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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4章

小说: 此生仗剑任疏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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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而且,最紧要的,他不能死。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我答应你!〃



老刀冷哼一声,突然抽刀上前,一招夸父逐日笼住了黑衣蒙面人四处要害。他功夫高经验足,刀锋也凌厉,只一眼一动,就看出对方的功夫与自己相差太多,当下刀刃反转,化作一团白光向他脖子削去。

黑衣人晓得不能硬碰,他手腕一收,怀中的季独酌被他推出去迎向刀口。

眼瞅着楼主迎面而来,老刀心头一跳,硬生生收了招式,后纵一步,跃出三尺。他大刀一摆,气急败坏的骂道:〃混帐!不是说好了不能对楼主出手么!〃

黑衣人浅笑一声:〃对你们楼主出手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啊。〃

季独酌难得老实实的靠在黑衣人怀里,不老实的咂着嘴小声感叹:〃。。。。。。笨蛋。〃



老刀青了脸,这让黑衣人觉得,这位老先生一定在努力克制自己,省得把手上的大刀直接砍伤他家楼主的脑袋。

虽然他也看戏看的很开心就是了。

〃真不厚道。〃季独酌斜了黑衣人一眼。

面具下那张脸看不出喜乐,他语气自若的感叹:〃可惜没有茶果。〃

〃是啊是啊,〃季独酌连连点头,〃看戏喝茶吃果,人生的三大享受么。〃



看戏,看的什么戏!!!

拜托楼主你好歹有点人质的自觉好不?



颂长老长刀脱手,脚腕一钩,刀柄干净利落顺着腿脚转了一个圈,一跳一踢,直劈黑衣人左肩。手上同时施展开小擒拿,急风掣雨间,去攻黑衣人扣住季独酌的手腕子。 

黑衣人不慌也不忙,潇洒非常的把风雅颂之主往刀锋上一送。楼主配合的眨了眨那双水灵灵亮晶晶的眼,无辜非常的对着刀刃笑道:〃老刀,楼主我还想多活两天。〃 

看到楚楚可怜的楼主,年纪一大把经验一大摞得老刀长老仍难免不了的手一抖心一跳,刀锋堪堪顺着季独酌那张水嫩嫩的脸滑了开去。

你死了天下才太平吧?

黑衣蒙面人暗忖,心里替风雅颂的这些属下们默哀一下。即使就今天的局面来说,这张免死金牌的确好用,不过只要一想到他敌我不分统统打击的嗜好,黑衣人就有一种迫切的要甩掉这块烫手山芋的冲动。他掉转头,望着七窍生烟的老人家:〃三招中已经过了两招,下面还有一招,老人家您也要多多放水啊。〃



放水?!放你五谷杂粮之气去吧!

颂长老被气得浑身发抖。



老刀先生显然是被气晕了头。不同于第一招的大开大豁,也不同第二招的声东击西,他这第三刀竟然是用足了真力,照着季独酌的脑袋直劈而去。

季独酌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刀同志对我果然忍无可忍了么?

第二个念头跟着涌上来:我勾搭江鄂还没成功,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死?

所以在那个千千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我们的楼主怪叫一声:〃江鄂你个混帐,还不来救命!!!



身在最近处的黑衣蒙面人被他高声调的一声叫吓的一哆嗦,在他毫无防备的短短一瞬间,一柄雪白银两的长剑夺目而来,剑招并不算高明,用剑的人也不算高手,只是黑衣蒙面人被季独酌神来一吼,震得耳朵正疼,来人便趁火打劫了。他只觉眼前一花,随后,手里就空了。

