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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先志-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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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关燕,所有烦恼都荡然无存,因为当前最大的烦恼,便是如何娶最爱的人为妻,最难便是要过她父母那一关,想到自己的身份真的有些配不上关燕大小姐的家事,天若不免惆怅,心情有些低落。

“老天爷,你已经夺走了我的师兄弟还有师傅,我求求你,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有燕儿,不要让我失去最爱的女子。”

“这次会小峰派,若是还没消息,就再去王都吧。”天若暗暗决定着。

掏出薛义送与他的一块未经雕琢的白玉,想起曾经的许诺,心中有些愧疚:“答应过燕儿送她一根发簪,都快一年了,还是两手空空,连我的承诺都是空的。”

一手抚摸着白玉,感觉那光滑的触感,天若念头一动:“就把这块白玉雕成发簪吧,起码我还能送燕儿一样东西。”

天若不知道,他的美梦就要醒了,醒了就一切都破碎了,而噩梦便要开始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鬼谷与玄剑

几日时光,莫家一战后,余下的玄剑门众人都有伤在身,赶路不便,歇息较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重创莫家,玄剑门也不好过,心有不快,眼看死敌将灭,不料若不是林家出手,功亏一篑,心中不甘和怨恨,却实在拿林家没法子。

剑晨一直心绪不宁,近来江湖风雨飘摇,魔教大肆杀戮,已有大半武林中人受害。为灭莫家,玄剑门毫无保留,精英倾巢尽出,留守的寥寥无几,武功也低微,尽管行事隐秘,杀得莫家措手不及,可是那一战,必然瞒不了人,现在一定轰动地传遍了整个江湖。

魔教耳朵一向灵,一旦闻讯,岂会放过大好时机,必有一番险恶的招待,剑晨不急于赶路,但心里急,魔教会如何发难?是趁机攻占人手不足的玄剑门,还是半途设伏袭击大半受伤的玄剑门弟子。

不止剑晨忧心如焚,连剑狂与段斩铁也是难安,心里都有不详的预兆,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很快这种感觉应验了,剑晨带领一干人等平安回返时,见到了震惊的一幕,虽然这一幕在预感中,可是他们还是不敢置信,玄剑门一片寂静无声,原本有人留守,可是现在都静静躺着,横七竖八。只有微弱的呼吸,才暗示他们还活着。

什么人干的?不知道,但来者肯定不善。剑晨脸色萧然,其余也各自戒备,神情紧张,不断扫视四周,但除却玄剑门的众人外,没有其他。

段斩云最先安奈不住:“什么人,敢来玄剑门撒野,有胆现身,偷偷摸摸,是没脸见人吗?”

大殿内传出一个声音:“恭迎各位玄剑门安然返回,本座再此恭候多时,还请进来一聚。”

声音并不洪亮,但却清晰传遍每个角落,玄剑门大部分人都不禁一怔,对方功力高绝,敢来玄剑门挑事,果然有过人能耐。

剑晨脸色一沉,背着双手,大步踏进殿中,其余人紧紧跟随。一进大殿,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骇人又难看。

大殿内,一个气势十足的男子,正襟危坐,眼神锐利如刀,正盯着玄剑门一干人,见到剑晨,那男子涌出一丝耐人寻味笑意。而在那男子身旁,二十几人仰首站立,脸色阴沉恐怖,一股森然的气氛笼罩整个大殿。

剑晨怒不形于色,但强烈的杀气,压过了对方阴森的气息,除了那男子外,对方没有一个人敢于剑晨对上一眼。

“好好好”见剑晨杀气压过自己一方的人,那男子不怒反喜:“本座要好好恭喜剑晨兄,武功精进,闭关十多载,终有大成,天不负苦心人。”

剑晨口气温和道:“自报姓名,老夫给你立碑。”

那男子道:“本座鬼谷鬼蜮,特来造访,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听到“鬼谷”二字众人都骇人失色,除却剑晨还能维持表面的从容,其余人都或多或少有些不知所措。前些传闻,鬼谷易主,鬼蜮造反,击杀鬼王,成功登位。在武林林家是第一不能招惹,鬼谷因为残忍,凶狠,排在第二。凡是招惹到鬼谷的,难有生还希望,除了正天道门曾今痛击过鬼谷,视若无物,其余江湖势力都远远躲着鬼谷。

剑晨道:“我玄剑门与鬼谷,素来没有交往,无冤无仇,为何要伤我玄剑门弟子?”

