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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浅叶情深-第10章

小说: 浅叶情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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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多看几天湖水?”盯着捏在白袍上的玉骨小手,叶晨沙眸中的冷意慢慢逝去。呵,原来,她不是不愿,只是喜爱湖水的光滑如镜。   
“嗯,五天……四天也行,不然两天啊,再多玩两天嘛!”拉过发辫甩到身后,将小脑袋蹭着他的衣物,她撒娇。   
“三天。”给她允诺,他躬身轻吻。   
“好好,叶晨沙,你真好。”舔了舔被他轻啄的唇角,浅叶害羞低头。   
他爱吻她!其实……她蛮喜欢他,也应吻他才是,却总在想吻他时害羞脸红不敢面对。这次要不要吻他?看在多玩三天的分上,就当谢谢?   
不要?要?哎呀,有点害羞呢——就在浅叶胡思乱想间,门上传来一声扣响,惊得她缩进叶晨沙怀中,小脸艳红。   
“五少,该吃饭了。”庄舟尽职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好。”应了声,叶晨沙低头凝视埋入怀中的绝色艳容,俊脸扬起颠倒众生、众生却无幸得见的无比笑容。   
受了惊,缩进他怀里成了她无意识的举动。而这,令他心情愉快。       
“五少,今天点的是油包鹅肝、马奶酒、玉雪粉丝……”   
“行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嗦?”叶晨沙瞟了瞟庄舟,听得不耐。   
“属……”哇,漏嘴叫错,赶紧改,“小的是想让您知道午饭吃什么。”   
他的主子日夜操劳,难免会起得晚些,没关系,他已经习惯了。就算主子日头当空才起身,就算主子拿午餐当早餐享用,身为管事的他同样步步到位,伺候得体贴周到。   
“吃完午饭,我们去游湖。”夹着粉丝送入小口,叶晨沙的不耐立即变成温柔微笑,其速度让庄舟心中泣血幽怨。   
“还要听戏。”昨天湖边搭起戏台演了一出《窦娥冤》,她看得新奇有趣,正想着今日会演哪出呢。   
“好,依你。”叶晨沙一派的耐心。   
甜甜一笑,浅叶亲自夹了鹅肝送到他嘴边,惹来他的微讶和狂喜。   
另一边——   
“庄管事,可以吃了吗?”安静的厢房内,就见两个黄毛小子在凳上左扭右转,叫嚷着肚饿。   
“不行。”庄舟眼一瞪,顾不得他们。   
“喂,紫衣的,姐姐说可以吃了,为什么你不准我们吃?”见浅叶夹菜给他们,两兄弟开始同仇敌忾。   
“对,别以为我们叫你一声管事,你就得意得翻了天。”   
“你想饿死我们啊?”   
“紫心紫肺的家伙!”   
“没良心。”   
说归说,两兄弟却非常没志气地盯着碗中诱人的牛肉,不敢动筷。原因无他,技不如人嘛!   
他们发誓绝不叫他庄管事,发誓要整到他一夜白头,发誓要拔光他的头发,让他成为佛门俗家弟子……总之,不是君子,发再多誓也不怕,就算食言也肥不到哪儿去。   
看不出瘦弱无力的书生,竟让他们两兄弟无从下口……不,是甘拜下风。   
他说他们是杀手界的未来栋梁,一根细绳便把他们整得服服帖帖,闲着没事就罚他们抄写读书,做不完功课不准吃饭,做得不好没觉可睡,种种恶行罄竹难书。更过分的是,他嫌弃他们的名字怪异,无男儿雄厚阳刚之气,竟为他们取了难听的诨号,气得他们脸色向着他的紫衣看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黄花,小黄花,你们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吗?”   
