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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傲气凛然-第38章

小说: 傲气凛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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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很好!”

赵尔丰大声称赞,完了严肃地看向萧溢茗:“溢茗,愿不愿做我的学生?”

萧溢茗一愣,连忙站起退后一大步,整理衣衫缓缓匍匐在地:“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溢茗定会全心全意追随老师,天边海角无怨无悔!”

“哈哈哈……”

“恭喜三弟得此佳徒!”

“谢兄长不辞劳苦、为小弟殚精竭虑栽培溢茗!”

两人相互行礼完毕,开怀畅笑,赵尔丰两步上前,扶起萧溢茗,神色无比郑重:

“溢茗,以后再也不要自称什么卑职了,你已是我的学生,你的聪敏与干练,众所周知,所做之事无不令人交口称赞,你的人品与ォ学,远胜官场上绝大多数碌碌无为者多矣,哪里来的卑微可言?从今往后,再不可轻慢自己,明白吗?回去坐下吧,为师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

“遵命。”

萧溢茗感激之下再次致礼,上前搀扶赵尔丰回到座位。

赵尔巽频频点头,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抬起手对赵尔丰略微示意,转向萧溢茗笑问:

“溢茗,你鬼点多,且先帮老夫出个主意,如何解决眼下革命党造成的大麻烦?”

萧溢茗沉思片刻,低声回答:“要治本很难,治标的话相对容易一些,只是……还请师伯和老师恕学生妄言之罪。”

“尽管直言,一家人哪来那么多忌讳?”赵尔丰吩咐道。

“是!”

萧溢茗缓缓吸口气:

“依学生看来,并非成都的所谓革命党有通天之能,这些人鱼龙混扎,投机者众,崇尚暴力,信仰模糊,只有一点是明确的,他们反的是当今朝廷,根本不管是否会被一小撮说得冠冕堂皇、做事情却卑鄙自私的野心家所利用,更不去管无数百姓的死活。学生敢肯定,全国绝大多数所谓的革命者中,十有**出身富裕家庭,根本不可能代表天下劳苦百姓,说是为国为民,其实只为自家。

“其次,也不是成都警察和衙役无能,而是目前朝廷已到了日暮西山之时,皇上和太后相继归天,全国上下一片混乱,这个时候,出身清平的警察和衙役,均感到朝廷气数已尽,因而不愿与革命党结下仇怨,所以ォ会长时间查无结果。”

赵尔巽和赵尔丰相继点头,萧溢茗的分析和他们的看法是一致的。

萧溢茗继续说道:

“其实,真要查处很简单,学生的结义弟弟麻刚就在南正局当警察,他曾对学生说,连续多日出现数以万计的印刷传单,表明革命党就在成都附近或者城中某地悄然印制,只需验明纸张特性,查找纸张来源,很快就能发现问题顺藤摸瓜。如此简单之事,麻刚一个刚从警一年的小小警察都能看到,那些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警察、老衙役怎么看不到?

“再一个就是发现之后如何抓捕的问题,真要抓的话,总局和各分局各衙门的人都不能使用,最好从钟颖将军的卫队中调集人马,如此ォ能把可能的泄密降到最低。”

赵尔巽抚掌而赞:“好办法,面面俱到,很是精辟,溢茗,你说老夫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办理,怎么样?”

萧溢茗心中叫苦,脸上却是一片从容:“学生定会全力以赴。”

“好!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你了,老夫希望在三日之内,见到成效。”赵尔巽立即做出决定。

“遵命!”

萧溢茗硬着头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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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干净利落(上)(第一爆!)

更新时间:2012…6…1411:38:34本章字数: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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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南校场的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已经放假,新一届学员要到春节后ォ会到来,大多数教官已分赴四川各地挑选人ォ,因此,占地数百亩的学堂只剩下一队四十余名官兵驻守。

上午十点,学堂总办兼新军三十三协统领钟颖将军领着七十余人马姗姗而来,见到在操场独自散步的萧溢茗,钟颖高呼下马歇息,带上两名队官乐哈哈走向萧溢茗。

“老弟,你要的人给你带来了,全是老哥卫队和突击队中的好手,哈哈!”

钟颖说完,拉过身后二十七八岁的高大队官,介绍道:

“瑞永,老哥的卫队副官,你见过,瑞永和老哥一样出自正黄旗,老哥家和他家从祖辈起就没分开过,来到成都有三代人了,瑞永箭术枪法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身内家功夫可以说出类拔萃罕逢敌手,今天起他听你招呼了。”

萧溢茗含笑致礼:“辛苦了!”

瑞永连忙回礼:“将军说咱们是一家人,属下也是这么看的。”

瑞永两句话就让萧溢茗放下心来,同时心中颇为感慨,他现在成为满族人心中的自己人了,这就意味着此次行动不会遇到抗命的麻烦。

作为汉人,萧溢茗对丧权辱国的满清皇朝极为痛恨,特别是清军两百多年来对汉人的残酷杀戮和百般压榨,更是深埋萧溢茗心底,可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满族蒙族军人就是恨不起来,不但不恨,反而有亲近欣赏之感。

“这位就不用老哥介绍了吧,说起来你们还是师兄弟呢,哈哈!”钟颖笑着侧过身去。

萧溢茗看清左边年轻高大的队官,不禁欣喜上前紧握他的手:“唐兄,你不是在少城警局吗?怎么穿上了陆军队官的军装?”

唐五麟哪敢在钟颖面前放肆,轻轻抽出手,敬个礼:“属下半年前承蒙将军器重,离开无所事事的少城警局,进入将军麾下突击队,现担任副军校队官。”

萧溢茗哈哈一笑:“那就不用自称什么属下了,你的军衔可是和我平级的,哈哈!唐兄,我们分别有一年了吧?”