耳朵犹自嗡嗡而响,那个祸害已不在掌控中。



季独酌乖巧巧的挂在江鄂的手臂上,头一歪,颇有几分夙愿达成的幸福模样。江鄂看了他一眼,居然破例的没有说些什么冷嘲热讽,楼主心情大好,双手一弯,环住他的腰紧了一紧。

江鄂举头看天,苍天无语。

一屋子的人默契非常的一起识相转头。

哎呀哎呀,马上就要天亮了。

妖,孽,退,散。



〃你居然请人埋伏。〃黑衣人眉毛一挑,虽然二十多柄长剑同时架上了他的脖子,但他那身从容不迫却并没有因此遭到分毫摧折。

老刀长刀一挺,威风凛凛的看着对方,方才的郁闷一扫而光:〃你既然能拿楼主挡刀,为什么我们不能找人来埋伏?〃说着,并不甘心情愿的在心里嘀咕,这个吃软饭的男宠总还有点用处。



〃说得好,说得好。〃选择忽略老刀眼神的轻蔑,季独酌鼓了几声掌,人群之中,翩翩的走上前来。

黑衣人淡淡的哼了一声。

风雅颂的主人挽起衣摆,俯身上前,捡起之前落在地上的素扇。他手一挥,扇子大开,熟悉的手感让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这位梁上客人违反规定在前,我们违反规定在后,不妨就算扯平了。〃

〃你说的到简单。〃

扇子半遮面,季独酌一双眼睛笑的风流非常:〃既然扯平了,我们也没有道理再扣着这位自梁上来的客人,不是么?〃



听到情势急转,侍卫们唯恐自己耳聋眼瞎听错了命令,都转头向季独酌,妄图从这张十里春风八面玲珑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因由。

但风雅颂的主人只是在微笑。

老刀双手抱拳,俯身上前:〃楼主,请您三思。〃

〃我已经三思四思五六思了。〃季独酌双手一摊,摆出招牌无赖大法。

〃可是,楼主,这人能如此轻易的绕过机关闯入消息阁来,必定有人内应。我们应该抓住这个人,仔细地拷问他主使之人和内应才对。〃

季独酌扇子一转,浅笑盈盈:〃老刀啊,治下不严,要上位者何用?我们自己内部出了叛徒,不思自省,难道还有去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么?〃

〃这。。。。。。〃老刀不禁哑口。

〃而且,〃季独酌眯起了眼睛,笑的纯洁又干净,〃风雅颂掌握整个江湖的消息机密,楼主我还不知有什么是我查不出的事情。〃

老刀心中一凛,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人生在世本是十分公平,一处所短必有一处过人,风雅颂之主虽然毫无武功,但在机关算计方面却有过人的机智。

只要和他共事过便知道,他这个人,最擅长把人的喜恶过往各种因素在计算在一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样的楼主,有时候其实是很无情的。

只有无情才能做到绝对冷静的剖析。



见老刀退到一旁,侍卫们也都顺从的抽回长剑,默默的退到楼主身后。门外顿时传来齐整的脚步声,仔细听来乃是上百的暗护在同一时间退回自己岗位,只是训练有素,乍听起来如同只有一人。

这个风雅颂果然不简单。

黑衣蒙面人心念暗转,深深的看了季独酌一眼。季独酌扇子轻撇,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后会有期。〃

〃请。〃

〃请。〃

黑衣人衣袖一摆,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出了消息阁。



季独酌走上前来,扇子一敲江鄂的肩膀,颇有几分深意的笑道:〃天都亮了,这一夜真是辛苦你了。〃说着,擦身而过,一把拉住老刀下巴的胡子,牵着他出了消息阁。

天边微曦的晨光洒满他身上青衣。

他轻笑:〃来来来,老刀,喝点酒,给你可怜的楼主压压惊。〃

远远传来老刀乱七八糟的一通咒骂。



三日后,申时。

喝一点浅酒,品一口百合莲蓉酥饼,秋天里几笔黄菊花,正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季独酌斜躺在正厅的软塌上,悠闲的转动素扇,嘴边浅笑吟吟。江鄂坐在他身边,放眼望去,下面乌鸦鸦站满了一片江湖儿女。

风雅颂的势力早已渗透江湖帮派的每一个组织,而能入得这风雅颂的,只有人中之人。

季独酌放下酒杯,问了一声:〃都到齐了么?〃

雅长老聂平仲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额头点地,深深地扣了下去。

季独酌轻声〃哦〃了一句。

聂平仲抬起头的时候,眼圈里有了一丝丝血红:〃禀楼主,易牙居的当家古铜。。。。。。〃

〃古先生如何?〃 季独酌轻轻的放下扇子。

聂平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易牙居上下的伙计们二十二天没见当家,终于在他家的密室里发现了古铜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臭了。〃



