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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北上南下-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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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两个人相约去看电影,就在隐秘的电影院里,高一群主动把自己的手握住了刘胜的手。

男女之间,一旦过了那条界限,之后的展那就由不得自己的理智了,况且,打一开始,两人的交往就忘了把理智随身携带。

“刘胜,我们结婚吧。”

“不行,我有妻有子。”

“那你离了婚,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吗?”。

“不行,家属和孩子是无辜的,他们因为我来到了临江,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那你就能丢下我不管吗?求求你,离婚,和我在一起”

“不行,我们部队不许离婚。”

“骗人,那是你们以前的大军,现在解放了,你已经来到地方上,为什么不能离婚?”

“我不能对不起娘俩。”

“那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吗?”。

。。。。。。

甜蜜着,痛苦着,烦恼着。

这一个多月,刘胜的内心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自己也在不断挣扎着。

看着苏娟把家庭紧张的工作之于,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把孩子培养的活泼机灵,他经常在内心谴责着自己。

但是一和高一群在一起,她多情的话语,她崇拜的眼神,她热烈主动的感情,那与内敛严谨的苏娟完全不同,这种强烈的反差,带给了他更多的喜悦与意外。

在一次次的自我谴责中,不断期待着下一次的甜蜜约会。

“你和这个高一群到底到了。。。到了哪一阶段了?”

听了这么复杂的情感,说实话,这让智商很高而情商几乎等于零的乔向文,云里雾里。

有老婆的人,怎么还能在外面约会?

知道别人有老婆,怎么还会那么不顾一切?

女人与女人之间,究竟有着多大的不同,让一个共同战斗了十多年的老战友陷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境地?

“乔局,我,,,我们就是一有时间就在一起聊天,一起出去玩,我真的不知道,每次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在心里不断骂自己,可是,一转身,就有想和她在一起了。”

乔向文听得有些糊涂。

在他的感情世界里,那些甜蜜的字眼,那些温馨美妙的感觉,只能与最亲密的人分享,自从文静离开以后,任何人都很难闯入他的内心里。

“你们,你给我说清楚,有没有越过同志的底线?”

刘胜低下头。

刚才那么大的一个坑洞,很快被工人们运来了沙土填平,如果没人说起,谁知道这里不久前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

可是,坑洞能填平,一个人的感情生活呢?

“乔局,向文,我们真的就是拉拉手,其余,,,啥都没有。”

正在这时,警卫员小马飞快地跑了过来。

“乔副主任,星竹打来电话,有急事找你。”

他吃了一惊,妹妹不是回了老家,难道出事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老八路的新动向

正文第三百一十三章人间惨剧

更新时间:2012…6…2615:56:39本章字数:5803

正文'第三百一十三章人间惨剧

第三百一十三章人间惨剧

土改运动,全国范围一片火热。

鲁南亦不例外。

以小抓鸡、全羊宴、鲁南馅饼以及骨头汤闻名的这一处,此刻没有了任何人再对这些以往津津乐道的小吃感兴趣。

大伙此刻就关心一个问题,斗地主

山楂树还是漫山遍野的开,但是,此刻已经换了主人。

近乡情更怯。

当星竹风尘仆仆赶到陈家集时,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老家的面貌却与记忆中的判若两样了。

乔大富老夫妇,已经不住在那座大宅里了。

那座大宅已经人去楼空,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铁索,一个大红的“封”字让人触目惊心。

经人指点,在县城的一处偏僻巷子里,当一眼看到年迈的父母时,乔星竹的眼泪哗哗地流。

“爹,娘。”

一头扑在李红英的怀里。

老大加入国民党,去年开始就再没给家里来过信。

老2,自打那一年被乔大富逼婚出走以后,杳无音信,只听说好像是参加了**,但是具体在哪里,做啥事,没人说得清。

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何况,星竹向来懂事,所以乔大富夫妇一直视为掌上明珠。

看女儿哭成这个样子,满头白的乔大富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一身灰色的对襟,走起路来,背有些驼了。

李红英拉着女儿的手,道出了陈家集的巨变以及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48年鲁南老区就成为了解放区,一开始,县乡政fǔ对乡绅名流都比较尊重,遇着啥事都会主动问寒问暖,而乔大富因为年事已高,也慢慢消磨了意志,只把那几百亩良田和果园,全部给了家里的佃农种着,年底也只是意思意思收点租金。

可是,进入49年以后,情况变了。

县里开始轰轰烈烈地搞土改,口号喊得震天响,批斗地主,清算罪行。

运动初期,陈家集不是试点,乡里工作组倒是规矩,只是在计算着乡里所有地主的田地、长工,悄悄收集着材料,同时组织了乔大富和其余几名地主去旁观其他乡里的批斗活动,好让他们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就是在半个月的狂轰滥炸的思想灌输中,乔大富等人被*部们带着,目睹了一幕幕人家惨剧。

不管在鲁南的街道,还是乡间小路,随时都可看见一串串被捆绑着的地主被押赴刑场,押送劳改,押解游斗,捆绑的队伍中,不但有男地主,还有很多上了年纪的女地主。

翻身做主人的农民怀着刻骨仇恨,用粗索捆住地主的手臂,一用力,就将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丝毫动惮不得,那被捆者的上臂和胸骨,马上就撕裂般疼痛难忍。

后来仇恨升级,花样也升级了,农民们把地主摁倒在地,一只脚踩在背上,把他双臂捆绑好,反扣在背心里。这下子,五六十岁的的地主们,弯不得,伸不得,捆扎久了,即使解开绳子,两臂也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肩关节脱臼。