被两兄弟吵烦了,加上主子不时的瞪眼,庄舟剑眉一皱,沉眼扫向两人。   
“喂,说好了我们叫你庄管事,你就不唤这个难听的外号!”木离花抚着咕咕叫的肚子,有气没力。   
“做完了,拿给我检查。”庄舟不为所动。   
“喂……紫……庄管事,吃了饭再检查嘛!”温不花花一听功课,立即垮下小脸,非常谄媚。   
“嗯?不叫紫衣的了?”庄舟抬眼讽刺。   
“好嘛好嘛,大黄花就大黄花!小气鬼喝凉水,冰了肚子冻了嘴。”小声嘀咕,木离花收起男儿气焰,识时务者为俊杰。   
“念什么呢?”别以为他没听到。   
“没有。”   
“没有。”   
飞快答道,两兄弟同时以手掩口,露着乌溜溜的小眼珠左右晃动,憨态十足。   
“快吃饭!”庄舟叹气,看看左边的主子,再看看右边的两兄弟,按着眉心头痛,这已经成为他下意识的动作。  
 “唉——”重重一叹,总算明白当日虚镜之中无响满脸无奈所为何事。两兄弟爱斗嘴,若是单纯的斗嘴也就罢,却喜爱抱着人的腿,如同村野之童抱着树干玩捉迷藏;他的腿,正是那棵树干的……杈。   
“庄管事你看,对面的楼里有人盯着我们瞧了好久。”   
“那人的衣服与你一样。”   
“唔……好吃。”嚼嚼嚼,再开口,“姐姐,楼上那人盯着你看呢!”   
“不对,那人盯着五少。”   
“啥?”嚼……我嚼嚼嚼,嚼过再道,“不对,他盯着庄管事。”   
“你的眼力真差,他刚才盯着庄管事,现在盯着姐姐。”   
“咦?真的耶。姐姐漂亮嘛,他是男人,当然盯着女人看。”   
人小鬼大的语气引来叶晨沙的关注,侧首望向雅室对街的酒楼,对上一名陌生男子盎然的目光,“你们说的可是兽纹紫金袍的男人?”   
“对对对,五少好眼力。”叶晨沙难得的正视,让两兄弟眼眶微红——这个搂着姐姐不放、让庄舟毕恭毕敬、根本没正眼瞧过他们的“五少”,今日总算看了他们一眼。   
他从未凶狠过,也从不刁难,倒是庄舟日日挂着凶脸,天生一个马不知脸长的家伙。不知为何,凡距离叶晨沙三步之遥,兄弟两人便觉得背脊发寒,危机四伏,能闻到……死亡的气息。他们敢放胆与庄舟胡闹,却决计不敢指着叶晨沙的鼻子叫嚣。   
天生的嗅觉机敏,典型的欺软怕硬!   
“呀,他走了!”   
“五少,他走了。”   
“嗯。”叶晨沙应了应,盯着男子走下酒楼,走入大街,以及离开前别有意味的回望,“庄舟,他是谁?”贵人多忘事,叶晨沙是也。   
拍额思索,浓眉邪眼、兽纹紫金袍……庄舟绞尽脑汁也忆不起与这号人物打过交道,“五少,我不曾见过他。”   
哦?叶晨沙眼敛低眉,掩去一闪而逝的杀意。   
来者不善!是巧遇?抑或跟踪、圈套?又是一个想杀他的江湖人?男人望向他的眼中是轻鄙、倨傲和狂妄;而望向浅叶的眼,却是邪佞兴趣,更是——贪念。这种常出现于自己眼中的情绪,叶晨沙非常熟悉,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情绪,是势在必行,也势在必得地执着和狂热。   
贪念——贪恋!   
兽纹紫金袍,不该存在! 
