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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妖神记事录-第5章

小说: 妖神记事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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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看着段悠,最后还是决定把历代只有族长的知道的秘密告诉她。虽然,她现在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当老族长带着段悠到一个寒冷干燥而又堆满珍宝异常辉煌的地下密室时,段悠想到了“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这词汇。别看老族长平时挺简朴的,可这地下藏了不少好货啊……

老族长不理会段悠看他的表情,只是带着段悠走到一座寒玉棺前,弓下腰,轻轻抚mo着那带着阵阵寒意的剔透玉棺,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温柔。

段悠看见那寒玉棺里躺着一个女孩,虽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却还是能感觉到她的风华艳丽。

“这是神女,神的女儿。”老族长鸟也不鸟段悠一眼,继续温柔地看着玉棺里的女孩,恬静道:“自那和凡间女子殉情的大妖怪后,她就在这里躺着了。”

(⊙o⊙)段悠此时就是这样的表情。原来,超级大boss在这里……

“她可以给任何人带来福祉,当然也可以带来噩梦。因为她的苏醒和守护,当年嬴政才不至于灭了全族,保留血脉。可是圣女却是救不回来了,被捉去练了长生不老药。至此以后,她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段悠愣愣地看着那个躺在玉棺里的艳丽女孩,虽然面目模糊难辨,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那女孩有种熟悉的感觉。

老族长站起,面色肃穆的看着段悠,“圣女面貌永远只能停留在十二岁,但如果找到方法,圣女就能继续生长,可这方法我们至今也没有发现。”【奇书网﹕】

段悠本来兴奋的火焰被瞬间浇灭。

老族长看着焉了的段悠,淡淡道:“神女曾经说过,如果圣女要成长,关键在她身上。可千年来,我们都没办法打开这寒玉棺。只要打开了寒玉棺,一切谜底将会揭开。”

段悠想,你们活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打开的方法难道我会知道?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段悠很平淡的“哦”了一声,不再发表任何言论。

老族长终于正眼看了那个长得粉可爱粉可爱的萝莉,想到,或许只是天意吧,这个看不到过去与未来的孩子……

在那之后,段悠与老族长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到这件事,而段悠只是把那件事当做是做了一场梦,一场老族长金屋藏娇老牛吃嫩草的梦,一场老族长不是清官的梦。==!

————————————————————————————————————————————偶是在做白日梦的分割线———————————————————————————————————————————————

日子还是那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过着桃红柳绿,莺莺燕燕。虽然这和以前没多大区别,但最终历史的脚步还是没有任何人挡得住,该来的还是要来,该讨债的还是要讨债,该还债的躲也躲不过。

而落神村的劫难依旧无人可以扭转拦截。

铁蹄声踏响着大地,戈戟划过地面的声音异常凄厉,整齐的脚步声和行走时衣甲的窸窣声,回荡在落神村村口。

“是这里吗?”坐在马上的男子满脸的戾气,眼中的嗜血与疯狂渐甚。

“是。”答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段悠在溪边见过的美男,乐弦的孩子。

“宇文夕,如果得到了神女,做了皇帝,我杨广绝不会亏待你。”那个满脸阴戾的人,哈哈大笑,霍然是日后的名帝,隋炀帝,杨广。那个以横征暴敛,鱼肉百姓而出名的皇帝。

宇文夕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犹如桃花源地的落神村,心中一片哀戚。

母亲,你真的要让你的桃源故土毁灭殆尽?那句对不起是为了生前的叛离还是死后的背弃?为何如此眷恋故土的你却把这里的事告诉父亲?明知是深渊还是踏了进去……

杨广对宇文夕的沉默微微皱眉,但却还是马上转身率众前进。

一股强大的杀意迫近,落神族人慌了。那些曾经被称作先知的人在乐弦骨灰回归之后便被夺走了先知的能力,这是妖与半仙力量的区别。一旦处于弱势,就会被强大的一方主宰生死。

爱,有时候是对无关且无辜的人一种致命的伤害。

乐弦因爱杀戮,为爱成妖。虽明知只是被利用的一方,却心甘情愿。

爱,真是盲目而又自私。

士之耽兮犹可说(tuo)也,女之耽兮不可说(tuo)也。

熊熊的烈火无情地吞噬着那如画的景致,将士的刀戟在冲天的火光中泛着冷漠嗜血的红光,疯狂地吸食着毫无自保能力的村民的鲜血。孩童原本天真稚嫩的声音在这浓烈的杀意中变得凄厉异常,仿佛再也寻不回欢笑。

宇文夕站在村口,不再往前踏进一步。那原本宁和美丽的仙境已变成了修罗地。而这一切,都是他摧毁的。

火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细碎的发遮住了他的双眸。伴着一声重重的叹息,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淡淡逸出三个字:“对不起。”那么愧疚,那么无奈。但那声音湮没在那“噼里啪啦”的烈火声中,寻不到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段悠在俊男老爸和美女老妈的保护下进到圣祠中。圣祠里供奉着历代族长和圣女的灵位。

段悠看到那些灵位,面色立刻“刷”的变得苍白。难道来这儿是要给她立牌位的吗?

美女老妈轻拍段悠的背,安抚道:“宝宝乖,不要怕,等会儿爹爹和娘亲给你施法隐去身形,希望你能逃过此劫。”

俊男老爸把美女老妈拥在怀里,抚着段悠的小脸,缓缓道:“宝宝一会儿往没人的地方跑,一定要跑的远远的,不要回头。”

“那娘亲和爹爹不和宝宝在一起么?”段悠急了,这怎么那么像生离死别的剧情啊?

