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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名门闺杀-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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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之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原本有些眉目,只是还有写地方想不通。”

礼亲王瞪了苏敏之一眼,看向宣韶的时候却是似笑非笑:“韶儿,你看出来了?不然怎么催着本王走?”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噗哧——”宣云瞥了宣韶一眼,一脸的幸灾乐祸。

宣韶面上的冷清不变,似是没有听到礼亲王调侃的语气,只微微蹙眉回答礼亲王前一句:“不算完全看出来,也有不通之处。”

礼亲王当即冷下了脸:“既然如此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找你未来的媳妇问去难不成要本王涎着这一张老脸去问吗?那本王就里子面子全没了”

宣韶闻言无奈地看了礼亲王一眼。

宣云早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宣韶脸上的清冷在这笑声中终于有些挂不住了,礼亲王瞪了宣韶一眼,早就背着袖子走远了。

宣云收了笑,摸着下巴看着宣韶道:“乖侄儿快去,我也想知道呢,我以前就知道王家那丫头多智善谋,不想连算筹她也精通,最后那一题到真是有些趣味,你去问了来。”说着转了转眼珠,不怀好意道:“要不,还是我自己亲自去问?”

说完便笑着大步向前,追着礼亲王去了。

苏敏之一直在一边冷冷看着,最后竟是一言不发也转身走了。事已至此,有些话不说好过说出来。

礼亲王见宣云和苏敏之跟了上来,宣韶却是不见了,终是摇头笑了:“臭小子,总算是长大了。”

而三娘一从花厅出来,便看到了远远立在廊下的宣韶。

虽已经是深秋,孙家院子里许多的植物却都是耐寒的,花厅这边离着院子近,也沾染了许多的绿意。可是花厅右边的抄手游廊却是被金黄的银杏树叶笼罩了。

秋天带着淡淡暖意的阳光从树影斑驳中流泻而下,在绿色的琉璃瓦和红漆圆柱上留下了浮动的亮影,即便是离得远了,也能看到那挺拔清俊的人眼中,也似有碎亮浮动,也带着淡淡的暖意,三娘瞬间就觉得,这秋日的阳光也有些耀眼,暖得让人心情舒畅。

不知不觉就勾起了嘴角,三娘脚步有些轻盈地走过去。

天光白日,又是大庭广众之下,三娘身边又跟了一群丫鬟还有婆子,两人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礼教上到也还是宽容的,至少这样说说话也不算是太逾矩。

“怎么还在这里?”三娘按礼向着宣韶福了福便抬头笑道。

不知道为何,每次对着这样的一张笑脸,宣韶也是忍不住想要勾起嘴角,听到三娘这么一问,宣韶面上有些无奈:“王爷好面子,让我来问。”

三娘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打趣地看向宣韶道:“你就不好面子么?”

回廊下有风,三娘鬓间垂下的发丝被吹起细细的一绺,软软的发梢总是不小心佛过那白皙秀丽的容颜,宣韶心间也是痒痒的,忍不住张了张手,最终还是轻轻握拳。

两人隔了两三步远的距离小声说话,伺候的丫鬟婆子也刻意离着远了几步。

三娘见宣韶不说话,也不逗他,便开始给他解释刚刚的事:“其实哪里有什么猜人心思的本事?真要有,我不成神仙了?第一个的结果,我是在第二个问题后写下的,然后第三次写的是第二次的答案,以此类推,所以只有最后一个是没有答案的,我在猜第一个人的心思的时候其实只放了一张白纸进盒子里,上头什么也没有写。”

三娘眨了眨眼:“所以四个人,我最多只能猜到三个,而且还是万无一失。”

宣韶那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到也不是太意外,只问道:“这一点,若是仔细琢磨的话,到也不难猜出。只是王爷的数字,是如何猜出来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心如琉璃

三娘仔细想了想:“这是曾经在一本书中看到的,说是任何一个少于九十九的数字,叠加六十七次之后,它的最后两位数再叠加三次就是原来的那个数。”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眸子中带着笑意:“所以你第一次说自己写错了其实是故意的?”

三娘也忍不住笑:“那是自然,盒子里可是还放着一张白纸呢。我若是不如此的话,怎么借机将那张白氏拿出来?”

宣韶平日里很少笑,但是只要他一笑,就很好看。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花厅的门前站着一个人,愣愣地看着这边许久了。

苏成之见三娘出来了,原本想着要与她说几句话的,却是见到三娘与宣韶在右边的回廊下说话,而那张向来冷清的脸上竟然带着她从未见到的笑意。

女子面容白皙秀丽,男子挺拔俊俏,竟是那般的般配,苏成之说不上自己心中是何种感觉。就像是喝了加了苦丁的茶一般,涩涩的,苦苦的,心境却是清明的。

“我放进盒子里的是写着第三个答案的那张纸,拿出来的却是第一次放进去的那张白纸。最后又将正确的数字写了下来放进去。所以说在猜王爷的数字的时候,我借机写了两个答案。”

宣韶摇了摇头,失笑:“若是王爷知道了,定也气闷不已。”

三娘闻言却是皱眉了:“我在长辈面前做这种小动作,他会不会不高兴?”

