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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与神对话-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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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爱你”这句话。 
没错,以及“我爱你”这句话。人们会说这句话,但许多人不知道爱另一个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们了解需要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要些东西的意思,甚至愿意给些什么去回报他们需要和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了解真的去爱,真正去爱的意思。 
“爱”这个字,及“我爱你”这句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挑战,是个真正的难题。 
当然,包括我在内。当涉及爱时,我的人生就是个灭难。我不了解完全的去爱是什么意思,而我猜我现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说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无法去实践它们。有什么人能真的去爱,而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吗?人类真能做到那样吗? 
有的人可以,并且曾做到过。 
这些人被称为大师。 
哦,我并不是一位大师,就此或任何其他的标准而言。 
你是大师!你们全是!只不过你们没经验到那点。然而你已正在经验大师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我真希望我能相信这些。 
我也一样。 
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关爱的事。我原以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对那点的一个展示。而你在这儿也才刚对我证明了我还没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谈着一项不错的运动比赛,但我却并非你会称为的一个冠军选手。 
在我之前所谈过的叙述里,我还没谈到我的重要关系和我的婚姻,因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伤害方式所触及的人的隐私。我一直将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个人的放浪里。但我可概括的说,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伤害另一个人(除了在身体上的伤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爱情关系里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任何错误,我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每样自私、迟钝、不体贴的事,我都做过了。 
当二十一岁时,我第一次结婚。当然,我当时认为自己已是个长大了的男人,了解关于爱所该了解的一切。,但我什么也不了解。关于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关于爱,我什么也不知。 
那个不幸嫁给我的女人,以为她找到了一个自信心强、敏感、会关怀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却是个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强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已的父亲一样,假设他是老板,那他就是借由使别人看来渺小来膨胀自己。 
我们婚后不久便迁到南方去小住了一会儿,然后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该地的文化生活,他们的球队,并且帮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园戏院安排第一个演出。我是创作艺术之玛利兰厅的创立者之一,并且也是构思与协调那儿的第一个艺术节的小团体的一员。 
不过,在我的全职工作和其他的“义务”之间,整年中,我一周总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边。在我的世界里,“爱”意指“供给”,以及愿意去做为了达成那个所需的不论什么。我是有那个意愿的,从来没有人需要说服我关于我的责任。然而我以为它们是以我的皮包开始和结束的——因为那仿佛也是我父亲开始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只有在后来,当我更年长些时,我才能承认和感激我父亲是比我所认为的提供了更多,如缝睡衣(他用缝纫机的灵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苹果派(世上最好的)、带我去露营(当我们加入幼童军时,他几成一个小队领导人)、开车载我去加拿大钓鱼,以及远征到华府和其他地方、教我摄影和打字,我还可以继续的列举下去。 
从我父亲那儿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语言或身体上爱的表示。他根本从没说过“我爱你”,而实际的身体接触更是没听说过,除了在圣诞节和生日,当妈妈教我们在收到我们那些很棒的礼物之后,要“去给你们的父亲一个拥抱”时。但我们都是尽快的做了。那是种草草了事的亲近。 
对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权威源头。妈则是爱的源头。 
爸下诏书和决定,他对权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断且暴虐的;而妈是慈悲、好心和宽容的声音。我们到她那儿求她帮我们绕过爸的规矩和禁制,或令他改变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俩一同将黑脸白脸的游戏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与五○年代,这是个相当典型的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过在六○年代承继了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经常告诉我的孩子们我爱他们,并且只要我在他们身边时,常常对他们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没那么常常的在他们身边罢了。 
