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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花田喜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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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小远与你从来相好,他会真心来做李府的女婿么,我怕是别有用心吧?搞不好李府的家产也给你谋了去,江大媒人,你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啊”

吴珍儿这一番话说得甚是直白,几乎直指二人就是来骗婚的。在座众人听得更是惊呼不断,一边的周老爷也是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意有所思的盯着小远,摆明了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混账,我花田喜事岂容你如此污蔑?”那边厢吴珍儿话音刚落,江心儿便“唰”的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直指着她怒道:“人言道口说无凭,你妄自猜测萧家只有萧行远一人,企图制造舆论陷我于百口莫辩之境地,那我倒是要反问一句你说出此话的证据呢?那萧府远在京城,就算你派人打探,几天之内也决计不可能探知清楚的另外,你凭什么说小远,也就是如今的萧二公子和我相好,这相好二字也是随便能扣到人头上的?你这是故意败坏我的名声,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要我说,这个居心叵测的人,就是你自己”

听江心儿这一番指责,吴珍儿却是不怒反笑,脸上笑意一时更浓。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见一旁的杨红莲扫了她一眼示意她点到即止,,只得败兴的冷哼一声别过了脸去。

制止了吴珍儿的横冲直撞,杨红莲却扬起唇角,轻轻一笑上前一步道:“你说的也有部分是对的,我们的确没有证据,至于金百合嘛,也没那本事在这两天里派人去京城查官家的事。这事儿就说来巧了,多亏了我们和周老爷有过来往,周老爷也是关心李老爷家的事,不想世侄女被人骗,才告诉我们实情。这样吧,若是不信的话,江大媒人尽可以请周老爷出来对证便是了。”

她说着,顿了顿,脸上越发堆起更浓的笑意:“周老爷兄长既与萧钦差私交甚笃,想必周老爷应是听说过不少萧家事情的。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你总不见得认为他特地出来冤枉你一个小媒婆吧?”

闻言,江心儿一时脸上再也强撑不出平静的模样,不觉白了脸,嘴唇翕动,说不出话来。

杨红莲这话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显然是为了给大家证实吴珍儿刚才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周老爷所说,然后又暗示大家这话周老爷虽然不认识萧家,但他是从兄长那边听来的,料想不会有错。

这样一来,她这话可有了权威性,别人自然不可能会不相信;再者,她此话说得倒是轻巧,说是可以找周老爷对证,可偏生那周老爷摆明了就是冲着小远来的,她去对证,岂不是自寻死路?

看了那周老爷一眼,江心儿实在想不透此人究竟是为何要与杨红莲联手来针对自己。但是她知道,如果这一场仗不捱过去的话,输的就不只是那一万两媒人礼金了,而是整个花田喜事的名誉都会毁于一旦,到时候她必定是将整个馆子都尽数搭了进去

她……不能输,亦输不起

第一百二十三章文书

第一百二十三章文书

“萧公子,江冰人,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有一个解释也说不过去,不知你们二人谁可替大家解一下惑?”

堂上李老爷听了杨红莲的这一番话,心里当然是疑虑丛生,女儿的终生大事,怎么可以不问个清楚。心头纵然有千万怒意,但又隐隐觉得这一面倒的场面有些蹊跷,一张脸也只是波澜不兴的看向江心儿和小远,放沉了声音问着,但谁也知道这话可不能不回。

“我看还是由我来解释比较好。”江心儿迎着李老爷的视线正想站起来,那边厢小远却已是抢先一步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从腰间拿出两张文书,递与李贵道:“李老爷,相信您看过此文书便能明白其中的关节所在了,请过目。”

此刻一众人的眼神不觉都往那两张文书上飘了过去,李銘贵忙接过那文书,低着头仔细看了一遍,。一时间微微怔住,随即却又很快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连连点着头将那文书递回给小远道:“原来如此,既然早有京兆尹和萧大人亲笔印鉴证明,那还有什么可怀疑的。你们又怎么不早些时候便拿出来呢,早早有了这个,也免得多了这么些误会。”

说着,便又转头看向那周老爷笑着道:“老夫已然验过了,京兆尹大人的印鉴的确不假,萧公子的身份看来没什么可疑的,这事怕是其中有所误会。至于那萧钦差老夫只是有所耳闻,倒没那机会接触过,因而也不便置喙什么,不如还是请周老爷亲自过目一下这两份文书?看过了才放心嘛”

京兆尹和萧大人的亲笔印鉴证明?一旁的江心儿闻言一震,难以置信的看了小远一眼,随即又转头瞄了一眼旁边一副悠哉游哉模样的朱行道。她记得朱行道当时说过小远身份的问题他自会解决的,莫非这两份文书也是他想办法弄来的?要是这样,那么朱行道可真是厉害了,作假功夫简直可说是天下无双。

这边江心儿心下是喜忧参半,又是高兴事情可以有了转机,又是担心作假的文书被人看出什么,一时间表情很是复杂。

那边厢小远却早已是走到了周老爷跟前,十分恭敬而坦然的将手中两份文书交与周老爷手中烦请他过目。

周老爷脸色阴晴不定,顺手接过文书一看,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存在,哪怕他刻意想要找出毛病,都不能看出此两份文书是假冒伪劣。一时间眸子里闪过无数的情绪,甚至带着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害怕以及躲闪。

“周老爷,请问看清楚了吗?如果有问题,欢迎随时提问哦”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做此反应,小远了然一笑,调侃地盯着他问道。

周老爷在确凿的证据前似乎有些慌张,飞快撇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尴尬异常的点了点头,将那文书交回给小远,一时间只能是无语了。

