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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汉明大黄袍-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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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似乎很有组织规律,说的话也不偏激,似乎都是有稿子,有凭有据的。当然,也被某些政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几番追查,朱由检更为吃惊的发现,这竟然是杨帆的手笔,更是坐在乾清宫,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道:“都说人亡政息,杨帆啊,看来你还是比朕,比所有人,都能够预先一步啊。”()

第361章站队

京师中人,有的调任异地,有的就再也没出现过,仿佛从人间蒸发般不见踪影。顺天府,每天都在少人,添人。一股股新鲜血液正补充着。总之一句话,京师的官场,经历了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两个月。

数九寒天,京师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车辙都快要没过半个车轱辘了,梅里溪刚从衙门出来。他这个顺天府尹,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如今京师多出来了一个职务,叫做民诉员。没有品级,没有俸禄。这也倒是很多官员丑事,都上了百姓的饭桌,花边小报纸。至于花边小报纸是谁办的,谁都不知道。

这还如何树立官威,于是不少官员踏破了顺天府衙门的门槛,要求梅里溪立刻将这些妖言惑众的杂鱼抓起来。只可惜,梅里溪早就收到宫中密旨,自然是不可能应承下来。某些名声差的官员,本来就因为朝廷的大换血,如惊弓之鸟一般,这下更加害怕了,好几人不上早朝,抱病在家不敢出门。

梅里溪今天从清早忙到黄昏,都有些熬不住了,坐入马车里便不住地喝茶,口燥得很。如今顺天府政务繁忙,不仅要对付那些官员和书信,还要处理这些小道消息,若是可靠一些,还有些致命的,就要递交锦衣卫,忙得焦头烂额,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这有悖于他多年来不结仇,不站队的原则。

雪今日停了之后,到黄昏,斜阳晒在那梅府的大门上。门上的朱漆早已脱落了,两只小石狮子迷你的如同两只小猫。毫无威严之感。

马车驶入巷道中,慢慢停住了。

梅里溪感觉到了一丝古怪。“没道理。这就到了?”他掀开布帘,往手中哈了口气,赶车人已经消失。最后的一抹阳光斜斜地照在梅里溪的肩膀上。

他看着那被一旁檐壁遮住一半的夕阳,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下,摔在马车边上,脖颈右侧一道细微的口子切开了梅里溪的血管,血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梅里溪躺在地上,看不到夕阳。突然瞳孔放大。他嘴中闷哼了两声,一阵抽搐,便不再动弹了。突然,拉车的马一声嘶鸣,疯狂地向巷道另一端奔去。一根麻绳不知什么时候系在了他的脚上。堂堂顺天府尹就这么被马车拖出了巷口。

随即,便是一声尖叫。

“啊!死人了,死人了!”

……

……

关隘飘起小雨,滋润着肥肥的草原,而高阳城。却充斥着货郎们的抱怨声,再东望,便是锦州、凌河城。城头的哨兵躲入屋檐中,忽地看见孙府驶出的马车。缓缓朝城门口驶来,打了鸡血似的回到雨中,站得如松。手中的戈拿反了都浑然不知。

马车之中,年事已高的孙承宗。再一次动身回京。

梅里溪死得很惨,据说被马拖了很久。才被城中守军救下。身上都是擦伤,早已经没了气。京城谣言纷纷,有的说是梅里溪不慎跌落致死,还有的说是仇杀等等。

梅府门前搭了块床板,尸体被放在上面。整个邱府都被城中的军队包围了。稍显瘦削的一位年轻军官站在梅里溪的尸体前,脸色苍白。

“你说你这样的老狐狸怎么会被人盯上呢?你这么狡猾,还是个祸害,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你倒是好,死这么早。不是教我不要树敌,不要站队,你呢?”

一个妇人哭天抢地,大骂是哪一个天杀的杀了自己家的老爷。男子摘下头盔,眼神坚定,“你总是说要低调要低调,可看看你现在做的,哪一件不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你再蹦跶啊,你不说话了?”

