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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枭雄赋-第6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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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为什么会知道?”萧云好奇问道,他原本以为贺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毒者。

“因为…”秦始帝刚想往下说,现场陡然发生状况,原本还噤若寒蝉的贺斌突然翻身而走。

紧接着,嗖嗖嗖,五根弩箭从秦始帝的身后破风飞来。

“小心!”萧云身形一纵,五颗小石子同时出手,电光火石间,一把将秦始帝拉了过来。

啪啪啪,石子格飞了三根弩箭!

狄绸缪反应很快,马上带着行动处的刽子手往弩箭飞来的方向追去,狼屠则老实呆在原地。

“你没事吧?”萧云急忙转头问秦始帝。

“我太…大意了,倒忘…记了那贺斌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秦始帝后背被两根弩箭插中。

“你挺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萧云说着就让狼屠背起了秦始帝。

“来…不及了,弩箭…有毒。”秦始帝嘴角流出了紫黑色的鲜血,脸色愈发苍白。

“你别说话!”萧云想解开这其中的谜团,必须依靠秦始帝。

“还没…还没…还没…”秦始帝意识逐渐模糊,嘴里竟然嘟囔着和曹子英的遗言一样的话。

萧云双目一睁,忙阻止狼屠停下脚步,追问道:“还没什么?”

可秦始帝也无法回答他了,这位对南宫家忠心耿耿的老奴狗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了却了人生。

悲哀。

也印证了一句诗: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过了十分钟,狄绸缪与黄江陵同时回来了,都是一脸的歉意,轻声道:“七少,跟丢了。”

“嗯,我知道了。”萧云很平静,居然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问道,“八处的人来了吗?”

“来了,就在下面候着呢。”李长谋轻声道。

“让他们善后吧,警察估计也快赶到了,出这么大事儿,没人报警才奇怪。”萧云轻声道。

“明白。”李长谋转身去跟八处的人员交代细节工作。

“狼屠,辛苦你把秦始帝的尸体背回去,他对南宫家很忠诚,理应得到厚葬。”萧云黯然道。

“放心吧,主子。”狼屠托了托后背上已经去世的秦始帝,心里暗道主子心真宽,以德报怨。

“王经理,麻烦你了,我的人会尽量配合你把现场的证据清除掉。”萧云转身对王经理说道。

“谢谢萧总。”王经理赶紧表示感谢,他也明白出了这么多条人命,要泄露出去,这店完了。

“绸缪,江陵,咱也走吧。”萧云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道。

“啊?就这样算了?”狄绸缪惊讶道,这部署了一晚上,就捞了一条死鱼,虾米都没见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一直以为我就是那只黄雀,结果黄雀后还有条毒蛇。”萧云苦笑道。

狄绸缪没想明白萧云那句话,还没问出口,萧云已经走下阶梯了,他赶紧带着人跟上去。

人走茶凉。

方才还鸡犬不宁的燕子屯逐渐安静了下来,静候着后知后觉的警察们的到来。

“七少,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在车上,狄绸缪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惑。

“贺斌只是一条蚯蚓诱饵,目的只是引出秦始帝这条大鱼,我们都上当了。”萧云一声叹息。

*****

(周末愉快。)

