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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饲养的人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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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娇紧张了看着被丧尸围住的暴露狂一眼,冲着暴露狂大叫,“你快跟我到对面去!”

    听到她的声音,暴露狂忙碌中抽空转过身看她一眼,随即眼神中凝满杀意,田娇顿觉不妙,下意识转过身,就看见对面瞄准这边的重重枪眼加炮口,为首的,正是扛着狙击枪的陆莱。

    “陆叔叔?”最后一只靠近的丧尸被清理掉,这片地方只有她和暴露狂两个人了,外围全是身着迷彩的雇佣兵。

    田娇错愕地看着扛着枪缓步过来的陆莱,“陆叔叔,你干什么?这边丧尸已经都死光了,我们可以先救下其它人……”

    “娇娇。”陆莱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异样狂热的目光穿过她,直视着她身后的男人,“这次军事行动的目标,不是丧尸,是他。”

    田娇心脏猛地一沉,她倒退一步,被暴露狂拥进了怀里,他在她耳边小声说,“娇娇,破坏防火墙数据库的人,不是我。”

    “他偷走了我准备给你的药水,可以防止丧尸近身。”

    田娇心底陡凉,看着那些还在零星作乱的丧尸,看着一个个绝望地被丧尸啃食的人类,再看着四周一重又一重持枪对着自己的雇佣兵,她紧张地拽紧了暴露狂的手臂,没什么底气地冲着陆莱道,“陆叔叔,你大人有大量,上次他真的只是太紧张才会跟你大打出手,再说你们还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他根本不是来自北亚州的病毒专家!地球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周念’的人。”陆莱溢出一声无声的蔑笑,食指放在了扳机上,瞄准,“你还太小,不明白像他这样的实验体,对于科学界而言,是怎样瑰宝级的存在。要是你父亲在这里的话……”

    “住口!你没脸提起父亲!”田娇蓦地跨身挡在了暴露狂的身前,不动声色地推着他往通道口靠近,一边朝着陆莱道,“爸爸是一心为国家做贡献的伟大科学家,而你算什么?妄图用活人实验的败类!”

    陆莱唇角溢出一丝诡笑,步子越来越近,周遭无数黑洞洞的枪口也距离两人越来越近,田娇心脏狂跳,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通道口。

    “娇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陆莱狠了神色。

    这时候紧靠着田娇的暴露狂终于有了反应,他紧紧牵着她的手,握住她的手放进他身上的口袋,田娇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是他送给她的那只小兔子,现在在他口袋中睡得沉。

    “娇娇,”他另一只手紧紧地勒着她的腰,学着陆莱那样叫她,低沉模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的,不跟他一起。”话音刚落,田娇甚至都没见到他怎么行动的,眼前银白的刀光一闪,噗哧一声,陆莱的胸口已经穿进了一把匕首,鲜血如柱。

    “开枪!”陆莱吃痛的一声命令,田娇条件反射地要找隐秘的地方,却被暴露狂先一步横腰一览,她整个人被他折在怀里,无数梭子弹闪电般冲来,空气中夹满火药的味道,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下一秒她已然眼前一黑,两人重新进了出来时的防空洞,明明十几米远的距离,田娇简直不知道,暴露狂是怎样在抱着一个她的情况下瞬移到这里的,但外面淅淅簌簌的声音不绝,枪声、冷酷的命令下达声,她被一发子弹击中手臂,鲜血都喷到了脸上,疼得钻心。

    最后甩掉雇佣兵的时候,她已经几近疼晕过去了。

    重回回到了实验室,感应通道关闭,正式疼晕过去的前一秒,田娇艰难地看了一眼暴露狂紧张又夹杂着暴怒的眼神,胸腔中一万匹草泥马疯狂奔腾:这操蛋的人生!我特么不就逃了个命么!

