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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零度青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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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一位沉沦的哲人一样发着无端的感慨。就他和杨钒之间的详情我没有过问。我想不问总是要好一点,免得让他更加伤心。“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就来。”硌青说。
  我知道硌青为人处事的能力,特别是在这种地方他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一会儿他搂着一个女孩长得还算漂亮,穿着显然与生活中的一般女人有所不同。女孩头发披散着,上身穿一件粉色的短上衣,下身穿一件短裙,也只能勉强遮住下阴和臀部,很宽一部分腰围披露在外。她旁边并肩地走着一个女孩,个头不高,人长得不算漂亮,但其丰满的体态给人一种如饥似渴之感。他们三个人过来之后,硌青又要了一瓶白兰地。那个个头不高的女孩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我旁边,像是领取了任务的将士一样目标明确,她没有任何拘束的言谈举止倒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圈外之人。
  我们四人一直喝酒喝到深夜,那个长得漂亮的女孩子一直插开着腿,坐在硌青的腿上。时间大约到凌晨两点钟时我们去开了房。硌青与那位穿短裙的女孩睡一间,我与个头较矮的女孩共睡一间。一进门她便首先将衣服脱得精光,她的皮肤白皙两个Ru房出奇得勾人性欲,柔嫩的身体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光亮迷人,给人一种想占有的欲望。
  “你常和陌生男人睡觉?”我问。
  “我们面对生活也是迫不得已。”
  她见我脱衣服羞涩的样子,便帮着我将衣服迅速地脱去。虽然和女孩子睡觉已不是第一次,但和这样完全陌生的女孩子睡觉却还是从未有过的。
  “你是处男?”她问。
  “处男倒谈不上,只是没怎么和女孩子睡过觉,特别是不熟悉的女孩子。”随后,我们便沉浸在泛滥的性欲里。她在我的抚摸下发出了一声快活的叫喊。我心想一个游离于舞台和床上的女人还会发出如此让人如痴如醉的声音。可能是由于过度紧张的缘故,一时间怎么也进不去,后来她用手握着我的那东西输送了进去。在我进入她的时候,她不住地大声呻吟,以至于我没过多久就泻在了里面。我想她大概还没有完全达到高潮,而我却提前到达了高潮,一泻而结。我不禁有些丧气,第一次完了之后又来了第二次,以此想在她面前证明点什么,但第二次的情形与第一次有些相似,没过多久又一泻而出,结果是一塌糊涂,对此我感到极为挫败并向她道歉。
  “没关系,用不着道歉。”
  “我不明白今天为何这么糟糕。”
  “大概是我们之间缺少某种维系情欲的东西。”
  “缺少维系情欲的东西?”
  “对。”
  对于她说的在人和人之间存在着某种维系情欲的东西,有关这种说法的合理性,我也想了很多,但始终是没有想明白,也许她说得对,单就我和萱子、陈琳之间来说,每一次都来得那么的痛切,莫不是这种维系情欲的东西在起作用。


第五章(5)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她就问我的一些详情和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家住哪里,在哪个学校里读书,有没有女朋友,等等。我大多都是撒谎告知,分手时她给了我一个名片,名片再简单不过,没有联系方式,没有详细地址,只有一个四位数的编号0687。
  “以后想找女孩子睡觉可以拨这个号码。”她走时给我说,百分之百的管用。我知道这是一些娱乐场所里的内部编号,并说有机会一定会找她的。
  “你是一个看不出雄健但却很雄健的男人,是一个让女人可以融化的男人。”她又补充道。
  “是吗?我不觉得,其实昨天夜里的事做得一塌糊涂。”我说。
  “挺不错的。”她像是鼓励我似的说。
  “以后有机会的话会一一告诉你的。”她吻了我一下,一定要记着我哦,之后便朝街道的人群中走去。我沿着通往学校的马路在初夏闷热的人群中穿梭。回到宿舍里,我上铺的舍友还在睡觉,他究竟要睡到什么时候大概谁也不知道,心想在此寂静的空间好好休息一会儿也是极为舒心的,再过几天就该从这个发霉的空间里搬走了。
  本想安心一睡,好好缓解一下昨夜纵欲之后的疲劳,可睡在床上却丝毫上不来睡意,夏日的清风穿过百叶窗,寝室里一阵清凉。对面女生宿舍楼里传来一首我说不出名的外国歌曲,我顺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泰戈尔的诗选集。
  日光炎热
  这个孤寂的中午
  我望着这张空椅
  在那上面找不到一丝慰安的痕迹
  在它的心中
  塞满了绝望的言辞
  仿佛要在哀恸中说出
  空虚的声音
  充满了慈怜
  那最深的意义是把握不到的
  就像一只狗用忧伤的目光
  在寻找他走失的主人
  他的心在迷惘的哀愁中哀唤着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用无益的目光到处寻找着
  这张椅子的声音似乎比
  他的哀苦还要柔弱还要伤痛
  它的空洞的沉没的
  亲人被夺去的痛苦
  弥漫了这个房间
  我一遍遍地反复读这首诗,在这个孤寂的中午。在这略显凄寂的房间里。我感到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不知名的世界里。世界也停止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里走失了自己。
  晚上,我一个人来到了柳荆园。进了屋打开灯,屋里一片寂静,静的有些不真实。我体内的血液在这停止运转的时间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奶白色的灯光笼罩下一切都像是死去了一般,我进了卧室,那张留有陈琳体香的床和她在融化时发出的呻吟声已变得异常平静。只有我们走时留下的凌乱景象还久久地留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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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上那包中南海以最初的姿态斜置在那里。我猛地抓起那包烟狠狠地向玻璃窗砸去,任其穿过坚硬的玻璃窗消失在只有月亮没有星星的黑夜里。
