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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汉明大黄袍-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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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孙元化本身也想当个甩手掌柜,安心去搞他的那个科研。现在的石油、枪械、以及弗朗机的弹药、城墙的建造,孙元化都主持布施,真的有些分身乏术的感觉。好在有了个百人科研小团队,经过几个月的培训磨合,不说什么技术的掌握,至少孙元化分派下去的任务,都可以完成。

这些人拿着粮食,身上的担子又轻,自然干得十分卖力。杨帆感觉,有时候,一个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尤其是这些百姓们,给了地,给了粮,他们便可以安居乐业,那不就是盛世安宁了吗?

可偏偏,有那么些毒瘤,搜刮民脂民膏不说,还圈地圈钱,弄得贫民无立锥之地,自己却占着万亩良田。百万石粮食缓缓装上了船,历时半年,杨帆的船队终于是要返航了。

(本卷终)

第174章杨帆归来

船队的调度,终于是完成了。浅滩上的船只,一艘艘的被拖到浅海,送行的人列在两边。一边是孙元化,他的身后,是三万的农户,一个个看着杨帆,心里说不出的哽咽。是杨帆,把他们带到了这里,每个人都有田,每个人都能果腹,现在,良人要归,他们自然舍不得。

“你还会回来吗?”花花抱着个罐子。不是杨帆他们带来的瓷器,而是他们部落的陶罐。她有些难过地交给杨帆,道:“拿了你这么多水晶瓶子,这个,还有里边的腌肉,给你。”杨帆接过花花的一番心意,摸了摸她的头,道:“会回来的。别以为这么一罐子肉就想把我打发了。你在这里拿了多少东西,太便宜你了。”

花花噗嗤一笑,没了愁色,点点头,道:“那好,等你再回来,一定要带过来你说的那些胭脂水粉,对了,还有香水!”

“好啦,好啦,都给你带来。”杨帆摇摇头,看向三清部落和羽织部落的两个大首领,道:“我走了,但不代表当初的盟约就散了,相反的,为了你们两个部落的稳定平衡,更要维护好这个联盟,希望你们能够遵守。”

“杨爵爷走好,这边的汉人,我保证,下次您来的时候,只多不少。”邓明笑了笑,“如果真的有可能,我都想跟随您回那个帝国看看了。不过部落需要我,便不叨扰了。”

杨帆攥着孙元化的手,缓缓往船边走去,“老孙,送送我。”杨帆望着海面,碧蓝碧蓝,越往远处望,越幽邃。“这里就靠你了。记住了,便那原先那套官架子来行事,一切都按当初的计划办,就不会出乱子。这边两个部落,便是我们最大的门神,他们如今都想拉拢咱们,就是最好的一种状态,给他们点甜头,但不要走得太近,尤其是那个三清部落的大部司,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恩。爵爷放心,这个交由我便是。倒是你,容我多嘴一句,京师的水深得很,听闻爵爷登朝堂,痛斥朝臣,还是尽量别做得太过火。东林党势力庞大,并非爵爷您可以对抗的。”

杨帆登上船板,缓缓走上船,呼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谁又能够懂我朝堂上说的那番话是给谁听的。点醒了,自然明了,点不醒的,也就罢了。后会有期!”他没有回头,走在甲板上往后挥了挥手。铁锚缓缓收起,水手的呼喊中,风帆一扯,顺风顺水来,顺风顺水而归。满满的船舱,百万石岁粮,朝着那个遥远的明帝国驶去……

……

……

崇祯六年十月,距离登州叛乱的平息,已经过去了六个月。齐鲁大地再次回复了往日的安宁。孔有德这次的叛乱,对于明廷,是一次重大的牵制和打击。短短大半年时间,消耗的军饷、粮饷,以及兵力的牵制。

杨帆的船队,历时四个月,终于是又回到了大明朝。一路过来,粮食、水源备得充足,几乎没任何停留,便一直北上过来了。直到到了登州府,船才停靠下来。登州的水师慌慌张张地围过来。一般的商船,几乎不会到登州府停靠,那么便是其他船只了。好在是大明的旗帜,所以那些水师才敢靠上来询问。得知是大半年前出海的凌河伯杨帆,赶紧回去报信。