“佥事,您还是……”京卫的副手欲言又止。

年轻的指挥佥事抬起头来,呢喃道:“查!”

御书房内,朱由检站在窗前。

“圣上,梅大人死了。”

“梅里溪,这样的老狐狸,还是死了。”朱由检叹了一声气,仰望片刻,“还是要挑衅朕吗?这次,朕不会再妥协了!”京城政派盘根错节,朱由检若是这是有双火眼睛睛,或者城府深厚一些,那也无惧什么,就是怕识人不清,耽误了祖宗基业。周延儒、梅里溪、孙承宗,这些是久经考验的肱骨之臣,损失了一个都是可惜的。

“圣上,梅大人谥号还没定呢。”

朱由检有些沉闷,看着压抑的阴云,似乎用尽了胸中的所有气,“谥号,文忠!”

地上的雪,还没化开,另一场雪说下就下。昏暗的天空压得很低很低,如墨汁渲染一般。还在街巷奔走的人撑着油纸伞,艰难地步行着。京卫小队在雪中奔走,软铁甲咔擦咔擦,带头的手里没拿戈,右手搭在剑柄上,脸色如此刻的天色般凝重。

梅家来的人络绎不绝,京师大多数的同僚,都来吊唁慰问。不管是真扼腕痛惜也好,还是假慈悲也罢。在梅家灵堂上,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一样,脸色凝重,更严重者,稍稍掩面抹泪,摇头叹息。

京卫小队没有停留,快步前进。

三炷香,两盏白烛,一块白布。梅府的灵堂就这么简简单单。

“没猜错,你就是梅里溪的儿子吧。”李道正拿着三炷香,提着袖子往白烛上借火。他比起年前,苍老了许多。甩灭香上的明火,李道插在了香炉上,碎念道:“老梅这么严谨的一个人,想不到最后死的这么掺。唉,各自珍重吧。”他拍了拍那个男子的肩,摇头离去。

“李大人,家父得罪了谁?”

刚刚走出灵堂的李道脚步停住了,朝轻甲男子看来。由于走得急,雪积在冰冷的铁盔上,直到屋内稍稍暖了,才化成水,落在男子的脸上。

李道没有回话。

“李大人,家父到底得最了谁!难道不能弹劾,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吗?朝廷,什么时候黑暗到要用暗杀这样的卑鄙手段了!”

李道过了很久,才点点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说罢,走入雪中。

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道尽了官场,道尽了世间百态。()

第362章归家(上)

夜幕之中,再次入定的僧一竹站起来,看了一眼还是昏迷在床上的杨帆,摇头叹息道:“如此真当棘手,若是命悬一线,还能救上一救。混沌灵气入体,真当死的不能再死了。若是盘古大帝再世,兴许还能抽魂剥命,李代桃僵。传说女娲大神,似乎也会起死回生之术;但是若说道救死扶伤,先秦那位陀医仙也能救上一救。”老和尚絮絮叨叨,净说一些有的没的。

僧一竹不急不缓地坐下来,搭着杨帆的脉搏,碎碎念道:“师叔死前这么做,那就是佛缘到了。”他将手移向杨帆的丹田处,随即如触电般弹开,喊道:“这……”杨帆胸口的衣服无风自开。

杨帆胸口枯萎的莲朵忽明忽灭,如同他的心跳一般。僧一竹忽然明白了什么。白衣僧说生机在昆仑,或许……和这金莲有关?僧一竹虽然看不出这是什么,但似乎看出些什么门道。“好像还有救?”罡风起,小木屋人影一闪而过,僧一竹和杨帆便消失在当中。

昆仑之巅,僧一竹像小鸡仔似的提着杨帆,有些气喘,毕竟这样的垂直、寒冻的凌空,要消耗很多的内力。

“小蛇蛇,你看。这朵雪莲让给小僧怎么样。虽然我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不乱杀生一直都是小僧良好的品性,但若是真的……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行不行我剥了你的皮!”

