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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我是谁 2-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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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刘卫红的地址告诉他们,近来我最牵挂的也是儿子,梦里老见。 艳艳的肚子已大得惊人,我不让她来医院太多,她见我快痊愈才不坚持。 每天都是李启明来送饭,这小子还没找到工作。阿胜、阿正做事没他麻利,我也乐意有他在身边。母亲见过文明后,兴奋得几次差点当李启明的面露嘴,父亲只好每次来支开李启明,以便母亲可以放心地向我大讲孙子的趣事。 
“小李,带你大叔去和徐大爷下棋,我在这就行了。”母亲叫李启明。已快吃午饭,我奇怪父亲这时候还要和去徐老头下棋。 
母亲等他们一走就说:“她们母子来看你!”我从床上坐起,惊道:“怎么不和我先说说?万一艳艳心血来潮跑过来就出乱子了!” 
刘卫红和陈姨进来就哭,我摆手说:“行了行了!谁来都例行公事地哭一次,我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好哭的!把文明拿来给我!”我抓过儿子玩,不理她们。 
“你凶什么?人家小刘都为你操心得没少流眼泪,好话也不说一句,还这样对人家!”母亲的口气和帮艳艳讲话如出一辙,我真怕哪天艳艳生个女孩,她会劝我离婚。 
儿子的劲好大,在床上直蹦,久卧病床,我有些把不住他。陈姨来帮忙抓他一只手,说:“这么久没见你,老是爹爹的嚷。” 
父母走后一星期,我也马上出院,心里十分兴奋。 李启明一早就来病房,把东西收拾完毕,在房里上窜下跳的,他已经陪了我两个多月。阿胜说:“你撞鬼了?坐下来行不行?”他白了阿胜一眼,转头对我说:“文哥,你知道吗?‘又一春’那个老板瞎了只眼,听说差点没命呢!他妈的,最好他全瞎了,想起他那天的得意劲我就有气。”我只是笑笑,慢慢穿上衣服。 
“怎么有几天都没见王总来了?他是不是出差?” 李启明帮我拿来皮鞋。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说:“人家又不我这种小老板,有事做还能天天去下棋。”他说:“王总人真好,一点架子也没有,又幽默,有这种老板真有福气。” 
这小子怎么老提王一州?对了,是想让我介绍他去王一州的公司做事,怪不得不愿去找工作,宁可不辞辛劳当义工陪我。如意算盘打得蛮好的。我还是烦爱耍小聪明,故意说:“你是嫌我这个老板对你不好是不是?” 
“是呵!你是怪文哥滚你走两次吧!” 阿胜也来帮腔。李启明慌了,“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王总对员工这么好一定是文哥教的。”反应还真快,我笑道:“你这这么会拍马,拍马屁的人,好老板是不会要的。” 
阿胜笑得合不拢嘴,李启明汗都流出来。“喂!喂!文哥,文哥,别逗我了,我……我投降。你看我现在没事做,我……我都快没钱吃饭了,你……你看能不能推荐去王总那里,先混口饭吃,等哪天你重整旗鼓我立马回来。”我说:“我记得你还支持我不去做汉奸呢!原来还是拍马屁。”他说:“你……你不也说,走投无路时只好做做了。” 
我答不上话来,好像我还真说过这话,摇头道:“你他妈记性倒好,会记我的话来堵我的嘴。好吧!我给你说说,就怕我面子不够大,唉!这个面子不知害死多少人?”我们是在等阿正开车来接。 
手机响了,李启明接,听一下就递给我,笑容很诡秘,原来是王一州。 “正说你呢!”我对着手机说,“你不会就在门外吧?”王一州发出他标志的大笑,“我是想在门外,可惜做汉奸身不由己呀!马上得去日本,听老高讲你今天出院,我叫车去接你,回来再给你摆接风酒吧!但愿你还能喝。” 
