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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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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云易去洗手间的时候,蒋帅也去。
    对着大镜子洗手的时候说起来:“昨天在酒吧里看到穆晓黧了,之前没想到是她,就觉得特别漂亮一美女,上去打招呼才认出来,原来是她。跟你联系了吧?是不是来参加你婚礼的?”
    薄云易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耳畔一片吵杂。其实听的很清楚,可是‘穆晓黧’这三个字听进耳中又实在模糊,昏昏沉沉,跟做梦一样。他怔了下,拧上水龙手,看镜中。自己的眼眶微红,脸也微红,一定是喝多了。
    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起来。
    仿佛是难过。
    蒋帅问他:“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得了,分手了就别想了。小小就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娶那样的老婆一点儿不亏。这世上最后生活在一起的,有多少是最爱的?这点儿道理,你薄云易该是很明白吧。”
    是啊,这世上有多少人是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要么遇到的早了,要么出现的晚了,想在正确的时候遇到对的人,其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上那些错过的,先转身离开的,林林种种算起来,没什么比两情相悦更困难。
    那个陪你走到最后的人,或许只能是合适你的人。
    蒋帅跟他开玩笑:“在我看来,相爱的人结婚生孩子过日子,就是一童话。要不童话故事为什么烂尾啊?不就怕王子公主结婚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离了婚给孩子们的幼小心灵产生不良影响么。”
    薄云易不想立刻回房间。
    靠到走廊上:“给我一根烟。”
    蒋帅帮他点着。
    薄云易倚在墙壁上,静静的将一根烟抽完。可是,仍旧不想进去。
    直到有人推开门唤他:“薄少,开局了。”
    当晚他手气不行,仿佛是心不在焉,输得一塌糊涂。上百万是有了。
    有哥们笑他:“云易这是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好事,好事。哥几个就全当云易新婚再即,心情好,跟大家伙散财了。”
    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回去。
    薄云易开车往家走,乏的不得了,想早早的回去睡。本来有近路,可是还是绕了远,远远看到蒋帅说的那家酒店的标识,早上门庭冷清。
    他放缓车速,可是看不上两眼,还是划过去远远抛到脑后。最后的最后,仍旧只是一路不肯回头的离开。
    人这一辈子,在一起的,或许真的可以不是最爱的。
    顾锦州保外就医的申请终于获得批准。
    顾浅云亲自去办这事,看到顾锦州之后,眼泪直流。没想到他的身体萧条的这样厉害,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看到她,也是认了好一会儿,双眼灰蒙蒙的,可是很难说出话来。
    紧接着顾夫人也看到了。
    就想起顾浅云之前说过的,非是等到最后一刻才将人放出来。瞧那样子真的像气数将尽,顾锦州以前无论如何也不是单薄的人,现在一看,竟跟一片纸似的,就剩一副骨头架子。每次见到都是一个样,眉眼更加的深陷下去。
    顾夫人当着他的面一定不敢说,安慰他说:“你好好养病,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很快就恢复了。”
    顾锦州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并不说话。
    这段时间不断回想过去发生的事,许是人快死了,是有预感的。所以不用别人说,自己也会心知肚名。
    他这一生过下来,好事没做几件,坏事倒是做了不少。
    辉煌了大半个人生,最后家破人亡。
    几代家业毁于一旦,自己身陷囫囵,孩子也没能跟着好过……
    盯着天花板的时间久了,连瞳孔都失了焦距,眼睛里总像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一点儿亮色都没有了。
    顾夫人有些担心,过来问:“老顾,你怎么了?”
    顾锦州这才缓缓回过神,侧首看她,嘴角动了动:“爱华……”
    声音不大,叫的是她的名字,她叫刘爱华。
    顾夫人喉咙那里哽着什么,也是轻轻的应:“哎……”
    顾锦州拉上她的手,他的手冷透了,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松松的握着她的手,一双眼锁在她的脸上,说话有些费力似的:“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和他现在一定是在过好日子。”
    顾夫人当即痛苦失声,声音一下破开,很大,像洪水泛滥,破堤而出。积攒得这样汹涌,竟是拦也拦不住。
    这么多年,时光都被撕裂了,褴褛破败,她曾在这种千疮百孔中心如死灰。所以这些年她认了命,都不再去想。
    当年他们带着孩子离开,被顾锦州抓回来,不是不痛苦,也不是没有死死的挣扎反抗过。
    那是种生死离别的痛触,他们打小一起长大,喜欢了太多年,她只喜欢他。如果不是家里人逼迫她嫁给顾锦州,她们一定会在一起,过上幸福的好日子。
    她还要保那两条人命,唯怕顾锦州对他们下狠手。一切便不得不放开……
    她哽咽着说:“顾锦州,这些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恨你的么,我有多恨你……”她哭得发不出声音,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顾锦州难得没有满脸戾气,冷言冷语,或者干脆拳脚相向。再没了那个力气,生息如豆灯摇曳。
    他或许是爱她的,年轻的时候爱过,否则不会娶她。那时候的刘爱华是很漂亮的,五官长的也很端正,主要是气质,顾锦州觉得喜欢。所以娶回来了,可是,男人长情的不多,厌倦倒十分容易。便不断的出去寻花问柳,对她并不好,渐渐的,觉得烦了,还会打她。

  ☆、(082)我有相思不可言

即便如此,娶回来了就是他们顾家的人,被人领走了,卷的还是他们顾家的颜面。
    那时候一心想的只是面子,哪怕后来的几十年,她成了一个摆设被搁浅,当年还是把人活生生的拆散了。
    顾锦州的喉咙动了动,发出苦涩又懊悔的声音:“对不起……”
    顾夫人摇头。
    恨了这么多年,也怨了这么多年,可是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几十年的风雨里程走过来,似乎也只能是顾家的人。
    顾锦州疲惫的闭上眼。即便到了此刻他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当年他没有放过那个人,到了最后还是要了他的命,让他客死他乡。
    这样的罪孽深重,他真的没有办法说出来。
    “浅云,浅浅的事别让你爸爸知道,他现在这个状况,我怕他听了会忧心。”
    顾夫人一出来就交代她。
    顾浅云哼声:“顾浅浅现在这么任性又不懂事,还不是你和爸一手惯出来的。你看她都成了什么样了,自己没脑子,别人的话还不肯听,真要让爸知道,怕是死都不能冥目。”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顾夫人也忧心,只是自己的女儿没有办法。
    “你是她大姐,也不能不管她。现在浅浅找工作了,慢慢的也就懂事了。你多抽点儿时间管管她,比起来她更听你的。”
    “她找工作了?”顾浅云很难相信:“她那个大小姐能做什么?没学历没脑子,不会又被人骗吧?”
