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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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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云易说,这一辈子他对不起谁,都再不能对不起穆西了!
    他可真是傻。穆西说,她从来都不怪薄云易,哪怕一分一秒。
    可是,这样的薄云易那么好。
    上官小小觉得他就该是这个样子,才不枉这些年她全力以赴的喜欢他。把最好的年华都用来喜欢他,即便得不到,她也觉得不枉此生,一点儿不觉得后悔。
    有些爱,掏空了自己,即便惨败,也是轰轰烈烈,没什么好遗憾。
    在这场爱情的角逐里谁都不比谁轻松,那样的执意与痴迷,多少年岁过去,紧紧的抓着一个什么,无论如何不想放手。别人或说痴,或说傻,执着的不过一场镜花水月。爱过的人才知道,一定不止那些。有了回忆,就是一辈子拥有,任谁都夺不去。如果说放不开,欲强求,也仅是要一个完全否定的答案。就像薄云易,他点醒了别人,自己也放过了穆西。
    上官小小想,她打黑发初覆额的时候就喜欢薄云易,今天她二十六岁,喜欢了足有十几二十年。打算一条路一辈子走到黑的,无论如何不想停下来。可是,今天她改变主意了,不想他再辛苦的承受下去。她也放开他,就像他放了穆西一样。只是不想浓浓的爱变成重重的负担。
    她站在那道暗光里默默的注视着他,一直没有走出去。
    穆西也在沙发上坐了大半个夜,等到缓过神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穆绍然推门出来上厕所,看她衣衫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客厅的大灯开着,而她连鞋子都没有换。
    他有些担心她,走过来:“穆小西,你怎么了?就在这里坐了一夜?”
    穆西现在不睡就会有黑眼眶,自己也觉得疲惫。随口说:“没事,回来的时候时间就不早了,坐一会儿天就亮了。我去给你和小小阿姨做早餐。”
    穆绍然拉住她:“你别做了,我去买点儿好了。你去叫小小阿姨起床,吃完了你赶紧补一觉。”
    穆西推开卧室门,可是上官小小不在,床上是空的。
    穆绍然“咦”了一声:“那就是她昨晚下去了没回来。你出去之后,她看你久久不回来,不放心你,就穿上衣服说下去看一看。估计她走迷糊,直接回酒店了。”
    穆西连忙给上官小小打电话。
    上官小小正在早班的公交车上,去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天快亮的时候薄云易开着车离开了,她不想再上去,就出了小区,最后漫无目地走到站牌处,过来一辆公交车就上去了。
    她却在电话里谎说:“啊,小西,我在酒店睡着呢。昨天我想着下来看看你,结果我妈给我打电话催我回去,聊着聊着就忘了,坐上出租车直接回酒店了。”
    穆西说:“回酒店了就好,昨天晚上我太迷糊了,忘记给你打电话说一声。”
    “你别这么说,我回酒店没跟你说一声太不应该了。”接着又说:“小西,我妈催我回去相亲呢,看来这次躲不掉了,我真得回去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上官小小看着窗外的风景,早上的太阳就是这样好,浓烈却不灼热,她用指腹在窗子上轻轻的滑动,慢慢说:“今天就回去,拉着薄云易跟我一起。要实在是个猪头三,好拉他给我江湖救急啊。”
    穆西听她轻松的说,笑笑:“你们要是今天回去,我和绍然去机场送吧。”
    “不用,薄云易那货一定开车回去,我搭顺风车就好了。直接从酒店出发,一到京都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最后挂断,上官小小靠到椅背上,才觉出困来。
    于是瞌上眼,管车开到哪里,哪里停下哪里就是终点。反正她还会坐下一趟慢慢的转回来,人生兜兜转转,大抵就是如此。
    今天是星期一,穆绍然是要去幼儿园的。
    季江然早就说好了,这一天他会亲自过来接穆绍然去上幼儿园。穆西换好了衣服,也打算跟着过去。
    最后来的却是吴胜超。
    站在门口说:“穆小姐,我来接小公子上学。”
    他倒是听话,叫了她这么久的“夫人”突如其来改口了。
    穆西跟他问好,然后问:“你们季总呢?你不是回A城了?”
    吴胜超说:“我们季总今天要和老夫人回A城,小公子上学的事情一直是我办理的,季总不放心,就让我过来接送几天,等小公子适应了,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再回去。”
    穆西本来就不是婉娈的女人,不悦一下就看出来了。将穆绍然的书包递到吴胜超的手里,问他:“你们季总现在人在哪里?”
    吴胜超照实回答她:“在老夫人下榻的酒店。”
    穆西拿上包和钥匙,转身对穆绍然说:“你和吴叔叔一起去学校吧,我有点儿事,晚上再去接你。”
    她开车直接去简白下榻的酒店。
    想起昨晚,啼笑皆非,那样猝然惊心之后季江然上来抱住她,说了那番话之后,最后却推开她,说:“对不起,我喝多了。”
    他喝多了?