    怎么就演变成《人类自相残杀·我和变态共患难》的乱世情缠俏佳人戏码了,简直累爱。

 第7章 画风太美不忍看

    惨淡的无影灯亮了起来,近乎完全封闭的地下实验室内,四周的数据墙面上,各种红红绿绿的数据失常地疯狂跳动着,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田娇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一只健硕的手臂扶起来的,嘴巴里灌进苦涩的液体,她难受地蹙紧了眉头。

    艰难地扭开脸,田娇晃了晃脑袋,睁开眼就看见暴露狂那张帅得不像变态的脸,他此刻半搂着她,微低着头颅注意着她的每一丝表情,惨淡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五官愈发分明,眼窝深深的,藏着暗沉,淡白色的唇瓣紧抿成一线。

    “吱~”圆润的小兔子趴在她的脚边,两只前爪按着一支小液瓶喝得酸爽。

    田娇手臂痛得厉害,子弹近乎穿臂而过,她从前哪受过这种近距离的枪伤,如今疼得半边身体都发麻,让她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省得醒着活受罪。

    “喝点这个,小口一点喝,不苦。”暴露狂小心地不碰到她的手臂,他硬朗的眉峰此刻都拧紧了,一手拿起一支插着小吸管的液瓶,将细细的管子凑在她的唇边,“喝了就不疼了。”

    田娇听话地凑近喝了一小口,果然不苦,但那液体入喉火辣辣的,仿佛烈酒的味道,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小声问他,“这是止痛药吗?”

    他凑近亲了亲她苍白的小脸蛋。

    这果然是劣质的止痛药吧,田娇眼泪流了下来,“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对不对?喝了这个就要取子弹了对不对?”特么连麻醉都没有的!我简直就是留血不流汗的女金刚!

    暴露狂不说话,想到她手臂上的伤,暗沉的眼眸中泛着凉气,却在对上她的那一刻恢复了一贯的幽沉,“我给你取出来,不痛。”

    “我们出不去了吗?”外面传来砰砰的枪声,是子弹打在实验室隔离墙上的声音,田娇猛地瑟缩了一下身体,被暴露狂紧紧抱进怀里。

    “出得去。”他看着她的眼睛说,“等你好了,立刻就出得去。”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二十来年的人生,田娇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众叛亲离,饥恶,丧尸,追杀,枪击……短短的一天,她似乎受尽了一辈子的磨难,身边却连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跟她非亲非故的变态暴露狂。

    想想都特别凄苦呢,妈蛋又想哭了。

    她吸吸鼻子,“喂,你到底有没有名字?陆叔叔说你是伪装成病毒专家混进来的。”小口喝着他给的止痛液,田娇感官渐渐变得麻木,她皱起的眉头稍微松了些许,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他的侧脸。

    暴露狂偏了偏脑袋,在她面前连撒谎都不会,他假装聪明地点了点她的酒窝,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周念,我叫周念。”

    呵呵,逗逼你土里土气的行为已经暗示了你不可能有这么文艺的名字,说不定暴露狂的真名其实叫二毛或者狗蛋什么的,田娇扯了扯唇角想冷艳一笑,可是一牵动肌肉手臂又突然疼痛起来,她嘶嘶倒抽两口凉气,整张脸皱成一团。

    “吱吱~~”喝饱营养液的兔纸君萌萌地望着她,两只前腿搭在她的鞋子上,血红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可好奇。

    “你的肩膀……”田娇这才注意到暴露狂肩膀处的血迹,她起初以为是她的血蹭到他身上的,现在她却突然想起来了:当时进入防空洞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子弹又是怎么打到她手臂来的?

    对穿而过。

    这唯一的可能让她惊悚地瞪大了眼,死死盯着他被鲜血染红的白大褂,“你也中弹了对不对?子弹是从你的身体穿过的,你的肩膀!”

