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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妖神记事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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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息怒!”台阶之下的长角马鹿惊恐的说。他自跟随大人以来见到的只是大人平淡如止水般的温和与疏离,从未见过大人如此震怒。

“传令下去,要速战速决。”他等不了了,叛军竟把爪子伸向了段悠,现在生死未明,他实在放心不下。那个孩子,那个时常用疯言疯语掩饰心绪的孩子,如果再也见不到她明媚的笑容,他是否又要一个人面对千年的寂寞?

“我要亲自出战。”深浓的紫色眼睛流露出冷冽的杀意。他真的要快些才好,要快一些啊。

“大人请三思!”马鹿惊恐无比的出言劝谏。

轻轻地瞥向马鹿,祀微阴鸷低柔的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马鹿噤声。

“那么,传令下去。”祀微挥着宽大的白色衣袖,转身离开大殿。

嘘了一口气,马鹿擦擦额上的冷汗。刚刚有那么一瞬,他以为站在那大殿之上的已不是祀微大人。他从来没有见过祀微大人流露出那么重的杀伐之气,只是听妖将回报,说是叛军进攻了狸侍一行,之后下落不明,大人便如此震怒。难道说这一行有什么对大人特殊的含义么?

调过头去,马鹿扬声道:“祀微大人亲自挂帅出战,务必要速战速决!”

“诺!”众妖将应声答道,雄健的声音铿锵有力,在万峰林中回荡不息。

妖,只臣服于强者。

天是瓦蓝瓦蓝的,但是自西边上空浮过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铺天盖地,遮天蔽日。但仔细看去,确是一大片的妖怪正腾云驾雾飞向九芒峰去。

擂鼓声大震,祀微依旧一身白色长袍,他站在九芒峰的最高峰顶,双手背于身后,有如翩飞仙人。那双浓深的紫色双眸看向那片黑压压的妖怪,眉头微拧。

云端之上。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绛红色战袍长发披散至脚踝的俊秀邪肆少年,他看上去至多二十岁,一身狂傲的气息,挡也挡不住的四溢开来,魔魅的纯黑眼眸震慑天地,浑身撒发出来的是*人的威压与血腥的杀伐气息。

他,就是叛军首领,兀束。

兀束,自幼便跟着祀微学习术法,和妖将比拼战技,可以说他身上百分之九十的术法都是祀微教受的,而如今竟成了反叛军的首领,这算不算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可惜,在妖怪的生存法则中,没有道义这种东西存在,只有适者生存、强者为尊。不管是不是反叛,只有最后的胜者才能为王。

兀束是天生的妖怪,比任何妖怪更像一个妖怪。他未过五百年便已有了千年妖怪的道行,那些大妖怪教授的知识与术法他一学就会,并且还能举一反三,自创新的术法招式。他如今未过千年,术法却直追祀微,比那些大妖怪更强、更具王者气息。

双方王都出战了,谁都知道,这,是决定胜负的最后一战。

没有战前的叫骂,也没有问那些“你为什么背叛我”“我为什么不背叛你”的废话。一切都是不必的。

祀微一挥手,便带着一群妖将直接腾云上天开打。

这场战争,低等小妖是没办法也没资格参加的。不过,不参加也没有关系,他们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清理战场。别看他们是妖,他们可是很热爱环境保护自然的,他们秉承着“浪费就是犯罪”的原则,把每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断胳膊碎腿给吃掉,这不仅能够解决食物问题,还能够提升自己的道行,顺带解决高空坠物威胁公共安全的问题,一箭三雕,多好的事,哪里去找啊~“哎哎,你说兀束大人为什么会反叛啊?听说他以前很是崇拜祀微大人的说。”花妖甲扭着细小的茎干,用肥大的叶子捧著花盘,拔起根往旁边另一只花妖的地方挪了挪。

“哎呀呀,兀束大人还是太年少气盛、争强好斗啊~不过谁知道他为什么会反叛啊~妖怪做事需要什么理由啊~”花妖乙哼哼唧唧。

“大人们的心思猜不着啊猜不着~”花妖甲笑眯眯地张开花盘上那长满细齿的嘴巴,“啊呜”一口吞掉落在嘴边的肉。

不管谁做王,他们这些小妖的生活还是要过的,修炼,也还是需要继续的,谁做王,又有什么区别呢?

