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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寒门宠之世子妃会抓鬼-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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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沧月应着,也觉得高茹一个姑娘家的确不大安全,更何况现在文安侯府这个模样,难免有踩低爬高的欺凌。

果然,高郁鸢才在院中跟着沧月唠叨了没一阵子,就见俞梓烟叫薄荷扶着过来了。

她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哪怕脸色摸了胭脂,依旧可以看到那青色的眼帘。她站在院门口好一会儿,才推门进来,见着一副光彩照人的高郁鸢,心里只觉得自己是白白担心了,这姑娘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你要走了么,准备在哪里安身?”高郁鸢是一点都不难过,直接就开口问她。

俞梓烟硬是被她的态度怔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京城有座宅子,先在哪里安顿,你……你随我走吧。”

高郁鸢听到这话,想来楚元贞真没有告诉俞梓烟自己要嫁人一事。于是拒绝道:“不了,我要去找老爹,很久没在见过他们了,也不知道小弟现在多大了。”

她自顾的说着,没发现俞梓烟眼中失望羡慕交杂一片。片刻,俞梓烟才忍住心那股酸涩,“也罢了,你若是有空,便来我那里坐一坐。”

“好啊。”高郁鸢答应得很爽快,左右自己在京城没什么去处,到时候成亲了,有个串门的地方也不错。

听到她的这话,俞梓烟的脸上方多了几丝笑意:“那既如此,我便先走了。”

高郁鸢送她到门口,见她走远了,只听沧月有些意外道:“高流年还真没答应同夫人一起走?”

“自然是没有,只怕他还以为文安侯府能抱住呢,留在文安侯府,以后他还有机会是侯爷,虽然这几年只怕府上名声不大好。可若是跟夫人走了,只怕以后他就只能是寄人篱下的表少爷了。”高郁鸢觉得自己的分析简直就是无懈可击。

事实的确是这样的,得知俞梓烟与自己父亲和离之际,还躺在病床上的高流年就骂俞梓烟落井下石,薄情寡义。这让准备进去探望与他告别的俞梓烟刚好听到,当即就气得立即调头离开。

而此时此刻,高修玲的那一双儿女趁着府上无人管事,竟然教唆着自家下人拿了文安侯府上的许多财物,匆匆上了马车就不告而别。这事儿传到已经瘫痪在床的吕氏耳力,气得又昏死了过去。

高郁鸢就坐偏园外竹林下的假山上,听着一波又一波的消息。

本来昨晚发生的事情,高进已经敲打过了,更是以泄露高似水身份威胁,高似水会回来找他们报仇。

没想到高雅岚这顺天府尹门口一敲击冤鼓,所有的事情便犹如风雨一般传遍了整座京城。

文安侯府那个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高似水,竟然是高修永与高修玲的孽种,而且因为是兄妹,所有遭到了报应,高似水变成了怪物,伤了吕氏不说,还咬断了高流年的半条腿。

当然,他们当初是如何害死撞破他们丑事的兄长,又如何害俞梓烟的事情,也一桩不漏。

以至于即便俞梓烟今日和离的消息传开,大家还是替俞梓烟不服,更为可怜的是高郁鸢这个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竟然因为高似水这个孽种而被扔掉。

好在老天有眼,疏而不漏,终究高修永兄妹还是作茧自缚。

此事下午就闹到了御前,正当圣上左右为难之际,御史台大叠的奏章送上来,无一不指控高家如何谋害他人性命,又是如何徇私枉法。

种种的种种,于是自开国一千年来屹立不倒的文安侯府,终于在皇上御笔一挥间,在大唐消失覆灭。

至于高家人则被贬为平面,家产全抄充公,高修永高修玲凌迟处死,吕氏鉴于已经瘫痪在床,不予追究。

说来,对于文安侯府已经隆恩浩荡了,一没有抄家,二没有发配远疆,可高进还是不服。

立刻就想要上门游说其他的国公府,时候什么同气连枝的话,可是大门都没能得进,就被乱棍子打了出来。

原本风光无限的文安侯爷,此刻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灰白的头似在顷刻间都变得花白,苍凉一人独自走在街道上。