新上任的登州巡抚谢樊接到通报,赶紧急急忙忙地感到码头,眺望着大船队缓缓靠岸。杨帆登船上岸,太久了,当踏上这片既陌生有熟悉的土地时,杨帆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在谢樊的安排下,锦衣卫一行人跟着杨帆入住到了驿站。这些船队原本就是从大连调过来的。杨帆打算卸下粮食,走陆路回京。

“谢巡抚,这登州现状如何了?”

接风洗尘前,谢樊特地点了点那舱中运来的粮食,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了。百万石麦子,这论白银,那可是二百万两的白银,都快赶上大明半年的税收了。他有些口渴地站在杨帆边上,道:“杨爵爷,这自从四月平乱以来,百姓安定,已经没有什么骚乱了。只是那个孔有德,逃到了盖州,如今估计当了二姓家奴了。”

杨帆暗道这都把人往死路上逼了,连被孔有德放了条生路的孙元化都“死了”,这孔有德不跑,那还等着朱由检过来砍他头吗。是杨帆,他也跑路了。

谢樊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眼杨帆,道:“不知道爵爷这么多粮草,从何而来?在下也好上奏禀明圣上。如此大一笔征粮,爵爷可是救了辽地、陕地、山东三处的人啊。想必圣上听此好消息,一定会龙颜大悦,到时候加官进爵,备受宠幸啊。”

杨帆笑道:“承巡抚吉言,不知如今旱情如何?”

一听到杨帆提及旱情,谢樊摇了摇头,道:“又是大旱,今年陕地几乎是颗粒无收,旱灾、蝗灾不断,圣上也正为此时头疼呢。山东这边也有不少地方出现旱情,秋收少了三成。不过爵爷这百万石的粮食入仓,今年又可以缓上一缓。”

杨帆眉头一皱,有些担心地问道:“不知这里种了玉米、番薯等高产作物没有?”他明白,土豆的胚种肯定是不够的,起码还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推广。而那些玉米、番薯,已经有了一定的种植面积,就可以大力推广了。

谢樊点了点头,道:“种是种了,不过一些农户大抵不愿种这些,卖不上价。今年也只有几万来石的玉米。”

“那如今赋税又是怎么收的?还是像往年一样交税银吗?”

“这一点,圣上告示天下的法令中,写的是直接交粮食便可,但爵爷您也明白,这粮食运来运去的,也有个折损,还不如银钱来得方便省事,所以大抵还是用的银钱收的。”杨帆听完这些,点点头道:“在下舟车劳顿,今日不便太晚。这些粮食出处,谢巡抚若是要上奏,就写粮人归三字吧。”

“粮人归?这是个什么地方?”

“圣上明白就好。在下告辞了。”杨帆在谢樊的迎送下,缓缓离去。轿子上,杨帆双指夹开布帘,看着恍恍惚惚,幽暗的长街,叹气道:“变了吗?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第175章衍圣

昨日刚刚下榻,今日便有一张请帖而至。杨帆带着孙毅和李郁欢二人,去拜见那是世袭了几百年的公爵——衍圣公。历朝历代,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儒学治世,对于先哲孔子,可谓是套上了神的光环。对于孔子后人的追封,从宋朝以来,也是没有听过。衍圣公,世袭罔替,到了这一代,传到了孔衍植这里,差不多六十多代了。估计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家族能够有此荣耀了。

说起来,孔家的政治地位,其实和杨帆也没多大差距。无非就是官僚对你尊敬有加,但是呢,也不怕你。毕竟你手上没权,兜里没钱。当然这个没钱,指的是没有他们想要的钱。

“爵爷,衍圣公宅邸,不是在曲阜吗?怎么会在登州?”孙毅不解地问道。杨帆将一块刚脱模的糕点塞进嘴里,还温润着,没有失了润滑的口感,道:“人家衍圣公忧国忧民,自从登州收复以来,便一直久住登州,安抚民心。昨日听闻我等带来麦粮百万石,正好一解燃眉之急,故下帖邀我等前去一聚。”