经历九死一生的地主们,往往血肉模糊,双臂溃烂,好不容易结出的痂块上脱露出新肉,与那污黑色的皮肤形成血腥的对比。

光捆,远远不能让工作组和农民们解恨,再来一招,就是打。

开初无人出手打人,但是,自从新来的县委书记在一次批斗大会讲了一句话以后,整个就变了,他说,‘打死地主1oo,只要死不了一个贫雇农,就不要紧。‘。

从此,恶打成风。

凡批斗会必打人,打人越狠,场面越大,成绩越好,土改工作队的干部鼓励农民打人,自己亲自拷打的情况也经常可以看到。

打人的刑具也惨无人道,几近当年国民党的集中营。

由竹枝到竹棍、木棒、扁担、柴块。打击的部位也由臀部到四肢、背腰、全身乃至头部。

此时的斗争会已演变成一种人性残忍的大展示,不见了最初地主们的低头认罪,独有有棍棒挥舞的呼呼声,打在地主身上的噼啪声和围观者的嬉笑声,演奏成一曲中国特色的群众运动。

鲁南批斗地主,还明了两种打法,群众出真知啊。

一种叫夹打。

乔大富亲眼见到,批斗会上,工作队长坐在主席台上,主席台下面的农民们大手一般排成两队,都手持竹棍、木棒等打人刑具,夹道那头,战战兢兢站着等待挨打的地主。

工作队长猛击桌子大叫一声:“罪恶的地主开始接受群众帮助”。

乖乖,棍棒就是帮助,怪不得他在娘娘胎里一下来老头子就开始帮助他长大成人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点了名的地主,低着头,弯着腰,哪敢说一声不字,只好双手举着地契,从宅之的夹道中通过,竹棍木棒就雨点般打在背上。

等地主把地契交上去以后后,工作队长猛击桌子,大吼一声;“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给我打”

这时农民们再开始真正力,只见棍棒齐舞,从头到脚一轰猛打。

经过进去出来打出两道程序,地主们无不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有的当场晕厥,一帮人看的哈哈大笑。

另一种明,叫换打。

工作组脑筋一转,不打出不了成绩啊,怎么换着法子打出成绩呢。

后来,他们认为本村农民斗本村地主,非亲即故,下不了狠手,打不破情面,斗争会达到预定的目标,于是乎,就把本村地主与外村地主来一个交换空间,如此一来,农民不认识被斗的地主,打起来就完全不考虑轻重了,把对旧社会的仇恨尽情地释放出来。

捆打之外,更常用的批斗方式是吊打。

把地主捆扎后悬于横梁上,双脚离地,让被吊者自身的体重来折磨自己。

那天在县里的一个批斗会场,乔大富亲眼看见看见横梁上悬吊着一个据说是霸占**的地主,那人吊着久了,双脚已经肿胀,头已下垂,口吐白沫,显然吃不消了,工作队一看,大叫反**分子企图装死,蒙混过关,于是不但没进行一些简单的救治,反而加大力度,在那人的背上马上加了一个三五十斤重的磨粉用的石墩,只听得“啊呀”一声惨叫,那人的肩关节立马脱臼了。

对女性地主,不打,不捆,但让那些女人更难受,更羞辱:

把裤脚卷起来,裸露着膝盖跪在石板上,这就初步反思;

态度不好的,就升了一级,把石板上撒上石子,继续跪在上面;

还不交代问题的,头扎起来,一根绳子拉着,跪着在尖锐的石子上来回移动;

最狠的,春寒料峭,把那女地主捉来,脱得只留内衣,然后把他们捆在树上,再把风车的出风口对准他们。

壮汉拼命摇动风车把手,风车里出来的大风,将那几乎**的女地主一阵猛吹,立时冻得全身颤抖,嘴唇黑,面无血色,有人当场昏倒,有人小便失禁。而一群男人们在旁指指点点,毫无人性。

这说的冷天,热天呢,更狠。

挑那最热的天气,地上晒得滚烫,强迫女地主只穿小裤衩,坐在石板上背诵工作组的指示,女地主的屁股都被烫烂了,只好趴着,屁股朝天,惹得旁观者笑声一片。

那些天,乔大富看着这一幕幕人间惨剧,吓得魂飞魄散。

还好,陈家集的批斗安排在全县第二批。

就在第一批即将结束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三名实在受不了酷刑折磨的地主,相约撞墙自杀。

之后,他们的子女跑到济南,把死者遭受的非人遭遇告状,省里惊怒,文,地主要批斗,方式要文明,不能再出人命。

这道文件,不知救了多少地主的性命。

“娘,那你们怎么住到这里了呢?”星竹听得心惊肉跳。

这样的工作组,哪里还有一点**的样子,她当年在**部队,对待叛军和敌人,手段也不过如此啊。

李红英叹口气,看着外面,声音低低地说道:

“我们早已把地契全部上交了乡政fǔ,房子也交出去了,这不是要争取态度好吗?老家没地方住了,我们就经过批准,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你爹命大,逃过了一切,不过,前些日子陈家集已经开始动员大会,准备批斗了,丫头,你和你二哥快点想想办法啊。”

电话里,乔向文听得瞠目结舌。

怪不得安东县委正磨刀霍霍,准备狠批地主富农,肖洁为此还专门找了自己反映问题。

原来,这场声势浩大的运动已经在各地悄然展开。

光是看上面下的文件,丝毫看不出星竹电话里说的问题,那些土改文件他都能背得出来,第一工作组深入乡间田头宣传教育工作做得好,第二农民翻身做主分得田地觉悟高,第三地主分子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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