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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聊斋觅仙路-第187章

小说: 聊斋觅仙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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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站在那里不好说话。古时都有天子和三公坐而论道的说法,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国师。方外之人,各位不必太多礼!”

岳山秋就笑道:“国师说的是,我们就先坐下吧!”

他带头坐下。其他人讪讪的也跟着坐下,只是那姿势么,就无比的僵硬难受了,甚至屁股都只挨了椅子一角。

傅说摇头轻叹,连他和松娘两人如今隔阂都这般深了,更何况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说,示意岳山秋先说。

岳山秋就汇报了,那些百姓如何被煽动围攻行宫。最后尘根道人如何派下白帝神兵,他们如何惨胜云云。最后又是如何撤离了行宫,坐上了兵船,刚刚好赶上最后一场大战。

这些傅说只是粗略的知道,现在听了详细的回报。又问:“元州如今如何了?”

“元州城大小官员参与谋反,死了个干净,剩下家眷都被株连。只是剩下知府王勇夫,也被锁拿回京问罪!”

傅说就沉默了一下,在古代宗族荣辱一体,利益与共的情况下。其实株连亲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和什么法律道德,人权这些统统无关。

只是王勇夫,有些可惜了。以诛心来论的话,这王勇夫屁股下面的屎肯定也擦不干净。身为元州城本地的官员。不说是同气连枝吧,起码互相之间的事情多少都心中有数。而这人既不上告,也不参与,心中打的主意算盘也就可以想见了。在专治的情况下,只要露出一点有二心的苗头痕迹,就会受到坚决的打压。从这方面来说,王勇夫也不冤枉。只是可惜了他的才干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有着那么强的组织能力,组织全城百姓保护城墙。也不是任何一个官员。都有勇气在那最危险的时候,甚至能亲自背着麻袋登城。还有就是因为王建之的关系了。至于王建之这个人怎么用,傅说都还没有想好!

“把王勇夫放了吧,”傅说淡淡的说:“让其戴罪立功,去重建元州城!”

这是小事儿,对于手掌天下大权的傅说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现在天下之间形势大好,王勇夫十分配合重建盐场。rì后各地盐商再要买盐,都要直接从盐场交税。税收已经直接包含在了盐价之中,保证那些盐商们不能偷逃盐税!’

傅说点点头。从源头上控制盐税自然要简单的多了。只是元州一地配合还不成,天下可不止元州产盐。不过经元州城一战,连神明都被斩杀了,怕是天下官吏都要闻风丧胆。想清楚该如何做才是!

以前朝廷收不上盐税最大的问题不是盐商偷逃,而是朝廷官员们也在其中有着庞大的利益关系,官商勾结盐政就这般一直**下去。但是现在傅说掌握了绝对的武力,想来那些大小官员如果没有失心疯的话。就会乖乖的把好处吐出大半来!

如此一来,朝廷财政便能大幅度的缓解。但是这不是长远之策。武力只能震慑一时,过了这个风头,这些官员们恐怕还是会把手伸向盐税之中去。早晚要把盐税费了才是!

傅说估计着。盐税这东西一年不过为朝廷攒下几百万的银子,可是朝廷因此失去的气运人心,怕就有两三成。这绝不是夸张!

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笔记小说,里面一个官员死掉了到了地府。结果此人之罪行罄竹难书,记载此人罪恶的文档连阎王都看不过来。最后干脆直接拿称来称。而善行只有一张小小的纸片,结果放上去一称,那一张善行的纸片居然比山一般重的恶行都要更加沉重。

原来这一封薄薄的纸片,就是这位官员做御使的时候上书反对朝廷增加盐税的奏章。这官员十分不解,就问阎王,我一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而且朝廷也没批准我的奏章,为什么这善行会有如此之重?

阎王就说,就是因为你这奏章没批准,才有这般重量。若是你的奏章被批准了,那你简直就是功德无量,善及无数百姓,可以成佛作祖了!

从这个笔记,就能可以看出盐税对于普通百姓的影响之大了。也许后世之人想象不出,但是在古代的交通不方便,从海边产盐地,把盐巴运到内陆去,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再加上朝廷垄断,那盐巴价格贵比黄金是夸张了一些。但是很多人一辈子都吃不上盐巴却是真的。

而人不吃盐,就会得病!甚至在古代,盐巴可能就要占据普通百姓生活消费的很大一头!

然后就是胡可之汇报南疆的建设情形,说起这个,胡可之甚至激动的手舞足蹈。若是庆安皇帝在,定然不喜,说不定还会给胡可之扣上持功自傲之类的帽子。也只有傅说知道,胡可之对于建设南疆付出了多少心血。论起对于南疆的感情之深,怕是还在诸葛卧龙之上。所以才会有这般失态!

傅说含笑而听,南疆的形势现在大好,不仅打通了水陆交通,而且移民了十数万人,新开垦田地数十万亩,都用着军垦屯田之法。已经渐渐的有了一个府的雏形了。

而大花山僚和附近的十几个山僚寨子,已经内附了。早已经献上人口册子,地图等物,算是朝廷的子民了。如今和内地移民杂居在一处。

第二章温柔

()傅说道:“要处理好山僚人和新来者之间的关系,不要发生太大的矛盾……”

他也只是根据经验泛泛而谈,有很多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经验。就见到那些人个个正襟危坐,就差没有掏出一个小本子来记录了。

傅说哑然失笑,便住口不说。以前世界,见到某些领导无所不能,无所不懂,什么专业上的东西都敢开口指导一二,往往就是瞎指挥。外行指挥内行。以前都还嘲笑过,现在轮到自己,也免不了这指手画脚的毛病。

毕竟,傅说虽然算不上外行,花山县的基础也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但是毕竟离开的久了,具体事情并不清楚。

会议开的有些长,差不多一个早上就过去。当然这肯定不能叫做会议,编修国史的史官,肯定会记:“某某rì,花山胡可之诸葛卧龙等,入觐国师。奏对过午……”至于那些耆老们,谁叫你是不重要的角sè,往往都被一笔抹杀了。不会提起半点!