    穆西想起他脸上的笑,到现在还觉得勉强。原来是为的这一出。
     

  ☆、(129)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过日子

桑昆和札木合只求此行能一击而中,几乎将所有的主力兵力尽数调动了起来,在营外集结,除了外圈寻岗的哨兵之外,就只留下些散兵妇孺看守牲口珠宝,程灵素他们又在营中的偏僻之处,因此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清澈的斡难河,是所有蒙古人血脉的源头。深不见底的河水清冽如冰,大草原绵延起伏,在高头骏马的铁蹄下,腾起团团碎雪般的绿影,几乎和青天练成一线,仿佛只要纵马一直沿着草原跑,就能冲破层层白云,跑到天的那一头。
    斡难河源上,勇敢豪迈的蒙古将士,能歌善舞的热情姑娘,人声鼎沸,王罕远逃,桑昆殒命,札木合就擒,人人都为威震大漠的铁木真举起欢庆的酒杯。
    所有人都去了斡难河源,铁木真的大营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不闻丝毫人声。
    某一座营帐外,一只小小的木鼎立在帐幕的一角,通体深黄,几乎与暗黄的帐幕融为一体。若非细看,就算是仍然像平日里那般人来人往,也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精致似玉却只有一只手掌大小之物。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站在离那木鼎半丈之处,一动不动。一件普普通通的蒙古袍子穿在他身上空落落的大出许多,随着风呼啦啦地翻转。
    “你要走了?”他忽然抬起头,一张绝不该在他这个年纪出现的异常枯槁的脸仰了起来,说得是汉语,声音嘶哑,好像年久失修的木质窗棂,在寒风中吱吱嘎嘎地作响。
    帐幕忽而一动,程灵素从帐中走出来,肩上负了一个小包,手里捧着一小盆花星河血全文阅读报告首长,萌妻入侵。见了这奇怪的年轻人,她却微微一笑,好像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熟人:“还以为你赶不及回来,这趟要白跑了。这才点了这鼎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到底总算还来得及见上一面。”
    一边说,她一边换过一只手捧着花,走到帐幕下,将那木鼎拿起来,托在手中。
    那年轻人似是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像躲避洪水猛兽似的样子,程灵素叹了口气。将手上的花盆放在地上,寻了块巾帕出来,将那木鼎细细包裹起来。
    “我是个生意人,东西既然卖给你了,就别再叫我看到。”那年轻人惨白的脸色虽然有所好转,话音中却还是听得出几分颤意。他摸索着从袍子里拿了个布囊出来,扔给程灵素,“这是你上次要的东西,先看看罢。”
    程灵素接过来,将那包好的木鼎系在腰间,这才打开那个布囊。只见里面包裹着一柄仅有手指长短的小刀,刀刃极薄,锋利异常,还有四根长短不一的金针。
    “如何?”那年轻人仿佛不愿错过她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紧紧盯着她的脸色。
    “没错,就是这样。”程灵素用食指和拇指拈起那柄小刀,又放了回去,和金针一起包好,放入怀中,“谢谢你啦。”
    “那我要的报酬呢?”年轻人明显松了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渴望。
    程灵素捧起花盆,送到他面前:“这盆花,都给你罢。摆一瓶酒在花盆边上,每隔三个月采下一朵蓝花,埋在土里,莫说蛇蝎之类的毒物,周围十步之内可保寸草不生,虫蚁绝迹。”
    那年轻人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这么说……以后再也不会有毒虫爬到我身上了?”
    程灵素点头:“这蓝白两色的花,相生相克,只要中间那株‘醍醐香’还在,蓝花你自己也可以种。”
    年轻人心里激动,接过花盆的手有些不稳,干脆紧紧地将盆抱在怀里。
    “我真的要走啦。”
    那年轻人一听这话,立刻转身就走。
    程灵素提高声音,在他背后说道:“这些年多亏了你四处替我寻这寻那,虽说是交易,我却是真的获益不少,这花种本就是你寻来给我的,只是叫我给养活了而已。所以,这次……算我还欠你一份帐,你若以后有事,只管来寻我。”
    而那年轻人却一直低着头,眼里只管低头盯着那盆花,也不知听没听到她这番话。
    程灵素又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斡难河源的方向,那里的喧闹声一波一波地划破草原的上空。她牵了帐前的青骢马,翻身上马,辨明了方向,策马往南而去。
    “华筝!华筝!”才走出十余里,只听头顶几声雕鸣,划破长空,身后马蹄翻飞,马鞭声啪啪的犹如一个紧接着一个的爆栗,越来越近。
    程灵素拉住马,回头看着原本应该还在斡难河源大会上的拖雷单人匹马,一骑飞驰而来。两头才学会飞翔的小白雕在空中打了漂亮的盘旋,双翼展开,侧身从她马前掠过。
    拖雷奔到她马前半丈之处猛地勒住缰绳。飞奔的马匹陡然收住脚步,一声长嘶,前足提起,人立起来。
    “华筝,”拖雷满头大汗,七手八脚地从马鞍旁解下个皮囊,驱马靠到程灵素马旁,系到她的马鞍边上,“爹爹虽然会生气,但你总是他的女儿。什么时候玩厌了,想回来了,不要怕,只管回来。”
    “拖雷哥哥……”程灵素原以为他是来阻拦她的,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解释,却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的拖雷却忽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淡定修仙路穿成戒指怎么破全文阅读。
    拖雷从马上探过身去,伸臂轻轻的在她肩头一拢:“你往南行,便是金国,金人喜欢用诡计,这次王罕突然发兵攻打爹爹,就是受了金国王爷完颜洪烈的挑拨。他们和我们草原上的儿女不一样,说了话常常不算的,你可得小心,别被人骗了去。”
    程灵素扑哧一笑,点点头,抬头打了个呼哨,两头白雕长鸣一声,分别落在两人肩头。
    程灵素伸手逗弄了一下雕爪,白雕低头将利喙在她掌心里反复蹭了蹭,又复扑腾了下翅膀。
    “快走罢,爹爹要是发现了你我都不在,该派人来寻了。”拖雷挥挥手,要将停在程灵素肩上的白雕赶开。哪知白雕极具灵性,反而抬头往他手背上啄了一口。
    雕性凶猛,纵然还没长大,这一口也着实啄得不轻。看着拖雷抱着手背上的一个红印目瞪口呆的样子,程灵素忍不住大笑起来。
    清脆的笑声和草原上呼呼作响的轻风交织在一起,碧绿的草尖翻起层层碧色的波浪,如同也在应和着这最美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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