    顾夫人瞪了她一眼:“别那么说你妹妹,听说是服务生的工作,这样的事她肯定做得了。”
    顾浅云却不这样觉得。
    顾浅浅看到招工广告的时候没有多想,跟其他的广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工资高出几倍,她是真的没想到,做服务生能拿这么高的工资?
    以前生活优越,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些,基本的工资水平她也不清楚。一心冲着那不斐的工资去了,做同样的事,当然还是拿的越多越好。她正是缺钱花的时候,做梦都想一夜暴富,便这样单纯的想。
    若是其他人,一定会反复思考,天下哪有这种掉馅饼的好事。稍微想一下,对于工作性质也能猜得七七八八。
    顾浅浅去招工地点看过,除了穿着暴露一点儿,需要化浓妆上岗,其他就没有什么不同了。不过就是一家娱乐场所罢了,以前她也时常出入这种场合,甚至觉得浓妆艳抹,穿着时尚都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来这里的人,都是快节奏的时尚男女,工作之余,清闲一刻,这样放松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决定在这里干了。
    起初只是端盘子送酒水,有的时候会被醉歪歪的客人吃/豆腐,不过都躲过去了,最后什么事也没发生。相反遇到慷慨的客人还会收到不少的小费,几天下来,自己出钱买了一款名牌包。那种身为千金大小姐时奢华享受的感觉又回来了,更加坚定不移的要在这里做下去。
    渐渐看到别人拿更多的钱羡慕不已,不安现状。由做服务生变成陪酒女,虽然常常喝得烂醉如泥,胃里翻江倒海的,可是拿到的钱的确翻了几倍。杜绝了这么久的奢侈品好长一段时间想都不敢想了,现在上街只要看到,就能刷卡买下来。
    顾浅浅从来不知道,原来赚钱也可以这样容易。
    每天喝多了回家不像话,怕顾夫人没完没了的唠叨,到时候再告到顾浅云那里,麻烦更是多。
    所以借口单位给提供住宿,为了方便工作,她去职工宿舍住了。
    实则在三环的一个生活区租了一套房子,环境比家里好得多,设施也都是全套的,生活自由自在,多晚回去都没有人管。
    平时吃什么,穿什么,全凭自己的喜好。顾浅浅觉得自己过了一段很是快乐的时光,渐渐觉得,原来想生活的好,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那些穷酸潦倒的,只能说他们自己没本事。
    就算不嫁豪门,她照样可以光鲜靓丽。
    季江然放下手头的工作飞去京都参加薄云易和上官小小的婚礼。
    司机将他送到机场,其实时间还早,他极少在等航班这种事情上这样蹉跎时间,即便是出差,也不会早到许多,哪怕多睡一会儿,至少可以养精蓄睿。
    可是今天来的早,打发司机离开之后,去里面等。
    天已经热起来,他只穿简单的白衫衣,牛仔裤,衬衣衣摆扯在皮带外面,简单时尚的休闲男包。
    漫不经心的走进来,眼眸在发线的缝隙里散出散漫又慵懒的光。倒像个平常男子,只是不可思议的漂亮,集团总裁特有的戾气收敛无踪。明媚的阳光照在他的衬衣,落下淡淡的影子,只觉得安静。
    季江然只安静的在那里划动手机屏幕,翻看存档和音乐。
    匆匆如流水的时光慢下来,刹那间山峦静寂。想起上学的时光,那时候身边的许多同学谈异地恋。正是不羁又躁动的年纪,思念干脆淋漓,跟着血液一起沸腾。
    有多少男同学将生活费省下来,一顿只吃简单的菜色,就是为了挤出一张车票,然后不远千里去看那样一个人。
    生活该是很苦的吧,那个男生吃也吃不饱的年纪,一顿只吃一个盖饭怎么够。他觉得不可思议,从来没有那样苛刻过自己,由其在生活上,刻薄了自己总觉得不开心。可是,那些人脸上却洋溢着傻笑,真是纯真又傻气。
    不知那一头的人有什么好,是陌上花开么?要像那样缓缓归矣,有无尽的期待与向往。
    他打小就早熟,鲜少有同龄人的天真与幼稚,只这一点他是懂得的晚了。
    方想起那句,我有相思不可言。
    焦躁的抬头看时间,一分一秒,过的都十分缓慢。
    有漂亮的金发女郎坐到身边来,跟他打招呼。
    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问:“你好,你是中国人?”
    倒是季江然,拿熟稔的英文回给她:“是的,本地人,你说母语吧。”这样崎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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