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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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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欧阳凡告诉他的,说严梦诗从小就有上床经历,而且纵欲过度。柳林心里突然一阵厌烦。他觉得她实际上是个肮脏的女人。这个被男人从小就调教过的女人,难道还有价值吗?她也许有美好的皮囊,有勾人魂魄的眼神,有一身的灵气和过人的胆识,可她……

柳林不想评价下去了。他是和尚调教出来的,也许跟这种女人根本就不对路。他倒喜欢枝姐那种坦荡和热情,喜欢韩娜那种娇羞、萎缩和胆怯,以及追求爱情时的泼辣。他从心底知道,这两个姑娘,都是纯洁的。他不喜欢严梦诗,从心底就不喜欢!漂亮只是外表,他要的是女人的一切,尤其最重要的是纯洁!

回到韩娜家的别墅,枝姐见了他,却只吃吃笑,什么也不说。柳林喜欢她这个聪明劲儿。倒是韩娜,见了他,眼中现出幽怨的神情,显然知道他正与严梦诗鬼混。柳林没法儿解释,只能好言相劝,告诉她,防守很严密,让她宽心。

严梦诗突然来了电话,问他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欧阳凡找他。欧阳凡马上接过手机,大声说:“柳林哪,唐明洋已经被再度送回精神病院,可他决心要痴傻到底了。你跟我和梦诗一起去精神病院吧,我要开始新的杀招。”

柳林明白了,欧阳凡决心把美男计玩到底,把严梦诗与柳林紧紧地绑在一起。看来,欧阳凡一旦斩断情丝,就会迅雷闪电般地行动。

“好吧!”柳林只能答应。

柳林驱车前往。三个人合乘柳林的车,严梦诗选择坐在后车座,这样她可以把头探到柳林的肩膀边,嘻嘻哈哈地说着话儿。她身上的香气一阵阵飘来。熏得柳林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但最终还是清醒。如果严梦诗知道柳和尚这种变态般的心理,也许就会停止追逐的,可惜她不知道。

到了精神病院,马上查看录像。唐明洋被送回病房时,警察们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唐明洋当作被绑架的人质送回去的。而医院里,也没人知道他曾经出去过。唐明洋仍然在装疯卖傻,而那个杨阔达,竟变得沉默了,老是呆呆的,不作声。

最特殊的是卢寄洲。唐明洋当天被绑架之后,卢寄洲的妻子也把卢寄洲接出院,第二天早晨才送回来。卢寄洲变得有些爱动了,老是从病房里跑出去,在走廊里晃当。他显然很想到女病人那面的走廊去。但一到走廊中部,护士就从门里出来,阻拦他,他只好缩回脚。回到屋,拿起书翻了翻,却看不下去。这个严重抑郁症的病人,有心事了?

欧阳凡看着录像,笑起来,对柳林和严梦诗说:“你们猜猜,我给唐明洋开了什么药方?”

严梦诗笑道:“什么药方?不就是送纸条吗!”

欧阳凡大惊:“你咋知道的?”

“我火眼金晴,能掐会算。”

欧阳凡晃头:“梦诗,你确实挺鬼。”

严梦诗叫屈道:“我鬼啥呀?不都是你白乎的吗!说通过纸条就能打败唐明洋!”

“现在不用纸条了,也不用采取别的行动了。我期待的战士已经上场,你们看热闹吧!”

“谁呀?”严梦诗说,“不会是那个傻蛋一样的卢寄洲吧?”

欧阳凡笑而不答。柳林看出来了,卢寄洲确实要有行动。

调出今天早晨的录像,病室里没有人,唐明洋从外面回来,习惯地把手往被底下一插。他脸部没有明显的表现,却钻进被里,在被底下乱动。

欧阳凡道:“看到了吗?这个假疯子,在读我给他留的纸条呢!”

