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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有我是谁 2-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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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通欧阳梅的手机,我还没开口。她抢道:“又想和我谈分一盏的事呀?等下好不好,我正开会,十分钟后再来电话。”我说:“你最好还是马上来,你的大作家在我这撒野,我叫保安开打了呵!”放下电话再看那韩风,这家伙竟然已在沙发上大打呼噜。 
刚被报上一则明星私生女所吸引,听到门响,我说:“你终于来了,快把你的宝贝带走,我可不要。” “你说什么?”是艳艳的声音,“你发神经呵,我的宝贝,你不要?小人们呢,你送谁啦?”我跳了起来,赔笑道:“方姐和启明带去玩,你没见?” 
艳艳发现躺在沙发上的韩风,又叫道:“这人不是那天在商场骂你的吗?他怎么睡在这?”正要解释,欧阳梅进来,看了一眼韩风也叫道:“你把他怎么啦?又给他酒喝是不是,你怎么能这样呢?” 
“哟!文夫人也在呀!”欧阳梅注意到艳艳后,落落大方地坐下,“好久不见,越来越美丽啦。”艳艳说:“欧阳小姐不用自谦,你才是光彩照人,一进来就蓬荜生辉。”欧阳梅咯咯笑,拿出支烟说:“文夫人不愧是老师,出口成章,怪不得文经理服服帖帖。”艳艳瞪我一眼道:“是吗?我出口成章可比不了躺沙发上的这位,他才是真正的出口成脏,骂得文革服服帖帖,不知道是不是欧阳小姐的男朋友?” 
我给她们的针锋相对弄得哑口无言。欧阳梅铁青着脸望我。我才说:“好象是小人在哭,我们快去看看。”拉着艳艳出去。 
出到外面,艳艳挣脱我的手说:“你是不是干了坏事,心疼她?好象我倒成了外人。”我说:“胡说八道,人家是我们的客户,我们的衣食父母,小姐!”她说:“客户、客户,哪天成了情妇也说不定。”女人吃起醋来根本不讲道理。我好说歹说,使出浑身解数才把她们劝走。 
“文经理,那本书我看可以上市了,韩老师眼下风头正劲,趁热打铁推出一定好销。”欧阳梅象是没发生刚才和艳艳斗嘴的事。我准备好抱歉的话也用不上。 
我说:“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不过我们公司能拿到多少好处呢?”她喷着烟,取出一分合同说:“除了给出版社,我和你三七开,我七你三。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我粗略看了看合同,点点头,在上面签字盖章。她叫起韩风招呼也不打就走,办公室里留下一股香水昧,不知是她的还是艳艳的。 
喝完一杯酒,我突然奇怪自己连想都没想就在合同上签字,也不讨价还价,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她给艳艳数落一番后,我觉得她委屈,她此时提出签合同,不是趁虚而入是什么?他妈的,这女人精得可以,要是将来和她合作得悠着点。 
给艳艳来办公室闹过一次后,在办公室总提心掉胆,害怕她随时光临。好不容易挨到吃午饭时间,接到盘新华的电话,说要和我一块吃午饭。我自从上回给他当包打听后和他联系不多,怕他又有什么事给我去做。 
虽是在大排档吃饭,盘新华却吃得兴高采烈,比我请他去劳剑那里吃大餐还有胃口。 “你小子忘本了是不是?来大排档就吃不香。”盘新华说,我说:“我见你象三天没吃饭一样,懒得和你抢。” 饭后,他给我一个报纸包的盒子说:“说好送你的酒,你可要快点喝哦!别让人查出来说你销脏。你小老婆和儿子的户口也刚办好,都在里面。” 