美女老妈好俊男老爸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俊男老爸说道:“我要去帮帮你那伯伯,他身为族长却也只是一个人,必定护不住神女。当年我为了自己的闲适而把他推到了这个位子上,现在是时候该还那么多年的债了……”

话未说完就在段悠面前一挥袖,开始施法。

“宝宝,我会和你娘亲在圣祠设下结界,一时半会是没人进得来的,你醒了一定要往没人的地方跑,不要回头,要好好活着。”

段悠双眼渐渐朦胧,一阵浓重的睡意袭来,可她依旧支撑着,细声地说了句:“我要和爹爹娘亲在一起,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啪嗒”。那是泪水滴落在段悠脸上的声音。美女老妈再也忍不住抱住段悠轻泣起来。

段悠只觉得脸上的湿意越来越重,知道是美女老妈哭了。

俊男老爸施完了法,安抚的把美女老妈的头揽在怀里。美女老妈无限眷恋不舍的把段悠平放下,并轻语道:“宝宝,你要好好活着,连着我们那份也一起活着。”

俊男老爸用劝慰的声音问道:“容桑,你愿与我一道么?”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离不弃,生死相随!”斩钉截铁的回答。

当段悠费尽力气睁开双眼时,只朦胧地看到俊男老爸与美女老妈相携而去,朦胧地看到他们的脸在浓烈的火光下,浮起一抹虚淡却又相谐的笑意,朦胧地看到,他们,越走越远……

最后段悠朦胧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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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之遇

当段悠醒来时天已经泛着鱼肚白,她爬起来想也不想的往当初老族长安放神女的地方奔去。路上皆是淋漓殷红的血,曾经和她一起打闹的伙伴与侍女都已倒在地上,失去生气;曾经她扬言说要烧的房子如今已变成一堆废墟;本是桃花源地的小山村现已变得苍夷一片。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那横卧狰狞的尸体和冲天的火光,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来自和平年代的她面对着这冷兵器时代的残酷,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她只是在心中压印着浓重的伤心与难过。真的不害怕,只是很伤心,很难过。这是对亲人与友人离去的伤心与难过。

曾几何时,她也会对着古人伤心了,即使是穿越来之后也只是把这场穿越当做是一场游戏,只要做了任务,就能够回家了。她一直认为这些人只是游戏中的NPC,是她不得不依靠的游戏人物,而今,她却伤心了,为了那些她曾经认为是游戏人物的死去而伤心、难过……

真的,只是伤心而已,只是难过而已……

她尽力向供奉神女的地下室奔去,一路地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

当她赶到时,远远地便看到那些兵将将寒玉棺抬出地面,而她的俊男老爸、美女老妈分开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老族长和族长也伤痕累累,鲜红的血还从他们的身上流淌着。

段悠缓缓的绕过那些士兵们走到美女老妈的身边,蹲下,伏在她身上,肩膀不可抑止地耸动,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泪水如珍珠般倾落在美女老妈的颈边。

而这一幕,没有任何人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轻轻的把段悠抱起,轻轻地拍抚。

而段悠一直闭着眼睛,但泪水还是不住的从眼眶中往外溢出,她闭着眼睛说:“我没有哭,真的没有哭,这些眼泪都是娘亲哭时蹭上来的,我这的没有哭啊,真的哦,真的……”

柔和如落羽般温雅的声音在段悠耳边响起:“乖,我知道你没有哭,你是好孩子,即使哭了,也依然是好孩子。”

听到这话,段悠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扯开嗓子大哭起来。她抱住那人使劲的把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哭得一点形象也没有。

而那人只是轻抚段悠的头,再也没有说一个字。

当段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慢慢地收了声。她揉这朦胧的双眼,低低地抽咽着说:“我、我只是伤心而已,难过、难过而已。”

“嗯,我知道。”

段悠揉清了双眼,抬头看眼前人时,被狠很的震撼了一下。

只见此人面若白玉,皮肤微显剔透,墨色长发披散着,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眸色竟是深浓的紫色,整个脸庞十分柔和,让人看起来竟慢慢卸下防备。

风华绝代,这个词无比的适宜眼前这个人,他的美超越了性别,并散发着神圣的气息,宛如遗落人间的谪仙。这样的人,只是仰望便觉得心满意足。

段悠只是楞了一下,而后便转过脸去。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心情欣赏没,美男,而且还是个像强效空气清新剂一样把她身上腐的气息清除了的美男。

美男看了看周围,然后眉头皱的极深,他淡淡的道:“麒麟现世,天下必将动乱。不知是谁把那么残暴的神兽给放了出来,若得麒麟立契,必与鲜血献之。没想到我落神族竟会是它挑中的祭品。”

段悠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一是没心情,二是刚把嗓子给哭哑了。

美男只是轻轻一挥袖,地上本躺着的尸体都消失不见了,连血迹也没有留下。如果不是那残损的墙屋,或许段悠会以为这场屠戮只是一场梦。

“他们去哪儿了?”段悠扯着他的衣服,哑声问道。

“已安息于地下。”他看着段悠,又道:“你以后便跟着我吧。”

段悠这才想起自己真的无处可去,无人可依了。她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他那被她蹭了一身涕泪的衣裳后,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你是谁?”(小七:段悠的神经无时无刻都是那么的强大,有时候,迟钝也是一种强大!)

“我叫祀微,你可以叫我祀微。”美男,不,是祀微含笑地揉了揉段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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