第六十章 香水

冬夜冷寂。

在拱月区一处高档住宅小区,一幢欧式建筑的花园里,一株梅花正傲然绽放。

薄雪覆盖在浅粉色的花瓣上,恍如深宫贵妃罩上了一层白纱,容貌朦胧间更撩拨心扉。

秋染穿着一身居家鹅黄色连衣睡裙,于走廊前长身而立,手里一杯红花郎白酒,静赏夜梅。

她今晚的心情本来是不错的,在小区的高级会所作完spa,全身脉络舒畅,可现在脸色冷峻。

因为她身后匍匐跪着一个血迹斑斑的男子,他后背有三道刀伤,裂开的口子如蜈蚣般狰狞。

“何子兵。”秋染忽然开口道。

“在。”跪在地上的男子唯唯诺诺道,头也不敢抬。

“你是说当时萧云也在现场?”秋染的语气冰冷,恰似外面的空气,几乎是刺骨寒心。

“是,当时秦始帝看到他的时候,下意思喊出了他的名字。”原名何子兵的贺斌老实道。

“他是怎么去到那里的?”秋染遽然转身尖声道,带着浓浓的质问语气。

“我…不清…楚。”贺斌心中惊栗,连说话都结巴了。

“秋姐,他现在是天师会的会长。”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田野狐适时说了一句,就不再言语。

秋染眉头一皱,随即释然,冷笑道:“山鸡也有凤凰时,当初就应该狠下心,干掉他。”

贺斌见秋染被转移了注意力,暗松了一口气,偷偷抬起眼,感激地向田野狐投去一瞥目光。

田野狐对于秋染的泄愤话语不置可否,对贺斌的那抹偷瞄更是熟视无睹,只老僧入定站着。

“不过,能干掉曹子英跟秦始帝,也算完成了任务,何子兵,你起来吧。”秋染大发慈悲道。

“谢…谢。”贺斌失血不少,虽然刚进屋时就有人帮他止血消毒了,但站起来还是有点眩晕。

“喝杯酒吧,暖暖身子。”秋染回头睨了他一眼,屋里其实有暖气,她只是找个台阶下而已。

“谢…谢表姐。”贺斌强颜欢笑,接过下人递来的一杯红花郎,咕咚咕咚地就往口里灌,舒坦。

“子兵,别怪表姐多疑,现在是什么局势,你应该清楚,更要加倍小心。”秋染语气缓和了。

“我明白。”贺斌大大咧咧地用手背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酒精,又用舌头舔了舔手背几下。

他是秋染的表弟,这层关系没几个人知道,六七年了一直呆在狱警岗位不动,他又不善于溜须拍马,位子也没动过,跟他同期进来的,不是升官了,就外调了,也就他能耐得住性子。也难怪,有秋染这么一号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在,任谁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不过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终究会磨平性子,这两年他也有了些离开的想法,而没想到他的这层制服,在这一次的除污去垢行动中终于派上了用场,也算物尽其用大功一件了。

“三公子这次失败了,我们必须要把一些手尾收拾好,别让三公子陷得太深。”秋染轻声道。

“s海那位肯保三公子吗?”贺斌试探着问道,立下了这么一个大功,他不用为前途担忧了。

“那个女人是疯子,为了她的家族,她可以牺牲任何一个人,咱不能只靠她。”秋染凝重道。

“现在知道三公子跟南宫家合作的人,就剩下南宫青城了,可他还没有消息。”贺斌轻声道。

“野狐,你们田家不是一直想来江南分一杯羹的吗?帮我度过这一关。”秋染话说到七分停。

“那我就代田家谢过秋姐了。其实想保住三公子,说难也不难。”田野狐轻轻摸着下巴道。

“该怎么办?”秋染眸子倏然来了神采,她跟吴醉音一样都是张三公子的女人,忠心不二。

“张二爷既然肯在老太君面前为三公子求情,就说明了二爷还是重兄弟情的,这是我们要利用的第一点,不妨劝三公子暂时低低头,向二爷示好,至于诚意方面,我觉得可以把三公子手里的二号幺蛾子丢掉了。”田野狐微笑道,他是在三年前,南宫青城要集中全力对付萧云的江南集团,向秋染借钱的时候,由南宫青城推荐给秋染的,结果秋染很欣赏田野狐的战略目光以及聪明脑袋,就把他留在了身边,作为古道集团的总裁助理,田野狐也想为在京城里并不算得上名门望族的田家多一条出路,就答应了下来,俩人算是一拍即合。

“二号幺蛾子?那可是三公子花了将近十年的工夫才拉拢过来的啊!”秋染失色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就是让二爷重新信任三公子。”田野狐轻声道。