中午连开宴席,宴请这些人。直到忙碌过了,回到内衙,就见一阵香风过后,眼前就多了一个女神盈盈下拜。

“哦,原来是chūn娘娘。好久不见,恭喜你法力大进了!”傅说笑道,他现在算是总理yīn阳了。凡间官员觐见过后,又轮到了鬼神。

来着自然就是chūn娘娘了,见到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气质变化之大,让人不敢相信。

现在看来。丝毫不见当rì那种村姑畏缩模样。变得雍容华贵,气质高华,尤其是一身肌肤如同生人一般无二,甚至隐隐的有着一层宝光流动,宛如羊脂白玉。

“国师面前,不敢称为娘娘,还请国师赐名!”chūn娘娘再次下拜。

傅说点点头,也觉着chūn娘娘的这称谓有些那个,虽然放在民间还不错,但是终究有些拿不上台面。想了想。就道:“不如叫做舜华!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舜华就是木槿花了,原本是夏秋季节开放。故意起给chūn娘娘,也是一种调笑的意思。

那chūn娘娘却是一喜:“多谢国师赐名,妾以后就叫舜华了!”

傅说哈哈大笑,随手揽住了舜华的纤腰就往房间而去。舜华居然也不挣扎,或者说本来就带了自荐枕席的意思。要行那神女和襄王的故事。

这时候又是几阵yīn风闪过。看到这般一幕,恨不得把眼睛蒙上了。根本不敢露面出来,省得坏了国师的好事。

傅说只作不见,大摇大摆的走了,原地出现了几个土地,都是昔rì被傅说封册的。这时候一个个捶胸顿足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女子!不能去讨好国师大人的欢心!

回到后院屋中,松娘正对镜梳妆,脸上尚有着一丝慵懒的**,眉梢眼际。骗不得别人。

松娘的肉身一直保留在花山县县衙之中,这几间院子丝毫没有变动,依旧保留着傅说离开时候的模样。而松娘虽然是大花山神,却常常有着一半时间,回到肉身之中,打理着院落。

见到傅说拥着舜华进来,她也并没有意外的神sè。神灵的道德观念原本就和凡人不同。而松娘是狐仙出身,对于人世的道德更加淡漠了。

若果不是遇到傅说,或许会遇到别的一个痴情男子,风流书生。两人相依相恋。生儿育女。直到书生老去,化为坟土。才会离去,继续着自己的修行生活。说不定还会再次遇到让她心动的男子,再次缠绵一世。也就如此而已!

无他,人类的太多观念,都是从人生短短百年之中延伸出来。要是能活五百年,一千年,自然很多事情都会不同。

松娘要是遇上一个普通男子,两个人顶多也就厮守几十年而已。就像聊斋志异里面的狐仙,在另一半死了之后。就会离开那个家,重新在山野之中修炼。或者还能遇到自家的子孙后代。而那个时候,她本人还是依旧貌美如花,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这时候有情无情的应该是松娘才对!可惜啊,偏偏遇上了一个傅说。说是傅说无情,其实无情的应该是这个世界,是时光……

在时光面前,一切都要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傅郎带着chūn娘妹妹回来,可要我出去回避一下?”松娘笑意吟吟的戏谑的问。

傅说哈哈大笑,搂住松娘笑道:“本国师,今天要尝尝夜御双娇的滋味。看你往哪里逃来?”

松娘吃吃而笑,眉目含chūn。自然又是一夕尽欢了!只是这刻意的荒唐,终究不能洗去松娘心中的惶惑不安,和那物是人非的怅惘。

今天的花山县格外热闹,似乎这几年来,花山县一直到十分热闹,甚至整个县城都已经扩大了一圈,人口翻了两倍。到处都是新开垦的田地和庄稼,显得蒸蒸rì上,十分有活力。

但是近rì不同,却是花山县二神新庙落成的rì子。几乎满城百姓扶老携幼的都要过来,穿着节rì的盛装,个个兴高采烈,像是过年一般的热闹。

人们都说有这两位女神保佑着花山,所以才有花山人现在的好rì子。甚至那些鬼僚人也都来了,现在他们都是花山县治下的百姓,除了衣服长相有些区别,其他就区别不大了。甚至越来越多的鬼僚人开始学着汉人的模样穿衣服起来,也许不用几十年的功夫,双方就要水rǔ交融到一起,再也部分彼此。

花山的父母官胡可之带着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诸葛卧龙,一起前来观礼上香。现在的花山县再不是傅说时代那种惨淡经营的模样,而是大小各级官吏全都齐备。甚至如果再晚几天,府里省里收到消息,那些大小官员都会前来拜见国师。

五千京营兵维持秩序,就这般还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种几十万人大集会,一个不好,就容易酿成群体**故,便是一个踩踏,都不知道能死多少人。是以,古代官府最忌讳大群之人聚集了。倒不单单只是怕谋反这么简单。

好在新庙修在城外,一处开阔的山岗上,四周地势开阔,要不然还真没有办法云集这么多人来,甚至站的远一些的,根本就连新庙的影子也都看不见。

但是在傅说眼中,这些人头上都散发出一丝丝的白气,汇聚而来。每个人虽然少,甚至大多数人都是泛泛而信仰,但是架不住人多。积累下来的白气也十分可观,凝聚在新庙上空,如同一朵白sè的伞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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