高空之上,兀束手挥一把红色波光大刀,极其嚣张的砍向众妖将。而祀微则幻化出无数把红色光刃,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划去。众妖运用各种法宝,杀敌的杀敌,保命地保命,天空五颜六色,彩光一片。

“兀束,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祀微身上溢出的杀伐气息完完全全盖住了他平时温和淡雅的气质。

兀束用刀架住压过来的红色光刃,他咬着牙,从齿间挤出沙哑的声音,“年轻又如何,我的谋略术法已不亚于你,为何所有人都要将我与你相比!我不服!”用力一推,兀束转身一挥刀,又砍伤了几个妖将。

祀微看着那杀红了眼的兀束,缓缓把手伸向虚无的空中,他做了一个拉弓的姿势,平自就出现了一道红色光箭。

瞄准。咧咧的大风吹拂着祀微的白衣,飘逸,出尘。

放手。然后,光箭有如脱离了弦,奔向兀束。

“你真的太年轻了。”祀微淡淡地看着中箭的兀束,平静的说。

“吼!”兀束仰天长啸,悲咧的声音像是要撕裂天空。他继续挥着手中的刀,咬着牙砍杀。

祀微持续着拉弓的姿势,有凭空浮现出三支红色光箭。他一放手,三支光箭同时离弦,射向兀束。

兀束的余光瞥到了射向自己的光箭,一闪身,那光箭便直直刺向刚才与兀束拼命地妖将。一箭尚可支撑,三箭却是要命!那妖将最后看向祀微,然后一头向下栽去。

祀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拉弓放箭。

兀束用空着的那只手在自己面前画了一个大圆,然后圆便形成了一个气盾,挡住了欲要取他性命的光箭。

祀微依旧不断地放箭,气势和力气不断变大。只听见像是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兀束一抽手闪过一边,气盾便碎裂开来。

祀微淡淡的收回手,不再瞄准兀束。

兀束正面看着祀微,刚想勾起笑容,却发现腹部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刺中,然后那被刺中的地方像是被烈火烧灼一样的疼痛,那疼痛迅速扩散至全身。

用手捂住伤口,血像欢快的清泉汩汩流出,怎么也止不住。兀束给自己施放了一个治愈术,但伤口依旧没有变化。

祀微瞬移至兀束面前,轻轻扬起手,再补一刀。

“你不该动她的,但你却差点要了她的命,所以,下地狱去吧。”祀微轻轻在兀束耳边呢喃,浓深的紫色双眸闪过一抹诡谲的光彩。

“我死也不会把内丹交出来!”兀束一说完便向下跌去,红色的战袍染满了血,在猎猎的大风中像一朵盛开的红花。

众反叛军见首领已死便纷纷投降。既然打不过那便臣服。在妖怪中,你永远别想找到忠义,臣服于仰望强者,那是妖怪的本能。

“哎呀呀,终于打完了~”花妖们纷纷打着嗝,扭着细小的根捧着花盘走到自己的地盘上。

在一片空地上,一件被鲜血染透的战袍安静的躺在地上。

“你看你看,打完了群架还乱扔东西,真是太失礼了!”一棵被战袍压住的小草细着嗓子叫道。

“哎?是谁吃了兀束大人?”一只花妖看着不住挣扎的小草捧着花盘问道。

“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吗?肯定不是我!”小草继续挣扎。

“也不是我~”众花草纷纷拔起根闪到一边,远离战袍。

“哎?那兀束大人哪儿去了?”

