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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沙皇之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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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难、不难。”她头点着,心里却在想胡萝卜的鲜嫩多汁。
            指着舱门的方向,白凯恩的意思浅显易懂;只要她乖乖的服从他所下的指令就有奖赏,反之就皮绷紧点,他会继续找她麻烦。
            白小兔也不算太笨,眼睛一眨地就往外走,没多停留的关上门。
            苦笑不已的凯恩在她一离开立即露出痛苦神色,拉下棉衫检视肩上伤口,有些苦恼它又裂开了,血像漏水的水管沁沁流出。
            他拿了干净的棉布一覆,等出血稍稍凝固再上药。
            “啊!我忘了问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在做的事是什么?”
            全身僵硬,他头也不回的低吼,“出、去——”
            “好啦、好啦!红毛猩猩就是红毛猩猩,脾气真坏。”白小兔嘟嚷的关上舱门。
            凯思绷紧的肌肉微微放松,放在桌上的左手居然有些轻颤,他差点拿起棉布下的枪射杀她。
            “对了,我能问福婶吗?”
            舱门再度被打开,钻进一张可怜兮兮的脸。
            吸了口气,他按住伤口的手不由得一压。“等我把你洗干净放进锅炉里炖煮时,你再来问我。”
            “吓!你不爱护小动物。”残忍。
            砰!又被大力关上。
            伤口缝线整个进开的凯恩没有回过头,背对着门仔细聆听,不希望再有个不请自来的冒失鬼打断他的自我治疗。
            等了许久无一丝动静,他才开始在伤口上消毒、上药,拭净伤处四周的血渍,然后试着缝补挖子弹所留下大约七、八公分长的伤口。
            “对不起,我想我应该知会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颜色会变来变去,一下子是蓝色的,一下子是金色的,像大圣爷的火眼金睛。”
            “大圣爷是谁?”一根针插入肉里,他咬着牙忍住刺骨的疼痛。
            “不会吧!你没看过中国神话故事也该知道齐天大圣孙悟空,电视上有在演嘛!”啊!大猩猩住在丛林里,难怪没知识又没常识。
            “还有呀,你的伤不要用那种烂药啦!好得慢又难闻,试试我捣的药,一帖见效。”
            玉兔捣药捣的可是仙药,凡夫俗子绝没机会用到。
            白小兔像一抹烟的溜掉,动作神速叫人怀疑她是直接用飞的。
            一眨眼的时间她又出现了,不过只是将手伸进舱门将一团黑黑的东西放下,声到人不到以避免他抓狂,所以她没看见倏地转身的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错看了她吗?
            手上的枪上了膛,对准门口。他想他才是那个被愚弄的人。
            倏地,船舱的门又被推开,凯恩的表情变得难看。
            “白小兔,你还想干什么?”
            一只毛茸茸的手推门而入,满脸错愕的盯着正对他胸口的枪双手连忙举高呐——
            “我……我是船长提姆。安赫斯夫,我没有恶意……”
            第四章
            “船医,能不能请问你,嘴碰嘴是什么意思?”
            砰!重物落地声。
            最近船上的医疗室常会发生突如其来的怪声,有时是玻璃瓶坠地,有时是哗啦啦药丸滚动的声音,有时是放屁似的噗哧声。
            不过以桌椅翻动的声响最为厉害,船板为之震动,连门外走动的游客都能感受得到,以为门内有惊人事故传出,不免好奇的探头一望。
            通常他们都会看见一个身穿唐装的可爱女孩,面有不解地坐在船医面前,而在医疗室的人或是船医本人突然掉了东西。
            就像此刻摔成两截的听诊器一样,听筒一端在桌子底下,另一端则因风浪起伏而滚向门边。
            航向公海的豪华大游轮破浪前进,载满一船的新人和赌鬼与深蓝的海洋同行,天海共一色连成一线,气象万千变幻莫澜。
            有人输钱,有人赢钱,有人欢天喜地,有人愁眉苦脸,形形色色的脸谱交织出现代人的缩影,酸甜苦辣涩五味俱全的演绎出人生。
            但最悲惨的不是这些花钱寻欢的大爷,而是一日数次受惊的白袍男子。
            “船医,你要不要紧?”她的问题有那么难吗?怎么每个人都闻之色变。
            新来的船医年纪并不大,大约三十岁左右,是个来自上海的东方人,狭长的风眼往上勾,俗称桃花眼,深受女性的欢迎。
            但他的风眼不像一般细细小小的眯眯眼,一笑就眯成一直线的叫人找不到眼睛的位置,而是亮且有神,近乎杏眼的那种。
            只是眼角上勾把一双大眼拉长了,以东方人的眼光绝对称不上俊帅,可是看久了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不……不要紧,我没事。”又要换一副眼镜了,这是他上船以来损坏的第三副眼镜。
            看着弯曲变形的镜架真是欲哭无泪,多来几次这种无妄之灾,他当船医的薪水恐怕不堪支付。
            “那你趴在地上做什么,寻宝吗?”白小兔弯下身一瞧,不懂他东摸西摸在摸什么。
            不是趴,是跌,受到惊吓。“我在找听诊器,好像掉到……”
            身首分家。
            “你脚底有一个,我帮你把另一个拿回来。”咚咚咚,她一脚前一脚后用跳的。
            “感……感谢你哦!我会好好地安葬它们。”譬如海葬。
            扶着腰撑着桌角起身,年轻的船医苏曼莫可奈何的说道,他想船上多来几个像她一样好学好问的“伤患”,他可以提早申请退休了。
            理由是精神伤害和惊吓过度,相信所有人都会同情他的处境。
            “不用啦!只要你跟我解释嘴碰嘴是什么意思就好,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好苦恼呐!晚上翻来翻去都睡不好。
            砰!又有人跌倒,门外一位绅士打扮的老人家若无其事的起身,拍拍膝盖上的褶痕缓步离开。
            原来不是只有他会被吓到,同病相怜的人还真多。苏曼幸灾乐祸的一瞄眼前女孩。“你不知道?”
