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可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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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婚姻,对于一个皇帝或是对于一个政客来说,有时候是一把最有力最省时间精力的利器。是的,一半原因来自于右丞相宫家的权势滔天,几乎功高盖主,一半原因也是因为自己抵挡不住这整治的局一步一步对他的诱惑和指引。
那天,她怀着六甲,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就先告诉了她另一个消息。
“悦儿。左丞相今日又在朝堂上弹劾你和你身后的宫家,朕觉得,何不让他家的女儿也进宫,这样他就不会再说什么诋毁的话了。”第一次开口就是这样的情况。
这时候他才记忆起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小,最后她归于平静,平静的望着他,平静的说出自己怀孕的事实,最后和他的喜悦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后来想想,才恍然大悟。
只是当时,根本没留意她的变化罢了,他庆幸宫菱悦的大度,庆幸宫家的大度,他不知道,那都是宫菱悦的态度。放任的态度。
后来,她离开了,留下一封信,让他痛恨一生又无奈一生的信。
她说。她与他的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但是被他的一生一世的诺言感动,才继续深信这个误会,却没想到多年后,他竟然自己亲手打破这个误会。
是啊,她曾经中意的人,是来自遥远敦煌的世家子弟楼倚天,只是当年他与楼倚天,一个是皇家最不受宠的皇子,一个是久居皇城的质子,两个人之间自然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成为最好的拜把子兄弟。
也是后来,他才从宫菱悦留下的信中知道,她喜欢的从来都是楼倚天,那个曾经救过她的男人,只是阴差阳错下,骄傲的少年留下了自家兄弟的名字,让她也找错了人。
后来她也曾经想过撇下一切去找这个给自己带来一个天大笑话的男人,只是就在这个时候,纳兰乘向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宫之中只此一人,宫菱悦。”
她忽然心动了,她停下了自己寻找的步伐,开始半信半疑的接触他,相信他,然后慢慢的爱上他。
最后呢?他深陷政局不能自拔,早已将儿女情长抛在脑后,她也只是恍然醒悟过来曾经的那片真实,在一次有一次男人对彼此爱和信任的被判下,在自己和身后势力的安排下,远走塞外。
她果断的放弃了拥有的一切,权利,不是她想要的,地位,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生都在向往自己的爱情和幸福。
右丞相宫家也因为有一个爱宫菱悦的慈父,一直明智的帮助女儿去抉择,最后也告老还乡,女儿不需要她作为后盾,他又去勾心斗角些什么呢?聪明的人。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选择的卸甲归田,与女儿一起远走塞外。
故事就是这样,随着女人的离去,他看着空荡荡的宫廷恍如隔世,昨日誓言犹在耳边,只是伊人已去,人走镂空。
“你知道吗?当时我的确是想抓住她,一辈子不放手。”老人说着,缓缓掉下一行清泪。
是啊,男人说出的誓言,最后违背了,你不能否认他当时说的那一刻虔诚的心。君九漾相信,太上皇当时的确是想一心一意对先皇后宫菱悦的,甚至到现在,也不敢否认他对宫菱悦的用心。
只是,世事弄人,他除了爱情还有家国。还有皇权,还有政局。但是她除了爱情和家庭呢?还有什么?
你不能说他们中的两人谁对谁错,只是他们的选择不一样罢了。像是宫菱悦这样从小被沉重的父爱浇灌着的富家小姐,她的世界肯定是向往最纯洁的感情的,如果纳兰乘给不了,那么,她宁愿选择不要。
如果他给你的东西和别人都一样,那么她宁可不要,这就是宫家大小姐的骄傲不吧。只是,她又怎么知道他给她的东西就和别人的一样了呢?难道他非得把心掏给她看不可吗?
听完了他的故事,君九漾一阵嘘唏。
“故事的一开始就是个误会,故事的结局仍然逃不出一个误会啊。太上皇,你给我说这么多,是想警告我不要走先皇后的后路,还是……”
060贵妃探亲有敌来袭
060
如果他给你的东西和别人都一样,那么她宁可不要,这就是宫家大小姐的骄傲不吧。只是,她又怎么知道他给她的东西就和别人的一样了呢?难道他非得把心掏给她看不可吗?
听完了他的故事,君九漾一阵嘘唏。
“故事的一开始就是个误会,故事的结局仍然逃不出一个误会啊。太上皇,你给我说这么多,是想警告我不要走先皇后的后路,还是……”
经过一次雨太上皇的深入聊天,君九漾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到时候想着的是拍拍屁股就走人,大家迟早分道扬镳。何必呢?
以至于纳兰玧北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只是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事。
“九九,你的家书。”纳兰玧北将一封用簪花小楷写着“宇文家长女启封”几个大字,印入她眼帘。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便宜娘写的。
“打开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纳兰玧北在书桌旁,今野在一旁磨着墨水,一如既往的批阅这奏章。那字体龙飞凤舞,一看就是从小练着的,这个世界她接触了这么多人,好像就只有她字写得是最丑的,哎,就连辞音音那个丫头,写得都比她好,不过想想看,别人可是个公主,自己一个小农民也没什么丢面子的。
来了这么多日子也算是会基本的字了,简单的扫了一眼,原来那个便宜娘说爹里每天变得越来越唠叨,她娘说他估计是更年期到了,所以让她把小弟弟送回家,好让她爹一天有事情做,不要围着她一直转悠唠叨了。
看到这消息,终于可以甩脱这个小米咋了。虽然平时差不多半夜哄孩子都是纳兰玧北在做,但是自己也忒不好意思,她是有自觉有觉悟的好员工。
如实像某皇禀报了后,就带着小弟弟出了宫,说是回家省亲。
别人家妃子省亲,就像是元妃回大观园一样,可谓是热闹至极,全家顶大的事情,但是搁在他们宇文家,就是屁大点事情。
关键是她作为宇文家的,信上也说了的长女,竟然进家门还得扔东西,扔钱。
听闻她回家探亲,而且听闻皇帝本来是要跟着的,但是因为要处理东岳的事情最近特比忙,这才没有跟着来,朗里飞出了个金凤凰,这是天大的好事情,上到知府县令,下到乡里百姓,无不以此为荣。
而且如今这情况,还是个贵妃,简直是破天荒头一等大事啊。
宫中就这么一个贵妃,后位又因为皇帝的个人坚持迟迟没有着落,这可谓是他们廊里的好机会。
这次这贵妃回家探亲,最心急最热情的,当然属廊里城的那个首府大人了。当然,丢进家里那个破院子的钱也是他出的,谁叫她没钱呢?