  在陈琳一个人去青岛的那段日子,我一个人长时间地待在她借给我的房间里。早晨、中午、晚上,那里是除我在上课之外的另一个藏身之处。每天,我发了疯地读书、写作,直到自己疲惫得快要死去的那一刻。有时去见杨子,一连几天都不去学校。既不给班里的负责人说明原因,也不履行任何请假手续。
  我的大学,我的青春,就这样在虚无缥缈中走过,在无所事事中溜走,在性与爱、光与影的无端混乱中消失。我像一叶孤舟漂泊在茫茫的大海上。天亮之后,又将漂向何方,全然不知。
  
第六章(1)
第六章
  夏季已在没有告别的日子里走失。秋天萧瑟的风开始渐渐逼近。校园里的梧桐树已不再像夏季里那么苍绿迷人,在瑟瑟的秋风中渐渐变淡,渐渐发黄,一片片飘落。而我也在这落叶中慢慢地迷失了自己。像是一个从几千米以外的高空掉向夜间茫茫的大海上,不知前进的方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迷失感,只知道内心中有种无端的不安与疼痛,这种疼痛与日俱增,让我难奈不已。
  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的人群。
  脱离了生活。
  脱离了人类文明。
  我像一只野兽,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在寂寞的荒原上不停地奔跑,不停地吼叫。我奔跑的脚步没有方向,吼叫的声音没人能听见。
  ……
  二○○二年的秋天,对我来说有别于二○○一年的少事之秋。
  二○○一年的秋天,我爱情开始的秋天。
  二○○二年的秋天,爱情似乎在我这里产生了歧义,杨子突然提出要和我断绝这份关系,原因我也不知。对此,杨子不向我作任何解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提出分手,也许杨子得知了一些有关我和陈琳或者是萱子的事。若是真的知道,那又为何从头到尾只字不提呢?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将我淹没。我不知道失去她以后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努力地挽回过,也曾多次问过她要断绝这段感情的终极原因,可杨子始终没能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
  对此,我设想了许多,却没有一个能够成立。
  也许,杨子已经另有所属,她只是不好将具体的事情说得更为明晰罢了。她想以一种属于自己独有的方式来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在相处的这一年里,不能说她不爱我,或者说是以前爱过我,很真切地爱过,可现在不再爱了。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但她不再喜欢我了,想必提出一个较为合理的理由也是可以的,可她为什么要逃避一切呢?
  一个人在一种生活状态下待久了,难免会产生另一种心情。二○○二年的一个无法排遣寂寞的日子。我突然想去找杨子。这个念头像一团烈火在我的内心燃烧了开来。尽管我不知道执意要离我而去的她是否会见我。可我还是有一种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她的那种冲动。
  寂寞的心情是难以排解的,火热的心是难以冷却的。
  星期三的下午学校通常是不给学生安排文化课的。没课也不等同于无事可干或放任自流。星期三学校往往是在没课的班级里安排政治学习。我平时在班里很少与别的同学来往,也不参与班里的任何活动,自然也不会给班里的同学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因此,这样的集体活动我主动去参加或不参加也无关紧要。不过那天班里的一个负责人说:“校领导今天下午要检查,所以要求班里的每一个成员务必到席。”于是我便不得不参加了一次班里集体会议,我和徐阳一同去班里的,硌青也来了。我坐在靠窗户的最后一张桌子上。上课铃声一响,一位穿着整齐的女学生走到讲台上大笔一挥在黑板上写下:“回顾昨天,展望未来”几个大字。写完之后,便要求全班同学起立唱国歌,唱完国歌后又让全体同学坐下,随后拿出一张报纸宣读了起来。“当人类社会跨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国进入全面建设的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的发展阶段,高举邓小平理论的伟大旗帜,全面贯彻###的重要思想。”正当这位女同学兴致高昂地宣读至此时,进来了几位老师,大多是本院系的领导。老师一进来,全班同学像是事先有约一般集体鼓掌,一位领导向同学打了招呼,也没有发表什么有意义的言论,之后便一走了之。老师一走,班里所有的活动立刻停止了。那位女同学随即便向来参加班级会议的学生宣布此次政治学习至此结束,随即全班同学乱成了一团,像是混乱了的蚂蚁窝一样。心想这便是政治学习,也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
  既定的形式。
  仅此而已。
  除此之外我别无解释,其实生活中应该有一种既定的形式。在生活中如果缺少了这种形式,那么生活又将何以称之为生活。
  班级会议结束后,徐阳问我有没有可干之事。
  我准备去找杨子,很久没见了,打心里说很想见她一面。
  “你不是说她要和你断绝关系吗?”
  “事情实属真实。可我还是想去见她,无论如何。”
  “祝你好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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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班里出来,我没有回宿舍,也没去临时避难所。九月的阳光显得过分疲惫,校园里梧桐树上的叶子也变得没有生机。一阵萧瑟的秋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吹动了我的头发,吹动了路边梧桐树上的叶子,使其发出清脆独特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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