欣苑古树葱茏,墙角上的爬山虎,享受着秋意带来的丝丝凉意,再过不了多久,等到暮秋时分,便会枯萎凋零。小苑宁静雅致,杨帆一行人赶至,门扉微启,管家带着杨帆几人缓缓入苑,便看见院中一方花田,男子俯身除草,将花田间的龙爪菊侍弄得清清爽爽,一朵朵螯枝林立。

见到杨帆几人而至,男子抬头间,一丝悦意上眉梢,赶紧掸了掸手,跨出花田,“让凌河伯见笑了。久闻凌河伯大名,今日一见,当真是少年英才,名不虚传啊。”

杨帆笑道:“哪里,哪里。衍圣公见笑了。在下无才无德,岂敢劳衍圣公挂念。”

“来来来,里边请。”孔衍植请三人入府一坐。几人既坐,孔衍植便按捺不住心头的愉悦,毕竟登州经此一难,春耕夏播都受到了影响,如今百万石粮食入仓,不仅补上了不足,还大大有余,他也甚是高兴。“爵爷此番出海,可曾顺利?”

“托圣上的福,一切顺利。”杨帆笑道,“衍圣公心系天下,真当是圣人德衍,天下儒士的表率啊。”

“哪里哪里。”孔衍植道,“我等虽为孔门后人,却也对先祖之德,望尘莫及,哪敢以衍圣自居?倒是爵爷您,当初仙居楼下,斥儒扬算学,实属有些惊世骇俗啊。”

杨帆一怔,感情这个儒家后人在这里等着他呢。原来要和咱来论上一论,便眉眼一搭,装作没听到,自顾喝茶。孔衍植斜视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儒学经义,发展到如今,已经传承千年,然爵爷所言,似乎对其嗤之以鼻,定是身怀大学,还请赐教。”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摆明要杨帆讲出个子丑寅卯来。杨帆也不好再不吭声了,便笑道:“衍圣公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贬低儒学的意思。那日之所以与人辩驳,只不过是京城一愤青奚落算学,让一众研究算学的青年一辈难看。在下也只是反讽了他一番而已,实在没有贬低儒学的意思。”

孔衍植脸色稍缓,又问道:“那爵爷不考取功名,入仕报效朝廷,反而要自甘堕落,做个商贾给圣上脸色看,让天下人嬉笑圣上贤人不用,这又是为何?”

“在下不会八股制艺,不会四书五经,如何考取功名?”

这话一出,便让孔衍植有些哑口无言了。这科举八股致仕,乃是太祖定下的祖制,不过科举,怎么致仕。他拿起桌上的那杯茶,喝了几口,不再说什么了。总不能还劝人家爵爷再去读书制艺吧。

论才气,那首沁园春·帝颂填得连他都感觉气势恢宏,堪比苏辛,就是苏辛二人,都没有那样的王霸之气。论品性,当初三文钱道义、天桥下施粥、难民出海到如今载百万石粮草而归,可谓是大仁大德,与那些自修德行,谈吐斯文之辈的小仁小德相比,更是高义。再论带兵,大凌河一战,扬眉吐气,一战封伯,更是帅才。如此全能型的奇才,不会制艺,则不致仕,实在有些惋惜。

“衍圣公,不知您觉得儒学发展至今时今日,与先祖孔夫子那时相比,熟好熟差?”杨帆将这个话题直接抛给了孔衍植。让还在回味着刚才制艺话题的孔衍植一怔,思索了片刻,道:“夫子之学,我等犹如高山仰止,只能望其项背。可以说,儒学不断发展,也是在追逐他老人家的脚步,当然不可比。”

“在下斗胆,敢问孔夫子可曾言过,行文须八股,文章乃释言?”

“行文须八股,文章乃释言?爵爷此话何意?”孔衍植不解地问道。杨帆笑道:“今时科举,凡行文必须用八股文,凡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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