            “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吗?我又不是吃饱饭闲着。”她厨房里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忙得不可开交。
            若是—般人用她这种语气询问,人家一定会说傲慢,可是由她说出可知是真的不懂,而且是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前来,让人不好意思拒绝的为她解惑。
            “你应该先去问其他人,他们会给你满意的解答。”就是不要来问他,他不想让别人笑。
            回答得好人家认为是理所当然,因为他的身份是医生,有关“医学”方面的问题理该无所不知,不会被短短的一句话考倒。
            反之大家会嘲笑他医术不佳,连个小问题也无法令人满意,辜负人家对他的信任和爱戴。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船医而不是十项全能的超人,总有力有未及的时候,要求过高他也会负荷不了,像常人一样头晕脑胀。
            尤其是她出现门口的当头,他的血压就会开始升高、额头盗汗、手心发冷,随时随地提防她的惊人之语。
            “我问了呀!但他们只会一直笑。”大概听不懂中文吧!微笑是国际礼仪。
            是他也会笑,如果不是刚好跌下椅子的话。“你跟厨房的福婶不是感情极好,为什么不问她呢?”
            女人的问题山女人回答较妥当。他的心理医生执照是租来的,提供不了心理咨询的服务。
            虽然她还达不到女人的境界,但总有一天会是女人。
            “她在生我气,不肯理我。”而且她也不能问她,不然她会被某个恶劣的大厨断粮。
            苏曼好奇的扬扬眉,很想听听她又令谁成为受害者。“她为什么生你气?”
            “因为我这双手。”她高举光滑柔细的手,上面一颗水泡也没有。
            “手?”咦,好得真快,他的药膏有那么好用吗?待会得查查是哪一个牌子,也许日后用得到。
            其实白小兔除了第一天抹船医给的软膏外,其他时间用的全是自己从蔬菜里调制的特效药,兼具美白、去疤、消肿和生肌护肤的功能,抹上几回就好了。
            兔子有个本能就是受了伤会自己找药来敷,很多的植物内都含有治疗的药性,她闭着眼睛一嗅就能找到所需的材料捣成药。
            若说除了捣蛋外她还有什么才华的话,大概只有熟知药理这项,她擅长捣药。
            “对呀!就是这双手,它让我过得非常幸福。”因它转运,也因它倒楣。
            “幸福?”苏曼从医柜中取出一副新的眼镜戴上,非常不幸福的皱起眉。
            为什么她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前后逻辑不连贯让人一头雾水,手和幸福有何关系?
            也许有病的人是他,应该找个医生来瞧瞧。
            “因为我跟福婶说,大胡子厨师过度奴役我才导致我手受伤,后来知道我骗人的福婶就气得说我不是乖小孩,好几天用她胖胖的屁股对着我。
            “不过呀!我是因祸得福耶!十分幸福的不用再吃油得会让人跌倒的鸡腿。”
            “喔!”原来如此。
            “你不要只是喔嘛!你还没告诉我嘴碰嘴是什么意思。”嗯!他的嘴没有毛,应该不会刺刺的。
            一位年轻少妇走过医疗室门口听到这句话,哎呀一声像闪到腰似的斜着走。
            苏曼干笑的翻翻病历表,假意忙碌,“我很忙,你可不可以等一下再来。”
            “忙?”白小兔看看无人排队等候的四周,问了一句令他差点捏碎眼镜的话。
            “船医,你是不是有痔疮?”
            一支原子笔当场在他指间折成两段,“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有痔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健康得很。苏曼脸上有着温和的笑,但心底可是拼命的呐喊,只差没脱下裤子证明清白。
            “我看你眉头一直皱着,好像在忍耐什么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因为是难言之隐,所以羞于启齿。
            原来你看出来了,可是解读错误。“不,我是牙痛,臼齿发炎。”
            “噢!是牙齿痛呀!你早点说,我这里有药哟!”脆脆脆……她往口袋一摸,拿出一颗很臭的黑药丸,用不知名的叶子包着。
            不过被挤压得有点变形,看起来像捏扁的猫屎。
            “不……不用了,我刚吃过消炎止痛的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苏曼吓得脸微白,背贴着椅子敬谢不敏。
            开玩笑,没病乱吃药还得了,一吃下去说不定没事变有事,医生成病人的反需要救助。
            “没关系啦!中药和西药混着吃不会有冲突,你吃吃看我们祖传的良药,包管你药到命除……”
            “药到命除?!”天呀!她拿他试毒不成?
            白小兔舌一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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