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好不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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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排练的,我们上台先鞠躬,之后各自在舞台的一边演奏。我看到在人群最前排的赵晓霜和秦月,她们拼命喊着我的名字,虽然在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几乎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但是我知道她们是在叫我,即使她们声称是为了看徐彦演出,但是这一刻,我在她们眼中看到的是自己,这就是姐妹。
我冲她们挥挥手,准备开始演奏,眼角无意间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是哥哥和夏琳,我努力告诉自己,他们是同班刚巧站在一起而已。然而,我只顾着想这些,却忽略了哥哥眼中那极力隐忍的愤怒。
天空之城给我的感觉是纯净的,远在天空之上不可触及的纯净好比两个人之间一尘不染的感情,永远的追随和永远的真诚,就像我和哥哥。
下台以后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话,无视姐妹的欢呼,一路朝操场的方向狂奔,我需要冷静。穿过走廊时我被哥哥拦住,我想他应该知道我看到了他们,那样并肩站在一起,那样般配。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要参加演出?那个男生是徐彦吧,你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了?”
“在你和夏琳成为朋友的时候。”
起初我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他,你们为什么会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她为什么要靠你这么近”,可是面对哥哥一连串的质问,我选择这样反驳他。眼中的疑惑代替了哥哥些许的愤怒,对于我的隐瞒,哥哥生气了。
“是她说沈阿姨有东西要我带给妈妈,所以才会出现你看到的那个样子。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是怎么回事了吗?”
在全校同学都在欢呼庆祝的时候,花园里两个迷茫的人互相质问着,这一切在朝着一个危险的方向前进,看着哥哥的眼睛,我差一点就问出口,你是否像我一样煎熬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俩兄妹就快要袒露心声了,只不过…
☆、第十一章
十几年来,我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生气,他的表情像是有谁抢了他最宝贝的东西,会是因为我吗?
听了哥哥的解释,心头的憋闷渐渐淡去,我重新找回理智,和哥哥叙述了参加演出的前因后果。这种情景像极了有矛盾的小情侣,多么的热情有活力,只是,我们是兄妹,那一切就都是错的。
兴许哥哥同我一样,找回理智后感觉刚刚的一切不适合发生在我们之间,回家的途中一路沉默。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哥哥开口打破宁静。
“雨晴,刚刚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凶,你不要在意。”
“哥不用道歉,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发脾气。”
“回家吧。”
回家之后,我和哥哥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
夜幕降临,我坐在窗前凝视城市夜空中稀少的点点星光,回想着今晚的一切。看到她们相互对视微笑的样子,一瞬间有种想要冲到他们面前宣布哥哥的所有权是属于我的。那一刻,我听到内心有个声音在咆哮:季雨晴,承认吧,你爱他,即使知道你爱不起,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夏琳的出现打破了你们之前和谐的局面,你羡慕甚至嫉妒她。另一个声音却在反驳:不,他是哥哥,我爱哥哥没有错。
我双手抱头将脸埋进膝间,内心挣扎时,这是我的习惯动作。此刻,我很害怕看清被压在心底蠢蠢欲动的感情,那是不被接受的,是对人唾弃的,那么的肮脏。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就这样,一面唾弃那份感情,一面又渴望得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顶这两个尤其明显的熊猫眼走出卧室,正巧遇到刚刚起床的哥哥。白色体恤,灰色运动裤,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再想到昨晚使我一夜难眠的原因,突然觉得,那是对他的亵渎。就这样吧,默默的陪伴着,默默的喜欢着,不要嫉妒,不要妄想。
“哥,早。”
“早,没睡好吗?这么没有精神。”
“没有啦,快要考试了,挺担心的。”
“这样,这几天我帮你复习下。”
“好。”
如果是从前,我或许会因为可以和哥哥单独相处而开心的跳起来,现在,我胆怯了,我怕靠太近了会离不开。
“小晴晴,你昨天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跑了?我和月找了你好久。”
“对啊雨晴,我们很担心你的,看你这一脸憔悴的样子,发生什么了?”
早就想到会被这两个追问昨天跑掉的事情,上学的路上我想了各种理由。
“没什么,我…我演出的时候突然肚子不舒服,急着去洗手间,回来找不到你们两个,我就回家了。”我找了一个最烂的理由。
“这样啊,吓死我们了,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呢,好点了吗?”
“恩,好多了。”
“看你这虚弱的样子,中午霜姐请你吃大餐好好补补!”
“霜姐万岁!”秦月拍手欢呼。
一天郁闷的心情在看到好友的紧张和笑脸后驱散不少,我或许不该奢求更多,爱我的爸妈,体贴的姐妹,还有那么优秀的哥哥,我该知足。可是,我错了,那被我压制的感情比想象中热烈,灼烧着我的心。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
又是一个周末,一早就来了不速之客,注定是不平静的。
“阿姨,宇轩在吗,我想问他借下东西。”
“琳琳啊,宇轩在家,快进屋来。”
“妈妈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来看您,让我给您带个好呢!”
