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宫华-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夫人不必忧心,我既然承诺不累及林府,那林府就不会有事,至少您和依岚妹妹,此生可以安枕无忧。”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虽不厚道,却着实有用。
眼见刘氏脸色缓了下来,凝眉思虑良久,终是点头应道,“杜小姐放心,只要是对老爷有益的事,妾身……说什么也会让老爷答应的!”
宫奕轻咳,依旧是来时的虚弱模样,温良无害。可是藏在虚弱背后的,到底是如何,刘氏不知,却不敢小觑!
离开时,刘氏携林依岚站在府门口,目送马车远去。而分别多日的嬴芷,终于辞别了林府,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晚间宫奕收到了邙山来的消息,据说阿秀私自动了灵力,被秦殊关在了邙山,别说一个月,就是今年年关,都甭想回来。故而宫奕给去了一封信,嘱咐阿秀好好调养,听从秦殊的吩咐,年夜闹市那些好玩的她会命人给她买来留着,要她无需思念,年关就待在邙山跟秦殊过。
宫奕知道阿秀惦记年夜闹市已经很久了,这样只买东西而不让她逛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于是心情大好。
至此,宫奕将上回阿秀不告而别还将她丢给燕淮的仇给彻底报了个干净。
------题外话------
姑娘们加把劲呀~上pk啦,收藏点击评论统统来吧~预计明后日能凑够一波发车,这次来个大的,能上高速的辣种!
☆、039 双生蛊
荣亲王府
“你说什么?杜月曦去了林府?她是不病了吗?”昌河一把揪住来人的衣领,质问道。
“小的……小的不知,可杜小姐看起来,确……确实身子不太好!”那小厮快要哭了,他奉命传信,哪知昌河郡主一听第一句话,就这样激动。
“滚!”昌河郡主狠狠甩开小厮,连带满桌子摆设全部扫落在地,眼中怒火熊熊。子蛊没用!竟然没用!什么叫病危?按照她往年的症状,几乎是徘徊在生死边缘,如不是燕祺那灵药吊着,她早就不知死了几百回了。她可不认为一个将军府能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备上十旦二十旦的灵药候着。所以,就算她这次没下死手,那杜月曦也定然要卧床几日。
她分明感受到子蛊吸了杜月曦的精血,可她如今却活的好好的,所说的病危,必然是诓她!
昌河想不出哪里出了差错,一时间怔在原地,凝眉思索,周身满地碎瓷片,丫鬟见她在气头上,也不敢贸然上前收拾。
“我说过,子蛊没用。”波澜不惊的语调与此时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燕祺不知何时站在院口,泰然地看着怒火中烧的昌河。小厮见主子来了,连滚带爬地躲到燕祺身后,生怕昌河一怒,他人头落地。
“哥哥是来看我笑话的么?”昌河冷笑,“她杜月曦没事,哥哥就这样开心?”
燕祺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高兴还是不高兴,也看不出高兴不高兴,“她有内力护体,你伤不了她……趁早将子蛊召回,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忠告,也是最后一次容许她胡作非为。
燕祺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他出现在这里从来都是有要事,说完便走,一刻也不多留。这样的他,与昌河记忆里差了太多!
可是这次昌河没有被燕祺刺激到,反而抓住了什么,“内力……”她喃喃道,忽然眼中精光一闪,有内力护体便奈何不了她么?
“郡主。”这时身后的一名绿衣丫头悄步走来,这丫头有些面生,王府里的贴身侍婢们从未见过,只是看见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突然冒出来走向郡主,一群婢子心底有些幸灾乐祸,等着她被郡主一脚踹出门去。
可没想到绿衣丫鬟顺利走到郡主身边,低头耳语几句,然后站在门口的郡主就笑了,笑得阴森,令地上的丫鬟们身子一抖,同时也越发好奇她到底跟郡主说了什么。
只见昌河红唇微动,心情极好都吐出两字,“进宫。”
——
又过了几日,莫乾终于来了消息。
据查,昌河每年血祭后大病一场,其症状莫乾找遍了所有莫家书籍,最后在一本《黔南纪事》中寻到了蛛丝马迹。
双生蛊,一种至情至烈之蛊,女子以血养之,附之于男子,不日生情,终生不离。只是养蛊过程及其艰辛,蛊要吃血,而且是极阴精血,对自身寿命损耗颇大,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命给送出去,故而养情蛊的人虽多,养这种双生蛊的却是极少。
宫奕有意无意地敲着桌面,昌河这些年来一直借血祭之名偷养情蛊,如今又养了个替生蛊种到了她身上,也就是说,她宫奕在替她养蛊!
好个毒辣的计策!若真是昌河所想,那她就真的低估了她!只是不知她背后,有多少别人的影子……
“小姐,明日就是百花宴了,您还不睡么?”嬴姗走进来,将明日的衣服铺好,首饰也收拾的一应俱全。
宫奕躺着软榻上,手里还攥着那沓资料,简单嗯了一声,让嬴姗退下。
又过了许久,她忽然坐起身,嘴里念叨两字,“燕淮!”
如果昌河这些年来一直养蛊,那么这个情蛊极有可能种到燕淮身上!难不成有人还想撮合昌河跟燕淮在一起?
一想起这个,宫奕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转身下榻,只是脚尖还没着地,就听见熟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夫人这么晚还念叨着爷,爷心里甚喜。”
她猛地回头,只见燕淮笑吟吟地斜倚在门框上,一身清冷月色长袍,带着夜间的凉爽,如一弯月光透过夜色明晃晃得照进她的眼睛。他什么时候来的她不得而知,许是有好大一会了,那“燕淮”二字铁定听了个清楚。
现下她没空羞恼,只见眉间一凝,起身将燕淮拉过来。
燕淮挑眉看着她怪异的举动,感受着手中温凉的触感,出声问“怎么了?”