被称作小蛇蛇的是一条大白蟒,体型足足有盆口那般粗。白蟒通灵,一对小眼睛竟然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蟒头左右摇摆。一副不信的样子。

僧一竹一咬牙,一跺脚。“依你依你,滚去吧。反正跟蛇睡的又不是老子我。爱咋滴咋滴。”此言一开,大白蟒欣然离去,那条蛇尾巴摆得别提有多兴奋了。

他看向那冰晶之中,闪耀着荧光的雪莲,嘀咕道:“千年的雪莲,杨施主,小僧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是还醒不过来,小僧也是爱莫能助了。”

他将杨帆丢进那个浅浅的、大白蟒盘踞的地方。杨帆的身上瞬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甲。身上的寒气统统都汇聚到了胸口。僧一竹小心翼翼地将那株雪莲移嫁到杨帆的胸口。

“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看你造化了。”僧一竹打了个寒颤,也不管杨帆会不会冻死,径直往山腰赶去。

陷入昏迷的杨帆,思绪开始飘散开,似乎走入了一个无尽的长廊之中。只感觉到冷,很冷的感觉。长廊似乎没有尽头,杨帆就这么一直走着,走着。

他忽然往一侧莫名的望去,景象似乎清晰起来。这里的路。这里的灯光,是那么的熟悉。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

除夕夜,烟花爆竹。扬州市迎来了新年的倒计时。漫天的烟花爆竹声,铺天盖地的。响彻这个乡下的小镇。杨帆的眼睛,愈来愈模糊。他看到了那条小路,通往他家的石子路。那间平瓦房。灯火依旧。

“老头子,又是一年了。杨子的手机打通没有?”再擀饺子皮的杨大妈才五十多。头发就白了一半。双眼红肿着,看来这几年没有少哭过。那脸色也很憔悴。

一边抽着闷眼。手不停拨打着电话的杨老爹,一脸的失落。“没消息。”他挂下电话,叹了一口气。

屋子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杨帆已经失踪了快三年了,任凭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活人,竟然会这样消失不见。杨大妈低下头,一边赶着饺子皮,小声抽泣道:“杨子他……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这大冬天的,会不会没地方睡?”

屋内点着盏小小的节能灯,有些昏暗。坐在椅子上的杨爸腿寒又犯了,一个劲的搓着膝盖。他吩咐道:“去,把日光灯打开。”

还在将剩下有些发硬的面团揉搓的杨妈,碎碎念道:“就俩人,点那么亮干什么,费电啊。”

“开灯。杨子万一回来呢?年三十的,他估计也想家了,点亮了,好让他摸着自己家的位置。”杨爸掸了掸手,将干好的饺子皮摊在手上,包起饺子来。

杨妈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去按开关。忽然,破旧的木门砰砰砰地被敲响了。这几声响动,简直比屋外轰轰的鞭炮声都要响亮。杨爸手中的肉馅掉落在桌子上,他砰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地走过去。

杨妈神情也是激动万分,赶紧跟上去,“杨子,你终于回来啦!”她哭着站在杨爸的身后。还在开门的杨爸高兴地手都在抖动,边开门,边道:“哭什么,儿子回来了,该高兴,该高兴!”

“杨叔,杨婶。”

杨爸脸上的笑容僵硬了,语气失落道:“强子,是你啊。”

原来是杨帆高中的好哥们,朱强。手里领着一小袋米和一桶油,“真不好意思啊,杨叔杨婶,这么久了才来看你们。我刚刚值班回来,看到这屋子里还点着灯,就过来了。这米、油都是单位发的,你们用着。”他知道,如果,自己买,这杨叔杨婶肯定不要,便这样说。

“强子,进来坐吧。刚好,我和你杨婶包了饺子,等等煮了吃。你值夜班这么晚,也饿了。”杨爸挤出一丝笑容,忽的眉头一皱,又坐回到了位子上。

“怎么了,叔?腿疼又犯了?”

“老毛病了。你也做。”

朱强摘了帽子手套,问道:“药呢?若是不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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