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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捞钱小修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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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危险,动不动就把手往她身上放。
            什麽英国人最拘谨、严肃,根本被翻译小说给骗了,他先前冷冰冰的样子多讨人喜欢呀!现在……唉!往事不堪回想。
            人一下子变太多会释放奇怪的离子数,经由空气传播使四周产生暧昧激素。
            「瘦瘦不亲,那就养胖些。」他再一次矫正她的坐姿,不让她像条虫胡乱一一暴。
            她好想跳泰晤士河。「你外国人呀!听不仅国语啊!」
            「对你而言,我是。」他有一半英国血统。
            「是我错了,阿督仔我们通称番邦,既是番邦的人怎会不番呢!」她错得离谱。
            呜!台湾好远喔,想打个电话求助,艾莲娜修女她们大概也都睡死了,更何况她从来不记修道院的电话号码,跟钱无关的数字她记不住。
            自作自受是她最残酷的惩罚,当初不要在机场巴上他就好,以为上市对她真好,把金主送到她面前,不用再去费心思想一大篇募捐宣言。
            谁知是祸非福,看似幸运其实是恶劫之前的平安假象,上帝根本不眷顾她,放任她这只小小的迷途羔羊落入恶狼手中,她还有生还的一天吗?
            他那句「多谢你的提醒,我才明了自己有多爱她。」让她连作了三天的恶梦,老觉得有人在梦中偷吻她,而且不只一次。
            好可怕的梦呀!害她昨夜不太敢睡,半睡半醒的感觉到床前站了个巨大的黑影,好像看了她很久,然後有个湿热的软东西覆上她的嘴巴,害她差点不能呼吸。
            她非常努力地强迫自己睁开眼,但是空无一物的房间里什麽都没有,难不成她真的在作梦?要不就是真有鬼,她被鬼压床了。
            「中国自称是礼仪之邦,为什麽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像样的礼仪?」敢说英国是番邦,她迟早被愤怒的英国国民打死。
            死洋鬼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老祖宗的话不会错。」
            「那我是人还是鬼?」他表面严肃的冷声问,心底是泛著奸笑。
            脖子一缩的朱黛妮微眯起眼颤声问:「请问一下,你们这栋宅子有没有闹过鬼?」
            艾德掸窗帘的手为之一僵,掸子停留在半空中,以为自己真的老了、耳朵背了,竟然听见某人质疑屋子有鬼,实在太不庄重了。
            而茱雅愣了一下,眼神变得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老房子通常有那种东西,才来半年的她很幸运无缘得见一灵半鬼。
            「为什麽这样问?犯了初来乍到那一夜的毛病?」他的语气有明显的取笑。
            那一夜,她把他的笑声当成鬼音,念了一堆叫人啼笑皆非的驱鬼话,还和「鬼」打商量去吓他呢!
            「才不是呢!我被鬼压床,晚上睡觉都不能呼吸。」她心有馀悸的道。
            茱雅一听恐惧极了,不小心打破了个花瓶,而艾德的眉头全挤成一堆,掸子由手中滑落仍不自知,心想哪来的鬼?
            表情慎重的莫斐斯拍拍朱黛妮背後安抚著,思索著此事的真假,莫非家族里有人知道他对她的喜爱,因此刻意来加害她?
            越想越忧心,他必须问个仔细,他不想在爱她的同时失去她。
            「那是几时发生的事情?」
            「每天。」所以才恐怖。
            「每天?」怎麽可能?他每夜都将近两、三点才入睡,而睡前一定到她房里偷个晚安吻。
            「是呀!从你那天吓我之後,我就觉得每天午夜过後,都有个很大的影子走近……」黑嘛嘛的巨影。
            莫斐斯突然呛了一声,艾德又开始掸灰尘,只是手中根本没有东西。
            「呃,那个黑影是不是偷吻你?」莫斐斯的脸上有暗红的潮色。
            吻?「才不是呢!他用很恶心的东西堵住我的嘴让我无法喘气,你说他可不可恶?」她应该去拿盐巴来洒。
            他似笑非笑的问!「你没被人吻过吗?」
            「谁敢,我先扁他一顿……艾德,你在笑是不是?」钱最可爱,可以帮她完成梦想,那些臭男生她才不想理。
            他不回答,微抖的肩膀一下子就平复了,让人当是眼花。
            「你一定认识那个鬼对不对?」她一把跳下椅子,直扯著他衣服逼问。
            艾德看了那个「鬼」一眼不发一语,他该回答对或是不对,两者都不算正确。
            「你是这个家的老管家应最清楚,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你去向那个鬼「呛声」,叫他以後别来骚扰我,不然我要他好看。」人不犯鬼,鬼不犯人。
            鬼若犯人,人就将他魂消魄灭,永不得超生。
            「呛声?!」什麽意思。
            外国人的文化水进真低。「威胁啦!就像你威胁我离开一样。」
            艾德老脸一红。
            「玛丽安……」
            「你闭嘴,此事攸关我未来的睡眠品质,我不和他计较怎成。」她挥舞著拳头,像个好战修女。
            莫斐斯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认识他。」
            「真的?」她立即松开艾德的衣服跳到他跟前。
            「真的。」
            「好,你是一家之主,你命令他不得再出现,否则我去庙里拿符、拿香灰,顺便借把桃木剑刺死他。」反正就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咦?鬼死後还留什麽,要怎麽葬?她犯迷糊了。
            「你是修女。」他现在真是哭笑不得。
            因为她想消灭的人是他。
            无话可说了,有人单纯得分不出吻和鬼压床的差别,嚷著要将香灰和桃木剑齐请出笼,听说中国还有一种专门抓鬼的天师,她不会顺道请来吧?
