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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仙子请留步-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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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现,今夜为你宽衣的就是她。你是不是很恨我?”

云小邪摇头,道:“我和她再无瓜葛,而且,我和她的事情,与你并无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恨你?我若真恨你,怎么娶你?”

李铁兰幽幽一叹,注视云小邪一会儿之后,轻轻的解开内衣,只穿着短裤与肚兜,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肤,随即,她脱下香鞋,掀开被子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道:“这一个月来赶了上万里的路,我先睡了。”

说着,她真的闭上的眼睛。

这或许是天下间最怪异的洞房之夜吧。

新娘子睡了,而新郎官却无睡新娘的意思。

门被打开,云小邪默然的走出房门。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安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李铁兰,忽然眼角缓缓的流出了淡淡的泪珠,轻轻滑过她的脸颊,落在了两侧的枕头上。

但她并没有哭。

她不会笑,也不会哭。

女人的悲哀,莫过于此。

云小邪独自一个人走出了院子,片刻后,李子叶的房门开启了一条缝隙,只见李子叶脑袋伸出来,看了看隔壁依旧灯火通明的云小邪的房间,又看了看云小邪远去的背影,她的脸色颇为复杂。

轮回峰,后山,思过崖。

月华清冷,白雪覆盖,这个夜静的发冷,又冷的静谧。

淡淡的云雾中,一个鹅黄色的窈窕身影不知何时,矗立在思过崖上。

那头如雪一般的白发,随着夜风徐徐的飘动着,就像是忧伤的精灵,就像是断肠的鸳鸯。

韩雪梅泪流满面的站在思过崖上,手轻轻的抚摸着一片冰冷的石壁,虽然年代久远,可依旧可以看到,在石壁上,曾被人用鲜血写下的三个“恨”字。

今日,徐宝凤将十年前的那个秘密透露出来,韩雪梅这才明白,原来这十年来云小邪恨自己的原因就是当年恩师假借自己名义写给他的一封绝情信。

今日,云小邪大婚。

今日,她心伤欲死。

今日,她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这轮回峰的后山。

谁愿孤独终老。

谁愿孤单度日。

若不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又岂会柔肠百转难回头?

跄踉!

凤鸣中是剑啸,白光冲天而起,断崖上,当空对月,那个伤心欲绝的美丽女子,手持玄霜翩翩舞剑。

剑气如华,心意如波。

那优美却令人感伤的剑姿,在迷蒙的云雾中,在清冷的月光下,令人惋惜,令人心碎。就像是在为一个人翩翩起舞,而他个人也许永远也看不见。

仙子舞剑,观者其一也。

云小邪从房间出来后,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大婚之夜来到这后山,心里仿佛有种放不下的东西,便来了。

望月台上,他看到了迷蒙云雾中那个在对面思过崖上翩翩舞剑的女子。

是她!

是她!

真的是她!

她怎会在此?

难道一切都没有改变么?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幻么?

望着剑气月华下的那个翩翩舞剑的美丽女子,云小邪呆住了。

剑舞毕,光散尽。

韩雪梅看到了他。

两人隔着十余丈的淡淡云雾隔空对望。

十年来,所有的回忆,所有的故事,又冲进了脑中。

他们站在虚空里,像两个孩子一样无助。

位置转变,以前总是韩雪梅一个静静的站在望月台凝视着那个少年。

现在,是云小邪站在了望月台,而她却是在思过崖上。

小小的思过崖,就像是一方永远打不开的束缚牢笼,死死的困住两人。

她笑了,笑中有泪。

他哭了,哭中带笑。

她远远的道:“今晚是你洞房花烛之夜,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大声的道:“我心中放不下一个女子,糊里糊涂就过来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道:“我心中放不下一个男子,糊里糊涂就过来了。”

他道:“我被一个女子所伤,所以与另外一个女子成了亲。”

她道:“也许那个伤的女子是为你好。”

他道:“我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她道:“那你现在怎么办?”

他道:“美人在床,回去洞房。你呢,你怎么办?”

她道:“仙道漫长,回去参详。”

于是,她笑着回去参详天道,他笑着回去花烛洞房,整个轮回峰的后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第579章 十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雁,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去,离别苦,就中自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景,只影为谁去。

男女间的情情**,伴随着人生成长而存在,千百年来,又有几许人儿能不为情所困。

千百年来,又有几对相爱之人最后能白头偕老?

有人被情所伤,总说苍天不公,何必给人七情六欲?

实则不然,天道为阴阳,所谓阴阳调和方是大道也。男女之间的****,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这是天道使然。

云小邪回到房间,屋里依旧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床上多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

树根粗大的大红蜡烛还在静静的燃烧着,释放着光辉,偶尔可以听到蜡烛灯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云小邪轻轻的合上门,床上的那个女子睡了,他不愿吵醒她,一个月来,从京城到峨眉山,上万里的路程,让这个女子疲惫不堪。

云小邪走到床前,望着李铁兰安静熟睡时的模样,忽然,他愣住了,依稀可见,在李铁兰的两侧面颊与绣凤枕边上,有着淡淡的水渍痕迹。

她哭过。

她一定很伤心吧。

云小邪忽然有点内疚,李铁兰是无辜的,自己却深深的伤害了她。

他轻手轻脚的脱下了外衣,站在床前犹豫踌躇了许久,最后还是定下了心,轻轻的掀开被褥。

这张特制的新床很大,很快,睡两个人根本没有拥挤。

被窝里是温暖的,还有淡淡的香气,李铁兰的身子就在云小邪半尺之外。

云小邪忽然想起十年前,在思过崖时,韩雪梅也曾钻进这的被窝躲避陆琳琅等人。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因为那一天两人的感情流露而出。

