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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早餐b-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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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重新开始,我为什么不好好地制造相处愉快的机会?

    想着想着,我泛起了笑容,Sake看见我笑,他似乎也就心宽了。

    我告诉自己,放下一切妒忘,他爱着的,是我。

    无惊无险,我们又过了一天。

    在假期的第四天,我们去了跳蚤市场,我买了一条手工很精巧的刺绣披肩,所以开心得很。然后我们商量晚上的节目,我提议去看一场法国电影。

    Sake也说好,然后我们买票去,继而去吃一个轻巧的晚餐。

    就在晚餐时,Sake开始说不舒服。

    我很慌张:“你没大碍吧?”

    他护着肚子。“大概是肠胃不适。”

    “我们回酒店好了。”我说。

    “不不不,既然买了戏票,你去看戏好了,我一个人回酒店可以的了。”

    一番挣持后,我让他回酒店去。而我自己则依他所说,独自去看电影。

    与巴黎人一起看法国电影,起初觉得很有风味,后来就变得不是味儿了,我的法文没有我想像中的好。

    也挂念起Sake来,不知他的肚子好了没有??于是就在戏播到一半的时候,我从戏院走出来。在街外买了朱古力薄饼,我边吃边行,巴黎晚上很热闹,我决定徒步行一个地铁车站的路程然后再搭地铁回酒店。

    路边的巨型广告柱上,我再看见Sabrina的海报,一路上满满地张贴着,似乎上演的地点就在附近的样子。薄饼的朱古力味比我想像中要浓很多,我咳了两声。

    而就在我垂头倚着广告柱咳嗽时,我看到一件熟悉的大衣在我眼前掠过,连忙抬眼一看,那居然是Sake。

    他不是该留在酒店的吗?他在这里干吗?

    我朝他走出来的方向一望,那边有张大大的广告牌,写着Sabrina。我明白了,那就是上演这出舞台剧的场地。

    Sake去看过。

    他是临时决定去看,抑或……

    心里禁不住涌起了一阵纳闷。

    我故意在街上绕多两个圈才回去。酒店房间内,他穿着浴袍躺在床中央看电视。“回来了吗?电影好看吗?”

    “嗯,不过因为我的法文不够好,看不完一整场。你呢?你休息够了吗?”

    “睡了两小时,好得多了。”他说的时候一脸自然。

    我的心一凉,他说谎。

    “你没出去吧,外面很冷哟。”我要证实他真是在说谎。

    “没有。肚子不舒畅,出去干什么。”

    我皱起眉头。

    “你去洗个澡,然后我们抱着聊天。”他说。

    我应了一声,走进浴室。他究竟在干什么?

    我开了水喉,用水泼了泼脸,还是决定出去问他。我站到他面前,说:“为什么你要欺骗我?”

    他不肯承认:“你说什么?”

    “你去看了那出《Sabrina》。”

    他没作声,望着我。

    他不狡辩,我反而冷静下来。“我看到你在那个舞台剧表演场地附近走过。但你又不认曾经外出。”

    “是的,我去看了。”他承认。

    “好不好看?”我问。

    “不好看,”他说。“不是我要的Sabrina。”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却是一贯平静的表情。

    “我不相信你在这儿可以看到你的前妻。”我说,坐到沙发上,刹那间,有点天旋地转。

    “所以我说不好看。”他再说一遍。

    我咬了咬牙。“想不到她跟到巴黎来了。”我抬起头来。“你与她曾经在这儿留下过很美好的片段吧!”

    “我与她在这个城市度蜜月。”

    我仰脸叹了口气。我抓住我左边胸膛,它在痛。

    “你说过我们要重新开始。”我望着他。

    他却由始至终没望过我。

    “我正在努力。”他说。

    “可有成绩?”我问。

    他老实说出来。“很困难。”

    我双手掩住脸,怎会如此的?

    “阿彗,对不起。既然是你先把事情说起来,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仍然是爱着她的。昨天我在街上看见她的名字,一整夜满脑子都是她。我相信,今生今世,我也不可能忘记她。我答应过你的事,对不起,恕我难做到。”

    他终于望向我了,在肯定了Sabrina是永远不可被取替之后,他才肯望过来。我的心很痛很痛。“你有没有爱过我?”忍不住,我还是问了。

    他想了想。“我不知道。”

    我抱住自己,我是自取其辱。

    “对不起,阿彗,我曾经以为我下半生可以就此与你一起。我真的真心以为过。”

    我点头,我是明白的。大概,我是明白的。

    忽然,我冷笑起来。“爱得这样深,真辛苦了你。”

    他没回应。

    “与鬼魂谈恋爱的男人,我还是头一回碰见。”

    他依然没说话。

    “你这算是什么?她可能已转世投胎做人了!她有她新的生命新的缘分!她已与你无关了!”“对不起。”他只是这一句。

    由始至终,也是我在沙发上他在床上。这一次,他没有安慰我,没有挽留我,他要我走。

    这是我最后的问题:“你对我说过的所有承诺,所有充满爱意的话,根本不是与我说的。”

