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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屈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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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应该要怎么样面对这种情况呢?
向凌拿起画笔筒中一枝看似年代已久而且已被折断的画笔,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枝笔,因为这是小时候得到画画比赛优胜时,爸爸为了奖励他而买给他的礼物,他一直都很珍惜。
刚来到严家时,那时的严炙很喜欢欺负他,他总是要抢走他手中的任何东西,那次也是,自己只是不理他专心作画,他大少爷就不高兴了,不仅抢走他手中的笔还用力的折断,他气到哭了,因为那是他唯一拥有的爸爸妈妈送的礼物。
这样想想,他好像很多枝喜爱的画笔都被严炙摧毁了呢!向凌不禁笑了出来,并意外地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笑得出来。
看著手中的笔,向凌想著,他也会像这枝画笔一样吧!等到严炙厌倦了,他就可以离开了……
希望很快就能结束……
向凌将画笔放入口袋中,随即起身前往严炙的房间找他。
走到严炙的房间,向凌深呼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房间内传来严炙的声音。
打开门的向凌,发现严炙似乎刚刚洗完澡的样子,随意的绑著浴袍上的带子,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露出严炙完美的体格,由於长期运动的关系,让严炙有著令人称羡的体魄,经过锻链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匀称且迷人。
但是向凌却视若无睹,像是把严炙当成透明人一样,他放下手中的行李,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起衣服。
「你这样是有求於人的态度吗?你应该更客气一点,这才是请求他人应有的态度不是吗?」严炙不悦的看著向凌的动作。
严炙恼怒地发现,不管他怎样做,向凌就是吝於给他好脸色看。
向凌停下手上的动作,「少爷,请问我可以开始我的工作了吗?」向凌漠然的问道,口气比平时更冷上一百倍。
「过来。」严炙眯著眼看著向凌,试图找出隐藏在平静面容下的紧张,他不喜欢面无表情的向凌,好像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严炙指了指桌上的一张纸。
「是怕我不还钱吗?」那是契约书吗?
「签了就是。」在向凌的眼中,自己大概是最讨厌的人吧!严炙苦涩地想,因此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向凌一直想离开的心。
向凌连契约内容都没有看就签下名字,反正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了。
「很好。」严炙满意的看著向凌的签名。
「你不想知道你刚刚签了什么文件吗?」严炙笑得有点邪佞,一步一步出走向向凌。
向凌看著严炙的邪笑:心里讨厌这种被严炙掌握在手掌心的感觉。
「我不想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知道。他讨厌严炙眼中透露出的自信,於是撇过头不想看他。
「契约上写——向凌一辈子要遵守与严炙的约定,如果没有严炙的允许,向凌不可以任意离开严炙……」严炙滔滔不绝的念著契约的内容。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向凌捣著耳朵,拒绝再听。
「也就是说,没有我的准许,你一辈子都不可以离开我。」严炙扳过向凌撇开的侧脸,像是宣示般的吻上他那好看的嘴唇。
果然如预期中的甜蜜……严炙想,自己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厌倦吻他的感觉吧!
在严炙吻上他的同时,向凌冷颤了一下,一辈子……好长的契约期限。
严炙一手托著向凌的後脑勺吻著,一手开始解向凌衣服上的钮扣。
「你知道吗?你是我看过最美的人了,我想这一辈子怎么看你都不会觉得腻。」
向凌感受到严炙湿热的舌侵入自己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绕著,独特的磁性嗓音贴著他的耳朵低喃,令他无法抗拒。
一种怪异的感觉慢慢渗入他体内,令他想逃……
严炙感受到向凌想逃的念头,紧紧地箍住向凌蠢蠢欲动的身体,含笑的嘴角慢慢的吻上向凌的锁骨。
一股难以言喻的惧怕瞬间在向凌的体内扩散,他举起手想推开严炙,却被他及时举起的手扣住。
「你答应我的哟,要我停止吗?」严炙停下动作,像是知道向凌最後还是会甘心的屈服他似的,假意的反问。
「不用,你继续。」向凌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却恶意的享受自己被他逼上绝路的样子,果然是恶魔。
「可是我现在想先喝点酒,你也一起来吧!」严炙突然放开他,转身走到身後的桌边,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个酒杯。
接过严炙递给自己的酒杯,向凌像是要给自己壮胆似的,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
好喝!他知道这酒比平常喝的更高级,虽然平时喝的酒已经够好了。
这酒,怎么说……甘美的味道在入口时瞬间在味蕾蔓延开来,像是庆祝或宴会中才会拿出来的珍藏好酒。
是要庆祝什么事吗?向凌疑惑的想著。
「这是我从酒窖中拿出来的好酒,庆祝我们的第一次。」像是看穿向凌的疑惑,严炙主动解答他的疑惑,但是他没有跟向凌说他在酒里加了其他的东西。
第一次……真讽刺!对向凌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第五章
    体育馆内的欢呼声,在在都显示着士敦中学篮球队的魅力,少女们个个都引颈盼望,尖叫不已,希望球场上的球员是为自己而战。
相反的,坐在球员休息区最后一排的向凌,就显得安静不多话,像是没有融入大家的热情,静静地看着球队的比赛。
在球场上忘情奔驰的严炙,充满魅力,仿佛像是一块磁铁,紧紧地吸引住大家的目光,平时邪魅冷淡的眼眸添了许多自信及掠夺的霸气,使原本深邃的眼瞳更显得黑白分明,让人无法将目光移开,无法自拔的跟随着光芒闪耀的严炙。
向凌不得不承认,严炙从小就是充满魅力的聚焦点,不论何时总是神态自如的表现出领导者的气势。
但是最近他却发现严炙的眼神不再冷漠及漫不经心,而且他看着自己的眼眸总是炽热不已。
