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成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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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饶了有兴趣的敲着桌子,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我还真想知道,如果婉清不得皇阿玛的欢心,甚至引起皇阿玛的厌恶,胤禩你又会如何呢?对于你这种对权利如此渴望的人来说?我倒想看看,当爱情逐渐磨灭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烟中,你们的倾心相许,又会怎样呢?权利的爱情,这架天平,会怎么倾斜呢?”
“主子,您说什么?”怜情显然没听见我在说什么。
“啊,没有,”我笑着抬起头来,“我是在想,他们成亲的话我再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啊。”我可不是那种被打了巴掌不还手而且还把另一半边脸伸过去的“好人”啊。
“主子!”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还记得那个刘氏吗?”
“当然记得,当初初入贝勒府的时候她还想从您手中夺权呢,一个精明厉害的女人。”怜情说着,一下子反应过来,“主子,您是想……”
“没错,”我伸个懒腰,“堂堂贝勒府怎能没有一个管事儿的人,而且婉清入门,我看她也没有从自家带精奇嬷嬷来,我看这几年刘氏也吸取教训了,念在她对爷的情分上,也该把她调回贝勒府了,算作,我给贝勒爷和新妇的贺礼吧。”
第五章 康熙四十六年
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中,迎来了康熙四十六年,年前,果然各类人催促着回京的书信便开始增多,我就当看着好玩,看了便扔在一边,然后在要过年的当口,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如此只好继续留在奉天将养。这年,怕是能清闲的最后一年,到了康熙四十七年,不知道那股子风波会波及到什么程度。
也亏得冰天雪地的奉天,我看着巧匠作出的冰灯,终于想到了赚前的方法——造玻璃。
不过对于玻璃我也就知道好象是一种什么土造出来的吧,其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去压榨十三的结果,是他一脸苦笑的告诉我,这么多年了,他也记不清了,没关系,记不清至少比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吧,先想出个大概,然后实验咯,总会造出些东西来的,只要造出来了,我不信不能狠狠的捞上一笔。
找来几个铁匠木匠泥水匠一类的工匠,将十三几乎抓破头才写出来的配方拿过去,接下来,我就坐等其成了。
新年的时候,没了京城里那些应酬,我能做和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玩。
带着几个丫头,我简直玩疯了,雪橇,溜冰,堆雪人,打雪仗……
有时候把宝宝抱着去玩雪橇,他小脸冻得红红的,还一直不停的咯咯笑,结果被倾情她们取笑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郁闷,我可是很严肃的一个人啊。又引得她们一阵大笑。
感觉上,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为止,从没有如此轻松,如此没有负担的玩耍过,以前种种的算计都被丢到了京城里没带出来,剩下的,只是纯然的轻松快乐而已。
奉天周围玩遍了,我便带着她们去了更远一点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大雪封山的话,我想我们几个也许会疯上山也说不定。
终于玩够了,回到奉天的家中,休息了两天,我开始闲得发慌,做什么呢,有了,装修屋子。把我记得的所有现代装修理念,全部从脑袋里翻出来整理整理,用在房子上,以前的那些旧家具,全部打包扔出去。
我卧室的屋子里,地板上铺上打磨得光滑无比的原木,只涂上清漆,我看得直想掉泪,在现代,要用这么好的木头,该多少钱啊。因为是冬天的关系,再在上面铺上地毯,再画好样子,找人做了前头带个猪头的棉拖鞋,两片耳朵还一搭一搭的,可爱极了,进屋就换鞋。本来想弄个水床的,但是没有加热的东西似乎不太实际,就将原有的雕花大床换成了king size的床。做一排大衣柜,衣服挂起来,还有书桌和书柜,连着卧室的外间做了一个里面全部用棉花填满的沙发,放上几个卡通造型的垫子……
做完这一切,很高兴,高兴得想哭,二十一世纪,才是我该呆的地方,我的家啊。
结果十三来看到的时候,怔怔的愣了一会儿,眼眶都红了,走的时候非要抢走我的拖鞋和垫子,我看不是因为其他东西都太大搬不走,他倒是想全搬走的,我愤慨的阴笑着提醒他,某人,你是出来练兵的,当然要住军营,这些东西,放在军营里不现实。
这么忙忙碌碌到了开春的时候,十三他们领着那些八旗子弟去了宁古塔,八旗子弟的随从都留了下来,因为我收到一个好消息,试制的玻璃,成功了。
有了玻璃的原料,我就可以作玻璃器皿,玻璃窗户,甚至,我还可以试种温室蔬菜,趁着今年实验一下人工授粉,明年冬天运到京城,应该可以大赚一笔了。而那些随从,大多是些包衣奴才,也不怕他们跑,正好拿来给我作工人。
我的玻璃厂开始生产的时候,我收到了京城里传来的消息:婉清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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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考试,今天字数少一点,请见谅~
第五章 康熙四十六年(二)
完了,这下有得烦了,看完信,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那些因为我的关系依附于胤禩的势力不找上我才怪了。
果然,没几天,各方面的信突然就这么多了起来,不光是信,还有人直接派了人来劝说,对于他们来说,巩固他们势力与和胤禩联盟巩固的最好办法,就是我生下嫡长子,可惜,长子这下落到别人的肚子里了,这叫他们怎么不急,我又跑到了奉天来,这下就更不得了了,而且,在他们看来,婉清怀孕,就是我的机会,所谓趁虚而入嘛,就算不行,把孩子抱到我这里来养,也好过于给婉清自己养。