浅叶情深 6   
作者:针叶     
6           
饶洲临着鄱阳湖,风景优美,絮飞柳舞。湖上游船交织,既有当朝官员赏景吟诗,也有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散心玩乐。   
包下宽阔的画舫,叶晨沙一行五人看着湖光山色,颇为享受。戏台搭在湖边上,已经散了一场,只见到画得五彩斑斓的戏子在台上台下穿梭,正忙着下一场戏曲。今日的戏台边新搭了一个台,看样子是哪家的高僧开坛讲法。   
也难怪,僧家四月十五开始的“结忧节”,到了七月十五便可“解忧”,困了三个月的和尚,莫怪要急着开坛讲法,引那些达官富贵前来听法施银。(注:佛家以四月十五日为结忧日,因夏季仍长养之节,是各类动植物的生长节气,行游天下的苦行僧为了不伤害草水虫类,故定九十天长居寺院中,等到七月十五后便可再开始行僧生涯。寺院的其他僧人也会在此间减少外出,以养动植物。)   
精致的乌木画舫中。   
“姐姐,我们停船看戏吗?”木离花绕着画舫察看一圈,兴致勃勃地停在浅叶的身边问。   
“好呀!”抬头看了眼叶晨沙,浅叶眼露向往。   
看她眼神不住往戏台上打转,叶晨沙对身边的庄舟点头,“停船。”   
画舫荡起一圈圈涟漪,慢慢滑到湖边,角度正好用来观戏,“还没开始呢。”抱着船柱翘首张望,温不花花报告探到的情况。   
“等等吧。”走到栏边,浅叶扶着摇晃的小身子,弹弹他的额。被她扶着的温不花花先是一呆,然后火烧屁股地窜到庄舟背后,好像她的手指上有可怕的东西。   
“怎么了?”举起五指反复翻看,浅叶被他奇怪的动作吓到,走向庄舟。   
“浅浅,别理他们。”温柔的叫唤伴着长臂,纤细的人影已落到一具坚硬的胸膛。   
扶着他站定,浅叶看着温柔微笑的男人,再看看从庄舟身后探出小脑袋的温不花花,突然领悟,“你方才吓他?”   
“没有。”他不过斜扫了一眼。   
“小黄花,你怕他?”不理他明目张胆的谎言,浅叶冲温不花花招手,示意他过来。   
“五少?”温不花花低低叫了声,脚步未动。   
“你怕我?”勾着柳腰,叶晨沙笑问。   
抬眼觑了觑似笑非笑的俊美男子,温不花花咽着口水点点头,再摇摇头。   
“到底是怕还是不怕?”他没耐心了。   
“怕……”瞪大眼,温不花花见兄弟从船尾走来,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拉过木离花的手,结结巴巴地问,“你怕不怕五少?”   
“不怕。”木离花见他抖如筛糠,不明刚才发生何事令他如见鬼一般。   
“为……为什么不怕?”明明他与他一样害怕叶晨沙,他现在却说不怕?   
“人家都说五少身长九尺九寸,目赤唇裂如阎鬼,凶残心狠如夜叉,你看到了,五少生得风流倜傥,哪里像阎鬼夜叉啦?那些人的话全是造谣,有什么好怕的。”马屁精的特长已隐隐展现。   
“那些人是谁?”想象力真是丰富,他长得很目赤唇裂吗?   
“是村里的婆婆大娘,还有说书的先生。不是我们说的,不是我们!”赶紧撇清关系,就怕叶晨沙一个不爽,杀了他们泄愤。   
轻哼一声,叶晨沙不再看他们,抬手指了指戏台道:“快开始了。”   
经他提醒,浅叶将心思调向戏台,没看到温不花花如释重负的表情。庄舟看了看躲在身后的小人影,摇着头移步到船头。   
“我长大了要做杀手。”没了安全盾,温不花花慢吞吞挪到舫边,嘴里嘀咕着。   
“我也会是杀手。”加重“也”字,木离花看了眼弟弟,走到船边观戏。   
“我会是个赚很多银子的杀手。”温不花花跟着他趴在船沿上,自动远离相拥的男女。   
斜视一眼,木离花皱眉,“我是个赚很多金子的杀手。”   
“你非得和我争吗?”温不花花拍栏而起,一扫刚才的气弱模样,可惜,他坚持得并不长,转眼便蹲在角落处,小肩膀一抽的一抽的,似受了很大打击。   
“怎么了?”弟弟如此“孬样”,哥哥当然得身表关切,顺便嘲笑一番。   
“为什么总是瞪我?呜……我又没抱着姐姐,为什么瞪的总是我……呜呜……五少偏心,姐姐也抱过木离花呀,为什么不瞪他……”   
“你说什么?”木离花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小手支颌,用心分辨哭泣中夹杂的话语。等到听得明白,他不禁嘲笑弟弟的胆小,“你就为五少……”   
不对劲!突然顿口,木离花感到身后射来两道冷寒的视线。   
心头为何突然发颤,就连支着下颌的手臂也开始发软?为什么……呜,五少也开始瞪他了?!       
“庄管事这两天好像有心事。”偷偷摸摸的声音从柱子后飘出。   
“他前天接到一封飞鸽传书后就变成这样。”柱后探了个脑袋出来,闪了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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