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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道德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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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无形而又黑暗的沉沉压力,想起了那些致使我们不得不分开的该死的人类的道德。
我想起了我父母的不容忍,想起了那些隐藏于人类表情深处的对于他人不幸时的暗暗的无情喜悦,想起了人类的异样眼光,想起了人类背后所用语言的无情中伤,想起了那些带着嘲笑和轻蔑的愚弄眼神,想起了笼罩于我们周边世界的一切压力,想起了我正置身于这所有黑暗的中心,想起了我那颗孤独灵魂的脆弱,以及这个世界的人类道德和它那无比强大的毁灭性,以及它们所带来的种种无以计数的灾难。
面对着这一切,我愤怒了,而每当这种愤怒的情绪向我的灵魂无情的袭来时,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吴德那张带着一副金丝边边框眼镜的脸,他正带着某种阴邪的笑意,含着一丝故意嘲弄的傲慢神气,正居高临下的蔑视着我。
每当此时,我便会忍受不了,因为他不仅仅使我愤怒,且更使我变得疯狂,使我产生出了一种想要报复和毁灭他的欲望。
我的头脑混乱,已理不清一个头绪,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为了平复掉这一切来自于我内心深处的那股汹涌澎湃般的波涛气势,为了躲避开那些来自于外界的一切压力的侵袭,我只能是拿起了酒瓶,猛地将自己灌醉,用酒精来麻醉和保护着我自己已受到了伤害的灵魂。
在酒精的效力之下,我常会于不知不觉之间就失去了一切的知觉,那么也就是同时的失去了我所有的痛苦,不是我喜欢喝酒,而是我不得不喝酒了,它只是我逃避自己和逃避这个现实世界的一个小小的手段而已,除此之外,我又能够怎么办呢。
反正我已经是无药可救了,我算是完蛋了。
《三》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从躺着的沙发上醒了过来,在我睁开双眼的同时,只觉得身体上正渗透着一丝凉凉的寒意,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我竟忘了这是在秋天。
我下意识的拉紧了我上衣的领口,让身体缩成了一团,然后支起上身坐直了身体,用后背靠着沙发,双手用力的环抱在胸前,为身体积聚着些许的暖气,我深吸了几口气,紧了紧身体上的肌肉,在感觉到寒意有所驱散之后,我便站起了身来,晃动着双手做着扩胸的运动,两只脚也不断的上下迅速的抬动着,并希望通过这种较为激烈的运动所散发出的热量来驱散掉现有的寒气,使自己的头脑能够尽快的恢复些清醒的意识,因为在我刚刚醒来的时候,身上除了感到了些许的寒冷之外,还觉得自己已有了些头晕脑胀,身体也很沉重,这或许就是喝酒过量之后的结果吧,我想。
我运动着走向阳台,户外洁净而又明亮的阳光正穿过窗台上的有机玻璃照射了进来,匍匐在了我的脚下,我站在窗台前,停止了身体的运动,我将我的视线看向了窗外的整个世界,城市的道路上已经是车来车往,高高低低的楼房也错落无序的起起落落,一片接着一片,连绵起伏的,直达于远山,并甚为壮观。
在我将我的视线停留在城市东北面的一片平房区域之时,使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儿子小东来,因为我的岳父和岳母大人他们正是居住在那一片区域之内,关于我的儿子已有半个月之久不见他了,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活的怎么样,我竟有些担忧了起来。
是的,怎么会好呢,看那一家人,我的妻子已经离开了,还有一个瘫痪在轮椅里,而另一个又是个天生的傻子,而我们的儿子小东还只不过是一个才八岁的孩童,唯一留下的较为健康的人却只是一个苍老而又坚强的老妇人,也就是我的那位既善良而又仁慈的岳母大人,而她一个人却要照料着三个老弱病残,我想她会变得更加苍老的,会变得更加操心而又操力的,更加劳形而又劳神的。
为什么,为什么善良和诚实的人总是很容易的就陷入于痛苦和不幸的境地呢,难道他们有这种出自于天然的义务吗?而那些心怀着邪念与狡诈处世的人,他们的生活却又为何过的是那样的滋润呢?这么大的反差,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所至呢。
那个该死的吴德,由于他一时的欲念,却毁灭了我多年来的幸福,而我已经妻离子散了,而他却仍然置身于事外,逍遥自在,多么的不公正呀,不,我不会让他就这么顺心又顺意的活着的,我要报复他,要他也品尝品尝现实生活中的痛苦与烦恼,来平衡我现在所正承受着的一切;但是,我又该怎么样的来对他进行报复呢。
对,他也有家庭,也有妻儿,最好是也能致使他家破人散才好,也只有这样才能如我所愿,否则我怎么的也会心有不甘。
我知道,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除了有他自身的不断努力之外,而最为重要的还是他仰仗着他的妻子,因为他妻子的父亲是我们这座美丽城市的一名市长,所以他才会在这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能够爬到那么高的位置,这其中的原因大家也就可想而知了。
由于他和我妻子之间的那一回事,还有我痛打他的那一回事,已是传的满城风雨,基于他妻子的性格原因,所以在他与他的妻子之间必然已经形成了一道深沉的裂缝,而我只需要在他们的火苗上再浇上一把油,便能够很轻易的就可达到我所想要达到的目的,以出了我心中深深压抑着的这口恶气。
因为我知道,他的妻子金瑛是个出了名的醋坛子,她不仅心胸狭窄,而且脾气爆裂,眼里容不住一丝的尘沙,只要我出手得当,势必叫他也遭遇一回我同样的下场不可。
但是,我该怎么样来报复他呢,我又该使用些什么样的手段呢,能既准确而又有效呢?