在我被给予的模型里,“与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则是该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与其他的女人调情,最后,还发展出一次羽毛已丰的外遇。那导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结束,而转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对我的行事方式从未感觉骄傲,而我深深的罪恶感只经由岁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为她一直是个仁慈的人,所以我们多年来仍保持着友谊。但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她,我真的希望有个什么办法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或至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败又导致了第三次——但那终究也失败了。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保住一份关系,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给予。我总有一种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虽然我想并非有意识的),认为关系的存在只是为了带给我享乐和方便,而挑战则如何在尽可能不放弃我自己的情况下,继续维持它们。 
事实上,这也就是浪漫关系对我而言的感觉:要求我放弃自己的点点滴滴,直到我几乎消失不见为止。我不想要那样,然而没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仿佛不知如何才能快乐。所以,问题永远是,我愿意“出卖”自己多少,以便在生活中有一个爱的永恒来源、伴侣和情爱“指性”。如我说过的,我对此一点都不自豪。在这儿我只是试图要弄清楚。我的朋友玛丽·曼宁·摩里赛牧师,奥立冈州威尔森维尔的“丰富生命中心”创办人,称我是一个“复原中的男人”。(译注:幽默语,平常多用来形容一个复原中的醉鬼等。) 
直到我的第三次婚姻也结束时,我想我已不会再结婚了。但事实上,在我能让一个长期关系成功之前,我实际上又重蹈了两次覆辙。在这过程当中,我又生了七个小孩——有四个是与我和她有长期关系却没结为夫妇的女人所生的。 
如果说我做事不负责任,我想那已是最仁慈的说法了。然而在我的每个例子里,我其实都很骄傲的认为这终于是能继续维持下去的关系了,因我都在尽可能的让它成功。但现在我就当时自己对爱真正是什么的完全误解而言,我明白当时那些全是空话。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说,我那些行为只是表现在那些关系中而已,但其实那只说对了一半。因为一路走来,在半途中,我又与其他的女人缠上,做出了同样不成熟和自私的行为。 
虽然现在我已完全了解,在这些事情里,没有受害者,也没有坏人,所有的人生经验都是共同创造的。但我承认在这些剧情里,我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看见自己花了三十年才打破的模式,是我所不愿意试图以新时代的格言去加以遮掩的罪恶事实。 
所以当我坐四望五,仍发现自已是孤单一人时也就不足为奇了。并且,如我先前说过的,我的事业和健康也不比我的爱情生活状况好多少。因此你可以想像当我眼看着五十大关渐渐接近时我的无望感了。这也就是在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某个半夜,当我从彻底绝望中醒来,而给神写了一封泻愤信时事情的状况。 
我真的无法告诉你,神回答了对我有多大的意义。 
那对我也有很大的意义。 
但我常常自忖,这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配。 
每个人都配与神交谈!那就是整个意义之所在!然而我无法借由“对唱诗班宣讲”来表明那个意义。 
好吧,但为什么是我呢?还有许多过着不是那么完美生活的人。为什么选我?那就是许多人问的问题:“尼尔,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神一直都在跟每个人说话。所以问题并非神跟谁说话?问题是,谁在听? 
好极了。那是个绝佳的回答。 
应该是的。是你把它给我的。但现在我必须请你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我如何能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的经验?我如何能采取全然去爱、似神般的态度? 
全然去爱就是完全自然。爱是很自然的事。它并非正常,而是很自然。 
请再解释一下那个区别。 
“正常”是用来说明寻常、普通、前后一致的事。“自然”则是用来指明一个东西的基本性质。做为一个人,你的本性是去爱,爱每个人和每样东西,虽然你那样做并不是正常。 
为什么? 
因为你在世上过活的方式里,你曾被教导该违反你的本性去做——不要自然。 
那又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被那样教导? 
因为你们认为自然的自己是坏的、邪恶的,是必须驯服、压制、抑制的。所以你们要求你们的族类去表现并附从那不自然的“正常”行为。而“自然”就是有罪、放纵,甚至是危险的邪恶。即使让你自己以“自然”的状态被看到,据说也是有罪的。 
到今日那还是真的。某些杂志仍被有的人认为是“龌龊”的。天体日光浴被许多人指为是“逸出正轨”。一般而言,luoti(被禁止)是该避免的,甚至在自己家里或在后院luoti(被禁止)走动的人,也常被称为是“反常的”。 
而它远远超过了暴露我们的“(禁止)”。在有些文化里,我们甚至不准女人露出她的面孔,她的手腕或她的脚跟。 
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看过一对真正吸引人的女人脚跟,你就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认为他们是必须不让众人的眼睛看到的。因为他们是非常的具挑逗性,甚至引人瑕思。 
好吧,我是在开玩笑的。但在有些家里和在有些文化里,几乎都是那么压抑的。 
而那还不是你们许多人曾打压的你们存在之唯一自然面向。你们曾劝阻人说实话,纵使对你们而言说实话是非常自然的。你们曾劝阻人对宇宙的基本信任,虽然对你们来说有那些信任是非常自然的。你们曾劝阻唱歌、跳舞、欢呼和庆祝,虽然你身体里每根骨头都极渴望暴出你是谁的纯粹神奇! 
你做过所有的这些事,因为你害怕如果你对自然倾向“认输”,你就会受伤害;而如果你对自然的愉悦认输,你就会伤害自己和别人。你带着这恐惧,因为你持有对人类的一个发起思维(SponsonringThought),它说你们族类基本上是邪恶的。你想象你是“生于罪中”,而你的本性是坏的。 
这是你曾对自己所做的最重要的决定。而你既然你创造了自己的实相,那它就是你实现了的决定。为了不令自己是错的,你曾费尽力气使自己是对的。你的人生显示给你看,关于这个你是对的,所以你采用这个做为你的文化故事。你说,事情本来就是如此,而借由继续的说这话,你使它成真了。 
除非你改变你的故事,改变你对你是谁以及你们做为一个种族,一个族类,你们是怎么回事的观念,否则你永远无法全然去爱,因为你甚至无法全然去爱你自己。 
要全然去爱的第一步。你必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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