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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奸臣当妻-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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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派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离轻染答道,“该安排的,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很好。”裴斯妍的脸上渐渐展露出笑意,“狐狸,终究是藏不住自己尾巴的。那边……”她的目光扫向平摊在桌上的血布,“怎么样了?”
  “躲过了耳目,不需要担心。”
  “嗯,”裴斯妍点点头,“敢收买我的人,许子焕,我就给你些乐子玩一玩。轻染,把灯给灭了吧。”
  离轻然迅速的将外间的灯火都吹灭了,只余下里间的一盏灯,幽幽的烛光照射过来,昏暗中的裴斯妍静静坐着,除了眸子中闪烁着淡淡的笑意以外,看不清表情。
  离轻染站在她身边,目不转睛的望向那扇开了一些的窗子,地上映着的是门口守夜的丫鬟与侍卫斜长的影子,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裴斯妍很有耐心的在等,等一个人的出现。
  月转星移,似乎过了很久,窗外传来极其细小的“扑棱”声,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只黑色的鸟儿披着银色的月光展翅飞翔,身影很快消失在暗色的夜幕中。
  “好戏,开始了。”裴斯妍眯眼笑起来。
  安静无声的长廊上,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向前走着,不时驻足观察四周,已是众人入梦想的时候,花团锦簇的园子里没有一丝响动,皎洁的月光撒了一地,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
  他停停走走了好半天,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正屋的门上了锁,两名侍卫打扮的人东倒西歪的靠在柱子上酣睡。来人似是不放心,从袖子里摸出一只小瓷瓶,放在侍卫的鼻子底下。瓶子里散发出幽幽的香气,侍卫嗅了嗅,翻个身,继续睡,对身边的动静没有半点反应。
  来人收好瓶子,轻叩房门数下,不多时屋内传来脚步声。
  傅斯年看着那道模糊的影子,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三更半夜来此,做什么?”
  “似年,是我。”来人亲昵的喊道。
  傅似年皱起眉头,“是你,杨辙?”
  “是。”杨辙在门外不停的搓着手,用一种颇为惋惜的口气说道:“似年,大家在一起那么快活,你为什么要选择许世子?难道金钱官位比兄弟们还要重要吗?我实在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裴大人他弄错了?你为什么不和大人他好好的解释解释呢?”
  “裴大人既然会指出我就是内奸,是他已经掌握了最确凿的证据。”傅似年的声音平静如水,“再狡辩有什么用呢?我还真觉得累。”
  “你真的杀了董仁元,为什么?”杨辙又问道。
  “总想有个人来陪葬,碰巧了他没和我们一起来无山楼,所以便宜了我。”
  杨辙皱起眉头,忧心忡忡,他怎么也想不透这件事情……难道许子焕在裴帝师的身边埋伏了不止一个奸细?
  这傅似年嘴巴又紧的要死,不肯透露出半分有价值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
  杨辙咬紧了嘴唇,眉头紧锁,不弄清楚傅似年与许世子的真正关系,令他坐立难安。
  屋内的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杨辙,你来就是为了弄清楚我为什么背叛裴大人,又是如何为许世子做事?还有是什么疏忽让裴大人抓住了证据?”
  嘴里的话刚要说出来,杨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捂住嘴巴思量了一小会儿,满是悲伤的说道:“其实,我是来看兄弟你最后一面的,唉……”
  “是啊,最后一面……”傅似年低低的笑道。
  “似年,我真的想不通,想不通……”杨辙说着,这个硬汉子居然要掉下眼泪来了。
  “你还有更多想不通的事情呢。”
  院外忽地一声高喝,紧接着院子里的灯火通通亮起来,照的院子犹如白昼一般。
  杨辙震惊的看着刚刚给闻了迷魂药的侍卫利索的跳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看。
  “这,这是……”他惊出一身冷汗。
  “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让你想通透了的。”
  裴斯妍出现在院门口,面无表情的望着杨辙。
  第九十四章 反扑
  杨辙不由地后退两三步,强自镇定着,“裴,裴大人,您不是……”
  “不是已经认定内奸是傅似年,不是已经睡了吗?对吧。”离轻染推着轮椅上前来,裴斯妍注视着杨辙那张显露出惊慌的脸庞,“为了抓住耗子,必须得放些诱饵,然后潜伏在黑暗中,不是吗?”
  “诱饵?”杨辙回头看着锁上的门,想到屋内的人,猛地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如此……”四十多岁的硬汉子“扑通”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停的颤抖,“是我大意了,我太大意了,居然没想到……”
  “自个儿明白就好。”不用解释明白是最好的,给裴斯妍省去了不少麻烦。她点点头,侍卫将房门打开放出傅似年。
  傅似年大步走到裴斯妍面前,行礼,“大人。”
  “委屈你了,似年。”裴斯妍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轻的握了握他冰冷的手。
  “是我分内之事。”傅似年说完,走到裴斯妍身后。
  苏起遥矮下身子,问道:“大人,这名叛徒要如何处置?”
  “先将杨辙秘密的关押在此,不要走漏半点风声,不能让许子焕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真正的内奸。”裴斯妍说道,抬眼望向帝都方向的天空,经过一夜的勾心斗角,远方天际显出微微的鱼肚白,快要迎来新的一天了。
  侍卫们领命照办,将呆若木鸡的杨辙带进屋内,锁上房门。
  裴斯妍又吩咐下去,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屋内的人听见,“派人悄悄的埋伏在杨府周围……”
  杨辙呆滞瞪着昏暗的墙角,一句话犹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响,蓦地回过神来,转身奋力捶打着房门,高声喊道:“裴大人,念在属下曾立下的功劳,求您放了属下一条……啊,不,属下这般行事早已无颜苟活于世,只求大人您放过属下一家老小吧!”