“这问题我决定不了,我要先向三公子汇报。”秋染皱眉道。

田野狐见她犹豫不决,也没有再劝说,轻声道:“秋姐,子兵伤得不轻,让他去休息一下吧。”

秋染一怔,望了田野狐一眼,旋即明白过来,轻声道:“子兵,你想上房休息一下吧。”

贺斌也知道他们肯定有秘密的事儿要商量,马上就点头答允,并让家庭医生上去帮他缝针。

秋染等贺斌离开之后,抿了一口烈酒,清冽铿锵,然后问道:“野狐,你想说什么?”

“讨好二爷,丢掉二号幺蛾子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才是重中之重。”田野狐双手环胸道。

“你快说。”秋染神色欣喜道,她对张羡鱼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那一年她11岁,小学辍学在家,准备够了12岁就南下打工赚钱。为了筹措1000元经费给父亲开刀割阑尾炎,她在鹅毛大雪中跪了整整一个村子的人家,得到的几乎都是冷漠拒绝,反而是几家穷得叮当响的邻居给了几十块钱。恰巧,一个看似浪荡的纨绔子弟开车路过,见一个小姑娘倔强地跪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前,觉得很有趣,就此结下了一世情缘,秋染也凭此鲤跃龙门,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富豪。后来她衣锦还乡的时候,把整条村子的人都请来吃饭,当众给了当年为她筹集了几十块钱的穷户每户一千万,让全村人为之震惊,同时也倍感羞愧。

几十块钱,换一世富贵,秋染就是用这种方式宣泄,报复村里那些势利眼的小人。

“二爷最忌惮的人是谁?”田野狐微笑着问道。

“燕中天!”秋染几乎是脱口而出。

“现在燕中天已经卸下了天师会这丛龟壳,想必也是无牙老虎了吧。”田野狐没把话说满。

可秋染已经明白过来了,双眸倏然半眯,嘴角渐渐弯起一抹狞笑,像竹叶青吐信子的模样。

s海的冬夜,尽管依旧是万家灯火霓虹闪烁,但萧条的街景以及朔朔的寒风,还是透出凄凉。

位于陆家嘴的环球金融中心77楼一个近300平米的豪华办公室里,开着暖气,驱走严寒。

昊天集团总裁汪寒梅还在孜孜不倦地批阅文件,她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一空闲下来就会浑身不舒坦,坐哪哪觉着生针,嫁入张家那么多年了,一直如此,这也使得她的口碑特别好。提起二少奶奶,全公司上下哪个不会第一时间就联想起77楼总裁办公室的灯光?总是最早亮起,最晚熄灭。

桌面上,一杯刚泡的咖啡还在袅袅冒着热气,牙买加进口的真宗蓝山。

汪寒梅签完一家子公司的担保借款函,伸了伸懒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慵懒而妩媚。

不知不觉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

汪寒梅端着咖啡,慢慢走到了落地窗前,对面大厦的灯光已经全黑了,只有街道还有灯光。

倏尔,一阵敲门声响起。

汪寒梅皱了皱眉,她跟心腹常磊交代过,不希望在走之前还来打扰她,可他却当耳边风了。

“小姐……”常磊拧开门,轻声喊了一句。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想一个人呆呆吗?”汪寒梅没转身,冷冷说了一句。

“我来也不行吗?”一把浑厚的男声忽然响起,然后对常磊说,“没事了,你忙去吧。”

汪寒梅明显感觉到娇躯一阵,然后不可思议地回过身去,惊喜道:“至清,你怎么来了?”

“刚从南京赶过来,知道你这会儿肯定还没走,就直接过来了。”张至清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给你倒杯白开水。”汪寒梅原本并不高的情绪一下子就喜悦起来,满面春风地去倒水。

“听常磊说,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工作到这么晚?”张至清坐到了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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