“从认识到警察学堂毕业,萧兄对五麟诸多照应帮助,五麟一日不敢忘记。”唐五麟恳切地说道。

“胡说八道,再这么说就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萧溢茗佯装生气。

钟颖和瑞永哈哈一笑,吩咐唐五麟不要这么见外,弄得像生人似的看着不舒服。

“接下来,咱们该干点什么?”钟颖问道。

“上课。”萧溢茗笑道。

“上课?”钟颖非常惊讶,看看边上同样惊讶的两名属下,再转向萧溢茗问道:“上什么课?不出去查案不去摸摸乱党的窝点?”

萧溢茗回答:“这些琐碎事已经有人去做了,最迟明天就会有明确的目标,到时最难的抓捕行动,就得仰仗诸位弟兄了。”

钟颖更为惊讶:“这么快?那咱们这么些人也不用在这闲着啊。”

萧溢茗收起笑容很严肃地解释:“不会闲着的,相反,会很累。首先,这七十多位强将是此次抓捕行动的中坚力量,如果乱党势众,窝点分散,老哥还得给小弟调动人手,这七十多名弟兄将会分成若干小队,成为负责某一区域、某一地点的指挥官和主要力量,所以小弟必须向这七十多位弟兄讲清楚此次行动的目的,转达制台大人的指令,强调保密纪律和行动原则。”

“嗨!不就抓几个乱党吗?至于吗?”钟颖大大咧咧不以为意,他身边的两名队官同样露出不屑的神色。

萧溢茗摇摇头,耐心解释:“老哥大意了!要说上阵对垒,一千个乱党都不是弟兄们的对手,可要说在街巷交错地形复杂的城里抓捕,老哥你认为弟兄们比得过捕快和巡警吗?再一个,要是乱党也有枪呢?总不能让弟兄们做无谓的牺牲吧?要是抓几个乱党导致自己弟兄出现伤亡,老哥,你我的脸面往哪搁啊?恐怕弟兄们心里也别扭得慌!”

钟颖和瑞永、唐五麟脸上的不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以为然的郑重,真要是在抓捕过程中出现伤亡,大家的脸真不知道往哪放。

想通了厉害关节,钟颖讪讪笑道:“还是老弟心思稠密,什么也别说了,都听你的,你只管下令就是了。”

萧溢茗露出笑容:“那好,请瑞兄和唐兄把手下弟兄集合起来,小弟开始上课。”

瑞永和唐五麟立刻前去一阵吆喝,三三两两懒洋洋坐在草地上闲聊的官兵们随即排成两队,萧溢茗和钟颖站在原地看着。萧溢茗发现,无论是集合速度还是纪律性,唐五麟的突击小队都比瑞永的卫队强,不禁对接受过新式训练拥有新观念的唐五麟微微点头。

“想什么呢?”钟颖问道。

萧溢茗笑了笑:“小弟在想,是不是该做出几个新式哨来用用。”

“哨?记起来了,一开始天津卫的新军用的就是铜哨,不知道迁到保定之后还用不用,听说上海租界里的洋人军队和警察一直用那玩意,我就不喜欢那屁(眼)大的玩意儿,声音像猫叫(春)似的,还是牛角号带劲。”钟颖的嘴总是这么毫无遮拦。

萧溢茗白了他一眼,摇摇头抬腿就走想集合队伍,钟颖哈哈大笑地跟上。

。。。。。。

城里依然和往日一样,满大街的人力车来来往往,各条大街各店铺商行还是那么热闹。

位于皇城西南面的文庙周围,几乎都是大大小小的各式学堂,成都城一半的书店文具店集中于此,四川各地兴盛了近千年的四大造纸作坊,都在文庙街开有总店,从国外进口的油墨到本地古老的雕版,乃至金属铸字均有销售,书画专用的生宣熟宣、印刷用的棉纸、带暗花的竹香纸等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身穿便衣、已经游走了半天的麻刚提着两个满街可见的竹编提篮,来到街口四下扫视一圈,挥手叫过一辆人力车,把装满纸张、油墨和铸字的篮放上去,抬腿上车说句“去武备街”,车夫就拉着他快速向西,拐过两个街口,来到陆军速成学堂大门对面停下。

麻刚付完钱四下看看,抓起提篮,穿过马路,径直走进开着小门的速成学堂,站在两个卫兵身边的吴三微微点头,卫兵立刻住嘴不敢盘问,任由麻刚走进右侧的学堂教官会议室。

会议室里,两名轮休的南正局便衣警探迎上麻刚,接过他手里的提篮,把东西拿出放在宽大的长桌上。

长桌另一侧,两名身穿文人棉袍、带着老花镜的老者仍然低着头,细细查看两份不同纸张,低声交换自己的意见。

麻刚接过茶杯,低声问道:“老樊叔,怎么样了?”

“两位老先生花了半天,终于选定了三种纸,估计快有眉目了,就是几种铸字和雕版不好确认,急不来。”

老樊叫做樊春林,当日就是他在南门内解救了被城防守卒殴打羁押的萧溢茗和麻刚,把不省人事的萧溢茗送到医馆的。

樊春林今年四十七岁,身材不高却很敦实,长相普普通通,是那种扔到大街上转眼就看不到的寻常人,可要是以外表来判定他那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樊春林十四岁跟随效力华阳县衙的师傅学当仵作,二十一岁师傅病逝,他以高超的勘察能力和惊人的嗅觉顺利接班,此后为两任县令成功破获轰动一时的命案立下汗马功劳,却因性格执拗得不到重用,直到三十五岁ォ获得新任县令的赏识,正式成为华阳县衙门捕头。

就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健康的老父老母突然双双猝死,接着妻意外坠河而死,好好地一个家只剩下孤零零的樊春林和三个最大十二岁、最小六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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