屏幕上,蓦地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

唐明洋,这次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告诉你,我们已经投了资,花了钱,必须得到回报。我们动员了冰儿的家属,准备把冰儿领出去,但眼下还会继续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冰儿的家属已经同意,只要你能善待她,侍候她,继续给她治病,他们可以让冰儿跟你走。你现在想回头,已经不可能了。你准备好,我们会再次把你弄走的。我们会做好安排,让你们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唐明洋在被里乱动的时候,卢寄洲正好回来了,眼睛往这边望。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特别的东西,似乎是讥笑,是鄙视,是上等人看下等人。

欧阳凡道:“你们谁能解读一下,卢寄洲的眼神里藏着什么。”

柳林笑了,没作声,看看严梦诗。严梦诗撇撇嘴说:“这么简单,还用猜呀?那眼神里藏着三角恋,横刀夺爱,虎口抢食。他恋上冰儿了,要把冰儿从唐明洋的手里抢过来!”

欧阳凡脸上现出赞赏的神气:“你确实火眼金晴。”

柳林道:“我估计,下面的场景更精彩。”

欧阳凡把录像调到中午时分。

场景是饭堂,冰儿竟意外地出现了。她坐到饭桌前,似乎在生气,吃一口饭,便晃晃头,脸上现出发狠的神情,嘴动着,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唐明洋虽然站在队伍里,等着打饭,却时不时地看冰儿一眼。

唐明洋领完饭,就要往冰儿那边去,却停住了脚:卢寄洲先他一步,坐在冰儿跟前,尝试着与冰儿说话。冰儿仍然在自顾自地生气,压根儿没理卢寄洲。卢寄洲脸上露出少见的笑容。这笑容虽然死板了一些,可仍然带出几分温柔,使卢寄洲增添了新的风采。

唐明洋拿着饭盒从冰儿身后走过,卢寄洲正在与冰儿说话:“冰儿,你是个好女人。千万不能上有些人的当。有个人,长得像你前夫,可他不是,他只是个骗子,是个混蛋。”

唐明洋脸上露出发傻的神情,站在他们身后。

冰儿似乎没有听见卢寄洲的话,还是在生气。她好象是在骂猫,说猫欺负了她的小鸟儿。

卢寄洲说:“冰儿,其实咱俩才是一路人。都是大学毕业,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咱不能跟文盲呆在一起。只有咱俩,才有共同语言。”

录像上的唐明洋,虽然表面上还是发傻的样子,但可以看出嘴动了动。他也许是在骂:你卢寄洲算个什么东西!你有文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你是个真正的精神病,而我是装的。你他妈的才是个混蛋呢!

卢寄洲说:“冰儿,我知道你是学中文的。李白的诗,你会背吧?我给你背一段,你看背得对不对:‘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我背诵得对吗?”

冰儿忽然抬起头,嗤的笑了:“李白?”

“对呀,对呀!”卢寄洲激动万分。“正是李白。你还想听什么,我给你背。”

“背诗?好哇。好哇!背诗。”

冰儿似乎换了个人,刚才的那些个生气、不开心全没有了,竟像个纯情的小女孩儿似的,拍起手来。唐明洋似乎站不住了,走开,坐在饭桌旁。但他显然吃不进饭,把饭盒放在桌子上,用筷子搅着里边的大米饭。而此时,卢寄洲已经把头凑到冰儿耳边,正说着什么,脸上全是得意的笑。冰儿呢,摇头晃脑的,很开心。

“哈哈哈!”欧阳凡、柳林、严梦诗看着录像,全大笑了。严梦诗笑得喘不过气来,手指着欧阳凡说:“是不是你搞的把戏?快说,你是怎么把卢寄洲变成唐明洋的情敌的?”

欧阳凡得意地晃着头道:“这是我个人的秘密,恕不相告。不过,你们可以问问有关的警官,他们会告诉你们的。”

柳林与严梦诗便知道,这是与警方共同商量的结果。

欧阳凡道:“你们没看出来吗?这卢寄洲,其实是个色色狂。他与那冶萍的关系极不寻常。而他追求女人,比那个袁国佳会玩多了。你们看,他把冰儿哄得多开心哪!这个唐明洋,一定是急疯了。”

二百零四、横刀夺爱

欧阳凡接到了警察刘建雄打来的电话,跟他说了半天。欧阳凡一个劲地“啊啊”,而柳林和严梦诗都瞅着他。放下电话,欧阳凡沉思了一阵,长长地叹了口气。

严梦诗说:“咋回事儿呀,有什么新情况?”