几个月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想必从牢里出来的人和我很有共鸣。 路上的行人似乎都在看我,目光带着问候,象迎接凯旋的英雄。哪是不可能的,我坐在车上没几个能看见我,就算看见又怎样?人家感兴趣的是王一州这部加长林肯车,谁去管里面坐的是那个王八蛋?就象送葬的人只对棺材的好坏感兴趣一样,谁理会里面的死人。不过,我还是有个好心情,连残余的疼痛也忘了。 
宽敞的房车里就我和阿正两人,一大束鲜花伴在我身边,花名说不好,只是它的芬芳让我心旷神怡。艳艳曾怪我没给她买过鲜花,看来以后真得常给她买,尤其她心情不爽时。 
两杯香槟下肚子,象瘾君子吸到久违的白粉一样,七经八脉全给唤醒。我叫司机不急开,慢慢在市区里转。小时看过一部我能背下的电影,有句台词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艳艳整天和她的大肚子过不去,一下说象河马一下说象大葫芦、大青蛙。 起床就在穿衣镜前走来走去,我躺床上斜眼瞄,确实比别的孕妇大了点。她突然大叫:“天呵!我是个妖怪!”我忙把她拉上床,在她肚子上轻抚,说:“再忍三个月,你就是上帝,只有上帝才能造人。” 
下午,岳母要和艳艳上医院做例行检查,我还不能开车,李启明代劳。这小子听说王一州不在家,闷闷不乐了几天,现在成了我的管家兼司机。我曾对他说:“我也下岗了,没工资给你。”这小子不在意地说:“有饭吃就行。” 
他们从医院回来我正看电视,艳艳的笑脸很灿烂,我受伤后还没见她这么笑过,连一惯忧郁的岳母也喜形于色。 我问:“能看出是男孩啦?”艳艳往我身边一坐,洋洋得意地说:“这回你能猜得出,我才服你。”正要猜,李启明进来,口中叫喊:“文哥,龙凤胎,今晚你要请客了!” 
我又开始跑步,说是恢复体能,主要还为了消耗精力,减少静止了几个月聚积的欲望。没想习惯成自然,不减反增,到了晚上,对着大肚子的艳艳彻夜难眠,不得不等她睡后进浴室自我解决。 
刘卫红叫我过去,我不敢。主要是那天出院医生悄悄对我说,要想彻底恢复功能,少说也得等一个月。熬了十几天,我实在受不了,欲望成了次要的,想儿子快要发疯。医生都不是好东西,听他的干麻,大不了老子只看儿子不做那事。 
“你过来怕我吃了你呀?”看得出刘卫红十分高兴,只是嘴上不饶人。我和儿子嬉闹,她说什么三句我有两句不入耳。 儿子会走了,小嘴老说个不停,他那个异父姐姐对我还见生,我已没心思在意。和儿子玩了一个小时他累了,躺在我身上睡着。刘卫红趁机叫我进房。 
“你不要引诱我,我下决心了的。”我坐在床沿,手已伸进她衣襟里,触到丰满的乳房,什么决心都是空话。她笑道:“好呵!看谁引诱谁?”我说:“吃不了,也要看看,解眼馋。”把她扒个精光。更让我兴奋的是在乳头上吸了几下,居然还能吸出奶水来。我说:“太好了,我需要补补。”她说:“医生不过是讲一般人,你营养那么好,不用都听他的。我也是半个医生哩。”这话对我有用,我说:“好吧!只放它进去玩玩不准动。”这是一句废话,她听了大笑。不过还她动得多,我基本上不费什么力就得到满足。 
王一州还是不见回来,李启明仍陪我闲呆着,天天都去租些盗版影碟看,看到两人都烦。一天,李启明看着电视上的股市行情说:“文哥,我看你不如去炒股!最合你性格了。” 
我正打瞌睡,伸了个懒腰,说:“你劝我和你去赌钱还好,我们的股市……他妈的,我们这也叫股市?”他想了想,笑道:“也是,上市公司大多作假。不如去搞农业开发吧!我见电视上那些农场主做得蛮起劲的。” 
“起劲个屁!”我不屑地说,“你去市场转一圈就不觉得起劲了,菜和肉哪天价不跌,连王八也只有前两年一半的价,我还听说有个市长带头去买水果,美其名叫‘爱国果’,那是怕种果的亏得太利害会闹事。” 