鬼蜮气定神闲道:“我并未伤他们,只是让他们歇息一阵,醒来后照样生龙活虎。”

剑晨道:“既然如此,老夫也不怪罪,但你们擅闯玄剑门,也不能就此作罢。”

“哦”鬼蜮迎着看着剑晨目光,有些挑衅道:“那剑晨兄想要本座如何赔罪。”

“鬼谷来我玄剑门做客,我玄剑门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剑晨一声喝:“来人,送客。”

剑狂与段斩铁应声杀出,同时鬼蜮身旁也有两人跨步而出。鬼煞对上剑狂,两大高手各自代表一方,不容示弱,一上来就是猛招,果断出手。打得旗鼓相当。

鬼鞭两条鞭子纵横挥击,密集如雨,逼得段斩铁不断梛位,不敢硬拼,当初林静仙步迷踪,薛义武行步,天下两大轻功都不能进鬼鞭的身。段斩铁自然应付的分外吃力。

剑晨看得神情凝重,而鬼蜮一脸轻松自在,似乎并不关心胜负。

段斩铁不敌鬼鞭,一边鬼煞开始有些手忙脚乱,被剑狂击退,双方各有胜负,都不丢面子。剑晨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径直走向鬼蜮,虽走得缓慢,但气魄压人,好似每一步都踏在心头。

鬼蜮立身而起,迎着剑晨而走,两人相遇在大殿中央,面对面注视良久,大殿气氛紧张又压抑,众人心跳如狂潮起伏。

突兀,两人身上暴起罡气,气劲四射,狂卷袭来。众人骇人色变,功力稍弱的,都跌跌撞撞战不稳了。

几乎同时出手,剑晨施展究级魔功,功力高的吓人,又有玄剑门剑法配合,招式精奥又强劲,攻势强势无比。鬼蜮也不留手,幽冥鬼爪凌厉出击,身法又犹如鬼魅,行动琢磨不定,总是在意外的角度出手,一双肉抓,锋利可怕。

两人打得强横无匹,声势骇人,五十招下来,还是不见胜负,众人已是瞧得目瞪口呆,深深被震撼住了。

突兀,鬼蜮率先抽身而退,满头大汗,却难掩他满意的笑容:“不打了,剑晨兄武功精进,本座自认不敌,再打下去也是枉然,也要成仇家了。先前冒犯,本座陪个不是,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鬼蜮收手,剑晨也不穷追猛打,脸色阴晴不定,刚才鬼蜮所言,全是客套话,剑晨明白,鬼蜮武功不在他之下,两人就是再斗上三百回合,也未必能分胜负。

剑晨问道:“什么正事,鬼谷来我玄剑门,究竟有何居心。”

鬼蜮脸色慎重,淡淡道:“谈谈鬼谷与玄剑门联手的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 莫家新家主

悲凉还在笼罩着莫家,秋天就是来得这么巧,凉风阵阵,更添凄然。

莫子言内伤严重,脸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连连咳嗽声,将莫彩儿唤来,她两眼有红丝,面上忧色更重,人也憔悴多了。

“爹,你怎么样。”莫彩儿问道,心里又是担心又是不安,心乱如麻。

“我没事”莫子言怔怔看着莫彩儿,心头百般滋味,有亏欠,有牵挂,有负罪感,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是带着秘密一同消失,还是将心头积压多年的秘密痛快说出来。此刻他在挣扎。

良久,莫子言做出了选择,虚弱道:“彩儿,带我去莫家祠堂。”

莫彩儿担心,以莫子言如今的虚弱的身躯,如何能动:“爹,你该多休息。才能养好身子。”