    他没作声。那,即是我说对了。

    我打开房门,往走廊走去。

    巴黎,是他与她度蜜月的地方。他们爱得很深很深,这个城市,每一方寸也充满着他与她的爱意。

    所以,我讨厌这城市。讨厌得要死。

    我跑到大街上。“讨厌!讨厌!”我叫我跺地,身边擦过的人卑视地朝我望过来。

    对面街有电话亭,我要提早返回香港。我致电航空公司,确定明天的航班。

    然后,突然的,我想听听简文瀚的声音,我知道他会安慰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我这边,我是知道的。

    香港那边大概还未天亮。“喂--”是文瀚,他有那沙哑的、未睡醒的声音。

    “我是阿彗。”

    一开口,我的眼泪便涌了出来。刚才对着Sake,我明明没有哭。

    “你在哪里?”他问。

    “文瀚!”我哽咽。

    “发生了什么事?”他显得很担心。

    本来想告诉他Sake对我说的那番话,然而,说出口来却变成了:“那时候你答应与我到欧洲度蜜月是真的吗?”

    “真的。”他没加考虑。

    我吸了口气,再问:“我们将来的孩子,都以D字作英文名字的开首?”

    “是的。”

    “你对我是真的吗?”

    “是的。”

    “那么,”我已流满一脸的泪。“你要等我回来。”

    是的,我要回去了,那里有一个对我一直很真很真的男人。

    今天晚上约了简文瀚和他的父母、兄弟姊妹吃饭,今天是他爸爸的寿辰。

    只是简单的寿宴,我例牌地买了个金牌,恭祝他老人家健康长寿。他笑得合不拢嘴,文瀚的妈妈则说想快点喝新抱茶。

    他们毫无困难地重新接受我,这年头的父母开明得很。

    真的好像任何困难也没有。简文瀚也似乎真的变了很多,他甚至很接受Luna,不介意与我和Luna一起shopping、喝下午茶、看电影,从前他介意得要死。

    我很愉快,与他重新开始,比我想像中容易。

    我告诉Luna在法国发生了的事,她终于也赞成我离开Sake,重投简文瀚怀抱,“最紧要是那男人爱你。”她说。我点点头,何尝不明白?

    反应最大的要算是Kelvin。

    他说:“为什么会选择姓简的?”

    “他一直都很爱我,对我不离不弃,我又那么的信任他。”我说。

    他沮丧起来:“你知道,我也一直很爱你的。”

    “Kelvin--”

    “你为什么还不选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也不选我!”他目露凶光。

    “就是你这种脾性,令我不能爱上你。你对我好,是有条件的。”我也不怕照直说。

    “那是我应得的!”

    “Kelvin,”我沉住气:“我们是朋友。”

    “你这是在小看我。”他竟然这样说。

    “我们一向是好朋友!”

    “我不想只做朋友!”

    “别野蛮。”我开始讶异了……这个男人。

    他拉长了脸孔,不说话。我看着他,也只好不说话。

    半晌后他说:“如果我们做不成情侣,我也不想再做朋友。”

    “不要这样。”我恳求。

    他抬起头来:“你选择吧。”

    “我们一直是好朋友。”我只能说出这一句。

    于是,他便站起来,这样对我说:“那么,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当作没认识过好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

    “我不稀罕你这个女人。”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就那样,Kelvin离开了我,留下我在咖啡室之内。

    我呆了半晌,然后忍不住致电Luna,她听后也感到啼笑皆非。

    我从此失去了一个亲密的朋友,他那么有恒心,也那么坚持,这三年来,也真辛苦了他。

    怀着可笑又可惜的心情与简文瀚约会,我把事件的前因后果告诉他,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忽然,我想起了珀月,不知她可好?简文瀚一直没有说起她,我也一直没有问。

    “珀月呢?这半个月来,你没有提起过她。”

    他喝了口酒,大概有点难以开口。“她辞了职。”

    “我过意不去。”我是真心的。

    “她会明白。”他说,没有望我。

    “她在香港?”我问。

    “她正在找工作。”简文瀚说:“我与她协议,半年之内不会找对方。”

    说起珀月,我与他都心情大跌,不用说出来,也明白,我们对不起她。我知道,我与简文瀚的重新开始,将会有很长很长的内咎阶段。这件事,我很难这么快便看得开。

    相信只有Luna才会这么想:“爱情是自私的嘛,不是你便是她,一定要赶尽杀绝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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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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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作声。

    “那个珀月那时候不也是把简文瀚抢走?”

    “她没有。那时候我和他已分了手。现在,是我抢走了简文瀚。”

    “这不叫抢!这叫做缘分。”

    是吗?

    “我与我男朋友那些女人,便是抢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外面收起了个选美季军。”Luna苦着口脸说。

    “你查出来的?”

    她摇了摇头。“他告诉我的。”

    这就形势不妙了。我安慰她:“那些女孩子没内涵,他很快便会厌弃她。”

    她一脸苦恼。“我要用尽一切办法赢他回来!”

    “Luna。”我担心起来。

    “除了他太太外,他只能有我!”

    我告诉简文瀚Luna的烦恼,本是想他以男人的角度想办法,他却说:“被人包的女人下场就是如此。”

    我为Luna申辩:“他们是有感情的。”

    “就算有,也是建基在金钱上。”

    “可能起初真是为钱,但一段长时间以后,便会是感情,就如普通人一样的感情!”我坚持。

    “她一世不会幸福!”他却以此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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