            每天两次的问候吻被她当成鬼压床,是该怪她没经验或是自己技巧太差,居然引不起她的共鸣还换来一句「恶心的东西」。
            她欠缺教育。
            「噢!对喔。」她是修女。「没关系,我还有上帝,待会我们去找木头削尖来刺穿他胸膛。」看他还敢不敢作怪。
            「你说的方法是杀吸血鬼。」换他叫唤一声,我的上帝,他快心脏无力了。
            再不阻止她,他可能真会死在她手中。
            刺木穿胸,不用说是吸血鬼,人也会死。
            她横瞪他一眼,干麽老是吐她槽。「洒圣水总成了吧?我不相信你家的鬼这麽厉害部杀不死。」
            「相信我,如果是洒圣水绝对杀不死他。」该说她天真还是鬼灵精怪,脑子一转,古今中外的灭鬼大法全用上,他不得不佩服她。
            「十字架呢?别告诉我,你家的鬼法力无边。」朱黛妮的眼中已经冒出个「恨」字了。
            哪有杀不死的鬼,她偏不信邪。
            「咳!其实……呃,那个鬼不是鬼……」笑意混在声音里,莫斐斯含糊的说。
            「不是鬼?」她狐疑的问。
            「嗯。」他快笑出声了。
            「那是什麽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恶精灵?
            「他不是东西,那是个人。」他不自觉的骂到自己。
            她一脸狠戾地道:「那个不是东西的人更可恶,你借我一把猎枪。」
            「不行。」他不难猜出她想干麽。
            「为什麽?我要杀了那个贱东西。」等她猎到个精灵还能卖来赚钱。
            一旁笑到胃抽筋的艾德蹲了下去,假意要捡拾他的掸子,顺便清清地上的灰尘,这位不像修女的修女带给他们很多乐趣。
            他想,很难不喜欢她。
            「因为……」莫斐斯无奈的看著她,「那是我。」
            「你?!」她惊讶地阖不拢嘴。
            那她想了一大堆灭鬼的法子全派不上用场了嘛!他怎麽可以戏弄她,太可恶了!
            「艾德,麻烦你出去一下。」
            他数著地上的蚂蚁,「主人,我还没有清理好这块区域的脏东西。」他意有所指的调侃著。
            「出去,顺便把茱雅带走。」这些下人越来越大胆了,看来得好好整顿一下。
            「我的花瓶碎片……还没扫乾净……」片刻的中断是笑声,茱雅忍得很难受。
            莫斐斯神情淡漠的道:「也许两位的薪水给得太高,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减薪。」
            茱雅一听赶紧扫掉所有碎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书房,这份薪水可是她一家七口的主要经济来源,她不能拿来开玩笑。
            而慢条斯理的艾德状似沉重地拿起挥子走向门边,一手握住门把投以他家主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主人,你打算教玛丽安修女什麽叫不能呼吸吗?」
            门关上,也关住一句低咒声。
            ★ ★ ★
            「老家伙的话是什麽意思?」诡异。
            他们两个在打什麽暗号,不能呼吸还能教?要怎麽教?她有种垂死小白兔的感觉,静待流著白沫的饥饿灰狼撕裂她。
            看他一脸平静地走向她,她却非常想逃,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背贴上了墙。
            退无可退。
            心很慌,隐约地感觉到将发生一件扭转她一生的大事,可是她充满无助,无力阻止他渐渐扬起笑容的走近,一手平放在她耳後的墙壁上,一手撩弄著她的短发。
            他绝对不怀好意,勾起的嘴角看起来有点邪气,他是令人畏惧的,而且她意会到一件事——
            他是男人。
            「千万别冲动,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好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
            「有时候男人就是凭著一鼓作气才不致让自己後悔,这说法你赞不赞成?」他在调戏她,他认为这非常有趣。
            以前老是一丝不苟的扮演中规中矩的模样,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除了偶尔的生理需求,他是不太需要女人的。
            但是她不同。
            他渴望亲近她,碰碰她、摸摸她嫩滑的粉颊,进而占据那抹小小的红艳,轻吻浅啄已不能满足他体内苏醒的强大欲望,他希望她能回应他。
            在还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时,他尚能克制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别去贫求太多,总用「她还小」、「她是个修女」的藉口来约束自己。
            可当心冲出层层迷雾後,豁然开朗的爱恋冲破封闭的结界,猛烈的力量让他失去平衡,执著地想去爱她。
            迷人的小朱唇是如此诱人,成熟得像五月的野地红莓,鲜艳的颜色似乎向他招手,一声声地催促,快来吃我、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而他吃了。
            「你……你怎麽可以……呃,碰我……」心跳得好快。
            他轻笑的抚摸她的唇。「有没有不能呼吸的感觉?还觉得非常恶心?」
            轰然一阵气血直冲颈子以上的部位,她整张脸热烘烘得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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