欧阳凡说:“确实有新情况。经过侦察,爆炸现场发现了一个起爆器,上面都是大老黑的手印。显然,大老黑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绑架不成,他就自杀身亡。而那座小红房里,大老黑事先就埋了炸药,那是矿山用的炸矿石的炸药。大老黑可真够狠的。”

严梦诗嘴快地说:“那也是警方办案不力!那里埋藏炸药,事先就应该侦察出来。”

柳林笑吟吟地看看她。忽然,柳林的耳朵中听到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这声音是从严梦诗身上传来的。柳林马上判断,这是一种微型通讯器的声音。也许,这微型通讯器正在震颤,严梦诗一定会觉察出来。

这也就是柳林,一般人是不会听到这微小的声音的。

严梦诗吃吃笑着说:“欧阳大博士,对唐明洋,你还有什么招,要继续使出来啊?”

欧阳凡道:“我当然有招。你们都别急,新的招法马上就出来了。”

“那好吧,我们拭目以待。我去去就来。”

严梦诗马上就出去了。柳林谛听着她在走廊里走路的声音。这声音一直响到走廊顶头的卫生间里。柳林判断,她一定会紧贴在卫生间的门边,谛听外面的声音,主要是看柳林能否跟出来。

严梦诗一定有极为机密的事情!这是什么事情呢,她是要见什么人吧?在这种敏感时期,她要做什么哪?

柳林听到严梦诗竟然从卫生间的窗子出去了。她确实是忍者,动作之轻灵,令人匪夷所思。柳林拍拍欧阳凡的肩膀,向外示意一下,欧阳凡点点头。柳林轻轻出门。顺走廊往右去,那里有通向上面的楼梯、柳林迅速跑到最高层,即第四层,打开顶楼门,上到天台上。

楼顶是平面,静悄悄地没有人。柳林弯着身子,快速地向严梦诗所去的卫生间的方向跑。他来到楼边,往下一看,立刻看到严梦诗正站在一楼的楼角,与一个男人说话。那男人头戴一顶大的长檐帽。脸被薄纱捂着,捂得很严,从上往下看不出他的模样。柳林仔细观察,吃了一惊:这不是黑棍吗!

两人说话声音都很低,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但黑棍显然挺激动,一个劲地说着。柳林皱起眉头:事情确实挺复杂,黑棍怎么会跟严梦诗有如此紧密的关系呢?两人竟然能通过微型的通讯器进行联络,犹如间谍一般。

柳林不想再看下去了,他迅速回到欧阳凡所呆的屋里。欧阳凡疑问地望着他,他轻轻地说:“很奇怪,严梦诗出去,是见黑棍。”

“啊?”欧阳凡嘴张了老大。

但两人来不及进一步说话,严梦诗便回来了。

欧阳凡马上恢复了正常状态,自信满满地说:“快看,快看,下一步行动开始了!”

监控器的屏幕上,唐明洋回到房间,一头扎倒在床上,脸上那傻傻的表情不见了,全是沮丧的神情。显然,卢寄洲的横刀夺爱,把他打蒙了。

唐明洋躺了半天,竟然意外地背起诗来,第一首还挺完整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呆了呆,又背:“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他的脸上现出紧张的神情,似乎在努力地回想诗的其他部分,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他一声长叹,拿起被,连头带脚地把自己包起来。他在被子底下动着,不知道干什么。

门一响,卢寄洲回来了。他神彩飞扬的,在屋里打了个转,突然转过头来,望向唐明洋的床铺。他脸上现出决绝的神情,几大步来到唐明洋床前,坐下。

他开口了,声音如铁,句句震人:“唐明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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