保姆正给小人调牛奶,还往奶瓶放什么东西。我说:“弟妹呢?还没吃呀!”保姆没注意我回来,惊得差点把牛奶打泼,她说:“弟妹刚醒,马上喂他们。” 
我进小人的房去,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地向我挥舞双手,我一手一个抱起来,无意间见保姆打开床头抽屉拿一个药瓶。 和小人们胡说八道了一会,给保姆喂。把盘新华送的酒摆上酒柜,看见包酒的报纸孙市长的尊容在头版头条上。这种党报不常看,拿进房躺床上仔细看了一遍,难怪盘新华兴奋,原来孙市长准备去掉副字,成为名副其实的市长了。一时间也分不出这对我是好消息还坏消息,至少看过报后安心睡了个午觉。 
艳艳很忙,中午也在学校吃,晚上回来,大多也是倒头就睡,我常被凉在一边。睡醒后有些冲动,恨不得马上到儿子家去。路过保姆房间又停住脚,她刚才的反常举动我很好奇。保姆和两小人都睡了,我轻手轻脚走进去,打开床头抽屉,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是有个刚才见过的药瓶,我倒出几粒药片。 
刘卫红前些日子说闲得无聊,已回医院上班。我给艳艳凉着,来这边常阴差阳错碰到她上班,和陈姨偷情又得提防已经两岁多的儿子,我的性生活是大大的失调。 
儿子家已搬新居,比以前的宽大得多。陈姨和儿子在地板上玩积木,又没见刘卫红的影。儿子跑过来抱住我的腿直叫唤,我板着脸说:“又不睡午觉?睡午觉去。”儿子嘟起小嘴,陈姐说:“他妈叫他也不睡,他妈才下夜班,来。明明,睡觉去。”听到刘卫红在家我也不管儿子睡不睡了,转身进房去。 
天时已转暖,刘卫红只穿件簿睡袍,我伸手进去,他妈的,内裤也不穿,我在该穿内裤的地方捣弄着,她没醒,只动动身子,我更来劲,疏通得差不多了,放出裤子已难装下的东西,很快就钻进她体内,她睁开眼说:“这么急,领带也不解。” 
原来她早就醒。我颠簸一下,她又说:“我要在上面。”我只好给她在上面,双手抓住她的大乳,象抓住要脱缰的马,她使劲地驰骋,我用力过猛,居然从乳房中又挤出奶来,射得我一头一脸,我大叫一声。她在我不能动的身子上打个冷颤,僵硬地压向我。 
“你和儿子的户口办好啦,在我包里。”我摸索着拿烟。刘卫红高兴得赤身跳起,“太好了!明明都快进托儿所了,没户口又得多花钱。哟!这是什么药,你失眠呀?吃安定片。” 
我坐起来,那是保姆给小人吃的。“真的是安定片?”她是护士,这种药一定认得,我把事情和她说了。她冷笑道:“你们糟啦!请了个黑保姆。小孩吃这药能睡半天,她自己就有时间去玩,小孩吃多会傻的。我听别人说过这种事,所以宁可请陈姨看明明,你却碰上。” 
“有这种事!”原已在我臂弯里闭上眼的艳艳,听我说完,撑着我的胸坐了起来。“天那!难怪我每次课间跑回来,小人们都是睡着的。这死丫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她……她怎能这样?我要打她一顿!”她说着蹦下床去。 
我说:“你急也没用,她不过是个小女孩,肯定是有人教的,看看能不能把她教过来,冤枉你还是老师呢!要打她我回来就打,还等你动手。”她平静了一点,跺脚道:“气死我了!这是害人,犯法的,你还沉得住气。好吧,我去问问她,看看她老不老实。” 
艳艳去没多久,那边就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接着是保姆的哭声和哀求声。 “给她次机会吧!”艳艳回来时脸色已缓和,钻进我怀里说:“要是把她赶走,换一个也不知道会怎样?唉!我看来是没法做班主任了,明天我就和钟校长说,要不哪天连你也对我使坏,还有个欧阳小姐在虎视眈眈呢!” 