宣韶听到三娘的那声“长辈”,心中像是有繁花盛开了一般,声音也不知不觉放得更柔和了:“不会,王爷他性子向来洒脱,不会计较这些的。”

三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对了,若是别人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我是闲来无事看杂书的时候在书上学到的这些。”

宣韶也没有多问,他向来就知道她聪颖博学,只点了点头:“好。”

“对了,上次你把我二姐姐和水月痷的事情与我祖父说了之后,可知道他是如何打算的?”虽然猜到了一些,但是三娘心中还是有些事情不是很明朗,见站的近的只有白英,别的都刻意远了些,便压低了声音问道。

宣韶示意了三娘一眼,带头沿着回廊往前走。

“我四年前去南疆,其实除了去帮太医采药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想必你也猜到了一些。”宣韶轻声道。

三娘看着前头的路,只低头走着,二中却是听得清楚。

宣韶想了想,才道:“南疆那边的形势有些复杂,加上北镜时不时的受到蒙古部落的骚扰,皇上继位初的相对平静的局势已经被打破了,一不小心就可能面临腹背受敌。所以南疆的问题一直是个让皇上担忧的不安定因素。四年前被派去镇守南疆的将军,一夜之间府中一百来口人全部被杀,只剩下了尸身,却不见人头。最后被人发现那一百多颗人头被放在了当年南疆的祭坛上,也就是那一片瘴林里。”

三娘皱眉:“听说当年先帝虽说是灭了南疆一族的男丁,但是其实也仅仅是最显赫的那一支,而在南边的那片深山老林里还有许多的支脉逃脱了?是这些势力想要重新抬头么?”

宣韶顿了顿:“南疆人大部分还是想要安逸的,除了已经被剪除的那一支比较好战以外,其余部落的人也都算温和。”

“那就是那一支当年剩下的余孽?”三娘微微偏头。

宣韶没有否认:“当年南疆首领家中的女眷有好些逃脱了。在大多数南疆人的心目中,那一支继承了上古之神的血统,所有威望是最高的,虽然首领死了,但是圣女却还在。只是这些年来,却是一直没有踪迹,不知藏身在何处。”

三娘若有所思,转而问道:“我叔祖夫想要借机为朝廷解决南疆的隐患?”

因为南疆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让当今皇帝如鲠在喉。可是,皇帝就那么信任王家么?

眼见回廊就要走完,三娘知道宣韶不好在这里久待了,要回到外院去,便笑着停住了脚步。

宣韶也停住了步子,他双眼亮亮的像是带着碎钻,定定看了三娘一瞬:“我先离开了,若是有事,你让王璟去寻我。”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连话语也与之前离别的时候的没有多少改变,却让三娘忍不住心情飞扬。

宣韶回到前院之后将三娘与她说的告知了礼亲王,礼亲王愣了好久才骂道道:“这丫头,真狡猾。”

宣云饶有兴致地看着宣韶:“猜数字的把戏是哪里学来的?”

宣韶淡淡道:“某一本杂书上,王家老宅的书有很多,具体是那一本不记得了。”

宣云挑了挑眉,到也没有多问了,王家这样的世家,家中有些市面上没有的孤本也很正常。

看着宣韶的身影消失在了繁华绿影之间,三娘笑了笑依旧是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回走。

却看到花厅门口,一个身影一闪,进去了。

三娘顿了顿,面上神色不变。

苏成之进了花厅之后,却见王筝笑着走了过来:“正找你呢。”

苏成之垂了垂眸子,虽然她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却让王筝看到了她眼中那还未褪去的暗淡。王筝暗自叹息了一声:“成之,你我一算是相识多年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密友。”

“上次李侍郎家的大小姐出嫁,你也是这么对她说的。”苏成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

王筝暗自翻了个白眼,气恨了一会儿,想了想却是突然笑了:“好吧,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密友。看你这样子,似乎也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你虽然看着有些傻愣傻愣的,其实是个再聪明不过的。”

苏成之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抬起头,王筝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不由得一愣。

苏成之却是吸了吸鼻子:“我自然是明白的,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强求的话不但求不来,还会让自己失却了一颗高雅的心……我总会想明白的。”

王筝松了一口气,上前牵了苏成之的手,真心道:“你真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苏成之顿了顿:“我知道。”

“……”

三娘进来的时候,便看见王筝一脸无语地跟苏成之站在一起。

想了想,三娘没有走过去,不想苏成之却是转头看到了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朝她道:“你上回说还要听我弹琴的。”

三娘一愣,看了王筝一眼,便看见王筝也有些意外。

“找个我哥哥不在的时间,你再过来我府上吧,我还给你留了兰花香片。”苏成之抿了抿嘴,低头道。

三娘这才回过神来,笑意忍不住从眼睛里弥散开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何会这么好。

“好,不过你不是说喝玉兰花香片的都是俗人么?”三娘一边笑着一边走近,打趣着道。

“嗯,与你很配。”

“……”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三娘一定以为她是在骂人了,不过苏成之……想起她们四年前第一次见面,苏成之就毫不给面子的给她下了俗人的评语,三娘只能无奈了。

不想却看见成之抬起头来时,嘴角那微微的弧度,三娘忍不住也笑了。

心如琉璃,说的就是苏成之这种人吧?那是当真美好。

孙家的寿宴,很隆重,到的快中午的时候,外头的戏台上便有人了。管家来花厅说,外头的戏台,戏班子里的人要来走走过场,也就是要彩排,说是怕吵了诸位小姐,问要不要移步。

花厅里的人便都出了来。

三娘因要去更衣,便让王筝和苏成之先过去,她稍后跟上。

从花厅后面的净房里出来,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子,三娘才走到廊下就听到当中一个女子有些愤怒的声音:“你一次一次的拒绝是什么意思?我再如何不好,至少我是一个女子总比你雌伏于男人身下要好,难不成你也与世上那些人一般嫌弃我的命格,觉得那与我订了婚了的病秧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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