其实回家也没什么好事,她主要就是来交付一下小弟弟。交付之后,顿觉得倍轻松,毕竟一个小孩子放在手里,你说不悠着点怎么行呢?
这夜晚上,送走了热情的从财大神首府,她挂着?眼圈回自己的破房子里睡觉。风雨飘渺中的破茅屋,仿佛已经到了它的风烛残年,虽然她也很多次提醒了自家那个便宜娘
别人每次听到她的话都很现代化的回问她,比如,“你知道什么是古董吗?你了解这房子的历史吗?你懂什么是珍藏吗?你对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又知道多少呢?”
啊,娘亲,你不要给我这房子还是名诗句《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面的破茅屋,求放过,恕在下的确不懂文化,不懂历史,不懂情操。
说来倒霉,这里本来也是没她住的地方,硬是从以前养鸡的棚子里给她新搭了一间房。只是因为给工人的工钱可能有点少,所以工人也收下不留情,修得可谓是只看远观不可近看也。
晚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听得外面的鬼哭狼嚎,她心里一阵心惊胆战,她自认为胆子很大,但是就是对灵异这些鬼东西不怎么感冒,一遇上准歇气。
“嘎吱——”一声,是木板被风吹开的声音。
她身子一抖,忙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尼玛,以后还是少回这里为好,真是吓死人了。
门外,一抹?影正站在那里,手里打着一把漆?大伞,她眯着眼睛望过去,感觉一道视线射向自己。
“啊啊——”不可遏制的一声惊叫。让着破旧的茅草屋都晃了几下。
外面的破旧大门被一踹,就蜂拥而入一群锦衣卫,纷纷奔向声音的始发地,将士们个个表情严肃,分外紧张。
他们个个带着斗笠,就是风雨交加的夜里,也从未放松过警惕。为首的统领就疑惑了,自己明明没有看到有外人进入,究竟是何等厉害的高手,才可以从他一个大内排行前十的人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将破屋子团团围住。里面就嚎啕了起来,“爹,你怎么这么吓人啊。求放过,求正常,求别人吓人啊。”
“闺女,你这大呼小叫可不像是大家闺秀,一定要淡定。”
中年男人身罩着青衫,就站在门口,脚上的水擦干,才进了屋子,将大?伞靠在屋外,神情自若,举步稳如山。
“来,爹给你送了被子。这么晚,天气又这么坏,要不你今天先出去住客栈吧。”中年男人出声说道,一边点燃旁边的灯,微弱灯火给小破屋带来一点光火。却被飘进来的一点雨丝一下就浇灭了。
“哎,本来我打定注意不是你们亲生的,现在才觉得,其实我是爹你亲生的,但是不是和现在这个娘,是不是啊?现在这个娘不是我亲娘。”
她把那中年男人手中的被子拿了过来,盖在身上,在?兮兮的夜色中看着她这个世界的爹,想起他平日的沉?寡言,处处以便宜娘为中心,而且不论是对错,都站在便宜娘一边,这个沉?的男人,用他的行动表达着自己的爱。
却不知道这种爱,是对是错,他就不怕宠坏了那个便宜娘吗?
“娘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次负责贵妃娘娘安危的统领在门外高声喊道。
“没事,你们退下吧。是我爹。”
听到娘娘清脆的声音,围在院子里的锦衣卫才纷纷散开,继续守护着刚刚的位置。此次出来,皇上特别的交代过,无论如何,都以贵妃娘娘的安危为重,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算了吧,爹,我还是在这里讲究一晚上。”君九漾坐在床上,看着在桌旁的‘爹‘突然向她袭了过来,她一个机灵,赶忙在床上转了一个圈。
险险的躲过那伸手一抓。
“你是谁?”君九漾再次问话,已经站在了地上,只穿了一件睡衣,搭在身上,虽然早已被纳兰玧北提醒了很多次,现在她身份不一样了,一定要多加注意。
没想到这还是真的,不过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呢?而这个假扮她爹的男人,来得如此的突兀而又找不出破绽,而且就他身手看来一点也不弱。
此时?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她也只是略微的判断出这个人是她这个世界的爹,如今再仔细的凭借自己的感官。竟然在他身上找出一丝熟悉的味道。
却不是她爹的熟悉。
“是我,九儿。”再次开口,已经是另一种声音。
“长孙婪?”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干嘛半夜没事来吓我啊?
被这么快认出来,长孙婪觉得很欣慰。
“我还想问你,九儿,你怎么成了纳兰玧北的贵妃?”再次开口,君九漾听闻到他语气中的严肃和气愤。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有事的,这个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