就在我凝神静气的思索着这个有些邪恶的问题的时候,“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铃声从客厅那端的大门外传了过来。
这势必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着会是什么人又来搅乱我的既平静而又散乱的生活呢,要知道我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够心烦意乱的了。
想归想,不过我还是转回身去在穿过客厅之后走向了房门。
“叮咚,叮咚”,门铃声又很有节奏似的响了起来。
当我拉开房门,用一种稍带着反感的眼神看向那个即将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无论是任何的一个人时,我不禁呆住了,因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居然会是柯小琳,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着她的出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厌恶情绪瞬时之间便烟消云散了,我呆立在房门内,竟然都没有要将她让进来的意思,或许是我觉得太意外了吧。
我看见,她在看见我之后,那种期待着的表情在瞬间就转换成了一种惊讶,或是某种不可思
议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很快的便恢复了过来,脸上也有了一丝的笑意,而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怎么,不欢迎我吗”?她带着微笑的冲我说道。
“不,不是…”,我有些慌乱的侧转身,找不到更为合适的词语用来表达我内心此时的尴尬,还有那丝由我的内心中忽然所涌起的某种莫名的喜悦之情。
小琳走了进来,我便顺手带上了房门。
她张望着走向客厅,我则在她的身后跟随着,当她停下步来时,我也跟着停下了步来。
她回过身来面对着我,她用她的那双含着复杂神色的眼睛看着我,从她那眼神中所透射出来的那种激荡的活力和喜悦的神气竟使我不敢直视着她的眼睛,于是我忙把我的视线移向了位于我眼前的地面上。
看得出,一段时间不见,她的变化居然是如此之大,我眼前的这个柯小琳好象就在忽然之间就再也不是那个在不久之前我曾在舞厅中所见到过的那个带着满腹忧伤和苦闷的柯小琳了,而从前我所认识的那个有着无限青春和朝气,有着无限活力的既美丽,又大方,气质高雅的柯小琳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躯体之内,面对着她和我之间如此巨大的反差,我的拘谨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阿醒,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她带着似乎是某种责备而又似乎是含着某种极其关切的语气向我问道。
“我…”,我不知该如何的回答她,我明白她所指的是我的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胡子修长,浑身充满着啤酒味,屋内垃圾遍地,日用品也横七竖八,一切都无人料理。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动手摆起我客厅内已毫无规则的那些杂乱的用品来,并使它们再一次的变得整洁有序了起来,看着她那迷人的身段在不停的忙乱着,而我除了由内心里所升起的感激之情外,我还能够对她说些什么呢,或许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不言之中了吧。
在客厅忙完之后,她又走进了卧室,我看着她那依旧是那样迷人的身影消失在卧室的房门时,我无力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使我不禁想起了我那已离我而去的妻子,如果我的妻子还在我的身边的话,那么我也就不至于落到象今天这样的一个场面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吴德,是他使我失去了我曾经所拥有过的美好的一切,我要报复他的,我一定要报复他的,否则便难以平复掉我心中所涌起的那股股且久久都挥之不去的长长恶气。
但是,我又该怎样的来实施自己对于他的报复呢,用什么样的方法才最为行之有效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似乎已忘却了柯小琳的存在,也忘却了我自己的存在,满脑子都是有关于该如何的来采取报复的杂乱想法。
直到小琳弯着她的身材并摆动着手中的笤帚在打扫着我客厅的地面时,我才从那种激进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我不禁欣赏起小琳那即便是劳动着但依然是那样美妙动人的身形来,她回过头来朝我看了一眼,见我颓丧的脸色有了些起色,便不禁朝我莞尔一笑,不想我竟有些为之心醉了,在那一时刻,似乎竟使我忘却了曾经所拥有过的不幸的真实存在。
“好了”,当她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在走向我的同时她对我说道。
“谢谢你,小琳”,我感激的对她说道。
“没什么”,她一边回答,一边在我的侧首坐了下来,“这都是我该做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她专注的看着我,眼神中含着丝丝的柔情,可是我却仍然不敢直视着她的眼睛,所以我还是选择了逃避,我避开了她的眼神。
“还没吃早饭吧”,她关切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她站起身来,走上前,伸手将我拉了起来,“去刷牙洗脸”,她将我拉向厨房。
我已别无选择,只好乖乖就范,按照她的意愿行事,就在多年以前,我们还是校友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一种性格,不过象这种充满着关怀的举动,是不会惹来别人厌烦的。
在我簌洗完毕之后,走出了厨房并迈向客厅的同时,我看见小琳的手中正拿着我的一件干净外衣,站在那里等着我的出现。
在我走近她时,她对我说道:“把身上那件衣服脱下来”,语气之中带着命令似的口吻。
我只得从命,便将自己身上那件穿了好几天已经脏乱和褶皱不堪的且带着满身酒气的外套从身上脱了下来,她在接过我手中的那件外套的同时,也将她手中那件干净的衣服递给了我,我在接过她手中的那件干净衣服之后便穿了起来,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干爽了许多。
她走向了卫生间,将那件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内,和那些刚刚她收拾起来的脏衣服躺在了一起。
她开始将我的那些脏衣服借助洗衣机的动力清洗了起来,直到她将它们甩干之后晾在了阳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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