我说:“怎么扯这么远呢?没见书上说夫妻猜疑迟早要分手吗?你快成醋缸了。”她摸摸我的脸说:“开句玩笑就那么认真。”手已摸到下面,“我还不了解这小坏蛋,它对那种冷冰冰的女人才不感兴趣呢!”这话倒是一针见血。我说:“你可以去上生理卫生了。”她嘻嘻笑,我已褪下她小巧的内裤,幸亏中午是刘卫红主动,我省力,不然艳艳说不定会瞧出点端倪。 
事后,累得想马上入梦,艳艳心满意足后来了精神。她说:“我们把两小人送回上海去好不好?你说话呀?” 我无力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呵,我当然赞成,那边空气好又有老人。”她说:“那好,我过几天就送他们回去,大舅今天来电话给我,说不回印尼了,他帮镇上的工厂做事。” 
我凑趣道:“你们镇上的工厂都干麻的,我象没见厂在哪?”她说:“你以为工厂都和这里一样呵?四处冒烟的。我们镇的人聪明,专做手工艺的,你不是去过茶馆吗?就做那种木雕。大舅帮他们销去东南亚和台湾,刚成交一笔,就给我打电话,说是最多两年他也能买间我们那种房了……。”她后面说什么我已听不见。 
抓起床头的电话,看闹钟才六点半,莫非明明又出事?把话筒放耳边,却是欧阳梅。 “没吵醒你的美梦吧?你那份授书还在吗?我昨晚可是为它开了一宿的会,如果还在的话,欢迎你加入。” 我望着仍沉睡的艳艳,小声说:“现在你知道急啦,我可不急,等我睡足了再说。”她说:“急不急你看着办,马佳君说他准备去申请风险贷款,明天银行就去我们上海分公司评估财产,除非你给他看授权书并且马上着手和我们公司合作。他坐八点四十的飞机,去不去随你。我倒是要睡一觉再说。”我想开口电话已断。他妈的这女人,事事都让她占了上风。 
“是谁呵?这么早。”艳艳还是被吵醒,睡意朦胧地问。我说:“王一州这个狗汉奸,从日本打来。”她没了声音,我穿上衣服就出去。 
把公司开在宾馆的好处就是二十四时都有电梯可坐。从电梯出来,我自己的保安马上打开公司的铁门,看样子阿胜管保安还有一手。前脚进办公室,李启明和老吴后脚就到。 
我边拔欧阳梅的手机号边对他们说:“这件事跟谁也不准说,包括我老婆。”欧阳梅在电话里咯咯笑:“不是不急吗?我正准备睡呢!好啦!我不惹你,搞不好哪天你成我的上司也难说。”我平静地说:“你放心,我当你上司也不会非礼你的。我去两个人,是你订机票还我订?”她说:“我早就订好,你的人八点要到机场。” 
我又交待李启明和老吴一些注意事项,两人还是很迷惑,李启明想问,我抢道:“什么都别问,没时间,资金的事你们回来再问。记住我的话,你们注意观察那个马佳君,和他搞好关系,我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什么风险贷款。” 
在机场,李启明说:“文哥,孔乡长他们的事我差不多搞掂了,大壮可能今天或者明天就能要回款来。” 我把孔志辉他们给忘了,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这种催款的事我也没办法。”他说:“我哪有什么本事,是孙市长的司机帮搞掂的,他只收了几条烟。”我点点头。 
老吴给我一张单子说:“领导,我们帮过上海一家公司做广告,他们曾邀请我们去考察,这是邀请函。我们也顺道去看看,回来公司的人也说不了什么。”这人心细,还想到对付大壮这个内奸。 
时间还早,我在劳剑的一家早餐店里吃粉,这个店曾经属于“早一轩”,我一点怀旧的感觉也没找到,边吃边给王一州打电话。 
“你总算露头啦。”王一州声音不大友好,“我正准备为你请职业杀手。” 我笑道:“那这笔费用要从你的股份中扣。开始动作啦!”他标志的大笑声,久久才停。“你再没动作,我快疯啦,这几天闹离婚,弄不好一个子都得不到,全指望你。还有件事,你抽十来万给陶洁,她来电老说没钱,他妈的,怎么花钱比我还凶?叫她耐心点,最多两月我就解放了,老子现在也要戒急用忍!!!” 
听他咆哮声音,还真象是快疯了,我要是心黑点和他来个死不认账,他非自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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