山风阵阵,大地无言。败了就是败了,没有理由,没有借口。

段悠的恶习

段悠恶习:乱捡东西、欺负弱小、虐待哥哥

“神忆,天上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天上挤?”段悠坐在树底下,脱下了绣鞋,双手捧颊望天。

此时正是夕阳落完之时,漫天的红霞像一匹匹嫁娘的云缎,舒展着华丽的红色光芒。多少漫画小说都有描述过,夕阳落完之时便是逢魔时刻,万魔都会在此时来到人间勾引人堕落,然后打开大门,迎接新的同伴。

“人总有执念,有人终其一生只为修仙,但修仙之后便无欲无求。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失去的比得到的多。”神忆站在段悠身后,负手于背,仰望天空。

“嗯,答非所问。”段悠继续捧颊,快乐的小脸荡起如夕霞般的柔美。

“既然你老说不好,为什么你还做神仙?淡看人间百态,永获长生不死,自己却永远没有心,没有一颗能够感受世间冷暖、饱尝酸甜苦辣的心。”段悠开始讲禅学,和一个神仙讲禅学,这叫不叫班门弄斧?

“我一生下来就是神,没有选择的机会。一个神只有在犯错的时候才会被贬入凡间化作凡人,那对所有的神仙来说是一种耻辱。”

“耻辱……么?”段悠把捧住双颊的手放下,两只眼由天际方向转向神忆,“那神仙做什么是错的?”

神忆淡漠无情的看着段悠,缓缓开口:“这是天机,不能泄露。”

“切~小气。”段悠无所谓的吐槽,“老实说,和现在相比,你还是婴儿的时候比较可爱。婴儿时期的你可以大笑,可以不满,可以委屈。现在你这张脸很帅很有气质很吸引人,但却像戴了张面具,流露不出感情,很悲哀啊。”

神忆对这番话不置可否,只是淡漠的说:“天黑了,该回去了。”

“哦。”段悠拍了拍脚丫,穿上绣鞋,慢悠悠的站起来。再望了一眼已经完全消散红霞的天际,心中无限感慨:夕阳还是围墙外的好看。

本来嘛,吃饱了也没事,索性叫神忆陪她出来走走,看看唐国公府外的世界是怎样的。虽然离和小明哥哥也想跟着出来,但还是给她瞪了回去。开玩笑,让他们跟着太招人眼了,她可不想出去被人参观。不过,事实证明了她和神忆出门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所以连们都没到便一个瞬移把她带到了荒山野岭,还理所当然的说人多的地方浊气重,他不喜欢。老大,是她叫你出来陪她的好不好,不是她陪你!无奈,在荒山野岭只好看晚霞了,好委屈~不过,这也让她对围墙外的景色狠狠震撼了一把。

刚想说“走吧“的段悠微微一愣,支起耳朵,便听到类似于某种小动物的呻吟声。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段悠歪着头问神忆。

“嗯。”神忆还是那么淡漠。

“那我们去看看?”段悠无辜又天真地问。“出门一定要有收获”,这是宅女段悠的原则。

“嗯。”神忆无所谓的应了一声。末了,又加了一句“天黑了,看完就快些回去。”

段悠点点头,拨开前面茂密的茅草,往发出呻吟声的那片茂盛的矮灌木丛寻去。

“这是什么东西?”段悠指着躲在灌木丛里双眼发出淡淡翠绿荧光的“东西”问神忆。

虽然在那棵树下时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但那时却没多想,只是陪着段悠安静的看夕阳。

轻轻曲了曲左手食指,神忆便施法将那“东西”从矮灌木丛里拖了出来。

听着那“东西”不断大叫呻吟,段悠不忍,看着神忆指责道:“真残暴。”

“这是豺。”

“豺?豺狼?”段悠指着皮毛满是血污的小动物,继续她的“为什么”。

“嗯。”淡漠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感情。

段悠借着微弱的天光,看着那既不像狼也不像狗浑身血污的小动物。

“应该是受伤了吧,不然也不会叫的那么凄凉。”看着那发黑的血已经黏在了小豺狼的皮毛上,段悠慢慢分析。

“应该是附近的猎户伤的,你要带回去吗?”神忆深知段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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