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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卿本丫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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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可真逗!”
“现在就不逗啦?”
“小孩才逗的嘛,大男人有什么逗不逗的。”
平王感觉像是自己扇了自己一大耳光子,明知阿彩不会像那些知情识趣的女子一样回答,又何苦多此一问。
“想不想到对岸去?”平王指着远处一艘小木船问阿彩。
“好啊!”
……
两人划着船,阿彩说:“你划船比太子强。”
“其实我很多方面都比他强。”平王细看阿彩表情,并无任何反应,于是又说,“开玩笑的,其实是我们配合默契。”
“对岸那边是不是也有高墙?”阿彩才不关心谁比谁强谁又跟谁配合默契呢。
“当然有啊。”平王觉得这个问题很怪。

第七集 双人房,单人床(13)

“没什么,问问而已。看这盏灯!”阿彩尽量掩饰内心的失望,伸手打算捞起一盏漂过船边的花灯。
“那是人家许了愿的灯。”平王提醒她。
“我知道。”阿彩还是把花灯捞了上来。
船靠岸,平王先上岸,伸手欲扶阿彩。
“不用,我自己能行。”阿彩轻松一跃就拿着花灯上了岸。
阿彩伏身在岸边放花灯,口中念念有词,平王走近蹲在她身边,听到她说:“请织女娘娘保佑这盏花灯的主人心想事成得偿所愿请织女娘娘保佑这盏花灯的主人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平王发自内心地笑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好……
两人坐在岸边,看花灯随流水远去。
“为人处世是应该随波逐流呢?还是逆流而上?”平王有感而发。
“命运像河流一样推着人走,虽然无法掌控,但总可以改变,可以奋力挣扎,可以逆流而上,可以,上岸,老子不游了!!”阿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平王笑笑,不置可否。
“说是这么说。其实很多时候,人无法改变命运,就像那盏花灯一样力量薄弱,只能无奈地被流水推着走,流到哪儿是哪儿。在这个时候,我会想,一边流一边想法子改变,实在改变不了就算了,就这样流呗,看我可以流到什么地方去,可以去到什么地步,就算结果很糟,我也算是沿路观赏过岸边风光。”阿彩看着不远处的高墙,眼神迷离,越说越认真。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平王说道,心底里,对阿彩的话有着深深的共鸣。
……
“娘娘!太子妃娘娘!”小菀提着新做的花灯在对岸呼喊。
“我在这里!”阿彩站起招手,大声回应。
小菀身边不远处,是刚好走回来的太子和筱儿。
听到阿彩呼喊,太子望向对岸,伫立在岸边的,除了阿彩,还有平王。
阿彩也看见了对岸走在一起的太子和筱儿。
天上,是两岸遥望永远无法相会的牛郎织女;星光下,一水相隔的太子和阿彩,默默地看着彼此和彼此身旁的人……
(第七集完)

第八集 四人餐桌(1)