宫奕示意他别说话,伸手摸上了他的脉搏,燕淮目光沉沉,有些无奈,又有些温柔。
良久宫奕才松了一口气,从桌上抓起那摞消息塞进他手里,“你自己看。”
燕淮转眼一扫,面色如常,随后看完将其丢在一边。
“说吧,什么想法?”宫奕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些质问,又有些醋味,听得燕淮忍俊不禁。
“爷的心思可不是区区一个情蛊就说了算的。”
面对他不正经的回答,宫奕生气,直接起身跨坐在他腿上,小腿跪在榻上,双手牢牢锁住他脖子,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鼻息可闻。
“王爷倒是挺自信!”宫奕幽幽说道,那明媚的眸子满含谴责,明显是生气了。
佳人幽香扑面,身娇体软,明眸勾人,这得需要一种何等的毅力,才能压制住一个男子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如今的御清王还要绞尽脑汁应付她提出的各种问题,即使再简单,此刻落在燕淮的脑子里,也是难上加难。
燕淮看着宫奕这样胆大的举动,心中苦笑。大手却扶住她的身子,以防她跌下去。
“夫人能否先下去。”燕淮努力压下心中旖念,说出的话依旧清贵优雅,不染俗尘。
宫奕怒瞪他一眼,显然燕淮的态度令她极为不满。冷哼一声,反而往上蹭了蹭,离他更近,也离某处更近……
燕淮身子一僵,眼底深了几分,就连嘴角柔和的笑意也变得极不自然。
仅余的理智告诉燕淮,为今之计只有乖乖回答她的问题才会阻止事情进一步发展。于是咬牙道,“若说情蛊,夫人不是早就种下了么?她那东西,可比不得你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宫奕对上燕淮的深眸,眼中含着怒意,却透着媚丝,丝丝扣在燕淮的心尖上,苏苏麻麻。声音更是勾人的妩媚,燕淮呼吸陡然紧促,牙根紧咬,猛然低头埋进宫奕的颈窝,半晌才缓缓说道,“是。”
一句话带着喑哑,迷糊不清。这一刻佳人小身子娇软地趴在他大腿上,坠在他怀里,颈窝处的馨香袭来,反而令燕淮愈加难耐。
“你知道还不——”宫奕猛地顿住,似是回味过什么事情来,看着燕淮反常的样子,在加上大腿某处炙热的触感,一波接一波传来,她耳根一红,心就扑通扑通跳起来,管都管不住。
如今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她几乎是紧贴在燕淮身上,不留一丝缝隙。强忍着颈窝处的麻痒,宫奕一句话不敢说,一动也不敢动,两手紧紧揪着燕淮后背的衣衫,手心出了汗。
燕淮压抑许久,渐渐平复下心中的悸动,抬头时看见宫奕通红的耳根子,那咬唇的娇俏摸样又是让他喉咙一滚,眼中烈焰如花再次燃起,烧去了仅剩的清明。
------题外话------
说好的今日发车……明日继续。
☆、040 夫人才知道害怕么?
“现在才知道害怕,夫人的反应是不是迟钝了些?”燕淮体内邪火大盛,再看着她闷头不语的样子,一时间对她又爱又恨!
这魅惑的嗓音听得宫奕一阵心惊肉跳,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宫奕早已软了腰肢,半瘫在他怀里。
“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我来帮你……”宫奕见他难受,紧咬贝齿怯怯看了他一眼,小手松开紧抓的衣袖,犹疑半晌终是慢慢向他那挪腾。
燕淮心中简直气炸,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这女人难道是傻子么,如此情形之下竟然还敢这样不安分。
“你别以为爷不敢欺负你?再敢胡作非为爷今夜就让你好好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那咬牙切齿地声音令宫奕恍然惊觉,察觉到燕淮愈加炽热的目光,宫奕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忙紧紧低下脑袋,如今这种情况,还是不说为妙。
过了许久,室内不见他说话,“你……好了没有?”宫奕坐在他大腿上早已两腿发麻,这才壮着胆子出声问道。
“这东西是说好就能好的?”燕淮没好气地回道,语调优雅,可说出的话却露骨的很。
“可……可我腿麻了……”宫奕小声嘟哝着,带着委屈。
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榻是她自己要跪的,本意是想质问燕淮,谁知竟搞成了如今这副羞人的状况。没等她多想,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燕淮已将她压入身下,佳人墨发如瀑布般陡然滑落,与男子的青丝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松垮的中衣经这么一折腾,早已衣带半解,香肩裸露,春色若隐若现。燕淮炙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光滑的小腿,仔细揉捏着,嘴里却不放过她,“爷今夜突然不想走了,春宵一刻,难得与夫人共度,不如好好将你疼爱一番。”
宫奕眼眸圆睁,倘若她没理解错,燕淮是要……是要……
气血上头,宫奕的脸红的滴血,身子滚烫,两只紧攥男子衣衫的小手也微微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知燕淮人前君子,未曾料想那温润男子有一日闺房之内也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说得她羞臊不已。
伦理纲常与天性本心交锋,打的火花四射,心中叫嚣,宫奕终是认命地闭上了眼,轻喃“来罢……”那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任君采撷的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又魅惑,说不出的春情又夺魄。
若是他,又有何妨。情之所深,即便无名无份,她亦信他不会辜负,那么早与晚又有何区别……
轻笑声徐徐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得意,宫奕睁眼,才发现燕淮戏谑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了漾满笑意,原来他在逗她!
她气的小脸微红,刚要开口,就见燕淮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畔道,“夫人这样说,爷便知足了。可爷不是禽兽,若真要让夫人品尝那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也只能等到十里红妆那日,爷亲自把你抱紧洞房去。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