李启明还想提别的项目,在一旁织毛线的艳艳抢道:“什么都不要去做!就在家呆一年半载再说,真要是无聊,到我们学校帮我上课去。” 
十年不上课了,有点心痒。我说:“你那个班要考高考的,我可没耐心教语法,再说,都是些小书呆子,没意思。”她嚷道:“什么小书呆子啦!全一帮小……启明,那个古什么了?对!小古惑。我一走,听说新班主任还镇不住他们呢!你去试试看,都是当官的和有钱人的小孩,连孙副市长的女儿也在我们班。你不用教语法,教口语就行,高考有口语的。” 
钟校长在他豪华的办公室里接见我,客套一番后,才入正题。 “这个班确实不好带,”钟校长面带难色,“头面人的孩子都这样,目空一切,持宠成骄。赵老师刚接时还被他们整哭了,才稍好,她又…………。新班主任昨天还找我诉苦呢!这样好不好?文老师,我叫你文老师了,我另给你换个好上点的班吧。”我摇摇头,说:“钟校长,莫非是怕我这个卖粉老师给学校丢脸?”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见我坚持,只好带我去教学楼,还叫上新班主任一起。 艳艳这个班,在门外看就知道不同凡响。上课铃已响多时,里面有打手机的,玩电脑的,听音乐的,更有甚者站到课桌上跳舞。穿着打扮就不用说了,走进去我有走进KK的感觉,一样感到刺激。 
新班主任先上讲台,大吼两声“安静!”下面还是不安不静,他又拿教鞭在讲台上使劲抽,下面才静了一点。“注意了!这是新来的文老师,我和你们讲过的,以后他上你们的口语课。大家鼓掌欢迎!”下面没鼓掌,用拍桌声和口哨声回应,说是欢迎还不如说是起哄。 
我微笑着走上讲台,拉凳子坐下。下面声音小时,有个女生问:“你是赵老师的老公吗?”我还没答,又有一个问:“赵老师几时生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文老师你是什么星座的,我用电脑给你算算,你能得女孩还男孩?” “要女孩吧!和赵老师一样漂亮,最好不象你。” 女生们一问就开了锅。男生也不落后,“文老师你出过国吗?” “文老师你爱看意甲还英超,NBA你爱不爱看?” “文老师你有电脑吗?你上过黄色网站吗?”更有一个问:“文老师,你吸过海洛英吗?” 钟校长和班主任站在走廊上,紧张地望我。我等他们问得差不多才说:“如果用英语提问,什么问题我都乐意回答。”下面不问了,我盯着几个刚才问得最凶的人说:“我很喜欢有人问我,不过你们这种问法,我就象个去买肉的人,肉贩子们争先恐后地叫我一样。” 
有个女生在打手机,我手指放唇边“嘘”了声说:“静一会,别吵她打电话,一定很急的。”这下全静了,女生的声音显得格外大,大概不习惯安静,她马上觉得不对,慌忙关机,红脸望我,周围发出吃吃笑声。 
我走下讲台,走到他们中间,说:“我有好长时间没上课了,也忘了课堂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哪位同学可以告诉我一下…………。” 
快下课时,我才发现钟校长和班主任不知几时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老师都有种虚荣心,能在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孩子的生命里铬上自己的色彩,实在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我不敢说老师能决定一个人命运,反正我自己活了三十几年,除了父母就是老师对我影响最大。不做学生有十几年了,梦里却常见到以前的老师们。当年我做老师真正是混日子,脑子里只盼发工资那天,从不去多想自己的职责,说来也怪,现在来做老师解闷反而不敢怠慢,一心想着如何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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