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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必须有一样是出色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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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个故事的结尾深深地感动着。我曾问那个女孩是什么力量让她在心灰意冷的情况下重新拥抱生活,并为自己赢得了一片更广阔的天空?
女孩笑笑,说:“秘密全在那两个小坛子里。”
在我再三的恳求下,老中医允许我打开坛子。那一刻,我的心狂跳不止,曾一直迷惑我们的神秘的坛子,能治疗百病的处方,今天终于有幸目睹了。
我如同一位虔诚的膜拜者,轻轻地打开第一个坛子。坛子似乎空无一物,将坛子倒过来,竟掉下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我好奇地展开,上面是一句话:
人世间,最有效的处方就是——爱。
灵魂不禁一抖,我们都在寻找治疗百病的良药,却忘了,给一个人爱,这比给他什么都有作用。
我急不可待地打开第二个坛子,里面仍是一张纸条,我想不到给病人一帖爱的药方,还会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更胜一筹。
纸条上写着:如果还不奏效,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剂量再加大一倍。
那一刻,我的心呵,在两张小纸条上滚了又滚。回头,那女孩正在冲我笑,很好看很好看的月牙眉。

光明草

他的身世很凄苦,母亲双目失明且伴有轻微的精神病,自己又是一个不明来历的私生子。为此,他常常觉得低人一等而郁郁寡欢。
他不明白,为什么天下所有的不幸与耻辱都降临在自己身上。失明的母亲偶尔疯疯癫癫地满村跑,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时,他就吓得躲在一边不敢面对那些只顾凑热闹对母亲指指点点的左邻右舍。
童年,少年就是在这样一种惊恐中长大的。
虽然惊恐那些嘲笑的面孔和鄙夷的目光。但想像着当年母亲不顾外公以断绝父女关系相威胁执意要生下自己的情景时,他便默默承受了一切,发愤读书。
后来他如愿考上了大学,留在了省城工作。他认识了很多人,接触了很多事,他便小心翼翼地把敏感的心藏得更深了,从不轻易在同学和同事面前谈自己的身世。
他很少回家,但时常会收到母亲托人写的信。让他欣慰的是母亲的病已不经常发作了,而且气色也好多了,这是帮母亲写信的小学女教师在信末注明的。
那一年,他谈了一个女朋友,两个人商量着结婚的事。女孩要求他带她回家一趟,这是习俗,儿媳妇只有得到婆婆的认可,才算数的。他怕女孩因为自己身世而逃之夭夭,便找出百般理由搪塞,最后女孩终于同意先登记等到国庆节放了假再回家办个简单的酒席。他认为到那时她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无可奈何,然后自己再找机会告诉她一切。
虽然,他觉得自己很卑鄙,但他实在太爱她,怕失去她。他喜欢看她大而明亮的眼睛。
他斟词酌句,写了封信回家,自己的婚姻大事总该告诉母亲一声。信寄出后,他的心反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责怪自己的不孝不敬。再有一天,他们就要去民政局登记了。可半个月没见到母亲的信,他开始莫名地慌恐起来,对自己的决定后悔不迭。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他特意打扮了一番,但心仍空荡荡的,怅然若失。窗外的天空云白风清,他想自己应该有一个好心情,就把烦恼暂且抛开,牵着女友的手,走出了单位的大门。
在过一个道口时,他正搂着女友的腰,心里甜蜜蜜的。突然,“嘎”的一声,一辆轿车刹车后在惯性的作用下轻轻地撞在他的腿上,他被撞倒在地,禁不住“噢”的一声,很轻,很沉。他怕女友担心,便强作笑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他不想因为这次意外而节外生枝。女友嘤嘤而泣,蹲下身,摸着他的腿左看右看。
他感动得无以复加,腿虽痛,心里却是幸福的。这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娃,你咋样了?”他的心抽动了一下,急忙回过头,他看见,在车来车往的街道另一边,母亲正踉踉跄跄地向他跑来。刹车声,埋怨声,叫骂声此起彼伏。那一刻,他的世界却一片寂静,寂静里传来母亲急密如雨的脚步声。有几辆车甚至从她旁边擦身而过,她却全然不顾,奔了过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向母亲跑去。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那位小学女教师。女教师惊魂未定地跟了过来,额头沁出了汗珠:“可把我吓坏了,您老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冷不丁地冲了出去?”
女孩睁大眼睛,目瞪口呆,她被刚刚发生的一切震住了。
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中传出了一声声惊叹:真是个奇迹,她一个盲人能毫发未伤地跑过马路!他赶紧地拉着母亲和女友逃出了人群。
这时他才发现母亲的嘴唇开始打起哆嗦,手不停地摸索着他的脸,他的身体:“没事吧,娃,真的没事?”
女教师按捺不住好奇:“大娘,我们站在那儿等了好久,我都没看见钟华,您怎么‘看见’了呢?”
母亲笑了笑,“我不是‘看’,我怎么能看呢,我是靠我这双耳朵。”
“您的耳朵?”这是女孩对他母亲说的第一句话。他连忙拉过女友的手,放在母亲的手上。“娘,这是我女朋……不,我媳妇。”母亲的脸上掠起了红云,喜极而泣。“闺女,让我看看你。”说着,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在她的脸上细致地摸索着,“真俊。”
“妈……”她很大方地叫了一声,他的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他没有想到女友不但没有嫌弃之意,反而亲切地与母亲握手谈笑。
“华子一定很喜欢你,他常在信中夸你哩。”母亲爬满皱纹的脸上绽开了花,“闺女,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用耳朵能认出华子吗,我告诉你吧,我不是一个好母亲,让华子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所以不论小时候他跌倒,还是被镰刀割破了手指,他从不大声地发出声音,而是‘噢’的一声,闷闷的。他是怕我担心,这是别的孩子没有的,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体贴我了。所以刚才我听到刹车声后又听到那一声沉重的‘噢’,我就知道这是我的华子。他在你面前,一定也不会喊疼的,因为——他怕你担心。”
她早已泪盈于睫,喃喃地问他:“这么好的母亲为什么不早点让我见见?我终于知道,在母亲的词典里,没有奇迹。”
他哑口无言。这时,母亲从女教师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一把青草。那是他家乡的一种无名山草,细长细长的,浑身长着毛茸茸的小刺,据说,这种草很苦,连牛都躲它远远的。所以村里人叫它“牛不理”。
他正不知所措,母亲把他拉向一边,低声说:“娃呀,我听村里人说,吃了这种草,你生的孩子才可以看见阳光,不会像我瞎一辈子。”他正要埋怨母亲怎么这样天真轻信别人的胡言时,女教师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他把话咽了回去。母亲仍附耳低语:“今晚你就吃了这把草,别洗,也别煮熟,只能生吃,而且要晚上12点,整12点,别早也别晚,吃完了才可以和你媳妇睡觉……”
他感到好笑,但仍点点头,把草偷偷装进口袋里。
他开始忙着办理登记的手续。这期间,女教师告诉了他关于那把青草的故事。
原来,他母亲在收到那封信后,兴奋地挨家挨户报喜。村里常拿母亲开玩笑的孙二牛便逗母亲说:“是喜事啊,不过您老得小心华子那小子再生个瞎儿子,瞎闺女什么的……”末了,还告诉母亲一个“祖传秘方”:一天早晚上山各采一片叶数相同的“牛不理”,清晨要带露珠的,傍晚要刚刚被牛踩过的,这样连采9天,行房的那晚整12点不洗不煮生吃。
母亲信以为真,便满山跑,村里人以为她又犯病了。可采到这样的草简直比登天还难。不是没有露珠的,就是找不到被牛踩过的,即使找到了叶数也不一定相同。有一天傍晚母亲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被牛刚刚踩过的草,惊慌失措地连跑了几个山头,最后还是好心的女教师偷偷从村民那里借来一头牛才解了母亲的心头之忧……
知道了这一切,他开始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悲,女朋友在面对这样一位母亲时没有一点惊讶或鄙夷,自己反而以此为耻简直是大逆不道。
晚饭时,他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庆贺。酒过三巡已是深夜,母亲念叨着:“娃呀,莫喝多了酒,忘了吃草,12点,不洗不煮……”
吃草?除了母亲、女教师和他,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对他母亲颠三倒四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在别人的询问下,他不知如何回答。
母亲又发话了:“那草呢,可别弄丢了?”
“没丢,没丢。”说着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了母亲辛辛苦苦整整采了9天又随母亲辗转了一天一夜的路途才到达他手中的这把草。
他知道,那不是一把普通的草,那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所有的爱与呵护,也是一个母亲心中的希望与光明,所以当女友好奇地问他草的名字时,他看着母亲没有一丝光泽的眼睛,说:“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光明草’。”