“也给你妈妈问好,看这孩子,就是懂事!雨晴宇轩啊,快出来,琳琳来了。”
夏琳?她怎么又来了。上个月不是才来家里吃过饭,还真是不见外。本就不待见她,我干脆忽略了妈妈的吆喝,转眼想到她可能是来找哥哥的,终于还会硬着头皮出门打招呼。
“你们聊,我去做菜,琳琳中午不走了留下吃午饭哈,下午让宇轩带你去周围转转。雨晴过来帮忙。”妈妈一边热情一边不忘支开我。
“阿姨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不行,听阿姨的,留下吃饭,不然阿姨生气了。”妈妈着实是喜欢夏琳的,就连秦月和赵晓霜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跟阿姨客气。雨晴,来,帮忙。”
我在厨房帮妈妈洗菜,爸爸出门,客厅只剩下哥哥和夏琳。眼神时不时的望向客厅的方向,手下的动作木呐的进行着,心中压抑的情绪翻江倒海。她为什么要出现,打破我和谐的生活,搅乱平静的心。夏琳的主动,妈妈不遗余力的撮合,哥,你会动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咕噜咕噜,雨晴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这章内心活动描写比较多。
婉婉独生子女一枚,没有哥哥,不晓得对哥哥应该是一种什么感情,不知道写的是不是到位,欢迎小伙伴们提建议哦。
关于宇轩的反应,由于是第一人称,所以没有过多的描写。
大家想不想听听看宇轩心里的声音呢?
如果大家要求,婉婉可以附赠宇轩番外一章的说。
介里婉婉,谢谢小伙伴的支持!
☆、第十二章
我曾以为哥哥对我的感情与我是相同的,两人单独相处时那种微妙的感觉不是我的错觉,然而,当一切被摊在太阳下,我才知道我以为只是我以为,仅此而已。
在妈妈的邀请下,夏琳留下吃了午饭。妈妈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从菜到汤,从荤到素再到甜点,一应俱全。饭桌上,妈妈夏琳热情的寒暄着。
“来,琳琳,尝尝这个,这可是阿姨的拿手菜。”妈妈夹着一块糖醋小排放进夏琳的碗里。其实,这也是我最爱吃的。
“嗯,味道真的很棒呢,不亚于饭店的厨师哦。”嘴巴依旧那么甜。
“琳琳就是会说话。”妈妈很受用。
“哪有,我是说真的。”
“宇轩,快给琳琳夹菜啊!”
妈妈不会忘记留下夏琳吃饭的原因是为了撮合她和哥哥。我低头默默的扒着米饭,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此刻的我像是一个陪衬,正当我想着要不要临阵脱逃时,一双筷子夹着我最爱吃的菜出现在眼前,是哥哥。也许是孪生兄妹的原因,哥哥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我情绪的变化。
“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是啊,雨晴最近是怎么了,吃这么少?”
“胃口不是很好。”我轻描淡写的搪塞着。
“那就吃些清淡的。”哥哥说。
“宇轩,一会吃完饭你把琳琳送回家。”
“雨晴也一起吧,走一走有助于消化。”
“雨晴还要帮我打扫卫生呢,你自己去送听话。”此刻陷入尴尬的局面,妈妈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夏琳身上,看样子,哥哥似乎不懂妈妈的用心良苦。现在,我应该说什么呢?妈妈是不会让我跟去的,而我,也不想跟去,我不愿看到夏琳□□裸的眼神,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哥,我不去了,下午我还有事。”
吃过饭就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直到听见夏琳和妈妈道别,我才打开房门。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是那么的刺眼,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耳边是妈妈喋喋不休的碎碎念:
“雨晴啊,你看妈妈眼光不错把,这小姑娘又懂事又漂亮,和你哥哥简直是绝配。哎呀,等什么时候你们都结婚了,妈妈也算安心咯!你说,宇轩喜不喜欢琳琳呢?看他那个样子,也没有很排斥,我看有戏。雨晴?你怎么也不回应我呢?喂!你跑去哪里啊?”
终于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刺激,我跑了出去。我需要安静,需要呼吸新的空气,我讨厌客厅里有夏琳的味道。
一个人晃在街上,脑子里一片浆糊,迷迷糊糊走到了搬家前居住小区的花园。花园中有一架用木头做的简易秋千。记得小时候,每次因为调皮或者成绩不好被妈妈骂哭,我都会跑来这里,而哥哥总会在这里找到我,拉着我的手带我回家。形形□□的人从面前的小路走过,一对年迈的老人,互相扶持地走着,那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在诉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为什么不回家?”天色渐渐暗下去,我终于等来了他。哥,你会是那个执我之手到白头的人吗?
“我想你来找我,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我。”就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你都会找到我。
“小时候你只要不高兴就会跑来这里,我一直都记得。很晚了,我们回家。”哥哥拉起我的手,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这一刻,我再也不想忍耐,无论结果如何,我只想让他知道,他是那个被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从后面抱紧哥哥的腰,我听得到他的心跳,那么强劲有力,
“哥,我可以爱你吗?”
终于说出口,我受够了这样默默的承受。
“妹妹当然要爱哥哥。”明显的,哥哥愣了几秒,可答案却不是我想听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样的。”
“雨晴,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爱不是依赖。”
“我懂的!我不希望你身边有别的女生,我讨厌他们写情书给你,我不喜欢夏琳靠你太近,不喜欢你对她笑!我喜欢你!我知道这就是爱!”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这不是!打住这个念头,你要知道我们是兄妹,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哥哥挣开我的怀抱,严肃地看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想在你身边,我们不结婚不要小孩,没有人会知道的!”
“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爱你!”
“你闭嘴!我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