87
次日早膳,气氛格外诡异。
四个人默默地吃东西,谁也不吭声,连咀嚼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阿彩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沉静,率先打破僵局:“昨晚花灯可真漂亮。”
李偌和筱儿都没有回应。
为免阿彩尴尬,李仪接过她的话打趣道:“是啊,特别是你从河里捞起来那盏,你说它现在随水飘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到飘到海里去?然后大海里的鱼看见了说:哇,红灯啊!吓得统统不敢通行,全停在原地了。”
阿彩被李仪逗得捂着嘴巴呵呵直笑。
李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阿彩根本没发觉身旁某人的火烧得正旺,接过李仪的话说:“还大海呢,刚流出庄外就被山村里的孩子全抢光了!那些捡到花灯的孩子比过年还高兴,没捡到的小孩拿糖跟他们换他们都不换,他们认为那是织女姐姐赐的礼物,要珍藏一辈子的。很多官宦人家七夕都放这些做工精美的花灯,公子小姐们在上游许愿放灯,穷人家的孩子们守在下游捡灯……”
李仪津津有味地听阿彩说这些他生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同时在认真倾听的还有李偌和筱儿,他们简直无法想像,得到花灯竟然可以如此高兴,他们根本无法体会,一盏花灯对平民的孩子意味着什么。
李偌留意到,李仪那双随着阿彩眉飞色舞讲叙而生动的眼睛和他那张专注的脸。
“够了!”李偌猛地放下手中的碗,“食不言寝不语这个道理你不懂?没半点太子妃的样!学学你皇嫂!”
阿彩被打断,扁扁嘴,无趣地使劲夹东西吃塞住自己的嘴。
李仪敏锐地感受到来自李偌对筱儿赞许中的深意,于是决定更添一把柴。
他夹起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丸子,放到筱儿碗里:“这个好吃……小心烫……喜欢吗……我再夹一个给你……”
他示威似地直视李偌,眼神分明在暗示: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女人吗?不是你这种态度的,你注定是不会讨女人欢心的主。
李偌如梗在喉,无从发作。只见他抢过阿彩正夹着芙蓉饺子往嘴里送的筷子,另夹一个芙蓉饺子喂阿彩。
“我病早好了,不用你喂……”阿彩话没说完就被塞个饺子进嘴,未等咽下又被塞一个,差点噎着。
李偌强忍怒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吼:“我喂你吃你就吃!少在那叽叽歪歪!!”
看着贴错门神似不咬弦的两人,李仪笑笑,夹一条鱼,用筷子小心翼翼剔掉所有的刺,递给筱儿,又盛了一碗杨花粥,加少许糖,搅拌,拌匀后放入冰盆里,片刻后,取出端放在筱儿面前。
筱儿完全明白这两个男人的用意,接过李仪递过来的玉勺子,微笑着吃杨花粥,配合着李仪,冷眼旁观这台戏。
一碗粥而已,有必要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来吃吗??李偌火烧火燎地扯下围在脖子上的膳巾,突然灵机一动,把膳巾展开铺到阿彩膝上:“娘子,小心弄脏衣裳!弄脏了也没关系,我让制衣坊再做十条八条一模一样的送来。”又拿起另一条干净的膳巾帮阿彩擦嘴,使劲装出爱怜的样子说,“看你这小馋猫的嘴!怎么总是让夫君操心呢?”
阿彩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鸡皮疙瘩,边吃边看着奇怪兮兮的太子为她做这做那,完全搞不清状况,也没嗅到膳桌上浓烈的火药味。
从没见过李偌这般模样的筱儿不由得恍惚了起来:从小到大一直寡言少语、冷若冰霜的他,原来也可以是这么温柔的男人,他喜欢她?不会的!他不过是在跟李仪斗气,他绝不会喜欢如此粗鄙庸俗的女子!
太子忙着为他娘子做这做那,李仪与筱儿已用完早膳,李仪拿过宫女手中的披风亲自帮筱儿系上,并牵着筱儿的手,温柔地说,“筱儿,我们走。二位慢用。”
李偌没有任何表情、貌似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夹鱼剔刺、敲蛋剥皮、喝完杨花粥再喝莲子羹、吃完槐叶冷面再吃茶香馄饨……

第八集 四人餐桌(2)