莫子言苦笑摇摇头道:“彩儿,我已时日无多,有些事要交待,不然就来不及,这是我能为莫家做的最后一件事。就帮我最后一次。”后面几句,愈来愈无力,尾音已经听不清了。

莫彩儿再也熬不住眼泪,大串大串往下掉,看着父亲,奄奄一息却还在固执,感受到了那份生死为莫家的心意,莫彩儿哽咽说不出话来。

后院,莫家祠堂,莫彩儿搀扶着虚弱的莫子言来此,推开年代久远的大门,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崇敬,看着那一排排灵位,庄严却又带着悲凉。莫子言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然后磕头,强烈的自责使他更加痛心疾首。

莫彩儿关上祠堂的大门,按莫子言的要求,严令任何人靠近。而莫野就隐藏在周围,替他们观望四周动静。看着祠堂,想象里面可能发生的事,心中百感交集。

突兀,莫子言放声大哭,那种哭腔,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莫家先祖在上,我莫子言无能,无力救莫家于危难,如今衰败不堪,我没这本事当这家主,为什么当初我还要争这个家主。”声音混着哭腔,含糊不清,莫彩儿没有听清楚,只能感觉到那份苦涩,难过,与痛苦还有深深的自责。

良久,莫子言止了哭声,但没有止住泪,一想到那个人,心中一阵绞痛:“彩儿,过来。”

莫彩儿走了过来,对着莫家众先祖的灵牌,跪在莫子言身旁。

莫子言脸色慎重,一字一顿,语气微弱却又庄严坚定:“莫家列祖列宗再上,今日我将莫家家主之位传与莫彩儿,诸位先祖在天之灵,佑我莫家不倒。”

莫家惨淡,老一辈人物已尽去,剩下的后辈,无一能比得上莫野与莫彩儿,即便曾预料到这个家主之位会传给自己,莫彩儿也难掩震惊,心里有些慌乱:“爹,我,这。”

“彩儿”莫子言一脸愧疚:“对不起,我留给你竟然是个烂摊子,莫家以后就靠你了。”

“爹,我恐怕不行。难以担当大任。”莫彩儿六神无主,对于这个家主这个位置,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这个为难时刻,她更没有把握当好这个家主。

莫子言一脸哀伤,泪流满面道“彩儿,现在莫家也只有你了,你若是不当,我莫家还有谁,彩儿你看着他们。”莫子言指着莫家众先祖的排位,有些悲愤道:“彩儿,你看着他们,他们都是我莫家英灵,他们在看着你,看着莫家。”

莫彩儿正视莫家众先祖的排位,心中敬意万丈,油然升起一股豪气,看着最顶端莫悔的灵位,想象着那个开家先祖,两百年前驰骋天下,横扫四方,力压群雄的绝世英姿,心中一个坚不可摧的信念,暗暗发誓:“我莫彩儿发誓,有我一日,我莫家不倒!”

突兀,一双手掌印在莫彩儿背后,是那么熟悉的温度,莫彩儿惊呼:“爹,你要干什么。”

莫子言淡淡道:“彩儿,我要为你和莫家做最后一件事,将我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你。”

“不要啊!爹。”莫彩儿慌神,莫子言已经重伤不治,若是再将功力全传给他,必然……莫彩儿想动弹,想拒绝,可是莫子言已经点了她穴道,令她动弹不得,也拒绝不了,只能听天由命,接受莫子言的功力。

过了不知多久,只觉时光漫长,莫彩儿睁开双眼,稍稍一运气,就觉舒畅无比,功力更加浑厚。

“爹”莫彩儿慌乱回过头,就瞧见莫子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嘴边挂着欣慰的笑意。

莫彩儿扶起莫子言,焦急道:“爹,你怎么样?”

莫子言一副老怀安慰样子:“彩儿,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以后你就要自己照顾自己,现在我要告诉一个秘密,我不是你爹莫子心,我其实是你二叔莫子言。”语毕,还咳嗽了几声。

“爹你在胡说什么?”莫彩儿以为是莫子言伤势加剧,话也胡言乱语了:“二叔,不就是关在地牢里,生病去世的那位。”

莫子言苦笑不已,一脸沉痛道:“地牢的那个,才是你父亲莫子心,我只是篡夺了他的身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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