实在被他们弄得烦不胜烦,我第一不想去帮别人养孩子,我自己的孩子还顾不过来呢,第二不想回京城那个是非圈,我和胤禩之间,已经什么也不剩下了,我既然已经不打算再爱他,也就不打算恨他,没有了爱,哪里来支撑恨的动力呢,只是不想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最后我实在受不了被人一天三顿饭的催,放下恨话,当时你们没有支持我,现在,晚了,如果不想胤禩的长子(女)不明不白的消失,就不要让我回京。
这下终于,世界安静,堇泓轻松了。
我只是搞不懂,为什么倾情丫头她们一提到这件事情都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我不过就是失个恋,外加被人抛弃一回,被人冤枉一回,又不是天塌了半边,我自己都不介意了,不知道她们介意个啥,现在的日子,可不比在京城轻松自在得多,我还打算入了夏去草原上骑马呢。至于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至多不过是给胤禩戴一下绿帽子而已,反正我都不介意他给我戴了,他应该也不介意我给他戴吧,应该吧,哈哈。
很快的,第一批玻璃器皿出厂了,还好我听说过玻璃是用吹的,才能一下子做出如此精致漂亮的玻璃,下一步,我找来了染布的工人,想让他们试着在玻璃里加颜色,要相信,劳动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如果不是现在的钢铁生产不过关,我还真想让十三想想蒸汽机是怎么做的呢。
说到蒸汽机,我自然想到了被称被珍妮的纺纱机,找来现在的纺纱机踹倒在地,没反应,我再踹,一连踹坏了好几台,还是没有出现那个效果来,没关系,只要坚持,总会有胜利的嘛。
虽然纺纱机让我郁闷了一下,但玻璃器皿投放到市场的效果却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好,我虽然想到可能会有暴利,没想到,竟能达到百分之几千的暴利,拿到帐本的时候,我吓得一个踉跄,这也太可怕了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不知道踹坏了多少纺纱机后,那个珍妮终于被踹了出来,不过现在不叫珍妮了,当然也不能叫堇泓,名字嘛,反正不都是叫的,让我想想再说,趁着这个时机,我准备下一趟江南,来清朝这么久,我还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呢,真想看看没被工业污染过的江南水乡,顺便也去作作市场调查,看看我的纺纱机投入市场后有没有赚头,这种保守行业,冒冒然闯进去的效果绝对没有联合某一做老了这行的效果好,再说,我也不知道江南这摊子水,被几个阿哥搅得到底有多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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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熬了夜,现在还在飘,今天的考试结果完全不知道,明天多更新一点~
第六章 江南纪行
说走就走,收拾好东西,本想带上无情的,到底没去过,虽然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但无情在十三他们那边刚上了手,怕也是走不开的,没奈何,只得将怜情留下来整理消息,有什么立刻通知我们,带上倾情思情和非情和两个家丁,应该,制安不会太差吧,只要不走那么偏僻的地方。
虽然舍不得留下宝宝,但又怕他吃不了路上的苦,只得反复叮嘱了好生照顾,才一步三回头的上路了。
长时间坐在马车上不好受,又不想嚣张的骑马引人注意,毕竟,北方还好一点,真的到了南方,大姑娘小媳妇骑马抛头露面的明显要少得多了。所以我打算走运河。
河运,被称为前清的几大弊症,每年要吞噬无数的钱粮,不过在运河上坐船,只要交足了给漕帮的钱,安全一般还是可以保障的。
为了怕旗装扎眼,我们一行人都换了汉装,用簪子绾起发髻来,眉宇间奇异的有几份柔媚的味道。
倾情给我梳好头发抱着镜子让我照,自己咯咯的笑,“主子你看,是不是有几份江南水乡的味道。”
我咦了一声,有几分奇怪,“我记得穿旗装的时候,没感觉有这么柔和啊。”大约是正宗的满人血统,我的相貌,一向偏向北方的大气,绝对说不上有多妩媚婉约。
倾情笑着摇头,“主子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照镜子了,到了奉天后都自己胡乱扎起来,也没要倾情服侍。”
“那是因为在自己家里啊,当然一切以舒适为目标,再梳个两把头不是自己为难自己么?”
“呵呵,所以主子自己都不知道啊,主子生了孩子以后,看上去比在京城的时候,神情柔和了许多呢,也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摆出很威严的样子。”倾情作个怪怪的表情。
我哭笑不得,“什么很威严的表情啊,我要管那么大个贝勒府,不严肃一点哪里压得下来?”
“是啊,是啊!”倾情拼命点头,“所以主子那时候看起来都不太好亲近的样子。”
“那现在呢,很好亲近么?所以连你都来取笑我?恩?小妮子?”我好笑的弹弹她的额头。
“倾情怎么敢?”她作个委屈的表情来抱着头揉揉,“倾情说的是实话嘛,不信主子去问问思情她们,她们都说主子看来比以前漂亮多了。”
“是,是。”我敷衍了一句,说什么漂亮,哪里有生孩子生得更漂亮的,不过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原本心里的柔情都渐渐开始散发出来罢了,说我神色比以前柔和我是信的,其他的,恭维话罢了。
走运河下江南确实很快,还是春天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三秋桂子,十里荷塘的扬州了。
烟花三月下扬州,虽说我们已是错过了烟花三月,但扬州仍是一副春里的好风情。这样柔情的地方,实在很适合游玩,既然来了,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我们索性玩个够本,租了画舫,就宿在河上。
这夜,湖心月白,独坐船头,看着远处灯火阑珊,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的激荡,也许是忧愁,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宁静,也许,什么也不是……
看着,看着,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糟糕了!
我猛地站起身子,“船工船工,快过来看看!”
“小姐,发生啥子事了?”长须飘飘的老船工跑了过来,顺着我的手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