钟摆摆一下是多长时间

把书包往家一扔,我就像箭一样地射出了家门。父亲在身后喊我,我知道他又会问我今年寒假的作业以及个人学习的安排情况。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学习要有争分夺秒的劲头,你现在多用功一秒钟,将来就会早成功一秒钟。
我常跟父亲对着干,于是装作没听见似的,任他的喊声在漫天的雪花中远了又远。没有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没有上课的铃声催命鬼似的催个不停,我和几个约好的同学一起钻进游戏厅。在刀光剑影的游戏世界里物我两忘,哪里还顾得上父亲的“谆谆教诲”。父亲对我虽然严厉,除了会苦口婆心地说两句外还算是“心慈手软”。
父亲照旧每天在我跑出去时说早点回来,还有作业要写;我照旧每天和同学泡游戏厅,玩得不亦乐乎。我知道,我的家境不富裕,可还好,这半年我把零花钱都省了下来,足够我逍遥一段时间了。
大年三十,早上一起来我就觉得魂不守舍的。因为昨天游戏厅老板告诉我们说,今天不开业。我无所事事,母亲一个人在忙活准备这一天的饭菜,父亲就与我拉起家常,我故左而言他。“你们现在十四五岁的孩子怎么个个不喜欢过年了,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谢天谢地,父亲没有提那些老生常谈的话题。“过年都是小孩的事,我们都是男子汉了。”父亲笑笑:“儿子真是长大了,我像你这么大时,还在满街跑着打雪仗呢。”父亲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我一个人看着动画片《西游记》。
晚上十一点半多钟,父亲拖着我和他一起准备鞭炮。我对放鞭炮一点也不感兴趣,可每年父亲总是非要我亲手点火。我嘟囔着:我们多亏住在郊区,城里早不准燃放鞭炮了,说归说,还是跟着父亲去了院子里。整好鞭炮,父亲让我跟他进屋,一脸的严肃表情,不知父亲又要跟我摊什么牌?
“你放假半个多月了是吧?”父亲很温和地问。怪不得父亲一整天只字不提,我还以为看在过年喜庆的分上就放我一马呢。“你刚才说你都是男子汉了,很好,我想你也真的不小了,该知道人生的路怎样走是吧?”我把头低下。“我不跟你说大道理了,不讲什么时间是一秒一秒积出来的,成绩是一分一分去争取的。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钟摆摆一下是多长时间?”当然是一秒了,问题也太小儿科了吧!父亲对我不屑的表情置之不理,一个人看着墙上那个老挂钟。父亲常对着它入神,我真搞不明白,那么旧的几乎没人用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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