因为那一天,他收到了韩雪梅的绝情信,心丧若死。

云小邪躺在床上,心中感慨万千,而在这个洞房之夜,面对着身边这个近乎****的女子,他竟没了往日的猥琐与好色,反而变成了一个小人中的君子,并没有对李铁兰动手动脚。

深夜,寒风。

昏暗的房间内,云小邪那双明亮的眼眸,望着房顶的房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睡意。

他此刻不去做今夜他该做的事情,脑海中反而出现了天书开篇的那二十四个古纂文字,似乎今天的经历,让他对这二十四个文字又有了新的感悟。

忽然,他手臂一麻,诧异的低头一看,却见不知何时被窝里钻进了一只巴掌大小的小兽,那麻痹的感觉,就是从那怪异小兽皮肤上闪烁的电流产生的。

云小邪一怔,这才想起屋中除了李铁兰,还有它。

当日圣君死前,将这只墨麒麟托付给了云小邪,这三个月来,墨麒麟一直跟随云小邪生活在蜀山,大家只见他时常在把玩一只巴掌大小的怪异小兽,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有少数蜀山高层才知道,这只小兽,就是当日救走圣君的那只恶兽墨麒麟。

云小邪苦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在被窝里享受温暖的墨麒麟,随即将墨麒麟远远的丢下床。

砰的一声,墨麒麟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几声不能的吱吱尖叫。

云小邪指着昏暗中地上的墨麒麟,嘘声道:“别吵,要是吵醒了她,我把你油炸清蒸了。”

这时,忽然一只手从温暖的被窝里探了出来,握住了云小邪的手臂,云小邪身子一僵,转头看见,却见枕边躺着的李铁兰还是闭着眼睛,而她的手却是抓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拉扯,最后,将云小邪的手臂拉到她的脑袋下,轻轻的枕着。

云小邪的手臂被李铁兰枕着,几乎是怀抱着这具温暖的躯体,心中小鹿撞撞。

而就在这时,李铁兰翻动了一下身子,从原先的平躺,变成了侧躺,面对着云小邪。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云小邪的身子。

云小邪毕竟是未经人事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顿时间一股**就油然而生。

他望着李铁兰近在咫尺的脸颊,哈气如兰,令人窒息。

忽然,李铁兰紧闭的双眸睁开了,是一双明亮清澈,却又楚楚动人的眼眸。

两人静静的对视着,保持着亲密的姿势,许久后,李铁兰在云小邪耳边轻轻的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云小邪感觉耳根觉得有点发热,这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李铁兰当然也知道,在宫中喜婆花了三天时间,给她讲诉男女床帏之事,也教了她许多如何在床帏取悦夫君的招数。

云小邪的**在李铁兰的吐气中忽然又盛了几分,他的手臂轻轻的揽着李铁兰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回来?”

李铁兰轻轻的道:“因为我在等你。”

云小邪笑道:“等我?那我能不能对你做一些别的事情?”

李铁兰白皙的脸颊,在昏暗中红了一些,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你无论对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云小邪心中怔了一下。

这时李铁兰继续附耳轻声道:“十三年前,我就知道,我一生只属于你,前阵子在须弥山见到你,我就猜到,这一天不远了。”

云小邪想了想,道:“怪不得当时总是感觉你怪怪的。”

李铁兰轻声道:“怪么?我只是在观察你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云小邪笑道:“那你观察的怎么样?”

李铁兰轻轻的叹息一声道:“你说呢?小邪,我们既然已经成亲,以后请你不要辜负我,好么?”

云小邪搂着她更紧了,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近,仿佛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

大被盖过两人头顶,那新制的木床忽然有点不稳。

这是生灵最原始的本能,根本就不需要有人在旁指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窗外的风,轻轻的吹动着,拂动了小院后面的那片翠竹林,发出沙沙沙的竹叶摩擦声。

这是风声,还是叶声,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正是寒冬,屋外的春色满园与屋内的满园春色,一切都是那般的和谐。

唯有一个女子在这和谐之中显得是那么的烦躁。

原来是云小邪的隔壁那位多年的老邻居,李子叶。

一墙之隔,隔绝了两方天地,隔不开的却是每个人身体里的那颗永远也摸不清的心。

李子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口中低低的咒骂了几声,然后跳下床,披着衣服离开了房间,不愿在听着隔壁那春色满园里的无限春光。

昨夜还星光璀璨,清晨时竟飘起了雪。

李铁兰起床洗漱后云小邪也起床了,给云小邪穿好衣服后,李铁兰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剪刀,将昨夜两人疯狂时残留在床上的痕迹减了下来。

那是一片淡淡的红印,是李铁兰的血。

云小邪不明所以,好奇道:“你在做什么?你把这么好的床单给剪了一个大窟窿,好别扭啊,这床单是上等的苏州缎子,贵死了。”

李铁兰用手帕包好那块床单残片后放置在一个小木盒中。

然后才道:“这是我的落红,按照宫廷礼法,落红要剪下来,等会儿换新的就是了。”

云小邪一窒,心想这铁兰娘子还真是大手笔,几十两银子的床单说换就换,以前那个破床单自己足足睡了二十多年,本想着成亲所用的这么好的床单用个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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