看着化悲愤为食量的太子,阿彩终于有点开窍了:他好像喜欢筱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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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早膳赢了那么漂亮的一仗,挫了李偌的锐气,李仪并没有感到心情愉悦。
他牵着筱儿的手,默默走在林荫路上,默默想着心事。
筱儿对我而言,以前是学堂内里屡屡考第一让人心生敬佩的师妹,现在是拿来对付太子的棋子,永远不会是娘子。做得我娘子的人,大概都不会幸福,我的心,从来不会为了任何女子停留。
我志在必得的,是皇位。
通向皇位的路在弟弟出生那一刻就被父皇亲手堵死,嫡出还是庶出决定彼此命运走向。我只能走那条卑躬屈膝仰人鼻息任人鱼肉的路?
我不会让命运来摆布!父皇为李偌铺设了通途大道,我李仪就只有靠自己另辟蹊径。
毫不进取胸无大志沉迷女色不过是让那对大权在握飞扬跋扈的母子放松警惕,自古以来,欲望太过显山露水,只会枉送了性命。我的伪装,连母亲都一并骗过,让她以为我无心于此她就不必劳心费神更不会牵涉其中。
为明志?为野心?为报复?为雪耻?为保命?也许都有吧。欲望在心底潜伏得太久,连自己都分不清初衷究竟是为什么。只知道二十年的生命里唯一的目标就是皇位,我只管一往无前。
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对筱儿难以割舍的感情是我获得皇位的筹码。
我要赌一把,赌我这个弟弟,爱江山更爱美人。
李仪与筱儿回到住处,李仪放开了了她的手,然后各回各的房间。
李仪佇立窗前,对着皇宫的方向,默默在心里说:母亲,你的夙愿我很快就会实现。
……
窗前的竹风铃随风舞动,竹片互相碰撞的声音扰得人心乱如麻。
隔壁房间,筱儿翻着书,看不进,换一本,又看不进,再换一本,还是看不进。
膳桌上两个男人暗暗较劲,为的是一个女人。
即使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是我。
可为什么是她?目不识丁胸无点墨的女子竟能俘获两位王子的心,我是不是很失败。
一早看出李仪的心里没有我,父母教导要用手段赢得男人的心,我只相信日久见人心。我选择默默忍受一切,恪守妇道,无怨无求,做个贤惠女子,等待夫君发现等待夫君靠近。我最大的愿望,不过是与夫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如今,转眼成空。
一直隐约知晓偌的心意,也发现自己的心在仪君的冷淡中渐渐偏向了偌,当他以词表白的时候,我选择拒绝逃避。我以为自己是那么的循规蹈矩,三从四德,但当我看到他为了她吃醋的时候我竟控制不住自己配合着仪君激怒他,我竟是那么迫切想证明他也会为了我吃醋。当他的心事在膳桌上表露无遗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有些感情是避无可避的,原来自己是没办法放手的。
宁静真能致远?淡泊真可明志?渡尽风雨后,不一定迎来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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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每隔十来天就要独自到山上去一次?山上有什么好东西不成?
阿彩看见太子又鬼鬼崇崇地溜到山上去,决定跟踪。
一会儿藏到这棵树后,一会儿藏到那棵树后,忽左又忽右,没到半山腰,阿彩已累得气喘吁吁,举步维艰了。
以前这样的山我走个来回都脸不改色气不喘,唉,不过以前服侍人现在被人服侍啥事不用做,吃得又好,还胖了这么多,难怪走不动啊。
“你又跟踪我??”不知太子什么时候发现有人跟踪,突然出现在阿彩面前,怒气冲冲。
“没……有……闲功夫……跟踪……你,我……早……练……”阿彩还没有喘过气来。
“什么是早练?”太子看看阿彩又打算玩什么花招。
阿彩摆摆手,示意等自己喘完气再说话。
在喘气的过程中,阿彩发现太子左手拿着一个鸽子,右手拿着一张小纸条。

第八集 四人餐桌(3)

“早练就是早上起来练练身子松松筋骨,简称早练,你说话不是喜欢简单直接吗?这么说最简单了,千年以后肯定会流行这种二字说法的。”阿彩瞎掰一通后开始转入正题,“给谁传口信呢?干嘛不让驿使送要让鸽子送这么神秘?”
“何干。”
“什么是何干?”这回轮到阿彩问了。
“就是千年以后流行的与你何干的二字说法,简称何干。”太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么神秘,准没什么好事。”阿彩使用激将法。
“我给我的老相好传信报平安倾衷情是不是好事?”太子使用能令天下所有为妻者抓狂的激将法。
“哦~~”阿彩作恍然大悟状,“那你到底是喜欢你的老相好还是筱儿?”
“什么?!”太子惊慌之下失手放走信鸽,信鸽拍拍翅膀飞走了。
“哎,不要这么紧张,有意中人很正常嘛。”阿彩拍拍太子肩膀,“爱要大胆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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