想到这里,向凌顿时脸红起来,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来,严炙几乎每天都有着过人的需求,每每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中虚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而且不管他怎样抗拒,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燃起他的欲望。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向凌在心中暗骂自己,却也意识到自己的心情逐渐在转变。
自从订了那个契约后,他总觉得严炙一直拿那张契约对他提出无理的要求,像是每天要陪他练球、每次球赛要来观球、每天要等他下课、不可以私自先偷跑之类的……
其实,他也只有一次没有等他,原因也是严炙先做了那种奇怪的举动,哪有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吻之后,还会呆呆的等着恶狼扑上啊!严炙却说得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真是做贼的喊捉贼。
除了这些,令向凌最不能忍受的是每天都在严炙的怀中醒来;他又不是女生,在一个男生的怀中醒来并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现在不仅每天都要忍受他过度的需求,还要在事后被他抱在怀里睡觉,又不是男女朋友,两个男生一起相拥而睡的情景,光是想像就觉得很怪异。
可是不管他怎么拒绝,严炙都好像置若罔闻,强横地抱着他睡。他长期握着画笔,怎么可能抵挡得过严炙长期运动的过人力量,几经挣扎过后,他只能乖乖的在严炙的怀里睡着。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向凌非常的抗拒,如坐针毡的被严炙抱着不敢乱动,因为他根本没有跟别人一起睡的习惯,原本以为一定会睡不着,却在一早被严炙用早安吻叫醒的同时,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可以在别人身旁熟睡。
在清晨的鸟叫声之中,又见到严炙充满欲望的眼神……唉,之后的情况就不用说了,他又被严炙吃了。
其实他可以不要来看球赛的,如果他坚持的话,严炙也是拿他没辙,现在的严炙除了一些亲密的要求外,并不会过于限制他平时的活动,大概是知道自己能去的地方也只有画室吧!向凌苦笑一声。
可是最近严炙看他的眼眸里,除了欲望之外,好像又多了一点什么,他不敢细想,那种感觉让他害怕;因为恐惧,所以选择逃避不想。
以前他总是毫不客气的拒绝严炙的所有命令,虽然他的命令顶多只是强硬的要求他就读一样的学校、一起搭车上学等等……
刚就读这所学校的时候,严炙没有事先问过他的意见,一早要出门上课,就开着车门等他一同坐车到学校;可是既然要自己一起坐车,干嘛不早说,害他缴了交通车费。
严家有的是钱,可是在严家帮他出了学费后,总不好再向严家要求其他的费用吧,所以交通费是他自己掏腰包付的。
可是他大少爷不知人间疾苦,在他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明一切后,还是一副他不坐上车,就不上学的跋扈姿态,他只好屈服在他的任性之下。
严炙总是强横的要他顺从他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而向凌从以前就讨厌严炙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总是要自己听命于他,却不多加解释原因,让他老是有一种矮他一截的感觉。
但是,无法否认的,现在的严炙有点不同了,虽然他还是会强硬的要他做很多无理的事情,但是在他拒绝的同时,严炙的眼里好像会……闪过一抹忧伤。
加上最近严炙对待他的态度温柔得像对待重要的人一样,让他找不到理由推拒,所以他变得无法狠下心拒绝严炙。
现在的他们就好像恋人一样……当向凌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立刻用力摇头否认这种想法,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他们可都是男人。
既然答应了他的要求,签了契约,他就要遵守契约的内容,一切都是为了履行合约。向凌这样说服自己。
就像现在,他并不是真的想来看严炙打球,全是因为敬业的缘故。
球场的欢呼声再度拉回向凌分心的情绪,看着大家狂喜的欢呼,向凌知道士敦中学又赢了这场比赛。
走回球员休息区的严炙在经过向凌的身旁时,把刚刚擦完汗的毛巾丢到向凌出头上,随即在他身边坐下。
向凌呐呐地将毛巾拿下,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严炙独特的味道。
「我要喝水!」
闻言,向凌把手中的水交给严炙,严炙还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你刚刚分心了。」严炙一边喝水,一边跟向凌抱怨。
「你怎么知道……」向凌有点惊讶,他不是在打球吗?怎么连自己分心也会被他发现?
「你眼中只能有我。」严炙的口吻充满霸气。
「我也有自己的情绪,并不需要时时刻刻以你为中心吧!」向凌的口气有些恼怒,不仅是对严炙,也对最近有点转变的自己生气。
「当然只能有我!」严炙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不想理你了,我已经仁至义尽的来看球赛,现在球赛结束,我要回画室了。」不想见到严炙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向凌起身就要离开。
「你已经答应我了。」严炙拉住向凌欲离去的手。
「我知道,我的老板,请允许身为仆人的我有一点点喘息的空间,这样我才能提高工作效率,在见到你的时候眼中只有你的存在,谢谢。」向凌咬牙切齿地说完,甩开严炙的双手,转身就走。
这次,严炙并没有阻止他。
「公主走了啊!」徐皓走到严炙身边坐下,揶揄他。
徐皓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用词,严炙扬起眉看他。
公主?这是什么怪用词?
「公主最近很温驯耶,他今天来看球时,我吓了一跳,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徐皓夸张的形容他看到向凌坐在休息区惊讶的心情。
接着徐皓将手攀上严炙的肩膀,促狭地问:「敢情,你们最近的感情加温,公主接受你了?」
这两个闷葫芦,一个闷骚,明明爱得要命就是不肯老实承认;一个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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