世上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在抄家之时,高郁鸢正一脸雀跃的跟着沧月背着几件衣裳离开。

而高流年和吕氏,则叫那些人唾弃的往大门口一抬,便无人在管。

府中财产尽数充公,高修永又已经被判了凌迟,此刻无人能依靠的他们,只能将注意打到暂居在外的高茹身上。

☆、第208章 拜访

新宅院就在城东平安路,这一段多是从朝中退下来后未曾回乡养老的官员。陆启光也到底是三元及第走马御前的状元郎,虽然没有在朝中任职半日,但那名头还是在的,住在这平安路,倒也是合适。

高郁鸢下了马车,抬头看着那匾额上透着璞雅的陆宅二字,此刻还觉得仿若入梦,强行拉着旁边倒霉的沧月掐了一把,听到沧月的尖叫声后,欢喜道:“果然不是梦。”

未曾防备的沧月被她狠狠的掐了一把,没留神就叫出来,听到她的话又是哭笑不得:“我说小姐,麻烦您下一次看好是谁的手臂在掐。”

高郁鸢这会儿却已经冲上台阶了,一手忍不住摸着旁侧不算张扬的小狮子:“晓得了晓得了。”又问:“我爹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些的话,晚上能到。”沧月应着,一面上前强行拉着还在摸狮子头的高郁鸢:“小姐,您可别在这门口丢人现眼了,瞅瞅多少人看着呢。”

她这一说,高郁鸢才抬起头朝四周看去,果然见着对面好几户人家的家丁都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方装模作样的收回手,干咳了两声,跟着沧月进门去。

这里是给陆家准备的,虽然是北辰无忧经手,但高郁鸢想到陆启光的秉性,还是强行将购置宅院的银子给了北辰无忧。

院中的布置是江南风格的小庭流水,很是附和陆启光的审美风格,高郁鸢忍不住怀疑的想,北辰无忧这莫不是专门用来讨好陆启光的吧?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而去北辰无忧更知道高郁鸢在陆启光的心里占着多重要的位置,自己倘若不拿心诚心出来,只怕陆启光总是会担忧高郁鸢跟自己在一起,是否会委屈了。

院中除了几个仆人打扫的仆人之外,便没有一个多余的人,高郁鸢觉得这样正好,压根不必在添人,后院那片空地也正好留给陆启光种点小菜,养些鸡鸭。

高郁鸢把这套三进三出的宅子逛了个遍,虽然不过只有文安侯府的一角大,但是总的来说,高郁鸢已经极其的满意了,就欢天喜地的等着陆启光一家的到来。

话说文安侯府的丑事还没传到乡下,宁王府世子爷亲自登门就着实吓着了陆启光。但在北辰无忧的一遍简单说明后,陆启光在自己的小书房中考虑了大半响,还是点头应了,搬离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小镇。

小宝如今两岁多,已经会走路了,家中并未请乳娘,明溪将他放在屋中的床上,跟着陆启光收拾东西。

自从高郁鸢被高家的人接走后,他们没少托人去文安侯府打听高郁鸢的消息,只是每次都被挡了回来。上次听说高郁鸢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里,陆启光还去这四周富贵人家的别庄找了一圈,只是依旧没有半点消息,回来着实叫他病了一场。