    经她提醒,暴露狂这才想起了肩膀上的伤,看到她惨白惊慌的脸色,他以为她是害怕,便将她放到合金床上,自己侧过身,撕开外面几乎被鲜血浸透的白大褂,子弹从他左肩琵琶骨的地方对穿而过,此刻留下血肉模糊一片,鲜血从左肩沿着臂膀胸膛一路滑下,在地上留下一滩触目惊心的痕迹。

    田娇惊骇地单手捂住了嘴,浑身僵硬地盯着他血淋淋的伤口。

    他开始处理肩膀处的伤口,过程无比粗糙,先用清水冲刷干净伤口及周遭,再用酒精淋上去,隔得近了,田娇都能清楚地看到他伤口处肌肉的每一次应激收缩,他却全程度都面无表情,例行任务一般,三两分钟冲刷完了,直到没有新的血液流出来,他才开始在一方实验台上东翻西找一阵。

    等到他面无表情地拿着医用器械过来的时候,田娇已经被吓哭了,拼了命地朝床脚爬,大叫,“我不要!我不要你给我取子弹!我要找医生!”

    空手取子弹分分钟夺命的好么!暴露狂对待*的手段简直粗糙!

    “吱吱~~”她脚边的小兔纸不明所以地瞪着红眼睛,挥着短腿跟着她朝床角爬,短尾巴都翘了起来,可焦虑。

    暴露狂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见她不断朝床角挤压使得手臂上血液流得更欢了,他沉下脸叫她的名字,像个正经人,“娇娇。”

    田娇浑身一抖跟被点了穴似的,只恨不能将自己隐身起来,却还是被他轻轻拽着脚踝拖了出去,他放下器械,又喂她喝了一口止痛液,凑近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酒窝,说“我轻轻的,不痛。”

    这种渣男骗美少女初夜的狗血台词实在太甜太没有说服力!

    田娇还想不顾横流的鲜血垂死挣扎,他却是不耐烦了,随手取出一支细细的针管,轻轻往她手腕上一扎,药水一推,比麻醉药管用多了!至少她现在没力气反抗挣扎了,眼睁睁看着他开始脱她的衣裙。

    已经耽误这一些时间,现在布料和臂膀处的血液粘在一起,他颇用了点劲才将布料撕了下来,田娇已经不敢看自己臂膀处吓人的狰狞伤口了,索幸他并没有说谎,也不知道是刚刚下肚的两瓶止痛液的作用又或者是刚刚的那一针,整个取子弹的过程中,田娇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闭眼睛太久了她都快睡着了。

    等到田娇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动手术应该严肃一点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臂膀处——一眼吓惊魂。

    血肉模糊。

    暴露狂正拿着个不知是镊子还是钳子的东西往她的血肉里使劲刨,专心致志连头都没有抬,整个一淳朴憨厚矿工形象。

    她臂膀处鲜血不要钱似的的狂飙,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

    那画风血腥太残暴连小兔子都不忍看,吱吱惨叫两声跳到她怀里,可受惊吓。

    田娇动弹不得,终于被吓晕了过去。

    “吱~”小兔子轻轻扒拉一下她的脸皮,没反应,它红红的眼睛看了眼还在奋力刨子弹的男人,自动跳进田娇和墙壁中间的缝隙,乖乖贴着她的脸蛋睡觉了。

    田娇原本以为,被暴露狂那样粗暴地摧残一番,等到麻醉药的效果散去之后,她那只手臂不废掉也会剧痛一段时间,可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惊骇地看着自己完好如初的臂膀,只除了上面一条新鲜的疤痕以外,哪来什么血洞伤口?

    包括暴露狂肩膀处的枪伤也一样,他没有缠绷带,此刻又裸着上身,她一眼就能将他每一丝肌肉的纹理都看清楚:那昨天夜里还有一个恐怖血洞的地方,此刻已经完好如初,若非上面浅浅的疤痕,她都要怀疑昨天的一场追杀是不是梦境。

    她试着动了动手臂,除了浅浅的阵痛以外,昨天那种似乎手臂断掉般的巨疼感已经消失了。

    肚子咕咕地叫,生命安全暂时得到保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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