首道:“少爷还未休息,姜生怎么敢。姑娘进去吧,少爷要准备睡了。”

绿绮再次向姜生福了一福,端了补品,袅袅婷婷地进去了,身影摇曳生姿。姜生看着她的背影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自失地一笑,摇摇头,继续履行他护卫的职责。

北镇抚司附近方佥事的旧宅,烛影摇曳,跳跃不定。

方阔死了,他的宅子自然也充了公,他的家人流放的流放,发配为奴的发配为奴,这宅子还没来得及处理,自然就暂时成了废宅。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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