  裴斯妍冷冰冰的说道:“想要你的家人好好的活着,就看你是不是够配合的了。他们的性命,全部掌握在你的手上。”
  担忧家人的杨辙此时哪敢再有二心,连连点头:“属下再不敢辜负裴大人了!”
  裴斯妍转头,和傅似年以及苏起遥交换了个眼神,点了点头。这时候,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人,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被满头大汗濡///湿,散乱的披下来,脸上又是灰尘又是伤痕的,衣服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开了数道口子,显得狼狈至极。
  他一进院门,立刻与身后的几名侍卫一同半跪在地,“属下回来了,大人。”
  “董仁元,这次行动你功不可没,快快请起!”裴斯妍身子前倾,想要亲自扶起这位大功臣,“快快请起!”
  董仁元心知裴大人身体多有不便,在他的手伸过来的同时站起身,再次欠身,说道:“大人,这些都是属下该做的。”
  裴斯妍望着他,内心激动。
  当初,正是董仁元觉察到谋士之中有人投靠了许世子,苦于那名叛徒行事极为狡猾隐匿,一直没有抓到一点点蛛丝马迹,于是他偷偷的与她谈了很久,准备以身试险,亲自打入许世子内部一探究竟。
  裴斯妍当时还在怀疑,董仁元故意摆下的局,以假卧底之名真的投靠了许世子。不过之后的种种事情表明,是她自己多心了,董仁元从来就没有过二心。
  许世子也是狡诈的很,同样是来自裴帝师这边的谋士,却从来不让两人见面,不透露一点点讯息。而那名真正的叛徒似乎隐匿的更为深了,悄无声息的仿佛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儿似的。
  董仁元非常担忧,这叛徒一日不除,在对付许世子的紧要时刻,无疑是造成败局的关键!
  于是,裴斯妍秘密的召集傅似年和董仁元,打算设一个谜和局来引真正的叛徒上钩。
  不想,觉得事情要败露的许世子居然要杀董仁元来保全另一个人,看样子是想让裴斯妍认为叛徒只有他一个,幸好离轻染在董仁元身边安排了最得力的几名侍卫暗中保护,在今日顺利摆脱了许世子人马的跟踪,并且在悬崖边上制造了坠落的假象,好让许世子自以为成功了!
  殊不知这小小的无山楼内,裴斯妍与傅似年含糊不清的对话,让杨辙因为担忧傅似年真正的身份而乱了阵脚,已是他意想不到的景象了。
  无山楼内的事务安排妥当了,裴斯妍梳洗过,用罢了早饭,留下众位谋士,启程回帝都参加早朝。
  马车路过热闹的东市街口,前面围聚起的百姓将道路堵塞的严严实实,离轻染跳下马前去查看,只见告示栏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布,上面的字迹潦草,但透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大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寒锋扫浊世,人间现龙影,天下称臣。”离轻染低声念道,不由地皱起眉头。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摇头晃脑的说道:“该是很久以前写的吧,我觉得说的是前一位皇帝昏庸无度、害民害国,幸好有当今皇上率兵推翻暴政,登基称帝。虽然如今有些地方还有叛乱,但等不了多久,这天下都会向当今皇上称臣的。”
  众人觉得有理,纷纷点头。
  “请问,您知道布条是谁贴在这儿的吗?”离轻染问身边的一名中年男人。
  那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有人看到告示栏上贴着这个东西。”
  离轻染的眉间并没有因为那个解释而放松,身在帝都这么多年,走过了那么多风雨的经验告诉他,布条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闹市之中,难道帝都内又要掀起一番波涛了吗?
  帝都府尹闻讯,派人过来瞧瞧,来人直接撕了那黄布条,开始驱赶围观的人群。待人散的差不多了,府尹的人看到离轻染,认出是裴帝师身边的侍卫,左右张望一圈注意到了裴帝师的马车,连忙小跑上去,跪地认罪。
  “下官未能辅佐府尹大人维持好帝都内的秩序,让百姓冲撞了裴大人,下官该死,请大人降嘴。”
  马车内传来裴斯妍的声音,“凑凑热闹乃是人之喜好,哪里有冲撞到我。帝都之内在府尹以及诸位大人的努力中,井井有条又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吧。”
  “谢裴大人。”官员知道快到早朝的时辰了,不敢怠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后退几步让开路来。
  裴斯妍不急着让车夫继续赶路,又问道:“刚才百姓所围观的是什么?”
  “哦,就是张破布条。”官员说着,展开手中的破布,呈上前,“也许又是哪个喜欢卖弄学问的术士随手涂写的。以前帝都内也有这样的事例发生过,裴大人不用在意。”
  “好,那你去忙吧。”裴斯妍也不想多耽误了,吩咐车夫赶路。
  快到皇宫了,裴斯妍掀开帘子,问骑马走在旁边的离轻染,“那布条上写的是什么?”
  离轻染将那句话重复一遍,裴斯妍若有所思,眺望着远方,在朝阳照耀下散发出璀璨之色的宫殿城墙。
  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
  一向思虑过多的她,直觉同离轻染是一样的,绝非夸赞当今皇上这么简单。
  正想着,宫门已在近前,离上朝的时辰还有段时候,宫门前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一些大臣,他们见跑过来的马车车檐悬挂着的鎏金铃铛,全都停止了议论,纷纷退到两边,恭恭敬敬的看着马车在空出来的地方停下。
  离轻染小心翼翼的将裴斯妍抱下车,安顿在木轮椅上,只留下一名贴身照顾的小厮,便带着马车到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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