明溪一面收拾着箱拢,一面见他抱着几本书站在案前发呆,不禁有些担心道:“这世子爷,可是真心的?”她方才进去送茶水的时候,依稀听到这位世子爷要娶丫头。

陆启光听到她的话,方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点了点头:“是啊。”将书本都塞进书箱里,有些觉得对不住明溪:“我知道你不想离开百合镇,不过世子爷说的也有道理,到了京城,总归有些照应,我这辈子大约也就她这样一个女儿,也不大想离她太远,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明溪也是看着高郁鸢长大的,自然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是如何的深厚,当然她更欣慰的是,高郁鸢不管身处何方,都从没忘记陆启光这位养父,基于这一点明溪是很替陆启光高兴的。当即笑道:“相公胡思乱想些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厢说着,外面他想要搬走的大物件已经有人给抬上了马车,镇子上听闻他们要搬走的乡邻也纷纷来告别。

陆启光的书院早就关闭了,倒是不必在担心孩子们哪里上学,只是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舍。

更是有胆子大的,不知道北辰无忧的身份,只是听闻是高郁鸢的未婚夫婿,所以一个个的都上前去叮嘱他几句,莫要负了高郁鸢。

北辰无忧不恼,反而很是高兴,忽然觉得,其实没有搬去京城的必要,在这里修葺一座宅子也是可以的。

不过这是后话,当前还是先把高郁鸢娶进门在说。

镇长瞧见北辰无忧虽然看起来气度不凡,身份高贵,但听他们这些乡下人说话时,却也是耐心听讲,问起话来时,也是认真答复。于是对于高郁鸢的这个夫婿也很是满意道:“后生可畏,咱们小果就是好福气,即便是在城里找的夫婿,那也不是什么纨绔。”

说说笑笑中,陆启光一家也上了马车,在众人的挥别中启程。

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宵禁了,不过宁王府的世子爷亲自骑马走在前面,谁人胆敢去询问他后面跟着的是什么人,但却也架不住那好奇心。装模作样的跟着护送护送,然后跟着他们到了城东平安大街,进了所谓的陆宅。

高郁鸢正打着哈欠没形象的靠在厅中的太师椅上,猛地听外面传来沧月的声音,鲤鱼打挺的跳起来,连忙迎出去:“可是来了?”

沧月已经先去前面了,不过她的声音依旧是传了过来:“来了呢。”

高郁鸢这哪里还能站得住,急忙去迎他们。

陆启光从马车上下来,也顾及不得这新家,一进门看到飞快跑到来的闺女,顿时老泪纵横,急忙迎过去止住她大步流星的步伐:“小果,这里可比不得咱们乡下,你好歹就算装,也要像个大家闺秀啊。”

高郁鸢没曾想这一见面就被老爹挑剔,顿时不悦起来:“爹,哪有您这样的人,快些进屋,对了明溪姨跟小宝呢?”

正说着,就见明溪也进来了,怀中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小宝,搂着她的脖子依旧不肯放。高郁鸢连忙迎过去戳了一下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小样儿,都长这么大了。”

小孩子被她一戳,就醒了过来,看着这陌生的环境,露出胆怯的小眼神,不过旋即看到爹娘都在,便咯咯的笑开。

“傻孩子,快叫姐姐。”明溪姨见他醒了过来,便将他放在地上,一面拉着一脸期待的高郁鸢指给他认。

小宝抬头打量了高郁鸢一眼,方笑道:“姐姐!”奶声奶气的声音,肉肉的一小团,看着就叫人忍不住喜欢,高郁鸢蹲下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彻底的把陆启光忽视,往厅里去:“饿了没啊,咱们去吃点心,再吃晚饭。”

吃过晚饭,因想着时间不早,大家又都累了一日,便都去休息。第二日高郁鸢还没醒,就听见陆启光的声音在寝楼下响起,原来他今早上街转了一圈,才听说文安侯府的丑事,所以很是担心北辰无忧的父王母妃,会不会看不上高郁鸢。

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可是任由高郁鸢怎么说,他都终日惶惶的,人生生的瘦了一圈,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高郁鸢也懒得在同他说了,这几日找了个工匠师父帮自己把玉髓打出了几套头面,一套给自己做陪嫁,一套给明溪,另外一套差人给俞梓烟送了过去,剩下那一套,留着给未来的婆婆。

且不说这玉髓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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