哄的一声,人群之中炸了锅。



古铜被发现的时候,死了正好二十二天,尸体腐烂,众人是顺着腐烂散发出来的恶臭发现他的。杀死他的人该是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双手双脚被捏断,这还不算,那条脊梁竟然是顺着骨峰一块块的捏碎碾成粉,只是又来小心翼翼的避开要害,非要他一点点的疼入皮肤肌肉和骨骼的每一处,活活的疼死。

手段阴毒,犹如善妒的女子。

聂平仲声泪俱下,他平素和古铜交往并不多,在十多年前古铜闯荡江湖时,他还是风雅颂前主人手下一个小小的书童。但他生来多情,最是性格轻佻懦弱,也最见不得死人的场面。

季独酌站起身来,白靴染尘,走到他的面前扶起了雅长老。袖子一挽,为他拭去眼泪:〃大好男儿,哭过了,还要铁骨铮铮。〃

他这样说着,眼神却瞟向了江鄂。

江鄂正拿起他那把扇子,细细的抚摸扇面上细致的纹路,注意到他的目光,竟难得的主动同他笑了一下,柔柔和和,不带半分讥笑。

季独酌心头蓦然一软,袖子拂去,阔步而归。回眸间,大声道来:〃风雅颂的人不能糊里糊涂的死,季独酌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会开得人心恹恹,草草的点了几只白蜡,引亡灵西去。那古铜一生五十二年,膝下无子,平日里又是一幅阴阳怪气的样子,所以死后无人给他披麻戴孝。

季独酌听闻,摇头叹了口气,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思起他当年毕竟曾跟随亡父出入大小战役,便在腰上系了一条白带,算是对死者的一点尊敬。



小豆丁隐约猜测出他心情不好,便端了核桃酥送上来,小小瘦瘦的身子骨,犹如小小的鹿。季独酌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书卷,和蔼的一笑。小豆丁被他笑的头皮发麻,老老实实的靠过来,沏茶磨墨。

季独酌的手却抚上了他垂双髻的头。

有那么一点温暖。

楼主不急不躁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小豆丁坐在季独酌身旁,双腿一盘,伸出八根指头:〃回楼主,豆丁八岁了。〃

〃八岁啊,不小了呢,〃季独酌一拍额头,恍然如梦,〃以前我有个表哥,他八岁那年就离开家了。〃

听到他的话,小豆丁立刻双手抓住季独酌的青袖,大声的说:〃楼主,不要赶我走。〃

〃我没有赶你走。〃季独酌为他捋好鬓角凌乱的发,目光柔柔的看着他,〃只是孩子大了,总要到外面闯荡闯荡长长见识。我这风雅颂虽好,却也不过是尔虞我诈的之地,能教给你的只有不信任。〃

〃楼主也说了这是尔虞我诈之地,我要保护楼主!〃

〃如果真到我自己都保不了护自己的场面,多一个你也不过是送命。〃

〃送命也就送命,豆丁生也好死也好,都要陪着楼主。〃

季独酌的嘴角扬起一点淡淡的笑。



〃你要与他陪葬,只怕你家主人舍不得。〃

阁楼顶层的两个人抬起头,只见江鄂分开珠帘而入,人未到,笑先到。



〃我坟小的很,除了自己外,也只能给你留个位子罢了,〃季独酌脸上的温柔冰消雪散,换了一幅挑衅:〃若要他来陪,只怕一座冢里住不下三个人啊。〃

〃这个好办,正好我也不打算陪你去死,不如把我换成别的孩子。〃江鄂大大方方的坐在他身边,〃一个大人两个孩子,这样的三个人总住得下。〃

季独酌拿起身边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江大侠啊,独酌我对恋童没兴趣。〃

〃唉呀,我倒是忘记了,季公子喜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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