将那文书仔细收好,小远勾唇一笑,又继续说道:“周老爷,您刚才曾说周府上有一位大人在朝上为官,与家兄关系甚好。要说这人……在下一介草民,自然不便直呼其名,且也不敢妄议朝臣之事。毕竟家兄身份特殊,而皇上又素来不喜大臣私下结交朋党,万一我说话不妥当,叫那些个心存不良之人听了去,指不定会说家兄拉帮结派。到时在陛下面前参上一本,那可如何是好,您说是吗?所以在下还是那句话,所有牵扯到家兄的问题,在下是一概都不会回答的,还请您谅解。”

他这话看着是面对周老爷说的,其实不过是在说给在座所有的人听,为的是让那些不相干的人闭嘴。不是他这身份是假冒的什么都不知道,而是这里头弯弯曲曲的门道多着呢,但是一条妄议朝臣的罪名怕是就够这屋里所有人受的了。同时也就此堵了所有人的嘴,看他们谁还有那胆子继续追问什么

此话说得周老爷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暗道这萧道远倒真是能耐,不过短短几句话,关于他的身份还是未透露半句,却已是叫人不敢再问。

那边厢李銘贵看了那两份文书,心里早就信了八九成,又听得小远这一番井井有条的言论,心下对这个未来女婿已经是实打实的认可了。因而便解围着道:“萧贤侄说的极是,咱们今日的目的是选婿,又何苦扯那些不相干的事呢,平白给自己惹麻烦不是?要我说,萧贤侄虽然年纪尚轻,但到底出自大家,思虑周全非常人所及,叫老夫好生佩服”

此刻李銘贵已是改了称呼,从称小远为萧公子到萧贤侄,摆明是心中已经承认了小远做他家女婿,堂下其余众人哪里有不明白此理的。更何况人小远是实打实的有文书在手,就算再羡慕嫉妒也只得由此打住,和他没得拼了。

一旁的江心儿见整个局面在小远的三言两语中已然尽数的倒戈了过来,心下自也暗暗舒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却又觉着这事似乎处处透着蹊跷,记得当初拿到官府身份证明时,似乎并没有眼下这两份文书。当然也可能是他们并没有告诉自己,只等着有人质疑时才肯拿了出来。但是以朱行道的性子来说,虽说不安排理出牌惯了,却也是万不可能将这种事瞒着自己的,相反的,他只怕是要在自己面前炫耀上好一阵他的能耐才是。

也就是说,这文书是他们最近才弄到手的,但是这里离京城少说也有四五天路程,一来一回至少都要十来天的。以这中间相差的时间段来看,他们是万不可能及时拿到这文书赶回来,除非……这书信中的两个人都在离此地不远的地方。

那么,这文书究竟是朱行道弄来的,还是小远弄来的?他们又是如何得来的?为什么那两个官员会给他作这个证明?

想到此,江心儿不觉面色沉凝的看了堂中小远一眼,陷入了沉思。现在的小远似乎越来越陌生了,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更像是脱了线的风筝般,越来越遥远,他身上的事情,似乎已经不是她能随心控制的了。

她觉得这次李府选婿的事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一个隐藏在另一处的小远,也叫自己窥出了他似乎隐瞒着自己不少的秘密。

再说金百合那边,料不到事情的突变,本以为要逼出小远的原形来,可是小远却举重若轻得化解了,还让李老爷更为认可他,杨红莲和吴珍儿两人一时间很有些傻眼。

警告地扫了吴珍儿一眼,示意她放聪明点别再乱说什么。杨红莲扯着嘴角强迫自己露出笑脸,恹恹的坐回了自己座位上,再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要说李老爷是出口解了围,但小远却压根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而乘胜追击地又继续看着那周老爷道:“周老爷,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周老爷一愣,心下明白来者不善的意味,却也不敢推拒,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萧公子请说。”

且不说面前此人是否真是萧家之人,但手中既有京兆尹和萧行远的亲笔印鉴证明,可想而知此人来头决计不小,自也是不好得罪的。

见周老爷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小远微微一挑眉,站直了身子,笑道:“我这人一向直来直去罢了,因而还请周老爷恕我不周之处,有什么说得不当的,敬请多多谅解。此次周老爷似乎明摆着是来查在下身份的真实性的,似乎李府与周府一向来往不多,倒不知此次李老爷选婿之事,周老爷远在东乡,竟怎会如此热情,还专程寻着今日跑来了一趟”

他这话说得直白,那边周老爷心底真是叫苦不迭,忍不住狠狠瞪了旁边杨红莲和吴珍儿一眼,随即堆着笑道:“李老爷乃是朝中重臣,国之栋梁,是我们县里的荣耀,今儿李老爷选婿,作为同乡,理当要密切关注的,何况像老夫此等小人物,凡事也要李老爷多多照拂的,因此多关心一下他家千金的婚事,也并不奇怪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翻出老账

第一百二十四章翻出老账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那周老爷虽然被小远问得有点尴尬,亦不过三言两语便简单的将事情推了去。

堂上李老爷亦是轻轻一笑,回道:“周老爷朝上有太傅在,哪时轮得到老夫照应了,真是太过客套了倒是老夫,一介退归故里的过时之人,还希望叨扰一点周老爷的光,保老夫一家上下平平安安才好。”

且不说堂上两位老爷相互恭维,说了很多客套场面话。堂下小远自是笑着等他们二人将戏做足了,便又继续步步紧逼道:“请恕小辈狂妄,话虽如此说,但在下却仍有一点疑问要弄清楚才好。周老爷似乎从开始到现在便一直咬着家兄的问题不放,句句不离家兄在朝之事。要说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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